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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破了师兄后庭,刚才睁眼时手指还在他菊眼儿里插着。沐彦则是闭眸,一阵捶胸顿足心斥自己禽兽不如,昨日竟“强jian”了她。两人缓缓对视一眼,皆是面红耳赤欲言又止。“不如……”“再来一次?”沐彦愣住,他的意思是:不如起身吧。景昔却是觉得,与他行番云雨,或许能缓些尴尬气氛。沐彦正是晨勃,闻言,玉根又硬了几分,不肖多想,他已翻身附上她,腰部一沉,硕根便顶进湿润花道中。身子相交,两人方才缓过一时窘然。“累吗?”沐彦顶进“沼泽”深处问声。昨夜两人连行四番云雨,最后一次入得他直打瞌睡,她都还精神抖擞在他身上驰骋,以往见她行一番云雨都能累成死人儿,昨夜竟那般能折腾。想来应是自己接连几日为寻她精力憔悴,不甚清明了,好在身子骨年胜,睡了一觉便又恢复以往。景昔摇头,近日她很是浅眠又精力充沛,想了一阵也不知是何原故。沐彦叹然,抱住她吻了一番,便加大抽动力度,但她体内太过湿润,每入一下,捣出的尽是昨夜射进的阳精,又黏又腻,糊得他孔眼发酸。他退出身来,卷过帕子将她腿心擦拭干净,而后在她臀下垫了方白巾,伸了两指入进绯红腔壁内扣弄,直将那些白精全都刮出,方才取出白巾,望着上面沉甸甸浓浊心叹,这么多子孙,全军覆没,当真是可惜。“师兄,扣出来了还怎么……”景昔瞪着双眸,话至一半,却又红着脸止了口。沐彦却是明白她话中之意,将手中白巾扔在竹篓里,抱过她两条腿重又顶入道:“无碍,彦还有,多着呢,都给你。”他抽动了两下,俯身望着她问声:“昔儿真的想好要作娘亲,要与彦生儿育女了吗?”景昔不知他为何如此相问便张口反问他道:“师兄不想吗?”沐彦浅笑一声:“自然想。”做梦都想,第一次做绮梦便是与她洞房生子,醒来裤子湿漉一片,射了人生第一柱精华。“不想找师父,不想回青云山了吗?”沐彦盯着她,他还想再确认一番。景昔怔住,片刻,却是皱着眉头启口:“师兄,我想出恭。”沐彦轻叹一息,将她抱在怀里,走到窗下夜壶边,把着她两条腿蹲下:“尿吧。”“师兄……”景昔红着脸唤了一声,却终是忍不住释放了出来。她还是第一次被师兄把着撒尿,且晨水又颇多,夜壶响了许久才落声。沐彦起身,将她放在地上,挑开木窗后便压着她在窗边又是一番昏天暗地。“这次声音小一些,莫要吵了他们。”沐彦轻喘,贴着她脸颊笑声。景昔红了脸,扭着屁股不悦蹭了蹭他:“师兄……”“我在。”沐彦揉着她胸前软乳,劲臀起了力度,“要cao深一些吗?”景昔知道,他这是又到巅峰了,遂趴稳了身子低吟:“深一些夫君。”“彦cao得夫人可是快活?”“快活!”“以后可还想让彦入?”“想,只想夫君入。”“嗯!”沐彦低吼一声紧紧抱住怀中身子,“夫人,夹紧我,为夫要射了!”“用腿吗?”景昔以为他还没射出。“用xue儿,用你小saoxue!”沐彦边射边喘声,情到浓处,又用力入了几下。这一入,尴尬万分,晨水汹涌来袭,挡都挡不住,孔眼一松,便泄出一股尿水来。他竟尿在了她体内!沐彦脸一热,抖着健臀抽出身来,忙捏着玉棍到夜壶旁释放。景昔趴在窗边,两股淌精看着身旁男子,直叹到底是站这撒尿的人,力气就是大,入得她xue儿又酸又麻。突然她又想到,女人为何不能站着撒尿?就因少了那根棍子吗?就是那根棍子,决定了人与人的差别,男人与女人的地位,决定了,在这腐朽的法则下,女人永不如男人!沐彦红着脸转身时,景昔撅了嘴哼声:“师兄!”这一声,叫得沐彦俊容更红,他都不知该如何解释适才不甚泄尿之举,正是迥然万分,却听她又道。“你说脏语了师兄!昔儿才不是小……嗯……xue。”景昔支吾着略过那个字,瞪着他气声。沐彦一愣,却是笑然上前抱过她走向床榻:“昔儿甜的很,也香的很,一点儿都不sao,为夫还想吃这小嫩xue呢。”说着,俯了身对着正是淌精小花口又吸又吮,左右都是他两人东西,光是闻这味道,都能让他情欲上涌,荡得他伸了舌尖入进花道中抽送起来。景昔却是惊了眸,推着他急声:“脏,师兄。”她知道他刚刚尿了进去,那般guntang与量度,与阳精不同,但她却并未生厌,她也同样尿他嘴里了好几次,也与他一般,羞涩了好久。或许,情到不分彼此时,便是如此,对方任何都愿意触碰,便如她愿意去口含师父阳物,也毫不嫌弃师兄泄物一般。“怎会,昔儿好吃的紧。”沐彦起身,捧过她的脸便是一通亲咂,将嘴上浓浊都又抹在她脸上。第五十七章取悦(高H)<景昔(石哥)|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第五十七章取悦(高H)景昔觉得她这一生便归于墨荷村时,却在第二日被沐彦强拉硬扯的上了马,赶往青云山。沐彦知道,她心不在此,即便她笑语嫣然,他仍是能瞧出她双眸中落寞,囚禁她,何尝不是囚禁他自己。且他也不能放任青云山遭难而束手旁观,于她,于情,他都做不到视若无睹。他们临走时,在村头碰到了正是涣衣的素柔,景昔还未张口,便见她端了木盆匆匆逃离,那架势,似见了猛兽一般。猛兽?景昔觉得,应该是“禽兽”,是她身后禽兽把人吓跑了。“都是你。”景昔回头哼声。沐彦掐了她腰枝一把:“没人惦记你夫君了,你应该开心才是。”景昔不适扭了扭身子:“我想出恭。”“走了十丈不到,你吃了两次干粮出了三次恭,便是你这般尿一路,也必须回青云山。”沐彦叹息。说罢,不等她回声,一甩马鞭,扬尘而去。马儿一路疾驰,担心她身体受不住颠簸,沐彦让她侧坐在怀中。入了平城时已是未时,景昔却见他并未着急赶路,而是入了一家茶馆,与掌柜低语了几声,便见那人自阁案下取出一物递了过来。“师兄,不是回青云山吗?”景昔望着两旁灌林回头问声。沐彦低头啄了口她热红小脸,轻声:“先去找师父。”景昔攥了攥缰绳,心腔一阵狂乱:“师父他……”“在瑶家村。”“师兄怎会知道这些?”沐彦一笑,将她翻了个身,面对面坐在他怀里:“青云山也有自己眼线。”景昔皱眉,方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