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高辣小说 - 闹春在线阅读 - 0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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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圆晕红着脸蛋儿,纤手提着裙子,站了起来,到底有些犹豫。

季呈文灼热的视线追逐着她,看着她露出纤细的小腿,想着新婚夜被她双腿夹缠在腰间的销魂之感,越发有种要爆炸的感觉——还是捺着性子哄着她道,“坐上来,过来坐。”

顾圆真有些纠结,还有些担忧地瞧着他,“夫君,这般不好吧?”

“你若不叫我碰,才叫我不好呢,”季呈文不是那等纠结的人,非常直白,“快过来坐着。”

他又催着她,还指了指自己的嘴。

顾圆犹豫,底下方才还疼着呢,疼得她两腿都发软着,“夫君,还是等你好些吧?”

季呈文都快疯了,免不了压低声朝她吼道,“你要是不叫我碰,我都快死了。”

自打京城里出来多少日,他就一连素了多少日,这会儿人就在他跟前,却叫他只能看着到是吃不着,这种感觉到是憋屈得厉害。他素来不是能忍的人,况这又不是别人,这是他的妻子,自有义务要满足他的。偏她还在那里犹豫,真让他胀得都快吃不消,平时到是用五指姑娘自己解决一下,幻想着是她的纤纤素手——每每过后,总让他涌起无限的空虚感,如今人真在面前了,她到是好,叫他忍着。

这哪里是能忍的事?

他眼底发红,见她还在那里提着裙子不肯往下坐,到是急了,“圆儿,你可是要叫我活活憋死?”

“你胡说个什么?”顾圆闻言,眼圈就红了,免不了落了泪来,“哪里能说什么死不死的。”

季呈文知道是自己的错,到底是缓了那份急切,认错也干脆,“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他说着就要伸手去拉她。

顾圆心里头委屈,“你分明没觉着自己错了。”

“是错了,是错了,”季呈文这会儿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圆儿,我知错了。”

顾圆双手放了裙摆,手抹了眼泪,“你哪里是知道错了,你是、你是……”

可话她说不出来,又羞又恼的。

季呈文真是受不住了,这会儿子叫他跪在她跟前也是值得的,“圆儿,你就疼疼我?疼疼我?”

他这是求了,还一副可怜的样子,且刚受过伤,这可怜的样儿都不用装。

顾圆终下了决心,咬着嫣红的唇瓣,双手再度提起裙摆来,往前小小地迈了两步,在他灼热的目光下,她双腿都有些发软,还是迎着他的目光蹲了下去,到不是坐着,——她怕他受不住,双腿迈开,就在他脑袋两侧那样子蹲着,把自个儿方才叫他的粗壮阳物给弄疼的娇嫩花瓣对着他的薄唇,还没待她蹲好……

季呈文着迷地看着她那处,羞怯的娇花儿,泛着晕红,还微微颤动着,叫他忍不住抬起脸来凑向那处,一口就将娇嫩的花瓣儿都含了入嘴。

灼热的气息,覆了她最最私密之处,让她几乎腿软地跌坐在他脸上——可她还是强忍着悬空着蹲着。

然而,他吃得啧啧有声,像是在吃什么美味一样,将她吸咬得魂飞魄散,双手紧紧地揪着裙摆,指节泛白而不自知,嘴里忍不住逸出声来,“嗯……嗯,呜……”

随着长舌深入她的甬道里,更如男龙一样在她里面舔弄、顶弄,顾圆的双手已经揪不住裙摆,只无助地抱住自己的双膝,所有的感觉都聚集在腿间,随着他灼热又放肆的舌尖而颤栗。季呈文此时到是恨起自己受伤,感觉她内壁的抽搐,里面涌出来的液体来,都叫他都含入了嘴里,似吃了最烈的春药一样。

她本就敏感,哪里受得住他这样的舔弄,花xue受不住地抽搐起来,便是连包裹着好好儿的奶儿,都因着他而yingying地挺立起来,隔着衣物她都能清楚地感觉出来——此时身体没有一丝力气,便是连双膝都抱不住,软软地往后一个蹲,就坐在他的胸口。

小屁股一碰到他的胸口,到把顾圆从欲潮中稍稍拉出来一点儿神智,她急忙地用双手撑着他的双侧起来,小屁股慢慢地往后挪,对上他满含欲念的深沉眼眸,她脸上涨得通红——直到股间碰到挺立着的坚硬物事,终于,她停着不往扣后挪动了。

但没有犹豫,小手凭着感觉去碰触那坚硬的物事,灼热的烫意,令她手心发烫,有一瞬间她都要以为自己的手心都要被烫坏了。

它是那样的粗,那样的壮,简直让人害怕洞穿了身体。

她美眸紧紧地盯着季呈文,双手则扶着它,自己再度坐了下去——

这次跟先前不一样,被他亲自伺弄过的娇嫩处此时湿淋淋的,已经吃得下这根庞然大物。

紧闭的甬道,被巨物强势冲开,这种强烈的感觉,令顾圆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娇弱的身子跟着轻颤,两个相连之处更是轻颤得厉害,就是喘息声也变得凌乱,凌乱得连她都分不清到底是她的声音,还是夫君的声音。

娇弱的花瓣被撑到极致,她甚至都能感觉到深入自己体内的庞然巨物似更大了些,将她内里堵得严严实实,酥酥麻麻,容不得她有半点的逃避——可她不光这么就行了,忍着心里的羞耻,双手按在他的身侧,极为笨拙地taonong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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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园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艰难地上下套桩起来,每一回抬起臀儿,就听到季呈文难耐的粗喘声,他倒是恨不得此时自己伤好了,好将她的腰肢儿扣住,将自己入的更凶猛一些,入得内里翻飞,入得她软瘫了身儿才好。

可这会儿,他也就只能想想了,起先还行,她弄得还好,一下下的将他给吞进去,里面就跟长了无数张小嘴一样,将他箍得紧紧的,又似吸吮着他似的,令他忍不住绷直了身体,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褥,强忍着要不顾强势将她翻压在身下的冲动。他催着她:“圆儿,再快些,再快些!”

顾园每一次抬起臀儿,都似能听见“噗噗”的声儿,让她脸愈发涨红,只他阳物这般吓人,将她里面堵得严严实实,更有种饱胀感,嘴里头免不了抱怨道,“呜……夫君……好胀呀……”

娇软的声儿,本应是叫他含入嘴里的,这样的声儿也只得他一个人听——如今他因着这一身的伤,便是翻过身来将她压在身下也是不能够,这会儿只盼着她坚持得久一些——

但顾圆这般儿娇娇的身儿,被他的天赋异禀给深入得受不住,她一坐一起之间,都觉得那东西都快捅到自己喉咙口了,双手支撑着床里——似她坐着马儿般,这马今儿只由着她驱策,偏是个不听话的马儿,叫她骑得又慌又怕,内里涌上来的抽搐,叫她扭着腰起落了不过数十下,最后,她软瘫了,身上的裙衫早就叫汁水湿透了,委屈巴巴地瞧着他,娇红的小嘴儿一张,“我不行了,夫君……”

没待她将话说完,就见着季呈文面色微变,似乎看向入口。

她瞬间都快石化了,还是有一丝儿理智地捞起被子将自个给盖住了,将自己给藏起来。

可怜季呈文才享受了一会儿软玉温香,这会儿就被抛开了,抛开他就跟丢什么垃圾似的,让他免不了自嘲,还是将人给盖得严严实实,是他妻子,他总要顾着她。见着来人,季呈文脸色有些不好看,“爹您进来做甚?”他这会儿到是狼狈,阳物直直地挺着,上头还泛着湿意,只见那湿意将他的阳物衬得油光发亮,又有些可怖。

季侯爷看着躲在被子里的娇人儿,还能看得见她还没藏好的一截子玉腿来,肌肤雪白,令他的眼神微暗起来,没有立即走出去,反而坐在床沿,关切地问道,“好些没有?”他说话间,伸手将拉了被子——视线明明落在衣料上,还是装作这帐篷里没有人,堪堪地将儿子那性致勃勃的根儿挡住。

被子没拉过,许是被子里的人根本没注意到;

季呈文面上涨红,白日里宣yin,到底是不好的,“爹,你别怪圆儿,是我的主意。”

季侯爷根本无所谓,“我哪里要怪你了?”

季呈文立马松一口气,“爹,您没有要怪的人就好了。”

季侯爷还未走,捂得被子里的顾圆到是非常的难受,腿间湿哒哒的,里头还空虚虚的,像是极需要有个粗壮的东西过来,将她给捅捅开。

可现儿不行,她没半点力气,实在是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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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圆缩在那里,连看都不敢看季侯爷一眼,整张儿小脸涨得通红,好似稍稍一碰就能磕出血来一样,再没有比这个更让她没脸的事,只管将自己缩成一团,好像缩成了一团,就不会叫他给发现了。

这都是自欺欺人,她晓得他知道她在这里,在这被子里躲着,心跳顿时如擂鼓一样,响得她的耳朵里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季侯爷看儿子这个模样,到是心疼,将个视线往那隆起的被子扫了一眼,“这会儿你伤还没好,等伤好了也还来得及。”

季呈文不由叹气,还有些委屈,“爹,我新婚夜才过完,人就到了这里,好不容易圆儿过来了,我哪里能忍得住?”

季侯爷轻哼,“人呢,还躲着呢?”

这是问顾圆的,季呈文到底知道要护着媳妇,连忙求饶似地看着季侯爷,“爹,她怕羞,你就别为难她了。”

季侯爷听着醋起,免不了话里就含了几丝酸意,“怎么着,就不兴我说几句了?”

顾圆缩在那里,还是不敢动,毕竟她现儿衣衫乱了,露着奶儿,底下也是空的,这能叫她从被子里钻出来见人?她不敢的,本来就胆子小,这会儿碰到这样的事,她更没胆了,就恨不得这帐子里有个地洞,好将她藏起来。

季呈文真是无奈,他还挺着呢,可真是难受,好不容易享受一下软玉温香,就叫他爹给吓没了,这会儿他那物事还支在被子里——他的手到是能动,索性悄悄地并无奈地用自个的手握住,撸动起来,行这事,他也是惯了的,毕竟来边关这么些天,他也习惯自个安抚自个了,免不了有些气喘,“爹,圆儿她胆儿小,你别吓着她。”

这声音真真是无奈,况这会儿还在帐子里,他真的不想将那个娇人儿给吓着了。

季侯爷看着这个傻儿子,不由摇头,起身站起来,去掀了被子,将里面蜷缩着的人儿看得清清楚楚,衣襟都解了,露出两团白嫩的rou来,上头还沾着他儿子的牙印子,还泛着一丝晶亮的光泽,分明是叫他儿子给吃过了——

真叫季侯爷吃味。

他脸色有点不好看,见她两手紧张地拽着裙子下摆,将个雪白细长的双腿挡得严严实实,他猜都不用猜,方才她都在做什么。她到好,就跟个鹌鹑似的闭着双眼,好像她闭上双眼看不见就跟没事一样。

季呈文早就知道他爹的心思,毕竟顾圆是本就是他爹想娶的人,可他寻思着自个更年轻,更适合圆儿,瞧着他爹这模样,定是同圆儿有事了——他是醋的,可也接受了,毕竟是自个亲爹,总不至于他自个一个人满足了,让老爹一个人旷着吧。

只他没想到老爹的醋味这么浓,圆儿这人才来,就能让老爹寻着味儿就过来了,真让他无语了,“爹,你可怎么着也得给儿子留着点……”

总不至于叫他这伤患看着他爹吃rou,他这当儿子的只能喝点汤了吧?

顾圆被他这么一嚷,脸色都白了,看看季呈文,又看看公爹季侯爷,一个是她夫君,一个是她公爹,两个人都、都……她此时也说不出话来,只晓得缩着身子,干巴巴地瞧着他们。

别是瞧着干巴巴,就那股子无奈的劲儿,还是叫季侯爷看得真动起手来,将个缩着的人给提起来,也将儿子身上的被子给掀开了——他儿子的手还护着他自个那处,上下撸动着,这样子连他这个当爹的也不忍了。

他将娇人儿抱起来,察觉她一动不动的,还瑟缩着身子,不由叫他叹气,哄道,“好好地伺候他一回,好歹他也想你这么些天了……”

顾圆魂都没有了,以前她同二叔三叔,也是有的,可真让她跟夫君这样那样的,跟前还堵着个公爹——顿时有些风中凌乱了,再luanlun常的,也没有似这种luanlun常的吧?应是悄悄儿地躲着,寻一个偷字的快活,怎么的,她还被她公爹提起来,两条纤细的腿儿被分开,犹如小儿被哄着尿尿一样的姿势,将她往下一按,夫君那硬得跟铁棒似的阳物往她腿间娇嫩处深入。

灼热,硬挺,粗壮,个中滋味俱有,她内里如同被火烧火燎一样。

这会儿,她坐在夫君季呈文身上,身后贴着的是公爹季侯爷坚实的胸膛,人世间最荒谬的、最坏伦常的事不过如此,她腿儿软,动不起来,更何况女上位,更是要套桩起来——她哪里来的力气,少不得由着公爹季侯爷拖着她的臀瓣儿上下起伏,每每一起来,她内里就空荡荡,顺着起势,里头带出一丝丝粘腻的银液来;又被拉着往下坐,将她堵得严严实实,整个人酥麻痒烫俱尝了个遍。

偏是这样的情形,叫她上下不得,放不开,又想放开来,这么个纠结的地儿,逼得她更加敏感,这身子有如风中摇晃的树叶,万般都不由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