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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玉又等了很久,体内的巨物慢慢的软掉滑出,男人这才翻身躺在床上开始睡觉,一玉慢慢的躺好,jingye已经顺着大腿流了一腿。 这几天真的纵欲过度,一玉抽泣着摸摸小腹,感觉里面全被灌满了—— 阿远说大哥疼自己,一玉偷偷看了眼旁边的男人,哪怕睡着了,他都面容冷硬,棱角锋利,微微皱眉,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真没看出来他哪里疼 自己了。 明明对自己一直就很凶很不耐烦的好吧—— 还有暴力倾向。 她又摸摸自己的rufang,大哥手劲好大,自己的rufang现在都还在隐隐作痛——大哥好像极爱折磨自己的这对rufang,每次都是这里最遭殃,像要把它咬下 来似的,不把她痛到哭绝对不住手。 今晚还要陪他睡—— 好难熬。 嫂子怎么受的了大哥的?几十年如一日的这样,嫂子也太苦了吧—— 胡思乱想着,一玉也慢慢沉沉睡去了。 醒来之后还有些懵懂。她看看窗外,已经到了黄昏——自己这是睡过头了? 她起身,腿间的jingye已经干涸。 穿好睡衣打开门,一玉看见两个男人正坐在客厅里边抽烟边聊天,连电视都没开。看见她穿着睡衣出来,喻正面无表情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喻远笑,“终于睡醒了?快洗个脸去做饭——我们都等着你呢。” 这一刻一玉突然想起了嫂子说的话——“都是惯的”。 要是自己一觉睡到明天早上,他们俩是不是准备今晚就不吃了? “煮面条吃吧?” 一玉洗完澡出来,看看天色问喻远。好像只有这个最快。 “行啊。” 一玉很快煮好了面条,按着自己的习惯调好了调料——放了不少糖,要知道不放糖的面条是没有灵魂的—— 她好歹还记得这两兄弟口味清淡,没给他们放辣椒。 这面条吃的喻远是一言不发,喻正皱眉不语,但好歹都还是给面子的吃完了。 “一玉你厨艺大有长进啊。”等她洗完碗出来,喻远夸她。 一玉还以为他是真心夸自己,不好意思的笑笑。 “来,”喻远拍拍两个男人中间的沙发空位,示意她过来坐。 一玉看看他,又看看面无表情的另外一个,慢慢的走过去坐在他们中间。 好挤哦,他们俩不能往旁边挪挪吗——一玉心里吐槽,可是又不敢去推旁边的那个,只好偷偷去推阿远。 两个男人本来在抽着烟聊天,看见她坐过来,也不聊了,喻远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又把遥控器递给她,“你不是要追剧?八点了——,”他挑眉 笑,“诶你老推我做什么?是要我抱?” “来来,”他揽住她的腰把一玉往腿上拖,又逗她,“要我抱你还是要大哥抱你?” “不如让大哥抱下?大哥难得在这里陪你——” 一玉感觉到另外一个男人皱眉撇过来的嫌弃目光,恼羞成怒,又羞又气,她瞪了喻远一眼,开始往另外一边挣,也不让他抱自己。 阿远是经常抱自己看电视没错——在美国的时候还有Andy,三个人百无禁忌,什么没玩过?可是现在旁边这个是大哥呀。 这个人在这里的时候,她只想做个好人。 “你坐过去一点,”一玉不敢看另外一个人,只是推喻远,脸色通红,“我自己坐。” 马桶台的已经开始了。 讲的就是女二爱男二,男二爱女一,女一爱男一,男一爱的是得了白血病又出车祸的前女友,几个人之间辗转反侧死去活来互相纠缠哭哭啼啼的狗血爱 情故事。 没一会儿就播放到男二喝了酒,情难自制,去女一家里强jian女一。 画面里男二扑倒在女一身上,女一在哭闹抗拒,香肩裸露,玉足乱蹬,手也乱抓,看得一玉皱眉吸气。 好惨啊—— 一玉捂着胸。 被强jian也太惨了——而且真正的强jian哪里有这么温和?简直要比画面上这个暴力一百倍不止——全身又肿又痛—— 神使鬼差的,一玉偷偷看了一眼喻正。 喻正一看见电视的场面就开始眉头紧锁。又察觉了一玉偷瞄自己的视线,他收回视线,慢条斯理的看了她一眼,眼神意味不明。两人对视一眼,反而把 一玉吓得赶紧转过头。 自己真是吃了豹子胆了,刚刚居然还敢去看大哥 大哥绝对没有强迫过自己。 自己刚刚看大哥,也绝对不是谴责他的意思啊—— 咦不对啊—— 为什么是自己怕大哥,明明应该是大哥应该对自己心怀愧疚才对啊——明明是他做的不对嘛——一玉低着头捏着睡裙,心里有点委屈。 算了,看大哥刚刚那副谁欠了他的样子,这种情绪绝对是从来没有在他心里出现过了—— 一玉又忍不住朝喻远那边挪了挪。 喻远看了两眼电视觉得无聊,又去提了一壶酒出来,先给大哥倒了一杯,又倒了一杯给一玉,“尝尝。” “中午尝过啦。”一玉接过去闻了闻。 “不是一种。”喻远笑,“你试试。” 一玉尝了一口,点点头,“这种好喝多了,上午那种不好喝。” “你这个不识货的小妖精,”喻远伸手去捏她的脸,笑,“好坏都分不出来,是个人都要被你气死——” “大哥,今天难得没人管,我们来个下半场。”没有再管一玉,喻远捏着酒杯笑,“这些好酒都存了几年了,也到了开封的时候——可别浪费了”。 95.京城生活(11.他的礼物) 11。 喻正洗完澡出来,看见女人已经在床上并腿斜坐晾着头发,玉腿伸展,眉目温顺。 他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这个女人——又傻又蠢,除了好干之外一无是处,是怎么缠上自己和阿远的? 还生了阳阳和恒恒—— 喻正心里闪过两个孩子聪明可爱的样子,心里默叹一声。 真不能再去想她这几年干的那些蠢事了——想多了自己怕是要被她气死。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自己的灾难。 她身上秘密太多,做事又没头脑——丢是丢不掉了——所以才更要让阿远盯紧她。别让她没头没脑的坏了自己的事,谁知道她下一秒又要去惹出什么 事来? “大哥。” 女人也发现了皱眉不语的男人,低声的喊了他一声。 男人没有回答,径直走了过去,上床往床头一靠,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好没有?” 算了,蠢也有蠢的好处。 反正是丢不掉了。 一玉摸摸还有些微微湿润的头发,摇了摇头。 “过来。”男人说。 一玉往他旁边挪了挪。 男人的手插入她的头发,按住了她的头。女人微微湿润的长发卷入他的指间,他手劲很大,把她的头直直按向自己的腿间。 女人瞄了瞄他冷硬的面容,明白了他的意思。 温顺的任他按住头,她的脸贴在他腿间,女人伸手去解开了他睡衣的腰带,手伸入他的某个地方,隔着内裤,她已经摸到了某处的guntang和坚硬。 女人轻轻的拉下他内裤,压抑的巨物被释放,昂扬弹出,碰到了她脸上。 又瞄了一眼低头看着自己的男人,女人伸手握住巨物,伸出小舌开始吮舔棒身。唾液润滑着坚硬的武器,女人的舌头慢慢的从上到下舔过了一圈,然后 轻轻抬头,含入了巨物的顶端。 男人低头看着她的动作,目光暗沉。 女人的舌头轻轻舔过伞状顶端,唾液和温暖的香舌温暖抚慰这敏感的顶部,女人跪在他旁边面容温柔乖巧,握着roubang,专注的吮吸轻舔,啧啧有声,表 情很是甜美。 女人不知道舔了多久,男人也没有要喊停的意思,舌头已经微微发麻,女人偷偷看了他一眼,含住他的巨物开始模拟抽插,抵入深喉,一边用力的吮吸—— 男人果然有了一点反应,手上抓着她的头发开始用力,抓得她头皮生疼,女人嘴里的巨物顶端也开始扩张。她知道他快到了顶点,准备挪开嘴,头却被 男人死死压住挪动不得——死死的按着她的头,快速在她嘴里顶了几下,男人guitou扩张,一股股浓精喷射在她嘴里—— “嗯——”roubang还在嘴里,女人说不出来话,只有呜呜的抗议。 “吞下去。”男人目光暗沉,声音沙哑。 “嗯嗯嗯——”女人头部被按在他腿间,挣扎着要摇头。 她才不要吞这个—— 男人按着她头的手轻轻松开,一玉如获大赦,捂着嘴要扭身去洗手间,却被男人捏住了下巴,她被迫抬起头,男人捏着她下巴的手轻轻一用力,她被迫 吞了一口——含着的jingye全被吞了下去。 “大哥——” jingye的味道冲入鼻腔,一玉委屈得眼泪都掉出来了。为什么要她吞这个—— 他欺负人—— 男人眯眼看她。 一玉眼泪盈盈的看了他一眼,又赶紧挪开视线。 为什么还是自己怕他啊?明明是他强迫自己—— “去漱口。” 他声音冷淡。 等一玉漱完口出来,男人翻身压住她,分开她的腿。她的腿间早已经湿透,男人的巨物轻车熟路的插入了她的zigong,手也捏住她的rufang狠狠的玩弄。 一玉咬牙忍耐—— 她就知道今晚不会那么容易过的—— “大哥——” 月上中高,房间里的女人还在低低抽泣和哀求。 腿间的娇嫩花朵还在遭遇暴风骤雨的摧残。她的腿和腰身已经快要被人折断。男人手劲极大,又并不打算怜香惜玉——算算时间已经半夜,男人喝了 不少酒,又难得能这么放纵自己一回——他把她的腿分开按的死死的不让她挣扎,似乎还正在兴头上,丝毫没有结束的意思。 他每插一下,女人小腹里的jingye就被挤得鼓成一个小包,然后还有一些就从性器结合的地方挤了出来。 男人低头看看女人脸上的泪水,面无表情的伸手帮她抹去了。他又抽出自己,把她拉起来让她背对自己趴好,一下子又捅了进去。 “大哥——”女人果然又受不住似的哭了起来。 等到男人终于满足了的时候,一玉极度疲惫,都感觉自己快要看到了日出。 嫂子第二天下午两三点到了。两个孩子打打闹闹的冲进来,一玉赶紧去接过嫂子手里的东西。 “自家种的,”嫂子笑,“新鲜着呢,我家老爷子退休之后,就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每天种蔬弄果不亦乐乎——我和哥两家人吃的蔬菜都全靠 他供应了。” 一玉笑,“阳阳和恒恒没吵着他老人家吧?” “吵什么?”嫂子笑,“两个孩子活泼可爱,又陪他下棋又陪他打拳的,他喜欢都喜欢不过来,喊下回又带他俩去呢——” 一玉把蔬菜提进厨房,嫂子跟了过来帮她一起收拾。 “你们这小两口,”嫂子突然轻声笑,用手点了点她胳膊上的青印,“老夫老妻还这么恩爱,真是难得。” 一玉笑笑,摸了摸胳膊。 嫂子往外面看了一眼,笑她,“阿远面上那么温和一个人,真是看不出来——” “哎呀嫂子。”一玉心里一跳,红了脸,不让她说了。 可是嫂子却没有住口,似乎也难得找到一个人说这些,她看了看外面,低声说,“我和你大哥现在都做的少了——” 一玉心里惊慌,面色古怪,嫂子只以为她是尴尬,笑,“和你说说又没什么,其实我——,”嫂子顿了顿,“就一直不爱做这档子事,主要还是应付——你说说,那事儿有什么意思?” 一玉低头整理菜,点点头。大哥这么野蛮又暴力,她也觉得没意思—— 嫂子见她点头,以为遇上知音,又在厨房和她嘀咕了很久。 好不容易出了,几个人又没聊几句天,嫂子就说要走。一玉留她吃晚饭,她也婉拒了,“下回吧,今天还得回去收拾。” “哦,礼物。”他们快出门的时候,一玉突然想了起来,赶紧去卧室拿出了给嫂子买的礼物,“上次去法国看见了这条丝巾——” “哎呀,”嫂子接过丝巾很喜欢的样子,“这花纹好看,我喜欢——只是你们自己都累,还老是给我带——” “应该的。” 唉,终于都走了。 一玉靠在沙发上,看着外面晾着的床单,又咬唇摸了摸胳膊上的青印,觉得全身酸痛。 腰上其实青印更多—— “不舒服?”喻远过来摸摸她额头,“去休息下。” “大哥拆礼物的方式太粗暴了。” 卧室里,喻远看着她红肿的rutou和腰上的青印,轻轻帮她吹气,笑,“痛不痛?” 一玉捂着胸瞪他。 “瞪我也没用,”喻远笑,“谁让大哥只愿意收你这个礼物——” 一玉给张玲和李经理都发了消息,说家里有事,没办法再继续做工了。她们都表示理解,毕竟是兼职嘛。 没过了几天,一玉还在S城新建好的宅子里无所事事。她突然收到了张玲的信息。 “唉,别说你不做了,我也做不了了。” “怎么了?”一玉回。 “不知道有关部门发什么疯,最近开始严查非法用工,什么劳动合同临时工的,还正好抽到了这家公司——我们这种不能做了,避避风头。” “哦。”一玉觉得有点不怎么对劲。 “不过还有个好消息,我老公最近被季月白亲自接见了——”张玲又说,“难为他天天在天意呕心沥血的,这次见到了季月白,还给他发了一点奖 金,我就说,你以前天天抱怨上面看不见下面做事,人家季总还是能看见的嘛。” “哦。”一玉觉得更不对劲了。 “也算是运气好,”张玲发信息过来,“内部报纸上报道他的一点点巴掌大的文章,刚好被季总无意中看见了——” “哦。”这些事很不对劲啊很不对劲啊。 “季总其实还真挺关心员工的——他说人家季总还仔仔细细的问了家属,让他工作再累也要记得关心家庭关心太太——” “哦。” 也太巧合了吧。一玉想。 可是要说他们为了自己大张旗鼓的折腾人,好像又感觉自己太自恋了点—— 难道自己是个灾难体质?一玉想。谁沾了自己就倒霉? 她还不信这个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