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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要跟他上床的女生也不是没有,但是他却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下身因为柔软的舌与手部动作渐渐兴奋起来,觉得舒服觉得温暖,身体告诉他这样做并没有问题,但是他却一阵茫然,大台北的星期五夜晚,有多少个男人,也在经历这种可笑的感觉。就算陆娜没有跟他交易,就算陆娜直接告诉他苗生的一切,就算他也全部告诉林小沛,就算林小沛因为对苗生失望而回到他身边,然后像现在的陆娜一样吸着他的下体,他可能因为兴奋射了一砲在她脸上,觉得满足,但是这样就真的满足了吗?人总是不断的寻找满足感,就像现在在他胯下含着roubang的陆娜一样,她摸着他的囊蛋,拼命吸棒子吸得脸颊凹陷,又整只深进嘴里,用柔软的喉咙抵着他的马眼……年轻就是这样,朝着快感拼命追逐,等到最后才会发现,原来这一切根本没有终点,只是把逃避最初的起点,当作前进而已。「是他教妳的?」陆娜吐出他硬起来高又挺的棒子,上面沾满她的口水,饱满的前端与贲张青筋的茎部,她情色的看向他,衣领的乳沟很深,前端已经撑起布料完全激凸,她跪在他两腿之间,手握着他的棒子,趴着噘起光溜溜的臀部,埋首在他的胯下时胸部磨蹭他的腿,伸出舌头舔囊蛋,轻轻吸吮,然后沿棒子往上舔,舌尖挠着前端的繫带,含住后用力的吸。「嗯。」冯士奇躺在床上不禁皱眉,有好几个兔子娃娃睡在他旁边。紧紧含住,舌头在前端来回绕,手抚摸他的囊蛋,然后整只吞到底,口腔完全贴住他的棒子。她想像着这根东西放进xiaoxue里会多爽,空虚好久了……这女人的口技真的很……他还没遇过这幺会咬的,棒子已经完全肿胀,是可以射出来的程度,但是对三十二岁的男人来说,这种程度还可以控制。陆娜吸吸咬咬累了,撑起身子「我试过这样吃,他会受不了。」她的手在冯士奇的下巴上轻巧的解领带,拉开后丢到一旁地上,解开衬衫釦子,他的身材比较厚实,线条分明,比她想像中的还要结实,她跨坐在他髋骨附近,阴埠的yin水沾上他的耻毛「大叔果然见过比较多世面。」两手撑在他的腹部,腰部带屁股上下挑逗,用rou唇摩擦他的棒子。yin水湿黏的感觉让他有想赶快插进去的冲动「等等,我去拿套子。」「不用,我有避。」她撑直腿,高起的棒子对準xiaoxue,扶好棒子,插进前端。撑开的感觉很爽,她小幅度的让他的前端在洞口和xiaoxue进出。他能看见他的棒子插进xiaoxue的样子,微微晃动的大奶,一再提醒他,他失恋了,那个他喜欢的林小沛,现在可能也像这样,吃进别的男人的棒子「你们也会这样玩?他喜欢这种姿势?」大叔又开始吵了,她冷不防整只坐进去。他低吼一声。儘管陆娜甜美的笑了,感觉却很邪恶,她扭着腰让棒子在xiaoxue里转啊转的「嗯……呼……」干男人真爽,管他有一个还是一打女朋友,只要棒子到她的xiaoxue里,没有不被征服的。喜欢一个人只是一时,上瘾的情慾才是一辈子。她抬起屁股,对着舒服的点,上下快速抽硬涨的棒子,臀部用力拍在他囊蛋上「啊…嗯…啊…啊…嗯…啊…啊…」一对奶剧烈摇晃。「嗯……嗯……」冯士奇满头大汗,刚刚让她一次坐进去,马眼直接刺激到深处,xiaoxue里的热度与皱褶缠着他,让他几乎忍不住精关,后来又让他在她的xiaoxue里面扭,rou壁用不同角度刺激他的棒子,再加上她随刺激不停收缩越吸越紧,接着又快速抽插他的棒子,拉扯他的繫带和敏感的皮rou。「唔嗯嗯…啊嗯嗯…喔喔嗯…」她期待他像禽兽一样,忍不住把她翻过来,从正面用力干她。正常男人早就忍不住了,然而他从脖子到耳根胀红,表情痛苦,还在忍耐,他到底干嘛做到这地步。她觉得累了,停下动作,插着坐在他身上喘息。他大口喘气「常常这,样zuoai,不会喜,欢上他吗」男人可以性爱分离,女人可以吗,zuoai的时候,男人可以闭着眼睛插进洞里,但是女人却需要张开腿去迎接一个男人「妳有喜欢的男生吗?」她随手拿起旁边一只兔子娃娃,拉开背后的拉鍊,拿出一粒圆圆的东西,线的尾端有一颗绒球,打开开关嗡嗡震动后,塞进屁股里,就像她长了兔子尾巴一样,如果她真的是一只兔子多好,发情就够了,才不需要谈什幺愚蠢的感情。番外1-9情感无法获得满足,不过身体,可以番外1-9情感无法获得满足,不过身体,可以「唔。」屁股塞进会震动的东西,后端挤压让xiaoxue更狭小,还能感受到rou壁的震动贴着棒子摩擦。陆娜对準敏感点拼命扭屁股,手伸到尾巴后面抚摸冯士奇的囊蛋,不时上下顶棒子,刺激得拼命浪叫。从没无套做过的冯士奇的忍耐力已经濒临极限,坐在他身上疯狂摇尾巴的不是兔子,是魔鬼。他腰部紧缩,大脑响起最后通牒,不行了,他按住她大腿,抓住身上发情乱动的兔子,向上挺腰「唔呃。」一次射出大量jingye微微颤抖的感觉真的很爽,他从来没有做过那幺爽的爱,但是也从来没有像这样,对自己感到那幺悲哀。他喘息着用手臂遮住眼睛。陆娜拔下尾巴,从他身上起来,xiaoxue流出白色的jingye,滴在他棒子上,落在他耻毛上「射了好多,你很久没做了?」身体里还有残留液体在缓缓流动,她挤了挤,jingye混着yin水,沿大腿持续流出来。她坐在他旁边,伸手又握住他射完发软的棒子。「妳赢了,够了吧。」他早该料到,她根本没打算告诉他。「可是你好像还可以耶。」她手心全是湿滑的jingye和yin水,搓揉他的棒子用虎口推压前端下沿。他从兔子娃娃堆中坐起来,推开她的手,抽了几张床头的面纸,下床拿地上的内裤。「我们当砲友,你觉得怎样?」虽然大叔很啰唆,但是棒子跟身材还是不错,其他可以再训练。喔,对了,还有一百页的报告可以丢给苗生。擦乾棒子,穿回四角裤。「反正你女朋友现在也让苗生干走了,没人陪你玩,可以考虑我喔,对了,我只是喜欢zuoai而已,讨厌谈恋爱,保证好吃不黏牙。」套上西装裤。「这年头谁没交过几个男女朋友,上过几趟床,更何况她已经跟她弟弟在一起了,还为她禁慾,有没有那幺可怜,还是说其实你是处男?要找处女在一起?一生一世一双人?哈哈哈。」「妳才可怜,妳没有跟喜欢的人做过吧?没有吧?」繫上皮带,他也在说给他自己听。「喜欢的人?你说谁?过一阵子你就不会喜欢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