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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解。”百川很为他欣喜。凌若谷只能沉默,毕竟他答应了兰珊,决不能把事情的真相说出去。幸而他一向寡言,百川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但他虽然瞒过了师傅,瞒过了师兄,却骗不了自己。他知道自己是怎样疯狂地压制住兰珊,又是怎样粗暴地强行要了她,这才换来了他血脉中煞气一时的安宁。直到再次面对她时,他突然发现自己不敢接近她。因为他心中的欲望犹如开了闸被放出来的猛兽,再也关不住了。他甚至不敢看向她,他怕自己的眼神太直接太赤裸,犹如在看势在必得的猎物。这样不对。绝对不可以。他本是在寒清洞里如平日一般调息打坐,为了进一步巩固煞气被缓解的局面,可一想到兰珊,他顿时心绪大乱。再睁开眼时,他总是平静的眼睛已经沾染了情欲。他的表情似醒非醒,明明眸子并不清明,偏偏眼底有火焰在跳跃,烧掉了他一贯的冷淡。他的眼前出现了兰珊笑起来的样子,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这矛盾的感觉就如同他分不清,此刻是现实还是幻觉;更如同他分不清,自己渴望此刻是现实还是幻觉。应该是幻觉,兰珊不可能这样对他笑的。凌若谷强自冷静地想。她只对师傅和师兄笑。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这笑容真美。可是不属于他。所以,别笑了。心中暴虐的情绪突起!他猛地伸手去扯她的手臂。“兰珊。”他叫了一声她的名字,连声音都嘶哑着在颤抖。他的眼前闪过在窗前看到的那一幕,师傅将她抱在怀里,以口为她渡药,而她并没有立刻推开对方。师傅的举动,她的态度,都那么难以解释。他不懂自己为何在幻觉中还要想起这样的事情,却明明白白地感受到了介怀。兰珊被拉进他怀里,脸上的笑容果然消失了。她惊慌失措,举臂推拒,意图挣脱。可这是他的幻觉,他不想她离开,她自然没有办法逃离。若是现实中,虽然她依旧远不是他的对手,可他断无可能再做出这样强迫她的举动。但是,这是幻觉这五日,炎煞之气虽然消停了,可另一种陌生的欲望却总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折磨着他,偏偏这欲望是黑暗的、罪孽的、无法诉诸于口的他在渴望她——渴望触碰她,渴望拥抱她,渴望占有她。那翻腾激荡的渴望几乎要把他吞噬,而他苦苦挣扎。这算什么?是他对她铸成大错的惩罚吗?还是他心中本就有的邪念终于找到机会破土而出?前几天总能成功逼退疯狂念头的心法,今日却不再起效。他第一次出现了幻觉。而此时,在这逼真的幻觉里,她就在他怀中。师傅曾经教导过,若修道时遇到问题,一定要直面应对,切不可视而不见。凡事堵不如疏,忍不如化他明白在现实中自己的一丁点儿念头都是不可以的。可现在不是现实,那他是不是可以这样的念头一起,他就再也无法压下去了。没关系,这是幻觉啊他想着,顺应心意地低头向怀中的少女索吻。幻觉立时变成了一场美梦。兰珊挣扎得厉害,头朝后仰侧过脸躲避。但她整个人都在他怀里,再躲又能躲到哪里去?他一手扣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一手捏住她精致秀气的下巴,双唇对准她嫣红的唇瓣直接印了下去。“唔唔”她的双手捶打着他的胸膛,他拇指稍微用力,她就迫不得已地张口给了他舌头入侵的机会。他卡住她两侧的下颚骨,粉碎了她想要咬他的企图,而他的舌头则不管不顾搅动着她的舌尖,舔弄着她的牙齿,掠夺着她口腔内的每一寸。她口中的涎液竟是甜的,像沾了蜜。他贪婪地吸嘬着她无处可避的小舌,将席卷掠夺来的唾液全部吞吃下肚,那滋味仿佛雨后春笋尖儿上的雨露,清新美妙至极。他内息绵长,直吻的她近乎窒息才松开,她有些脱力,之前一直反抗地双手连抬起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瘫软在他的怀中。这让他有种她乖巧顺从了自己的错觉。他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了冰床上,不等她恢复力气再度挣扎,他就欺身压了上去。冰床上寒气凝结成的冷雾丝毫没有能降下他的yuhuo,和炎煞之气发作时的混沌和被迫激起的杀意不同,此刻他能清醒地感受到自己的渴望——而他心甘情愿地向欲望俯首称臣。她穿着与那日相同的衣裙,样式简单素雅,却比身着华服还要令人心动。他急不可耐地扯开她的衣襟,露出里面浅米色的棉质小衣。柔软轻薄的面料下,两团软rou轻轻颤动,若隐若现的饱满轮廓让他口干舌燥。他一手覆上去大力揉搓,她的扭动加上他的抓揉,隔着面料都能感受到那乳尖的珠子被迫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他低头吸吮她秀气的锁骨,直到那一处凸起的肌肤被吸出艳丽的红痕才向下移动,扯掉那层小衣,他的眼前春光毕露,无限美好。“你放开我啊!”她的声音漏出一丝颤抖,含着哭腔的语调仿佛带着钩子,勾去他的七魂六魄,勾掉他的寡言冷漠。“兰珊。”他的吻又细又密地重重落在她的身上,guntang的鼻息喷洒在她滢白的身子,她抖得更加厉害,他则愈加兴奋难忍。她的肌肤细腻柔白,带着寒凉的气息,让他想起无垢城每年冬天的第一场雪,那么白,那么冷,那么令人着迷。“兰珊,兰珊。”他一遍又一遍地叫她的名字,似乎要把清醒时不敢叫的机会全都补回来。他屈起一条腿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不让她并拢,火热粗硬的下身在这过程中不时擦过她蹬踢的双腿,只磨得更加发烫。他再也忍不住,一把撕开她的裙子,露出两条纤细滑嫩色泽犹如象牙玉的腿,褪下自己的裤子便径直朝那中间捣去!她大概是疼得,柳眉紧皱,眼角沁泪,短促地叫了一声又咬紧了下唇。她又侧开头闭上眼睛不看他了。就像那日一样。他提起她的小腿抵在胸前用一只手臂按住,刚刚他只是对准了花xue入口堪堪进入了一个guitou,他深吸一口气,克制住急切缓慢地朝里进。那花xue本就紧致,加上几乎没有分泌花蜜润滑,干涩得刮人。他朝里挺进的时候仿佛障碍重重,粗胀的柱身也觉得轻微刺痛,可这刺痛却又带来隐秘的刺激。他并不懂如何帮她放松下来,甚至连言语的安慰都不会说,但他记得之前曾经在她体内到达的深度,记得她在他的律动下逐渐放弃了反抗,记得她在他的抽插下身体自动分泌的蜜液,记得她的花xue在他的抽插下变得乖巧吸附,还记得她崩溃却诚实地绞着他的性器,被他送去巅峰的失魂表情。那样的她,好美。凌若谷在心中安慰自己,这是他的幻觉,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对她。这一刻,困扰他十来年的炎煞之气仿佛不复存在,不用担心自己无意间伤了同门,不用压制自己的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