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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前,捧着自己发烫的脸出神。他的初吻……是在何清几岁的时候,给她的?那其实算不得一个吻,那么小的年纪,说是吻,未免显得太低俗。只是亲了一下,不经意的。何清本就爱在余海晏家闹,于学习,他并无大天赋,只能用功,她却爱吵他。他也不恼,放下笔,手按住她的头,将她往外推,看她两条细胳膊瞎扑腾,觉得好笑极了。那天,下了冬天的一场雪。不到一个上午,地上覆了厚厚的一层白。晚上,何清搬了条凳子,站在正在学习中的余海晏身后。他专心致志,并没在意到她。她弯腰,背着手,故作老成地咳了咳,她装的是检查她作业时的何父。他猛然回头,就感觉唇上一片软,还有点甜。那是她刚吃了巧克力,还没擦干净。他反射性地站起身。动作之大,带落了桌上的纸笔。大眼瞪小眼。两个人都没反应过来。何清不懂,有点奇怪:“晏叔,你东西掉了,怎么不捡啊?”她下了凳子,走过去帮他捡起,工工整整地摆在桌上。那次,是他第一次跟她发脾气。她平常闹他,打碎东西,做错事,他都不会跟她发脾气。“清清,下次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在我学习的时候随便进入我房间,知道吗?”兴许是被惯出来的,他拔高了声音,表情稍凶点,她就委屈得不行。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平时她乐了,也会亲他的脸啊。她哭着回家,跟母亲说。母亲觉得她还小,便也没和她讲明白个中道理,只吩咐她按余海晏说的做,不要惹他生气了。她母亲也哄不住她,她哭得余海晏也听见了,没多久,他就过来放软声音,柔声安慰她。她哽咽着说:“晏叔,我错了……下次……下次我不会打扰你了。”后来明白男女之情了,回想起这件事,更多的,反而是尴尬。为的那么个小事,还得余海晏专程来哄,自己是有多娇气啊。当时,她是还小,可他已经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了。思绪抽离,何清又碰了碰自己的唇。他现在,是真真切切地吻过她了。是相濡以沫的深吻,而不是单纯的亲。*后面的几天,许柠柠知道自己处境尴尬,便提前回校了。是蒋晓诚和何清一起去送的机。要入登机口前,何清与她附耳说:“我把晓诚哥的联系方式存你手机里了,不要不好意思,记得主动出击哦。”“哎……”何清在她的手挥来前躲开。许柠柠对蒋晓诚讪笑:“那个,晓诚哥,那我先走了啊。”蒋晓诚笑着颔首,“下次有机会再来北京玩啊,还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没尝试呢。”余海晏忙完电影宣传,得了空,晚上去酒店找她。他累得径直平躺在床上,何清手脚并用,头枕在他肚子上,笑嘻嘻地说了这件事。他无奈:“你别乱点了鸳鸯谱,到时适得其反。”“才不会,我了解柠柠。没八成把握,我不会撮合他俩的。”何清手臂绕着他的,“对了,晏叔,之前我脚摔了,你说好带我出去玩的。”她还耿耿于怀国庆的事。“办了哪儿的护照?”何清苦脸,“一直没时间去办。要不就在国内吧?”“行,你说去哪?”“海南?”冬天海南是旅游旺季,想想又觉不妥,“西藏或新疆吧?”也不行。虽是淡季,可没做周全的准备,同样不好去。余海晏思忖片刻,说:“带你去我mama老家吧?我也很久没回家了。”何清眼一亮,“好啊。”她知道他母亲出自小地方,因为没去过,又是他母亲家乡,反而比出国更令她心往神驰。何清爬到余海晏身上,抻直他的手臂,又将自己的手臂摆在下头,比了比,短了一截。她手握成拳头,他将其包在手心里。热乎乎的,软乎乎的。何清仰起头,与他接吻。渐渐地,余海晏松了她的手,扣着她的腰,翻身,调转过两人的位置。变成他上,她下。房间开了暖气,她也就只穿了件薄毛衣。余海晏的手神不知鬼不觉地,从下摆蹿了进去。她沉浸在吻里,一直到胸衣被解开,胸口感到一阵凉意,才回过神。“唔。”“乖清清,让我碰一下。”早在她将少女的娇乳,压在他胸膛上时,他心里就起了旖念。男人血气方刚,实难控制。何清不挣扎,权当默许了。她的乳在同龄人中,算是傲人的。虽说未成年,也是发育完成了。这一下,差点碰得擦枪走火。余海晏几乎是狼狈地下了床,冲进浴室。躺在床上的何清默默地,将胸衣扣上,又把毛衣下摆,从胸口拉下来……想,她为什么还没有成年呢……——————————————看情况,这篇得连载到明年了。唉。PO18暗尘旧香十七晏清(11)十七晏清(11)第三天就启程。去那儿没飞机,余海晏自己开车。路上很塞。过年高速公路上最容易出车祸,堵了两个多小时,才通车。期间,许柠柠给她发了一段视频。是余海晏刚拍戏那两年,接的采访。那时他不红,接的采访自然也不是什么大媒体。采访者问他:“我们知道,余老师还是单身,那么对于感情生活,余老师有什么期待呢?”余海晏想了片刻,答:“感情对我来说,早已有了定义,也就无所谓期待。具体的,我就不说了。”他笑笑。采访者嗅到了八卦的气息,又追问了句:“能不能大致给个范围呢?是一种状态,还是一类人?”“是一个人。”后面余海晏就巧妙地转移了话题。何清有点恍惚。这个采访,她没有看过。许柠柠感叹着:“原来那么早,燕燕就透露了,不知是我太迟钝,还是你太傻。”她下意识地瞥了眼用手指敲打方向盘的余海晏。他感觉到,问:“怎么了?”何清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我好喜欢你啊。”余海晏失笑,然后说:“嗯,我知道。”何清脸红。临近中午,到达地方。小镇卫生管理松弛,街道上满是未清扫的炮仗红屑。空气是湿冷的,带点未褪的硝石的味道。余海晏将车停好,领她七弯八绕地在小巷中走,最终停在一座院子前。青石地上有积雪,扫作一堆,黑脏脏的,不细看,只当是垃圾。但院内总的而言,还是十分整洁。院子大门没锁,两人径直走进去。屋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