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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唯一的明玉(求猪猪)

    对王雪儿来说,刘明轩这件事儿,不该也有霍含玉一份吗?要受苦,自当她与霍含玉一同受的。

她现在又没有在怪霍含玉,旁人虽然也有骂霍含玉的,但多少也会连带着说几句王雪儿,言语之中多透露了这个意思,说因为她想要攀上霍含玉的父亲霍军长,所以是王雪儿自行跳入了这个坑里。

那现在王雪儿只是觉得这件事,不能让霍含玉撇清了干系,她这要求合情合理吧?

凉亭内,霍含玉歪头看向王雪儿,沉默了许久,才是问道:

“王小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两女共事一夫,这种话,不应该是王小姐能说出来的?”

“为什么不能是我能说出来的?”

王雪儿的神情有些的激动,她起身来,看着霍含玉的目光有些尖锐,问道:

“两女共事一夫很奇怪吗?我就不能跟你共事一夫吗?霍小小姐现在是什么伤害都没有吗?在这个破烂一样的地方,霍小小姐除了刘明轩,还能有什么更好的选择?”

说起来,刘家在这北区城里,算得上是顶顶有钱的人家,配霍家与王家并不委屈,甚至,王家的家底比起刘家来都要稍差一些。

当然,对王老爷来说,刘明轩强暴了王雪儿一事,对王家的确是一件丑事,但若刘家请了媒婆来王家说亲,正儿八经的来下帖子谈求娶,这刘家反而是王家顶好的选择。

如若霍含玉同王雪儿一起嫁给刘明轩,那这事儿便能三家共赢,霍家能同时得了刘王两家的资助,霍密将来要成为这北部地区最大的军阀,那是指日可待。

刘王两家也能靠着霍家的兵力保护,将生意发展得越发壮大。

这对于大局来说,对谁都有利。

却是见得霍含玉摇着头,对王雪儿道:

“王小姐这样想,便是偏了,我一个好好儿的女儿家,为了家族利益,为了脸面,便要我与另一个女人分享丈夫吗?我们生来的命运就是如此吗?我不愿意。”

“你已经没有未来了。”

王雪儿看着霍含玉,眼中有着一种深入骨髓的疼痛,她在说霍含玉,仿佛也在说她自己一般,道:

“你虽然并未被刘明轩实质性的伤害过,可你的名誉已经毁了,你养在这样的深闺里,可知道外面都是怎么说你我与刘明轩吗?要多恶心便有多恶心,在这里,女人的声誉大过性命,如果你的名誉被毁,你一辈子就都这样儿了。”

“那便这样罢!”

霍含玉与王雪儿争锋相对了起来,她从未曾有过今日这样的坚定,与今日这般浓烈的情绪,也从未有过今日这般,想要说明白自己,想要说明白王雪儿。

只听她道:

“我早已决定一生都不要嫁人,一个女人,嫁入一个陌生的人家,从一片自由温暖且安心的天地里,去往另一片莫测的天地中,那还真不如不嫁。”

又道:

“王小姐是留过洋的人,洋人都是一夫一妻制,我虽不曾留洋,但也羡慕这样非此即彼的婚姻,我们都应该是某个男人心中唯一的明玉,不是吗?”



最.罪爱(父女、民国、HE)145谁给的霍含玉这般的自信(求猪猪)

145谁给的霍含玉这般的自信(求猪猪)

说这些予王小姐听,这并非是霍含玉被刘明轩毁了清誉之后才有的想法,也并非与自己的父亲做了那苟且之事后才有的想法。

从很早很早之前,霍含玉就知道,自己不想离开父亲,她需要她的爸爸,给她温暖与安心,她所需要的一切,都能够从自己的父亲身上得到,又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去到一个不知深浅与底细的环境里去?

再看凉亭内的王小姐,她一脸的惨白,看着霍含玉似想反驳她的观点,却是张了张嘴,然后颓然的垂下了眼帘,有些的沮丧道:

“你还是完璧,自然能够说这样正义凛然的话了,可是我怎么行?我还是要在北区城生活的,我的一生,都已经被刘明轩毁了。”

“并不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霍含玉上前两步,看着王雪儿,声音缓了缓,说道:

“即便我现在不是完璧之身,我也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王小姐,恕我直言,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不会屈服于家族的压力,及一些别人莫名其妙的看法,我会让自己蒙蔽了灰尘的人生,尽量活出属于自己的光彩来,身为女子,为什么要拘泥于处子之身给予了谁?”

她的声音虽然柔软,却带着不容置喙的铿锵,听得王雪儿内心撼动,一脸震惊的看着霍含玉。

如若真是如此,王雪儿觉得,她真的要用一种全新的目光来看霍含玉这个人了,这身穿旗装的女子,虽然身上不带洋味儿,可思想却是比洋人都要独立,且,这小女子活得这样自信,双眸都是灼灼之光,仿佛全无半分恐惧。

谁给的霍含玉这般的自信?但凡女子,总会忧心忡忡自己的未来,霍含玉这终身不嫁的底气,又是从何处来?

那一瞬间,王雪儿突然觉得站在这样的霍含玉面前,提出要与霍含玉共事一夫的要求,竟然如此的荒谬与可笑。

寒风拂面而来,回廊拐角,身穿军斗篷的霍密,迎着冽风急急而来,只站在回廊上,便是冲那凉亭里的霍含玉喊了一声,

“在这里做些什么?天气这样冷,有什么话不能到屋里说?”

喊完,霍密紧皱着剑眉,又亲自踏出了回廊,踩着雪进了凉亭里来,先是不甚高兴的看了王雪儿一眼,又心疼的看向自家的闺女,解下了军斗篷披在闺女身上,道:

“你去,有什么话,爸爸同王小姐说。”

“我们都说完了呀爸爸。”

霍含玉看向这个生怕自己受了半分委屈的爸爸,他这样紧张在意,也不知王小姐会怎么看。

便是急忙拉住了爸爸的手臂,将他拖着往亭子外走,又对王小姐说道:

“那就这样了,王小姐,我们下次再谈。”

说着,父女二人便是这样出了亭子,拉拉扯扯间,那一身力量的伟岸男子,竟然拿自己的女儿毫无办法,只能被女儿拖走了。

王雪儿急忙往亭子外走了两步,目光追随着霍密而去,见得那身穿军装的英俊男人,此刻正一脸怒容的低头看着自己的女儿。

虽然怒,却又是满眼的无奈与宠溺。



最.罪爱(父女、民国、HE)146从不会因着什么利益(微H求猪猪)

146从不会因着什么利益(微H求猪猪)

霍密已经知道了王雪儿此行来霍家的目的,方才是想着来斥责一顿王雪儿的,却是无可奈何的被自家闺女拉走了,这怒火,竟是无处可去。

直至回了闺女的小楼,他才是一把揪住了小阿玉的腰,手掌对着她的小屁股狠狠的拍了一下,斥道:

“她的来头本来就非善意,你竟是不知道吗?竟然也去与她说话,都这样大的人了,这点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

小阿玉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屁股,在爸爸的臂弯中扭来扭去,道:

“谁不知她心中不善了?但她来找我,我总不能不去的,若是因这点事情便畏首畏尾,将来一辈子就躲在爸爸的身后,出了事情爸爸就要送我出国,我不愿意。”

本来还要打她小屁股的霍密,手掌举起,在空中顿了顿,落下时却又一把捏住了女儿的臀,揉弄道:

“你就为了这个事情,这段时日都不开心?”

其实他那天也不过就是随心而说,心中是如何想的,他便如何说了,说着时,全然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并未注意到自己这番话,会对女儿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是的,将自己的女儿送出国,以躲避世人那不屑的目光,这是霍密不得已而要为之的事情,那时,他的难过与心伤,只会比霍含玉更甚。

他其实,并不如自己所表现出来的这样轻描淡写,便是说一说这样的话,都是心痛难当的,更何况要去做这样的事了。

又见事到如今,小阿玉因为他对她将来的打算上了心,并整日里郁郁寡欢的模样,看得霍密心中也痛,他便是爱怜的揉着女儿的臀,将她的下体往他的下体处压,又是躬头,用自己的鼻尖轻蹭女儿的鼻尖,亲昵的解释道:

“爸爸说那样的话,只是为了将来情况最坏时,做的最坏的打算,但爸爸好好的保护小阿玉,今后小心谨慎一些,尽量不要让最坏的局面出现,阿玉与爸爸也就不至于分开了,所以你不要再难过,爸爸舍不得小阿玉难过。”

又见小阿玉只是垂目不说话,霍密便抱着女儿转身,将她压在门上,低头绵绵密密的吻着她的唇,似要将内心对她的所有爱怜,全都缠缠绵绵的表现出来一般。

又是啜着她的唇问道:

“怎么不说话?阿玉还有什么想不通的?”

“就是觉得,这天下哪个女子,莫不都是被自己的父亲捧在手中如珠如宝待着的,但阿玉的爸爸待阿玉最好。”

霍含玉的手指,轻轻的扣着父亲衣领上的一粒纽扣,她抬眸,卷长的睫毛轻扇,近距离的看着爸爸挺起的鼻梁,轻声道:

“爸爸,我今日与王小姐谈,她的家人似乎属意让她与我共事一夫,说这是为了三家共赢,爸爸,其实我看王小姐的父亲,似也是疼着王小姐的,可是我今日又看,觉着这也不叫真正的疼爱,真正的疼爱,必然是我的父亲疼爱我这样的,从不会因着什么利益,就叫阿玉受委屈。”



最.罪爱(父女、民国、HE)147松松乏(微H求猪猪)

147松松乏(微H求猪猪)

“爸爸的阿玉长大了。”

霍密听着女儿这番话,内心有些的感慨,只觉得自己身为父亲,有种莫名的沧桑感。

但旋即又觉得庆幸,他不必如大多数的父亲那般,养大了花儿一般的女儿,正盛开时,便将女儿同着那花盆一起,送给了旁的不相干的男人。

自己怀中如今正抱着的这朵娇艳的花儿,是属于他的,今生今世,都是只属于他的。

心中的怜爱激发着霍密的兽欲,他的身体挤压着女儿柔软的身体,骨节分明的大手,探入了女儿的双腿间,轻轻的,隔着那裙衫与裤子,抚摸着女儿的下体。

偏生,他还要在他乖女儿的耳际问道:

“想爸爸了吗?”

“爸爸才做过的,早上,早上”

霍含玉轻声的哼哼着,双手无力的攀着父亲的肩,大腿夹紧了爸爸的手,将红俏俏的脸儿埋在爸爸的胸口,双腿间早已因为父亲的抚摸,而粘稠成了一片。

她的父亲在抚摸她,她的父亲在亲吻她,她的父亲在用身体挤压着她,这一切的认知,教霍含玉想起来,便是无比的兴奋。

是的,她想爸爸了,就恨不得与自己的父亲,一整天都不要分开,恨不得让父亲整天都cao在她的小腹内,恨不得,自己能够长回到爸爸的身上去,重新变回他的肋骨,与他生生死死都不要分开了。

“爸爸一会儿还要去与你爷爷的几名密友见上一回,也不在你这儿多停,暂时只摸摸我的小阿玉,回了北疆,爸爸再好好的疼阿玉。”

本就有事的霍密,也是因为听到了伙计在说王小姐来了霍家,并与小小姐在凉亭里见了面,他这才匆匆的从书房处赶了来的。

这会儿霍家的书房里,还坐了北区城里不少的商贾大户正等着他,要与他商议,共同资助霍密军队事宜,所以这些个人都是怠慢不得的。

民国军阀割据,霍密不惹事,不代表事不来惹霍密,这样一个不得安宁的时代,商贾要兵来保护,兵要商贾的钱来发军饷,靠民国给钱养兵,那十分的不现实。

但这些个烦心的事儿,霍密并不想告知给他的小阿玉听,他暂且乏了那些个精头精脑的生意人,只想在他的女儿身上松松乏。

便又在手上加了些力度,来抚摸着女儿的腿心,直将他这听话的乖宝贝给抚摸得心跳加速,呻吟连连,才是见得时日不多,楼下又有伙计来催,这才收了手回来,将阿玉抱在了床上。

又见阿玉的双腿夹着他的手,不让他走,霍密便是低头,隔着女儿的衣裳咬了她的奶子一口,用俊脸拱了拱女儿软绵绵的另一只奶子。

留下一个yuhuo焚身的阿玉,也带走了一个yuhuo焚身的自己。

朱红木色的床架子上,轻纱幔帐静静的遮蔽着床上的曼妙女体,看着爸爸离开,霍含玉真是无比的难受,不是心里的难受,而是身体上的,但爸爸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她也不能这样不懂事的不让爸爸走。

只能无奈的躺在床上,任由下体的yin水流淌,她绯红着脸,静静的等着爸爸回来,为她缓解浑身的不舒爽。



最.罪爱(父女、民国、HE)148她怎么还在北疆(求猪猪)

148她怎么还在北疆(求猪猪)

十五过后,天气终于好了起来,不再是鹅毛一般的大雪往下落了。

等了一宿,霍含玉一直都没有等到爸爸过来,她让春杏去瞧了几回,说是北区城里一些顶富贵的人家都来了霍家,霍家一等下人全都不能接近书房,众人和她的爸爸就这样在书房里关了一夜。

想来应该是顶顶重要的大事,不然不会这样的紧张,因此霍含玉也不去催促,只管睡她自己的,到了第二日早上又照常吃了些饭,又有下人来帮忙提行李,有父亲的亲卫来护送她先行回北疆去。

霍含玉便同春杏往霍太太处去,要拜别了霍太太,先随着爸爸的亲卫往北疆去。

至于爸爸去了哪里,这个霍含玉也不敢问,因为不仅仅她不知道,看样子就连霍太太也不知道的。

但她出门的时候,见着爸爸的亲卫们脸上都有喜色,又听说今年约是涨军饷有望,又说部队里一溜儿的都要换德国的新式武器,霍含玉便是料想,大约那些北区城里的有钱人家,是要支援爸爸做这北方的大军阀了。

这些都是大事,霍含玉并不敢细问,只管随着车去了北疆,按照霍密的吩咐,车子先是回了土楼,等他回北疆之后,再带霍含玉去那个有温泉的宅子里住。

便是这般的到了北疆,不等霍含玉在土楼里站稳,还将将吩咐着下人将从北区城带来的东西都搬到楼里头妥善的放好,便是听得那土楼的楼门外头,有人在大声喧哗。

听那声音,似乎是薛芷琪。

此时已经到了第二日,霍含玉一人带着一队的亲卫从北区城到北疆,中途又在霍家的别馆住了一宿,到了第二日的晚上才到的北疆土楼,这会儿身上正乏。

却是听着楼门外有母亲的呼唤声,便是诧异的问父亲身边伺候的一名亲卫,

“我母亲不是已经回江南了吗?她怎么还在北疆?”

那名亲卫授命保护霍含玉,但并未授命告知给霍小姐关于薛芷琪的事情,又见霍含玉问起,便是吞吞吐吐的说道:

“一直都没走的,太太她不愿意回江南,所以军长另外置了宅子给太太。”

又听得楼门外的薛芷琪,冲着拦她的士兵怒吼道:

“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了,我可是霍家老太太亲点的儿媳妇,将来就是你们的正经军长太太,这世上哪里有我丈夫的产业,我是去不得的?都给我让开,我要见我的女儿,要见我的丈夫!”

原是霍密与霍含玉这对父女还未回北疆的时候,霍太太就派人到北疆告知了薛芷琪一番,让她好生的讨好着霍密,也在这北疆里,为霍含玉寻一门好人家,将来霍家定会让她进门。

因此,薛芷琪这才擦着霍含玉回到土楼之际,赶紧的到了土楼里来,顺便还带了一些这北疆富贵儿郎的生辰八字,想着让霍含玉自己先选选,她再帮着挑上一些,只能霍含玉找了好人家出嫁了,她这军长夫人的未知,也就坐稳了。



最.罪爱(父女、民国、HE)149恼火(求猪猪)

149恼火(求猪猪)

原本母亲也还在北疆,对霍含玉来说应该是一件高兴的事情。

可她自北区城转了一圈儿回来,经历了些眼界,便必不如往日一般,看问题那般的感情用事了,特别是在奶奶还有意将母亲纳给父亲做太太或姨太太。

这一点,霍含玉便对母亲抱有了一些抵触的情绪,而且她也知道母亲并不会真的关心自己如何,薛芷琪关心的,永远都只是霍含玉能够为她带来什么,霍含玉怎么样,才能够替她稳住霍密的心。

所以霍含玉很私心的想着,这一回怕又是母亲想要利用她做些什么。

便是有了这样的怀疑,霍含玉的心一狠,转头去只装作听不到母亲在叫她一般,只管收拾了自己,带着一应从北区城里带来的物件上了楼,等着父亲回来,再去与母亲说话。

这一等又等了两天,听说父亲与北区城里的某个商贾去了德国,想来是去谈军备买卖的事情,霍含玉虽然心中惦念,又恼父亲何处去不与她说,也只能强自安心的捧了书看,只望了望北疆大雪纷飞的天,心中想着,父亲再不回来,她要开学了。

便是这般,又等了些许时日,终于还是熬到了开学的时候,霍含玉心中对于父亲的恼意越来越大,偏生母亲又多日来闹,让霍含玉心气儿一上来,便也不等父亲回来,只管到了开学日,便自行收拾了书袋,让亲卫开了车,自去了学校找到校长去报道了。

那负责接收霍含玉的女子学校校长,头疼的看着站在面前,穿着浅色棉挂与深蓝色半截棉裙的霍含玉,心中不禁啧啧的叹着。

这霍家小千金,这样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在北疆得是早夭儿的胚子啊。

江南人就是难伺候,又是霍军长的闺女,收进来那是整座学校的荣光,但也着实得伺候的精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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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不能让这朵娇嫩的花,给折在了自己的手中,因此,霍含玉那间教室的地龙,定要比别间烧得热些。

只见校长和颜悦色的看着霍含玉,关切的询问了一下霍含玉的成绩,又满脸堆笑的看着坐在霍含玉身后的亲卫,颇为讨好的问道:

“霍小姐今日第一天入学,怎的霍军长没来亲自送呢?”

“父亲也忙。”

霍含玉低着头,脸色有些臭臭的,心里不知是种什么滋味,虽然知道爸爸很忙,但到底还是有些委屈的,她被爸爸宠坏了,所以第一天入学,爸爸不来送她,可是让她恼火。

见得她这幅模样,校长也不敢多问,只得细心叮嘱了霍小姐几句,生怕有什么伺候不周到的地方,又有班上的老师来带霍含玉去教室,这才让校长舒了口气。

霍军长的行踪,谁也不敢打探,打探得太过于细密便有窥视军事机密之嫌,霍小姐今日脸色有些的难看,明眼人一瞧便知晓她的心中有气,校长自不想惹了霍小姐不痛快,却是坐在这个位置上,有些话又不得不与霍小姐交待。

是以,校长也是有压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