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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个月了。他低头看了看怀里闭着眼的女孩。 她的身躯这么的小——自己一只手就能制住。手底下那微微起伏的窄窄小腹,那几次是怎么容下自己的巨大的?难怪她每次都颦着眉,一副难以承受的表情。 那天party上的事就不要告诉她了。捂着她的小腹,他想。自己从来也不知道什么性爱趴——没有听说没有参加更不可能举办过。这是什么东西?以前的那些鬼混的朋友就不要带她去见了——绝对不能给他们机会污蔑自己。 一玉感觉身边的躯体越来越热,越热她越往那边靠,直到感觉有什么yingying地抵着她的腰。 她一抬头,两人对视一会儿,突然都笑了。 “这个我可控制不了,”男人解释。另外一只手却往上,解开她的睡衣扣子,握住了她的胸。 一玉闭着眼睛往他那边蹭了蹭,没管他。男人下巴抵着她的头,保持着这个姿势,呼吸越来越沉重,似乎在抵抗着自己的欲望。 36.哪个? Andy整整陪伴了她一天。他期间打了几个电话,让人送了衣服和食物过来。 “本来今天想接你去我那里的,”他解释,“既然你不舒服,就换我过来好了。” 一玉洗完澡躺在床上,Andy上床前仔细地看了看她的脸色,“好多了”,他说。 等他上床,一玉又习惯性往他靠去,男人接住她,翻身压在她身上,巨大的武器抵着她腿间。 “不行啊,我还没好。”一玉推他。 “我知道。” 两人额头相抵,男人亲了亲她的嘴唇,又翻身下去了,紧紧地抱着她,手自动按住了她的小腹。 第二天一早醒来,一玉觉得神清气爽,身体好了大半。她赖了一会儿,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起床准备先洗个澡。 “一起去。”男人早就醒来,被她压着胳膊,一直没动。 休息一夜的武器早已经勃起,水花撒下,男人在浴室轻轻亲吻她的嘴,胸,一路往下。 “真没好——” 昨天他老老实实地守了她一天,让她心里有点小感动,连带着对他的态度也好了很多。 “我知道。”他吻到肚脐就停住了。然后起身帮她抹沐浴露。 下身的roubang昂首待发,手里沐浴露的质感细腻润滑,他想了想,又在手上倒了很多,一部分抹在自己的roubang上,另外一些抹在一玉两个大腿内侧。 “不行不行。”吓得一玉拉住他的手。 “我不插进去——你把腿并拢些。” 他让她站台阶上,roubang插入了她两腿之间,guitou抵着她的花瓣,在沐浴露的润滑下,来回抽插。 女孩紧闭着双腿,男人巨大的guitou在她腿间若隐若现。roubang来回摩擦,顶着紧闭的花xue,一玉感觉好几次都压进去了一点儿,引得女孩越发的紧张。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紧紧抱住了她,浓灼的jingye喷到了她的腿间。 洗完澡,憋了很久的男人终于得到了宣泄,心情大好,对着镜子慢条斯理的穿着佣人送来的衣服。 “你慢慢穿就不用送我了——”一玉有点着急,都怪他在浴室磨蹭了太久,自己上课都快要迟到了。 “急什么。”男人看了她一眼,“迟到不了。” 一玉火急火燎的赶到教室,VIVI对她招了招手,指了指身边的空位置。 “谢谢啊。” “看你满脸桃花,这个周末季先生把你喂得很饱呀?”Vivi取笑她。 一玉尴尬地笑笑。却感觉后面有人在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一玉回头望去,其中一个抬起头,给了她一个怨恨的眼神,还用嘴做了一个口型,一玉猜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一玉莫名其妙。 “哼,别理她们。自己钓不到男人,羡慕的内心扭曲。”ViVi在旁边哼哼。 “什么?” “看你傻的,难道最近男人都喜欢这款了?”ViVi低声说,“那天有人看见她试图勾引你男人——结果被秒拒,呵呵。” 我男人? “哪个?”一玉条件反射。 ViVi睁大眼睛,刚想说话,又闭上了嘴——老师来了。只来得及丢给了她一个“我崇拜你”的眼神。 37.大哥 海外华人论坛上有人匿名发文,什么陈姓渣女脚踏几条船,什么被包养,又涉及国内某豪门公子之类的,写的模模糊糊,叫吃瓜群众好猜一通,版本都有了五六个,可惜最后因为信息太少,不了了之。 一玉不上论坛,还不知道自己差点就红了。 喻远那天开车飞奔而去,急于验证自己的小兄弟恢复程度,连好兄弟都丢在了一边。他在米国这边还是有不少熟识的不少交际花的,可惜他还没开到酒店,又发现自己萎了。 好像之前的勃起只是错觉。 他又不敢也不想回去找一玉。这个女人正和Andy粘糊不说,据说还另外有个男朋友。这种行为在喻远心里当然不算什么——他玩的圈子里,比这更夸张更过分的多到到哪里去了。而且自己又没有要和她结婚——但是喻远内心就是直觉对一玉排斥和恐惧。 大喜大悲之下心力交瘁,他连美国都不想待了。此时此刻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孤独——出了事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 一起玩的都是猪朋狗友,走肾不走心。至于家人——父亲母亲的爱都给了国家和人民,大哥那边—— “喂?” 电话那头传来大哥的声音,喻远的眼泪都要掉下来。 “大哥。”喻远喊了一声。 大哥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稳重,似乎好像没什么事能够让他惊慌。 “什么事——你又闯祸了?” 那边有人低低地说,“喻书记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 喻远听见大哥的声音,“我回头打给你。” 去云南找大哥——喻远在那一瞬间,有一种马上去找大哥的冲动——于是他这么干了。就像是二十年前,他只要被同一个大院的大孩子揍了,就哭着回家找大哥一样。 现在他当然不会哭鼻子了。也再没人敢欺负他——通常都是他喻少去欺负别人。可是他这一刻,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年前。 一玉第一次去了Andy的“家”——宽阔,宏伟,巨大。大厅挑高了几十米,装饰美轮美奂,不是传统意义的家,倒像个城堡。佣人在沉沉叠叠的房间里时隐时现——一玉觉得穿着牛仔服的自己和这里简直格格不入,就像是油滴入了水里。 头发花白的老管家挂着微笑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更让她觉得紧张。 而Andy似乎是在下车的一霎那,身上气质巨变,表情冷淡矜持,酒会上那个人又回来了。一玉看了他好一会儿,他对一玉挑眉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