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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就没有任何的抗拒,对他的依赖于欢喜,从来都是顺其自然的,而对于二哥,她却总是小心翼翼的。“你喜欢子栾,只因为他是你二哥,对你又百般照顾,你对他生出依赖,甚至是欢喜,也是当然。”胭脂认真地听着,“那弋哥哥呢?”“我?”柳子弋盯着他的双眸,“我还记得某个小丫头幼时扑进我怀里之后,再也舍不得离开。”当初,年少的他将她从匪徒手中救下,她便认定了他。“脂儿见那书上说,若是心悦一个人,这身子是会反应的。”她像个好奇的小猫,不断追着他询问。柳子弋哭笑不得,看来她不弄清楚,是不会罢休了。他倒是好奇子栾这些日子对她做了什么,不过月把的时间,几乎都快把这小丫头的魂给勾了去,明明娘说过,他是最没女人缘的那个。柳子弋将胭脂揽在怀里,身下巨物有意无意地蹭过她的私处,他贴紧了胭脂的小唇,轻声道:“脂儿是说,见到子栾,下面这张小嘴里会流出水儿?”胭脂没有否认,她将那日险些被土匪强暴一事告诉他,这件事,子栾已经告诉过他,有些蹊跷,他已经命人去查了。子栾先前也说到她几乎被玷污这事,不过几句带过,胭脂却说起她被救下之后,主动献身给他的事。柳子弋眸色微敛,看起来这小丫头对他家老二的已经不是一般的深了。他辛辛苦苦这么多年,而那块木头,不过才几十日的功夫,如今,小丫头主动投怀送抱,他却拒之千里。“弋哥哥,对不起,脂儿根本控制不住……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只有妓院里的那些个姑娘,才总是不停地想各种男人。“脂儿,你没有错。”他轻声安慰她,“只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些日子里,仅仅是因为将子栾当成了我?”趁她现在还没有泥足深陷,他索性将她拉处来,也算是应了子栾的所托,虽然他从没答应要帮他。胭脂细细思量着他的这一番话,好像是被点醒了?可还是有层模糊撕不开,弋哥哥不在,二哥对他无微不至,她自然而然地向着他,依靠着他,似乎也说得过去。真的是这样么?她反复问着自己,“弋哥哥,这些已经都不重要了,反正二哥他有喜欢的姑娘了,我告诉你这些,只是不想瞒着你?”她不过是想让自己心里好受些。柳子弋轻笑一声,捏了捏她的小脸,“是谁告诉你,子栾有心仪的姑娘了?”“我亲眼所见啊,是牧家的大小姐,二哥自从取药回来后,便时常与她在一起,听说,二哥是取药路上与她相遇的,两人定是一同经历了千难万险,这才在一起的吧。”柳子弋笑个不停,“是么?”这丫头,什么都没弄清楚,就想得这么理所当然。“他们两人,一个郎有心,一个妾有意的,也着实挺般配的。”柳子弋心中不是滋味,他第一次见这小丫头吃醋,竟然是因为老二,他这个做大哥的还得开解她?【126】柳家秘辛“小丫头,看事情不要只看到你所看到的。”胭脂似懂非懂,小脸不解。“牧府与我柳家结下梁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小四伤了他牧府的命根子,整个牧府上下定是恨透了咱们柳家,你觉得子栾会娶牧嫣然么?”“二哥若是娶了牧嫣然,缓和两家关系,也未尝不可。”柳子弋轻笑,“也只有你这单纯的小丫头会这么般想。”缓和两家关系,他柳家从未有此意,牧府自然也不会,一山岂能容二虎。“那真是为难二哥了,明明人家是两情相悦,如今却因为两家关系而无法在一起。”胭脂心中不禁为他心疼。“你这小丫头,是哪只眼睛瞧见他们二人两情相悦了?子栾亲口对你所说?”胭脂歪着小脑袋,“弋哥哥,有些话未必能说得出口,而且脂儿都已经瞧见,二哥差点与那牧小姐就……就……”她想起那日牧嫣然在房中宽衣解带之事,若不是她凭空插i脚,他们指不定就做了。“是么?”柳子弋唇角轻抿,眼中透着笑意,“子栾竟也会碰女人?”胭脂忙解释道:“二哥没碰,是人小姐主动投怀送抱。”“嗯……脂儿,你可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好似一股酸酸的醋味。”“没有啊。”胭脂眨了眨眼回答。柳子弋点了点她的小鼻子,“你这小丫头浑身的醋味都酸到家了,还说没有。”胭脂仿佛明白过来,小脸蛋羞红,答不上话来。“难得见你吃醋,却还是因为子栾,唉……”柳子弋长叹一声,胭脂见他叹息失落的模样,轻声道,“弋哥哥,你若是想生脂儿的气,莫要忍着。脂儿知道错了,只要你消了气,要我做什么都愿意。”“你没有做错,我又何必生你的气?”他疼她都来不及,他又怎会生她的气。“爹说,一个人的心,能装得下一颗心便已经足够了。”可是她此刻心间却装着两个男人的心。柳子弋长指轻按住她的薄唇,“咱们柳家四个兄弟上下本就一条心,你这丫头既是装了我的心,那子陵他们几个的,自然也要装下。”胭脂轻蹙起眉头,越发听不明白了,“弋哥哥,什么意思啊?”“脂儿,你可想与我永远在一起?”胭脂点点脑袋,“当然。”“可若是叫你永远与我们兄弟几个在一起,你可愿意?”胭脂想了想,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脂儿的亲人只有你们了,当然愿意。”“弋哥哥且问你,若是不是以柳家小妹的身份,而是……以柳家少夫人的身份呢?”“那自然也是愿意的。”她小手摩挲着他的脸颊,她这辈子已然笃定了要嫁给他。“柳家的夫人,从来只有一位,脂儿你懂我的意思么?”他一点点引导她,有些事,也是时候告诉她了。“一位?”胭脂心底一惊,“那二哥,三哥,四哥他们……”“你既成了我的妻子,自然也是他们的妻子,我能碰你,他们自然也可以碰你。”所以,他破了小丫头的处,把她私处弄伤,他大可以来给她上药,却命子栾前来,也是存了一番苦心,无奈子栾不领他的情。胭脂蓦然从他怀里起身,她怔愣地望着他,呆呆地说不出话来。柳子弋轻抚她的脸颊,“吓到你了?”他以为这些日子待在柳府,她可以好好与他们兄弟几个相处一番,等他告诉她的时候,她便不会那么抵触了。“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这样?”胭脂喃喃自语,目光不解地望向柳子弋。柳子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