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高辣小说 - 景昔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8

分卷阅读78

    了来人,微微垂首恭敬道:“大人,属下已一一盘问,昨夜狱卫们皆歇在司府,且都有他人佐证。”

景昔闭眸,沉沉叹出一息:“知道了。”

朱宜良皱眉:“大人,此事可要知会苗婶家人?”

“我已嘱咐娄姨与萧川前去。”景昔撩摆,缓缓坐下提过茶壶,倒了几倒,才发觉茶壶己空。

“我去沏茶。”朱宜良接过茶壶,却又听她叹了一声。

“不必了。”景昔依进椅中,揉了揉发疼眉心,“监刑司缺个幕师,上次你与我说的好友可是有此意愿?”

闻言,朱宜良恍然回了神色:“散了值我便与他说此事。”

“还有一事需要你去办。”景昔起身,行至书案前,提笔抖腕,片刻,将宣纸叠妥递给他,“带上狄柔一起去,纸上有破阵之诀,切记,不可打草惊蛇。”

朱宜良小心翼翼接过,只看了一眼,神色大变,急忙将纸藏进怀中,拱手垂眸:“大人放心,属下定当竭尽全力去办。”

见她摆了摆手,朱宜良皱眉,行至门前,微微侧眸低声:“大人,属下相信赵侍卫。”

景昔烦闷支起窗子,外面已落了细雨,打在缸中浮萍上,将一叶墨绿沉进水中,不解风情。

法不容情,是监刑司的宗旨,更是她心中的天平,无论何人,都无法让这天平倾斜。

第九十九章闹事(高H)

景昔推门而进时,榻上男人将将起身,正是依在床头系衣袍。

“阿德。”赵弦宁匆匆拢妥衣衫,下了榻拦过她坐下,“身子可是好些了?我正要去寻你。”

景昔笑了笑,欲要从他怀里起身:“寻我做什么?”

赵弦宁却不撒手,又将她往腿上拘了拘,拿过桌上玉瓶,拔开瓶塞:“给你抹药,别动。”

他剜了一抹药膏,手指长驱直入探进官服,拨开褻裤轻轻揉向花唇:“阿德,放松。”

她一颤动,他也跟着抖了手腕,长指不经意戳进花口,疼得她双眉紧蹩。

“好了,快出来。”景昔攥住身下手腕,将他扯出。

赵弦宁不语,喉结滚动了一番,大掌抚上她纤细莹润腿儿:“阿德,怎么了?”

他不笨,亦是瞧得出她眸中的躲闪与生疏,让他不安,更想与她亲近,已是急切到不等她发话便起身抱过她上了榻,落下帐帘,俯身抱紧她,又将她两只乱动的小手擒在头顶,迅速解下官服,与她肌肤相贴亲吻了一阵,便又来到身下,含住花口,长舌肆意又难耐的取悦她,讨好她,反反复复舔着花rou确认。

娇小花口急促颤动着,药香袭人,他含得有些用力,将娇嫩花珠吸进口中,舌尖厮磨着尝了许久香味,又抵进甬道撷取花蜜。

“轻一些。”景昔皱眉,低吟了一声,骤然攥紧身下被褥。

身下很烫,整个私处尽在他口中,来来回回吮啜着,深深浅浅挑弄着,紧小花孔一阵高过一阵痉挛,难耐得她不住推拒,却只得来他更紧含吮,景昔有些头晕目眩,她从未想过身下男人竟也有这般强硬时候。

“小弦子,快起来。”她着实忍受不住,拢了双腿推着他脑袋。

这次,他倒听话,微微离身喘了口气,却又朝她耻丘袭来,吻了良久又趴在她小腹上,薄唇一寸寸去蹭白皙小腹。

景昔回过神来,神色黯然抚上他额头:“小弦子,你……”

她终是说不下去,该要如何与他解释这腹中“突兀”,她也满心疑惑未曾印证,但若成真……

“阿德,想进去。”赵弦宁喘息起身,望着她,低低诉求。

他大可不必说此话,她已认了他,是他的妻,他只需抱住她,埋进她身子肆意欢好就可,但他还是做不到,仍是要一遍遍确认。

景昔怔了片刻,而后伸手攀上他:“进来吧,轻一些。”

她也同样做不到拒绝他,即便她此来的目的并非寻欢。

“阿德。”赵弦宁沉了腰身,入进花道一瞬,方才按耐住焦躁半晌的心。

“要叫娘子。”

“娘……子……”赵弦宁愣住,看她笑语嫣然面容,呆了许久都未曾回过神来。

“呆子。”景昔伸手,捧住他脸庞一字一句问声,“可是相信我?”

这话,他听懂了,望着她用力点头。

“好阿宁。”景昔笑了几声,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脸颊。

“阿德,你刚刚说……让我唤你娘子?”

他还在思索适才之语,满脑子都是那声“娘子”。

“也不对。”景昔皱眉想了想,“应该叫夫君,我叫你娘子,赵娘子。”

她笑得过分明媚,两颗小虎牙藏都藏不住,赵弦宁心绪澎湃,抱紧她,勇猛挺动起来。

景昔惊呼一声,急忙撑上他胸膛止声:“别,会痛。”

她是真的有些痛了,小腹一阵阵收缩起来,骇得她白了脸色,轻轻抚了抚小腹。

“我轻一些。”赵弦宁低身,吮了口软乳,轻缓抽动着,“阿德……娘子,现在射进去,可是会有孕?”

他已快到了而立之年,是儿女承欢膝下的年龄,但以往他从未想过此事,只想跟着她,做她侍卫,护她一生,即便她不在身旁,他也从未忘记过,时常呆坐在院中,看天边卷云,盼着明日醒来之时,她能在他眼前。

而她,果然回来了,带着一身风尘,说要带他走。

他想问她可是知此话之意,带他走,便一生都无法再想甩掉他,便如在斗兽场时,她将他带出地狱一般。

“应是……会……”景昔有些底气不足,眸色一阵闪躲。

赵弦宁弯了弯白眉:“那阿德要为弦宁生许多才好。”

此事上,他认真的紧,且甚是相信自己的身子,定能让她怀了又怀,生完又生。

景昔不语,只垂了眸,埋进他脖颈里哀了神色,她也想与他儿女成群,在这另一番天地间,重新开始。

但偏偏,天不遂人愿,世间诸事,往往事与愿违。

“小弦子,我……轻些……”她努力张了张口,却是以默言告终。

她还未曾寻过郎医,或许,一切皆是庸人自扰!

景昔心下一凌,推着他便要起身去穿衣,她记得济世堂的刘郎医今日正是坐堂。

“阿德,又闹。”以为她又要骑人,赵弦宁笑了一声,轻而易举将她压下,健壮腰身一阵起伏,“要射了阿德,别动。”

景昔有些思绪纷乱,便是身下浪潮跌进,绞得身上男人连连高吟喷射,也是呆愣着眸色,满心思索济世堂的去路,她记得,堂门好似在东巷。

倏然,院外传来一阵躁动,接着,便是响彻云霄叫骂声,赵弦宁冷了眸色,迅速起身,将她官服拢好。

景昔这才回过神来,下榻时,不忘擦拭干净身子。

出了院,行至大堂,景昔眉心颤了几颤,监刑司府外已被百姓围的水泄不通。

杨奎与严弘拦在府门前,阶下闹事的百姓上前一步,两人便提着刀鞘恐吓一番。

“景大人呢,让她出来!”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