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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衬得肌肤愈显如荔似雪。江寻皱了皱眉,用手指勾起来看。男式的。“谁的。”他还戴着眼镜,面上是惯常的冷淡,双眼凉浸浸的,像两方薄荷冰。一只手在他腰线处流连,将皮带扣抠出轻响。余欢迎上冰凉目光,不以为意地拉下裤口拉链。“你连自己的醋都要吃吗?”悬在半空的手僵了下,将那条内裤拿得近了些。牌子款式都是常用的,尺寸也是他的尺寸。许是有些丢人,又有些懊恼,他一直沉默着,唇角抿得很紧。余欢脱了他的裤子,看见一条同款同色的内裤。黑色面料裹着一个鼓包,凑近了,能闻见几分他的味道。她在泛着热气儿的鼓包上亲了口,不知是哄他还是逗他。“没事的,你就是太喜欢我了。”眼见得那团鼓包胀大了些,余欢火上浇油地舔了一口,舌尖湿滑向上,最后落在肚脐周围打圈。舌下的肌rou滚热坚硬,难耐地紧缩起伏。江寻的喘息已经很粗重,放在她肩胛的手掌不自觉锁紧。余欢仰头,正对上他一双幽邃的眼。“说喜欢啊。”她对他的沉默不满,指尖挠了挠鼓胀的性器,猫一般。两个人对视了很久。简单的两个字半天没说出口,江寻连脖颈也泛红,最后仿似自己都泄气了,偏开头去不看她。余欢倒像是不在意,手掌裹着性器揉弄,直到它完全胀大,从内裤边沿探出头来。她隔着内裤轻咬茎身,沿着他的形状舔弄。深色面料上渐渐沁出水渍,有她的唾液,也有他自己的水。酥麻的感觉从下身一路攀爬到小腹。快感蔓延之际,余欢却突然停下来,拿起之前用过的那条内裤。“之前被你听到那次,我就是在用这条内裤自慰哦。”稚色的脸,yin荡的话,一如既往的天真和放浪。江寻低头看她,呼吸和字音都是碎的。“我还以为,你和别人……”没有别人,从来都没有。余欢眸色澄澄,红唇张合,不动声色地对他下咒。咒他所有微薄的信念,都因她而生灭。——————————陪漂亮jiejie出差了,没法献身色情文学,发的都是存稿。存稿有限,所以我又又又又短小了。还有,我,真的是如花似玉(?)一个女的,我们女的也能做猛男的!(胡乱发言)46将桌上的书本纸张拂在一边,余欢转身坐在上面,双腿对着江寻打开。揪着衣领迫使他靠近些,她用两条腿圈住劲瘦腰肢。光裸的足荡在空中,时不时磨蹭他的双腿。“我上次把那条内裤全塞进去了。”余欢勾着他的脖颈,娇艳的唇近在咫尺,是要人性命的毒药。江寻毫不犹豫,张口吃下。软腻、香烈,尝到就再不能餍足。直吻到碧海倾向长空,乱云坠入深谷,他毫不怜惜地将余欢吮咬至出血,好证明在所有混乱中,她是偶然的必然,可能的绝对。伸出舌尖舔净下唇的血,余欢勾了下他的内裤,凑近了耳语。“今天把这条也全部塞进去,好不好?”气音和热流滚进耳廓,熨得半个身子都麻了。他皱了眉,语气冷淡地教训道:“余欢,你太坏了。”面上表情是严肃的,清黑的眼透过镜片望过来,最是清洁无尘。可惜下半身裸着,衬衣也凌乱不堪,怎么看都是荒yin之色。他脱了内裤,放进她手心。“被我cao坏的。”江寻学她,贴近了耳语。yin秽的字眼用清冷的语调说出,像混着冰块的烈酒,擦过耳廓、淌过肩颈。内裤还留有他的温度,余欢拿起来闻了闻。气味很淡,说不上是什么,她只觉得莫名上瘾。“好闻?”食指刮蹭她的脸颊,江寻眉尖轻轻纠起,面上犹疑。“你的sao味儿。”她偏过头,浅啄一口他的指节。身下突然毫无征兆地被插入,激得余欢不由轻呼一声。是江寻夺了她手上的内裤,裹在指上急切地进入。比起柔嫩的xuerou,布料是粗糙的。润滑的爱液被面料吸掉,手指被xue壁紧紧夹着,动作艰难。心头涌上想贯穿她的狠意,江寻咬咬牙根,生生将整根手指都插了进去。她好小,一根手指都要吃不下。指节被死死卡住,周围紧裹着的是娇嫩软rou,动一动就要将她戳破的感觉。也不知道平时是怎么将他含住的。江寻俯下身,带着怜惜吻她,手指缓缓抽了出来。一小截内裤还卡在xue里,暗沉的黑衬着娇艳的红。“自己塞。”手掌覆上自己裸露的茎身,开始撸动。江寻不再动她,但一双浓黑的眼好像比性器还要滚热,目光拢住她,让每一根神经都焦渴起来。xuerou含着异物不受控制地蠕动,即使没有动作,也有丝丝酥麻要命地缠上来。余欢张着腿,抵着内裤一寸寸往里推。软rou受了刺激不住地流水,全被含进去的面料吸了个干净。腿间环着的身子热极了,骨节修长的手握着粗长性器撸动,看得余欢也觉燥热。全部塞进去的时候,细小的rou缝被撑成一个小洞。而余欢两条腿夹住江寻的腰不断颤着,竟是xiele出来。余韵未过的xuerou很敏感,将内裤一点点拿出来的时候,又酥又痒。余欢手软腿软,几乎要再泄一次。“帮哥哥洗干净了。”黑色的面料被浸湿,皱着胶合在一起,余欢勾着在江寻眼前晃了晃。他撸着rou茎的动作愈发凶狠了些,另一只手扶上她的腰,欲要插入,余欢却向后退了退。握着她腰肢的手忍不住狠狠掐了一把。“让我进去。”他终于张口,眼角都染了红。余欢不为所动,手在下身抹了一把,粘上一掌心黏腻液体。“这样撸不舒服吧。用我的水帮哥哥润滑,好不好?”说着,裹上那根粗长用力撸了一把。江寻颤着吸气,要不是一手还扶着桌子,几乎就要站不稳。和自己的手不一样,她软而嫩,握住他搓动时,是褪了痒又反复勾起痒的一种快意。她两只手一起玩儿他,时不时沾了自己的yin液涂在rou茎上,再细细滑过每一寸。肿胀的囊袋、勃发的青筋和陷下的沟槽,都被她弄得舒爽。但是不够,还不够。“舒服吗?”余欢低着头问他,眉眼间平静认真,好像帮他撸是什么值得沉心细做的艺术。她不乖。江寻靠在余欢肩头急促地喘,满脑子都是要掰了她的腿凶猛进入的想法。想一整根塞进去,碾磨、抽动,狠戾到将她全部玩儿坏。但念着她对强上这事儿有阴影,就也只能想想。她真的不乖。是知道他不敢强上,才这样毫无顾忌地逗他。“舒服,”最后依然是他服软,“让我插会儿,乖。”手上动作没停,余欢倾了身子,唇擦过江寻耳廓。“那说你喜欢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