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高辣小说 - 风月天香不知数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7

分卷阅读57

    去。

北冥王宫的层层防护非凌烟山庄可比,但整个北冥最强有力的防护便是北冥王太后闻氏。

闻氏娘家在白虎城,白虎城主闻长岭便是闻氏的兄长。

傍晚时分,闻长岭喜欢带着女人去城中最高的楼上喝酒,这座楼当真极高,一直戳到云彩里。楼顶四面开敞,中间铺着又厚又软的锦绣床褥,酒后闻长岭便和女人在上面翻滚。

现在陆雨躺在上面,枕臂望着漫无边际的五色天,也想要一壶好酒,一个好女人。

没过多久,闻长岭带着女人和酒来了,望着鸠占鹊巢的陆雨,惊讶大于怒火。他已入化神,这时才发现陆雨在此,对方修为显然在他之上。

“敢问道友有何贵干?”闻长岭语气还算客气。

陆雨瞥他一眼,又看了看他身边的女人,幽幽道:“你有个渡劫期的meimei,自己却只是个化神,不觉得丢人么?”

闻长岭生平最恨人拿他与那个天才meimei作比较,登时怒火高升,掌心金芒一闪,正要向陆雨击去,一道气流打在他胸口,便动弹不得,话也说不出了。

他带来的女人穿着淡绿色的衣裙,面容十分姣好,只是此时吓得花容失色,一双大眼睛充满惊骇地看着陆雨,浑身都在颤抖。

“你虽然修为不行,挑女人的眼光还不错。”陆雨向那女子一笑,道:“美人,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扑通一声跪下,道:“公子饶命,奴叫依依。”

陆雨扶起她道:“放心,我不会杀你的,给我倒杯酒罢。”说着在她光滑的脸蛋上摸了一把。

闻长岭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依依看他一眼,胆战心惊,终究不敢违抗陆雨的话,倒了一杯酒给他。

确是好酒,陆雨一连吃了三杯,将依依搂在怀中褪去了衣衫,玩弄她一双椒乳。闻长岭眼里冒出火来,依依在他的注视下满脸羞红,身体扭捏却更加敏感,不一时双乳便硬挺起来。

陆雨将一杯酒倾倒在依依身上,晶莹的酒液顺着殷红的乳尖滴落,他伸出舌头舔去,依依如被电击,身子轻颤,私处无声地湿润了。

陆雨握住她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按在自己腰带上,依依会意,踌躇片刻,帮他解开了衣裤。那已经性起的欲龙打在她手上,硬挺而带着弹性,有些烫手。依依心中一跳,不觉咬住了下唇。

陆雨逗她道:“美人,我和城主孰大?”

依依看他这物确实比闻长岭更粗更长,犹如儿臂一般,更不敢得罪他,实话实说道:“公子大。”

闻长岭气得面若猪肝,陆雨哈哈大笑,伸手拨开她腿间的花瓣,一根手指钻入花xue中搅动。依依呼吸急促,身体紧绷,迎来高潮的一瞬间被阳具贯穿至底,她尖叫着攀上另一个高峰,迷离地看着男人的眼睛。

仿佛满天星辰在幽暗中闪烁,散发着让人沦陷的神秘力量。依依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在场的闻长岭,一双藕臂不自觉地勾住了陆雨的脖颈,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意外的欢爱中。

陆雨刻意将交合处对着闻长岭,阳具狠狠捣入再连根拔出,频率越来越快。闻长岭眼睁睁看着别的男人的阳具进出自己女人的花xue,翻出鲜红的媚rou,捣出白沫,两人下身的毛发都湿成了一缕一缕,黏着的水声不绝于耳。

闻长岭一张脸憋成了深紫色,豆大的汗水滴落不住,裤裆里的东西早已饱胀欲炸。

抽插了数百下,陆雨将依依翻过身,从她身后撞入。雪白的双乳晃动剧烈,婉转的呻吟让人心慌。闻长岭呼吸粗重,一股股热意直往身下涌,忽然喷将出来,竟射在了裤裆里。

陆雨许久才完事,那物从依依体内抽出来,两片rou唇含得太紧,发出啵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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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东风狐妖出城H

依依还在情欲余韵中失神,陆雨拿手帕擦了擦她的私处,起身整好衣服,走到神色紧张的闻长岭面前,见他满眼恨意,笑道:“你可以说话了,不用憋着。”

闻长岭开口道:“我自认并没有得罪过你,为何这样辱我!”

陆雨道:“你这么大把年纪了,难道还不明白,这世上有些坏事落在你头上并不是因为你做错了什么。”说罢,一掌打碎了他的五脏六腑。

闻长岭瞪大眼睛,喷出一口血雾,倒在了床褥上。

依依一声尖叫,惊慌失措地看着陆雨,又开始求他饶命。

陆雨道:“今日之事难免连累于你,我带你去别处安身罢。”

依依连连点头,陆雨带着她离开白虎城,问她想去哪里。依依本是狐狸成精,十分向往凡人生活,无奈被闻长岭看中,圈养在身边,此时见陆雨并无加害之意,且实力非凡,态度亲和,方才又有了云雨之情,倒有几分逃脱樊笼的快乐,便说想去人多热闹的地方。

陆雨带着她来到大明国南京城,正值元宵佳节,街上张灯结彩,游人如织,商贩吆喝声不绝于耳。有穿红着绿的游行队伍载歌载舞经过街道,众人挤在两旁观看,陆雨将依依揽在怀中以免她被人挤到。

依依侧头看着他,道:“还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陆雨道:“知道多了不好,民间气息混杂,他们应该找不到你。不过你这一身妖气还是太招摇了,待会儿去客栈,我帮你去了。”

走着走着,前面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还有悠扬的笛声。依依寻声看去,见很多人围在一座高台四周,台上几个男女浓妆艳抹,穿着华丽的衣服,有的站着,有的坐着,还有一个女子跪在台上。

依依道:“他们在做什么?”

陆雨道:“这是在唱戏。”

见依依好奇,陆雨便带着她上前观看。戏台前有十几张长凳,有个老妈子在旁边收钱,付了钱,两人入座。依依听台上的人唱了几句,全然听不懂,便问陆雨是在唱什么。

未免打扰周围的听众,陆雨与她附耳轻声道:“这出戏叫,说的是丈夫离家两年,回来时妻子却有了六个月的身孕,于是他控告妻子不贞,妻子却坚持说他六个月前回来过一次,过完夜便走了。”

依依顺着他的讲解再听,再看台上人的动作,好像是这么回事,又好奇道:“那妻子究竟有没有与人通jian呢?”

陆雨道:“她的丈夫有个孪生兄弟,然而丈夫幼时缺了一截手指,这兄弟便也断了一截手指,冒充丈夫与这妇人睡了一夜,所以叫。”

果不其然,台上两个男子都伸出手,都有一截手指被墨水染黑了,看上去像断了一样。

依依笑道:“真有意思,不过就为了睡这妇人一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