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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铺垫了地砖的光洁地面。“你的处女膜仍完好,肛门也无撕裂的痕迹。排除你养父涉嫌强jian的嫌疑。在你家中搜出了五把手枪,子弹与你养父的伤口一致。”“是我用枪先杀了养父,最后用刀子捅死了他。”策子回。“你仍然坚持这种说法?”申修业点了根烟抽上,微眯着眼打量着这个比半年前更漂亮白皙的小姑娘。更甚至眼睛在她高耸的胸脯前停留了长达十几秒的时间。“是。”“你的养父一直在山里?”策子抬头,静静盯着申修业。“我养父一直在山里。”她的案子由他亲审。“最近我拿到了份资料。事发前一天晚上,在邻省的收费站摄像监控里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画面。”申修业把一个文件夹掏了出来,然后抽出几张相片一一摆放到策子面前。策子安静盯着相片上的内容。那是一辆小面包车,一个模糊的司机正在驾驶,车子开得并不平稳。一直到车子出了高速路并停到一处地儿,从上面摇晃着走下来一个中年男人,中年人紧捂着胸口,可以模糊看到他的手指上沾有血迹。“这是谁?”申修业声音严厉质问。“太模糊,不认识。”策子盯着相片中的中年男人轻声回答。申修业仿佛早有准备,将另一张特意放大但仍然模样的相片推给她,“像你养父吗?”“有点。”女孩回答。“我们有证人作证案发当晚有村民见过你养父确实搭过这辆面包车。”策子抬头,盯着满脸严肃的申修业,声音很冷,“警长,你们有证据确定这个驾驶面包车的人就是我的养父孙斌吗?我说过我养父从未离开老林,你所谓的证人大晚上的也可能只是眼花了。”“这辆面包车从是X市当晚九点出发,一直开回了距离相村不足半里路的路上。那位见过你养父的村民因惊吓于他满身是血而未能当场指认,并看着他走向相村的老林。”申修业看着对面的女孩,他还记得半年前这个女孩前来自首时,那浑身沾血眼神却异常冰冷的模样,至今仍记忆深刻。他换了个姿势,摇头,“我们虽然没有实证可以完全证实那个浑身是血的中年人确实是你养父,但是我们在调查那辆面包车的去向。”“就算找到了,半年了,那上面的血迹也早已干净了。”无法提取重要的DNA区配。“是。”申修业点头。“小姑娘,我一直认为你对事情的真相有所隐瞒。”策子问:“请问长官,我隐瞒了什么?”“一对久居深山老林的父女俩,窝藏了枪械是为了什么?”“打猎。老林里很多野兽。”“用制式手枪?”“对。”“子弹哪里来的?”“不知道。长官,这些问题你们早已问过我一次了。”“是。而你的答案也和半年前一样。”申修业耸耸肩。“所以,长官,我已经坐牢了,养父也被我杀死了。这就是结果。”策子说。“可是,在前不久,我们警方发现了一个秘密。”申修业双手交握,坐直了身子,靠近女孩面前,压低了声音,“我们调查到,你的养父孙斌是二十三岁年抢劫银行的在逃犯人。”策子眉眼不动,“不知道。”“你不好奇吗?”他问。“他死了,过去和我无关。”真是个刺头儿呢。申修业将烟放进嘴里,深吸了口,然后对着她的脸吐出一阵烟雾。策子瞬间屏住呼吸。申修业嘴角一笑,“你母亲在哪里?”“不知道。她扔下我逃走了。”“你几岁跟着你养父的?”“七岁。”“七岁之前你的生父是谁?”“忘了。”“一点记忆也没有?”“没有。”“好吧。”申修业收拾了资料。临走前,他站在门口,仿佛想到什么说:“如果你能提供关于你养父孙斌抢劫银行的一些线索,你能获得减刑的。”“养父从来没告诉过我任何有关他的过去。”申修业笑得意味不明,拉开了房门走了出去。待申修业一出门,便见到申屠权,这所监狱的所有者,他同母异父的兄长。“嗨,哥。”申修业微笑打招呼。申屠权面无表情,问:“找这个犯人有什么事?”“我们一直怀疑,她不是杀害养父的凶手。”申修业也没瞒他。以申屠权的级别,随便打听就能知道了。“如果她是冤枉的,怎么把她送进来了?”在这所监狱里,多的是已经结案但又发现疑点而来翻案的事。“她承认是她自己杀的。这个女孩似乎很想进号子里坐坐。”申修业耸耸肩,“作为为人民服务的警察,我们有义务为无辜的人申冤。而凑巧,前几天,邻省的刑侦部在调查到别的案子时意外发现了一段视频,又刚好被我看到了,那人长得很像她养父。她宣称自己养父从未离开过相村老林。”“那可能只是凑巧长得相似吧。”申屠权淡淡说。申修业一副不知道的表情:“也可能。但就算不是她养父,透过那段视频也看得出来那辆面包车司机身受重伤,我们也需要更近一步了解一下真相。”“嗯。”申屠权点头。“对了,哥,令媛这个月要结婚了,当新娘子的人就是不一样,一请就请了两个月的假。这阵子你怕是要忙坏了。”“还好。”“如果忙不过来,我可以向你推荐人选哟,暂代两个月副监狱长一职也是没什么影响的。”“如果忙不过来,我会向上面提交报告申请调派的。”“局里还有其它事要忙,我先走了。”“慢走,不送。”你脱衣服我就让你摸隆子取了窃听器,将里面的录音倒带重放。申屠权十指交握放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