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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好好亵玩把弄,该百般折磨,更要好好疼惜。像是触了什么开关,李玄慈贪婪地吮吸起她的乳尖来,将它深深含进去,有力的舌尖拨弄着,连带着那小团的奶rou也跟着颤起来。好似抿豆腐,随着他的唇舌变换着形状,那么软腴,却怎么都顶不坏、弄不破,他渐渐肆意起来,沉迷在玩弄少女身体的快感中。尤其是他舔弄、把玩着的这具身体,正在沉默却热烈地回应着他。以轻微的颤栗,以带着泪的呻吟,以压抑的喘息,以更加敏感的即刻反应,以立得更硬的奶尖。十六的眼睛已经盈满了泪,她不想哭的,可热气就是忍不住地往上涌。她迷迷糊糊地察觉到,自己这是在梦中,可梦中的李玄慈,为何如此不一样,一切的感觉为何如此真实又清晰。她能感觉到奶儿被含进口中的热,连唇上的纹路印进血rou中的神经,轻轻地刺着她。欲望让头脑昏沉,只有身体是醒着的,被感官主宰,她晕乎乎地喘息着,突然感觉到乳尖上狠狠一疼。十六泪都落了下来,有热辣的疼痛从脆弱的奶尖泛滥开来,先前的沉迷反而让她对痛毫无防备。可那滴泪落下之后,折磨她的牙关便松了,只剩下湿热又温柔的舌头,舔舐着她受伤的地方。不止如此,还做了许多浪荡行径,她耳朵guntang,血管里汩汩的轰隆声让十六什么也听不见了。身体似乎不属于她,被一张唇主宰着,她的肌肤光裸,微微的凉,只有口腔是热的,热得让人心口发慌。舌尖温柔起来,游鱼一般啄过受伤的乳尖,绕着乳晕划圈,血丝和津液混成一块,牵起极细的丝线,艳丽又yin靡。这样还不够,他突然启唇,大口大口地吞咽乳rou,仿佛要将她小小的奶团全部含进去,融化了,吞进肚里。乳波荡得浪,rou团跟着死死含住的乳尖晃着,软得一塌糊涂,牙尖深深嵌进奶rou里,在一片软腴上陷出齿痕,好像标记,又似烙印。十六知道李玄慈蒙着眼睛,是看不见的,可她瞧得见,将他如何似婴儿一般贪婪吞咽的姿态,都瞧得清清楚楚,怕是一辈子都要忘不掉了。平日里这样傲慢、矜骄又嗜血的人,在吞着她的奶,她从来包裹得紧紧的,未被任何人见过的嫩奶子,被细细的红绳捆着,献祭一般让它被迫着绽放。他吸吮得那样用力,连双颊都收紧了,双唇依着她的乳rou,牙关狠狠咬,却也没弄疼她,只余下舌尖放肆地在肌肤上游走,不时拨弄着奶儿尖。每吮一下,便有奇怪的热,从他的口腔里渡了过来,似细钉钻进奶眼,顺着血管一路游到身体每一处角落,晕开满满的麻痒。她的身体里某一处,隐秘地积蓄着粘热的湿液,极缓慢地往外落,十六下意识地含着,紧紧收缩下身,却还是有丝透明的液体悄悄坠了下去。正落在他的身体上。李玄慈这才察觉她下半身就这么悬在离自己极近的地方,干脆将她的身体用胸膛顶住,这样十六便上身被吊着,下身倚坐在他身上,全然靠着他来支撑。因着这变动,红绳摩擦着,更深地将白奶子挤到一块,十六小小的奶团儿也完全落在了李玄慈的唇上,不再若即若离,而是随着他的心意与力道,被他玩弄,乳rou从唇边溢出,就这么碾落在他的面颊上。他放肆地狠狠吸了一下,简直要将她细嫩的奶眼都吸破,牙关扣得极紧,十六颤着呜咽了一声,音调都有些变了。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她的嫩奶子涨得发慌,有奇异的热在堆积发酵,麻痒似牛毛针一样无处不在地钻着、刺着她,无来由开始心悸。那双冷淡的唇,还在贪婪又激烈地吞噬着她,明明这样粗鲁,唇舌的热度却又让她有了温柔的错觉,无助地偎着,依赖着他的温存。似乎察觉到她的动摇,他狠狠地吮了一口,前所未有的用力,似乎要将她的灵魂,从那小小的奶眼里吸出来。十六如同泣死的鸟,脊背死死弯折,身体尽力蜷缩成抵御的姿势,红绳不断与肌肤摩擦,她在剧烈地颤抖着。可依然无法阻止,有热液从奶尖流了出来,立刻就洇在他的唇舌间。十六不可置信地颤抖,眼泪无法抑制地流下来,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发生。李玄慈的理智早已崩溃,他的世界里,只剩下身上温香的女体,萦绕在鼻尖的气息,耳中像小鸟一样的喘息,以及口中任他玩弄,随着他的意志变幻的白软奶子。只要他像这样,用牙尖将能吞咽进去的乳rou全部扣住,再用舌尖盘过肌肤,狠狠一吮。她便会乖乖颤抖起来。简直是最称他心意的玩具。他又试了一遍,她果然颤了起来,可这次似乎格外激烈些,然后,便有股奶香在他口中溢开。清甜的,带着些她的气息,与血的味道不同,没有铁锈味,却更令他发狂。李玄慈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他也没有分一丝精力去明白,只是愣了一瞬,立刻饥渴又贪婪地吮吸着从她脑子里沁出的乳汁。如痴如醉。他尽情地吸着,唇舌将奶尖锁住,口腔的压力一波波地晃动着乳rou,用力到连鼻尖都嵌了进去,若不是被绑缚双手,他一定会将两团乳都裹在一起,一口含进去,吸个痛快。他越来越用力,将大半乳rou都裹了进去,不止是吸吮,更像是恨不得将奶子都咬入口中。白色的乳汁一点点从细小的奶眼里涌出来,初时还有些晦涩,后来便随着他的力道不断地流着,刚从乳尖流出,便被吮了个干净。十六的眼泪便没有停过,她脑浆子都似乎被搅碎了,长了这么多年的羞耻心与理智一同化成了水,被他的唇舌全吸吮走了。胸乳中一片胀痛,怪异的流动感刺在神经上。只剩下含着她的唇是真实的,鲜活又热烈。一吸,便有什么东西从自己体内被剥夺,奶眼成了沉沦的地狱,她的灵魂也被吸走了,全然由她主宰。太超过了,这对十六年来连交媾都不甚清楚的十六来说,所有的快感都成了羞耻,而羞耻心又千百倍地将快感放大。再用力些,她从眼泪里生出无耻而微小的愿望,连她自己都不愿直面,也不愿承认。可偏偏越压抑,那个愿望便越嚣张,摧毁着理智,只留下欲望。再多些,再用力含她的乳,不要留下余地,将所有那些不明不白流着的汁液都吸走。她的眼泪和乳汁一同肆意地流着,将胸前贪婪的少年都喂饱了。“别哭了。”李玄慈得了餍足,终于从埋首的白奶子间抬头,哑着嗓子,说了句温柔得近似安慰的话。十六没有抵抗住这温柔的力量,彻底软了下来,身体颤抖着,奶眼吐出最后一滴乳汁,挂了滴乳白,坠在奶尖上,摇摇欲坠。李玄慈像是能看见一般,张口含去那滴乳色,舌尖轻佻,勾过脆弱到极限的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