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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离开了。看着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弯了弯。小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boss这是被你吓跑了吗?”这是他见过定力最强的一个boss。牧潇潇对小白道:“无知的撩拨可真是有趣。boss落荒而逃的模样好可爱。”小白:“你确定要用可爱这个词来形容大boss吗?这个世界的大boss没有杀过人,但是,他的手下杀过人。然后他让手下剁了几百双赌徒的指头。”牧潇潇脸上笑意微敛,“那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剁这些人的五指吗?”“十指连心,疼得很,不经历这样的疼又怎么改掉那烂入骨头里的赌博恶习,以后只要这人一看到赌博,必然会绕道走,因为骆猖已经给他们留下了心理阴影。骆猖他这么多年一直干的是自己最深恶痛绝的事情,你想象不到他经历过怎么的煎熬和折磨,他对自己比任何人都要残忍。”小白:“这世界上本就没有绝对的善与恶,什么事情都可以追根溯源,再大jian大恶的人也有善良的时刻,再善良的人也会有恶念闪过的时候。”牧潇潇淡淡说:“所以不管什么人都有可爱的时候。”这时,骆猖已经穿戴整齐过来了,手里拿着浴巾,一看就是为了裹他的。牧潇潇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近,突然对小白道:“已经差不多了。”小白几乎是瞬间领会到了这句话的意思。“不、不再等等了咩?”“撩拨到了极点,再等下去,会错失良机。”刚才落荒而逃的骆猖也不知做了什么心理建设,现在看向小人鱼的目光已经变回长辈看晚辈的慈爱了。小白嗷的一声,“尼玛啊,都亲亲抱抱这么久了,他居然……主人,干死他!”“蓝蓝,该上来了。”骆猖走到池子边。牧潇潇笑得天真无邪,伸出双手求抱抱。骆猖无奈地摇摇头,像抱小孩一样双臂穿过她的腋下,将她整个提了上来,然后细细用浴巾擦干,将她裹在里面。牧潇潇注意到他的目光下意识地回避了她的身体,眼睛不禁微微眯起。骆猖真的是一个自制力很强的人,如果今天就这样揭过了,恐怕以后他真的就将她当成个晚辈来照顾疼爱。呵呵,想得美。“叔叔,其实我还没有玩够。”牧潇潇叹了一声道。骆猖一脸稀奇:“我的小宝贝居然还会叹气?”牧潇潇幽怨地瞅着他,“叔叔不让我继续玩水,所以我不高兴了,叔叔,你得赔偿我。”骆猖挑眉,“嗯嗯,蓝蓝想怎么赔偿?”牧潇潇眼珠子转了转,“叔叔陪我做游戏吧。我想做电影里的那个游戏。”骆猖给她看的影片里很多都有小朋友,出现小朋友的地方自然有游戏,他以为小家伙说的是这些。“蓝蓝想做哪个游戏?我们人数有限,只能做两个人玩的游戏。”骆猖已经抱着她上了楼,将她放在了大床上,还打开了身上裹着的浴巾,但是他的眼睛没有乱瞟,刚刚拆下浴巾便准备给她套上新裙子。牧潇潇左右看了看,忽地笑眯眯地道:“叔叔,电影里也是这样的大床,也是两个人做游戏,虽然我没有腿,但是做一半还是可以的。”骆猖一怔,心脏突然狠狠跳动一下,他好像明白小人鱼指的是哪个游戏了。那个该死的片子——下一秒他猛地瞪大了眼。他正给小人鱼穿裙子,小人鱼居然趁着他弯腰俯身的姿势猛地将他翻身压倒。换作任何一个人,这个时候已经被他掐住了脖子,如果有必要,他或许已经掐断了对方的脖子,因为对于前来刺杀他的人,他从不会手下留情。可不知道是不是跟小人鱼相处的这一个多月让他放松了警惕,他竟丝毫反抗都没有,就这么被她得逞。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突然间压了下来,然后她……含住了他的嘴。骆猖脑中嗡的一声,直直瞪着眼前这张放大的脸。他看到了她微微轻颤的墨色长睫,光滑如丝的肌肤上细小的绒毛。她墨蓝色的长发从双肩滑落下来,挡住了前面的大片风景。那个时候他的脑子里大概是一片空白,察觉到对方在顶他的牙关时,他竟迷迷糊糊地松开了。然后,被敌人攻池掠地。这真是个毫无经验只知道胡搅蛮缠的敌人。骆猖感受着那翻搅缠绕的热度,有那么足足一分钟,呼吸停止,几近窒息。然后,他像是突然才反应过来对方在做什么,猛吸了一口气,竟将那乱撞的小东西差点儿一并吸进嘴里。骆猖想要阻止,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小人鱼压着,她的小手与他手指交握。那交握的地方仿佛产生了一种奇怪的魔力,让他使不出力气的魔力。……十指交缠。他感觉自己浑身动弹不得,只有心脏噗通噗通狂跳。就在这时,压在他身上的小人鱼突然起身,两只小手还缠着他的十指,所以她几乎是撑着他的手,微扬起脖子,身体也因此弯成了一根弓。他一抬眼便看到了她白皙如玉的脖子,还有胸前那两个诱人的雪峰,牧潇潇一脸好奇地瞅着他,对着他舔了舔嘴唇,又砸吧了一下小嘴,嘀咕道:“没有什么特别啊,为什么电影里那两人吃得那么舒服。”骆猖的十指微微一颤,望着小人鱼的目光越来越幽深,胸膛起伏越来越大。“叔叔,我们再玩一次吧。”牧潇潇突然朝那沉默的男人弯嘴一笑,俯身过去,立马又堵住他的唇做起了游戏。这一次好像比之前有趣多了,因为她感觉到有东西在慢慢回应她,两人磕磕碰碰的,最后完美地共舞起来。罗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回应堪称热情,甚至在小人鱼微微退离的时候主动仰起了头,擒住她不放。两人断断续续地玩了一个小时,牧潇潇侧躺在他身边,轻轻喘息。骆猖喘得很厉害,双眼有些放空。“叔叔,你觉得这个游戏好玩吗?”牧潇潇盯着他,墨蓝色的眼清澈如水,倒映出男人狼狈的模样。骆猖过了好一会儿才道:“那蓝蓝觉得这游戏好玩吗?”他就像沙漠中干咳了许久的徒步旅行者,声音沙哑,一滴水已经不能拯救他,他很渴。牧潇潇下意识地舔舔嘴,似在回味刚才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