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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肯开口了。她又闭紧了双唇,哪怕双颊粉艳,眼眶被逼得都湿润发红了,也不肯再发出声音。只是,她却不知她这样含情忍欲的模样,在男人眼中又是如何动人。泛起浅粉的玉白肌肤在月色与烟火里时而如桃花娇艳,时而如梨花柔嫩,怎样瞧着,都是一副请君采撷的姿态。浅银色的鲛纱裙上珠晖闪闪,她就像是上天赐予他的一份礼物,足以惊艳他的人生。而此时他要做的,就是打开她,尽情享用。青宇的一只手掌用力按在她的肩头,掌心的温度直接从她的肌肤烙进她的血液里,烫得她颤抖。欲望上头,如饮烈酒,他既已失控地没了平时的分寸,在这小巷里避人耳目也想要她,手中的力道也一时难控有些过大,几乎要将她秀气的肩膀捏碎。就像她所预料的那样,经过多次催发后,“种”在男人体内的龙yin之气会越来越顺乎她的心意。否则,此时此刻,端正严厉的无垢城执剑长老,意志过人的青宇真人,又怎会神智清醒却沉沦至斯,在这勾栏瓦舍一墙之隔的巷道中就要了她的身子。想来,这龙yin之气,和“情愿”倒也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没有“情愿”那么霸道罢了。想要得到他的怜惜,几乎已经是她这段时日养成的某种习惯。娇气如她,在被捏痛肩头的瞬间就立刻想喊疼,眼前却闪过白蛇右肩那穿刺而过的剑刃,那该有多疼那一瞬,青宇抽剑后那道伤口喷洒出的鲜血仿佛重现,那些鲜红的血液彼时甚至弄不脏她的鲛纱裙,却又似是隔着时空于此刻突然如数溅进了她的眼中,腥甜又刺目,她眼前的整个世界都好像蒙上了一片红色身体与思想不知是彻底分离开来了,还是搅和到一处于是更加混乱了,酸麻舒爽的愉悦与纠结难当的愧疚油煎火燎,翻腾滚动,终于熬成一碗苦涩沸汤,兜头罩顶地淋在她的心上——疼到麻木。男人硬挺guntang的性器正在她体内狠狠用力,面对面站立的姿势虽不能让他插到花xue最深处的敏感之处,但这样的角度微有曲折,每一次抽送都好似按在她紧缩的内壁上狠狠刮过!鲜美多汁的xue内本就温暖又紧致,如今尤甚几分,越发的紧箍,粗大的性器尝到了甜头,毫不迟疑地继续一路奋进,直磨得柱身更加火烫饱胀,连蜜液的润滑都难解他的胀痛。可这胀痛又被她窄细的甬道压缩吸吮,xuerou同时湿腻滑软地裹住rou茎来回含送,于是这痛亦是愉悦,是滔天的愉悦。可是当他低头时,却在少女脸上看到一丝走神——在他们水rujiao融本该一致快乐的时刻,她却分神了。她在想什么?他的骄傲令他根本放不下自尊开口询问,可直觉告诉他,她的失常与那条蛇妖有关。应该还是因为“情愿”的关系。真是条该死的孽畜。莫名的焦躁令他失去了耐心,身下猛然再加大力道,硕大的顶端刮擦过xue道里他必经之路上的每一寸软rou,满意地看着她因为承受不住这样密集又迅猛的撞击,渐渐双目失神,两只玉手抓紧他的衣服努力在墙壁与他之间寻找平衡。“轻一点啊轻一点慢慢一点”她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哀求出声。他却好似要惩罚她的不专心,毫无预警地两臂绕过她的双膝后一圈一提,瞬间将她临空抱了起来!身体突然腾空令少女发出一声短利的尖叫,双手不由自主地搂住英俊道人的脖颈勉强保持平衡,他上前一步,将她完全压在墙壁上,原本因为改变体位而滑出她身体些许的性器重新严丝合缝地埋入她的身体。这一次的插入比之前更深也更有力,好似要将她戳穿一般,微痛夹裹着又酸又麻的快感一起冲击着少女纤弱的神经,她仰起头靠在墙壁上,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冲撞来得如此猛烈,皮rou相撞的声音一刻不停。因为全靠男人的臂力举着,她背靠的墙壁即便隔着鲛纱裙,依旧随着他的激烈抽插而不停凸显出砖块的粗粝。后背的摩擦带来细微却又不容忽视的疼痛,显然肌肤已经被磨破了。兰珊的面上闪过一丝惶然。她看清了青宇的双眼。无垢城执剑长老总是平和淡漠的双眸,此刻全是外泄的失控情绪。那其中极度的占有欲混杂着难辨的情意,本该令她高兴,可直到此刻她真正看到时,才知道会有多心惊。是她把这个男人变成这样的吗?她恍惚地想。继而自问自答,是的,就是她。她是当之无愧的始作俑者。身体最为脆弱的地方就这样被打开,被贯穿,她无法反抗,也不想反抗,唯有不停地颤抖,然后在亲手为他编织的情欲之网里一起沉沦。她抬头看向巷子口那狭窄又细长的天空,这一刻,在她眼中,月色与烟花都消失了,沉仄的夜空仿若失去了光源,好似整片天空就这样压抑下来,压过了她纷杂的念头。“啊啊嗯啊!”她在疼痛与酥麻交织的感觉中被青宇送到了顶端,一汪热流自体内深处涌出往下流,却又被男人撑满花xue的性器塞住,随着他继续凶狠地顶弄一点点滴淌出私处。青宇一手托住她的臀尖,用力抓揉;另一只手则捏住她的腰,柔韧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甚至给人有种再多用一分力气就能折断的错觉。等她彻底被按在墙壁上后,他才腾出一只手掀起她低垂的裙摆,以便将两人交合的地方看得更加清楚。雪白的玉腿根部已经被撞得一片浅红,透明的花汁晕染在腿心四周,原本细小的花径口被迫撑开,挤压变形成他进出的形状,随着他的抽插而被狠狠推拉,两片被挤开的花瓣紧贴着饱胀的柱身,在这样狠厉的抽送中颤抖绽放,内里鲜红的嫩rou不时被带翻出来,伴随着黏黏的花汁再被狠狠地碾压推挤回去。xue口处一点点滴下的汁液,被急速的摩擦搓成细细的粘沫,在他抬胯发力的顶弄中越积越多,顺着茎身上暴起的青筋滑落到囊袋,再在他的撞击下重新转移蹭回她的两腿间,就成了引发新一轮情热欲迷的毒药,唯欢爱可解。禁欲的月牙白挺括道服领襟严整,露出的那一段脖颈线条利落,血液于皮下的血管中快速流过,青色的经络狰狞浮现,有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上、鬓角、后颈往下流,昭示着他整个人都浸透在情欲里。兰珊感受到他的力量已经仿佛鞭挞,可他的表情依旧带着某种克制和隐忍。她想起了两人的第一次。她自昏睡中醒来,已经泄出元阳的他依旧处在失去神智只知掠夺的情况,那样疯狂的他如今想来都令她害怕与战栗。那时的他只会不管不顾地深入,无休无止地索取,她亦是第一次直面欲望,身体和灵魂都痛苦到再次昏过去才得解脱。而这段日子的相处,她亲手推着他朝欲望漩涡中心走,亲眼看着他越来越习惯于与她亲昵交欢,龙yin之气本该让他更加嗜欲,对她难以自拔,可为何他却好似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