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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默不作声,低垂着脑袋。她下午逛街在斑马线边等红绿灯时,忽然串出一辆摩托车拽走她的手提包,她当时正跟她爸打电话,这防不胜防突如其来的一下吓得她惊叫一声,新买的手机顿时摔落在地,包包也被人抢走,反应过来后手机都没捡只顾追着车狂奔。助理顾着她的人身安全紧随其后,可人腿哪跑得过车轮子,都是久未经锻炼的女性,没几分钟就气喘吁吁,已经看不到摩托车,可盛夏还在追,要不是被一辆私家车拦住去路,助理及时赶上来拽住她,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危险。电话里听到助理描述时,江无脑子里轰的一声响,到现在还还是怒火翻涌,只想把她摁腿上打一顿屁股让她长长记性,可瞧她这一副惨兮兮的委屈样,又舍不得下不去手了,眼睛依旧气得发红。“一个包没了就没了,老子再给你买一个一模一样的,还敢追车跑,真让你追上了,不下你一层皮你就不知道有多坏,你当谁都跟老子一样惯着你吗?”他最后一句话吼出来,她鼻子当即一酸,一只手背挡住脸,低声哽咽,“江无,钱包里有你的照片。”“你十七岁时贴四中光荣榜上的照片…是我偷的……”她依赖着那张小小的两寸照,寂寂地熬过许多年,丝毫不曾忘记他的脸,并根据它推断出少年长大后的模样。终于在多年后的相遇,一眼认出了他。江无心中大痛,胸口酸涩难当,一把将小小的人搂紧入怀。“十七岁有什么好看的,现在老子人都是你的,犯得着为一张照片涉险?”她脸埋在他胸口处号啕大哭,不是以往撒娇时的哭法,哭得肝肠寸断,哭得他心如刀绞,收紧胳膊按住她的后脑,眼眶酸胀。“以后老公都听夏夏的话,想怎么拍怎么拍,我们夏夏不哭了好不好?”再哭他要后悔死了。十七岁的江无人如其名一无所有,那是段连他自己都不愿回首的岁月,卑微到连喜欢她的资格都没有,可是如果时光能倒流,他一定会鼓足勇气触碰她的肩膀跟她表白。夏夏,我喜欢你。他还会告诉十七岁的江无,不要难过,未来的你还是实现了毕生的梦想。他和她都,如愿以偿。体验一下他的热情江无在出发前已经订好了住处,又是上次那家带厨房的民宿,由于在派出所耽搁了不少时间,只在来的路上随便买了点吃的东西先应付一碗。江无不觉得他的厨艺有多好,甚至有很多她念出来的菜名,都是现成在网上搜的菜谱看一眼下锅,只是瞧着她吃自己做的饭菜时吃得香喷喷的模样,瞧多了后就觉得,一定要亲自动手喂饱她才有成就感。盛夏眼睛哭得肿成了核桃,叠了块小方巾冷敷消肿,盘着腿坐在餐椅上,身上是刚洗完澡的馨香,江无挨着她坐上另一把椅子,两个人面对面,他巨蟹碗拌好了面条,跟她平常吃面时一样,筷子打圈卷起几根递到她嘴边,“张嘴。”盛夏眼睛上覆着毛巾看不见,依言启唇,一筷子面条喂进她嘴巴里。江无在她咀嚼面条的空隙里又重复着卷好一筷子等她咽下。这种慢吞吞的吃法,时间都够他吃三大碗了,可他丝毫没有不耐,认真仔细地做好每一步,眼神注视她的嘴巴,等她细嚼慢咽。脖子的喉咙管动了一下,他正要喂下一口,她细声细气地说:“有点烫。”因为之前哭过的缘故,声音不像往常的嗲,男人手里欲要伸到她嘴边的筷子转到自己嘴边,对着筷子上的面条呼气,吹走热气后才重新喂给她。“还烫吗?”她嘴巴里嚼东西,左右摇了摇脑袋。“真乖。”他挑起一小块煎蛋,静等她咀嚼。这般温柔耐心地伺候她吃进去半碗面,无精打采的小脸终于恢复了些许生气动的气息,她吞下一口脆黄瓜,毛巾从眼睛上取开,水润亮泽的瞳仁里映衬着他的脸,“知道夏夏高中暗恋你,都没有什么表示嘛?”他凑过脸去,依次在她哭肿的眼睛,小巧的鼻子,还沾着面酱的嘴唇轻啄一下,声音温柔得能溺出水来,“这样表示满意吗?”盛夏沦陷在他疼爱宠溺的眼神里,激动地呜呜低鸣一声,小身板扑进他怀中乱拱,“满意满意!”这样望着她的大闷sao江无荷尔蒙爆棚,小心心要被他勾去了!江无手上还拿着碗筷,下巴蹭蹭她的头顶,嘴角微微上扬,“还吃不吃?”继眼睛沦陷后,耳朵也要失守了!她两手搂住他的劲腰抱紧,心里的小人志得意满。老公,请停止散发你的魅力,夏夏要被迷晕了!“吃!”冒着被迷晕的风险,她要吃到肚皮圆溜溜!他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眼神能把她溺死在怀里。哄了一晚,终于天晴了。晚上睡觉时,卧室里开着昏黄的台灯,男人侧躺着将温香的身子拢在身前,双眼微阖,盛夏面朝着天花板,目光落在头顶节能灯的花纹上,小嘴巴已经连着念叨了一个小时,想起来什么,她又咋乎地“啊”一声,“有一次我本来要下楼上厕所偷看你啰,可在楼梯上就看到你抱着一大摞作业,我就故意冲上去撞你,作业散了满地,我还跟你一起捡作业本,哈哈。”她忽然又瘪了嘴,“可是我跟你道歉,你都不搭理我,哼。”“你说,你为什么当时不搭理我。”他呼吸平稳,似乎是睡了,盛夏依旧兴致勃勃地喃喃自语,“哼,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为了装高冷。”闷sao的死鬼,从年少闷到现在。闷sao鬼江无忍无可忍,四肢一个使劲压在她身上,“再不睡,信不信我让你切身体会下我是不是在装高冷。”念着她明早要早起拍戏,男人在冲冷水澡的时候已经开始自我催眠,从浴室里出来掀了被子就要睡觉,小妖精不知死活往他怀里钻拱得他一身火就算了,还叽叽喳喳的吵吵闹闹个不停。草,他不乐意接受她的道歉跟她两清不行吗。他故意用只套了一条内裤的下身挤压她的大腿,两个人鼻尖相抵,呼吸相闻。“嗯?睡不睡了?”不睡他就提枪上阵,把她扫射得睡过去。两只细胳膊被他压制在身前,指尖戳了戳他裸露的胸膛,声音香甜可口,“那就让人家,体会一下嘛。”让她体会一下,他怎么个装高冷法。江无暗草一声,快速到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