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缘11. 尝玉乳(微H,1po)
少女一身羊脂般的肌肤滑嫩,两个圆润润的乳儿让男人想起晌午享用过的马蹄乳糕,似乎也是这般香甜,血液阵阵上涌,牙齿忽轻忽重灵活磨啮着粉嫩的乳珠。这丫头生得这般绝色,肌肤细腻滑嫩,亵衣下裹着玲珑的少女身躯,顾青宴一只手抚上乳峰,轻捻着柔嫩的rutou,嘴吻住两瓣娇嫩的粉唇,舌头灵活地钻进少女檀口,不停舔弄着。下体早已经坚硬如铁,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压在榻上弄上一弄,刚才这丫头握住话儿狠捏,那一刻痛煞他了,自己何曾在女人身上吃过亏,今日非得好好找补回不可。“嗯……嗯……疼……”从没有被男人触碰过的身体哪经得起这般灵活挑逗,听他舔得自己两只玉兔儿吧唧作响,一阵酥麻快感从乳尖掠过,簌簌身子一颤,虽然极力忍耐,唇间还是溢出丝呻吟,扭着腰想要推开却觉得骨软筋麻,绵软无力。山中生活清冷寂寞,她被困在这一方小天地里,像只脱队的雏雁孤苦伶仃过了近三年,这个叫阿苏的大坏蛋,还以为他是好人,才会与他说话,谁知竟然行如此下流之举。簌簌心里委屈得不行,眼眶一紧,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下来。“哭什么?”顾青宴抬起头皱眉问道,床底之间他最不喜女子扭捏作态,可这张梨花带雨的莹润小脸,长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红唇微嘟,一副我见犹怜的小模样,心早不知不觉软了几分,柔声问道:“刚才可是疼了?”簌簌推开他,仓促拢上衣裳,指着屋门命道:“你走……快走。”她本就生得极好,双眼潋滟着点点水光,更显得楚楚动人。顾青宴踱步过去,一双细长桃花眼虽怒时亦若笑,淡淡说道:“我要说不呢?你能奈我如何?”簌簌敛衽行礼,垂着眼应道:“听闻今日是公子二弟生忌,我身无长物,唯有手簪花小楷勉强能看,既然公子上山打醮,必是信道之人,不若小女子今夜赶抄几卷为令弟祈福,愿他永离三涂苦,早登东极府,不坠生死轮回,往生东方长生极乐净土。”少女清脆的声音,仿佛珠玉落地,顾青宴钳起她的下巴凝视了片刻,嘴角忽得露出抹飘忽的笑意:“倒是个伶牙俐齿的俏丫头,明日我倒要来看看你的字,是不是和你今晚说的话一样漂亮。”偷偷望着男人远去的背影,簌簌长舒了口气,背过身拉开亵衣,莹白的胸脯被啃噬得青青紫紫,布料磨蹭着被咬破的乳尖,一阵阵钻心的疼。“嘶……”他力气好大,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了般,刚才自己赌了把,他果然顾念着逝去的家人,转身离开。拿起清洁的拂尘,簌簌漫不经心扫过桌上浮灰,来欢喜庵三年了,偏安于这山间小屋,华容仙姑未坐化时,还有个小道姑与她送餐,斋饭本就寡淡,道家又讲究过午不食,才十三的年龄一天只吃两餐,经常饿得宿夜难寐、辗转反侧。后来华阳道姑当了欢喜庵的观主,就仿佛把她遗忘一般,只能种些瓜果蔬菜果腹,倒也算安宁。只是今天之后,这平静的日子不知道还有多久?那位阿苏公子说明日还要来找自己……欢喜缘12.处子xue(微H)雨从清晨就靡靡下了起来,黄昏也未见停歇,簌簌停下笔,揉揉酸胀的手腕,哀哀望了眼窗外。“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已是冬月,北地苦寒,不知……“嘎吱”一声门被推开,她迅速抹干泪,站了起来。顾青宴进来就看见她泛泪迷离的眼,长睫微微颤抖,不知是害怕还是和他置气,离自己远远站着,别过脸不说话,完全不似昨天的天真活泼。空气中氤氲着一股淡淡翰墨香气,顾青宴将黑漆描画海棠花的食匣往桌上一放,拿起她誊写的纸细细打量,一手小楷欹正相生、又带着女儿家的轻逸。心里由衷赞了几句,见她仍对自己不理不睬,也不恼,有样学样将几块山薯埋进火盆,打开食盒笑吟吟道:“饿了吧?来吃点东西。”阵阵食物香气透了出来,簌簌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偷偷瞄一眼,桌上摆着数盘点心瓜果,还有一份不知从哪弄来的烧鸡,皮酥rou脆,心里更馋了,想起昨晚他的猛浪行径,生气道:“我不吃你的东西。”腰肢骤然一紧,被一只大手搂住,顾青宴眯起眼细细打量着怀里容貌娇美的少女,看了半晌,最后淡淡说了句:“蠢丫头。”听他拔脚而出,簌簌又等了半柱香的时间,麋鹿般的眼睛四周轻扫,寻思着人应该已经走远了,才悄悄走进去,捻起一块儿桂花糕塞进嘴里,只觉皮酥馅嫩,齿颊留香,又吃了一口金糕卷,更觉满口生津,回味无穷。“好吃吗?”脑袋轰然一响,簌簌整个身子僵住,那人不知什么时候又回来了,无声无息站在自己身后,嘴角含笑凝视着她。“我只吃了一块儿!”她脸绯红,小声辩解道,自己确实只吃了一块儿,每一盘都吃了一块儿,反问道,“经书我已经抄好了,你又来做什么?”男人毫不避讳地伸手抚摸起她欺霜胜雪的娇嫩脸庞,一双俊目却盯着少女微微起伏的胸脯,想起昨夜的滋味,只觉下腹火起,将她搂入怀中哄道:“刚烤的山薯我还没吃呢,好了,别再和我置气了,饿坏了身子不值当,今儿我可是专程给你赔罪的,下着雨,山路泥泞,你看我的鞋都湿了。”“活该!”男人不以为意,只觉得少女一颦一笑都极具风情,笑着问道:“刚才的点心好吃吗?我特意让人去城里买回的。”难怪会有烧鸡呢!“嗯,挺好吃的。”听他主动道歉,簌簌口气软了几分,糕点确实松软可口,比她每日的寡粥果薯味道好太多了,回味起香甜滋味,她不自主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下上唇,“那我也尝尝好不好?”男人嗓音低哑,眸色一下暗了下来,将少女抱在怀里,低头吻住她娇嫩的唇,舌头长驱直入撬开牙关,将她口腔的馥郁津液尽数吸入。一双手肆意将少女莹白柔腻的腰腹轻薄了遍,灵活的手指从亵裤裆部探入,摸到玉户上两瓣粉嫩yinchun,只觉处子xue滑嫩细腻,仅有数根浅浅绒发覆在上面。一阵酥麻快感从下体掠过,簌簌身子轻颤,按住他的手,虽然极力忍耐,唇间还是溢出丝呻吟:“嗯……别……”她脸红心跳,有根火热的棍子顶着自己小腹,硌得难受,亵裤滴滴答答沾满了湿润的液体,低下头根本不敢看他。顾青宴放肆亲亲她的脸蛋,指甲巧妙地刮蹭那少女充血饱满的阴蒂,挑逗着:“在想什么?脸这么红,是不是想我继续这样对你?”欢喜缘13.下迷药男人低沉的嗓音像溪石下娟娟流动的细流,又似冬日里松柏尖上落下的皑雪,虽轻柔,却带着危险的意味。明日午后护送母亲回府,自己又将赶赴庆州捉拿匪寇卢铭敬一来一回不知道又要耗费多长时间,这小丫头天生丽质,双目如水,皮色如羊脂般玉雪可爱,比他后院的姬妾都要美上几分,性子又单纯可爱,心里越发喜欢。何况,昨夜她亦嗔亦娇的小模样,未必就是对自己无情!看她机灵聪慧,又识文断字,问清楚是谁家女儿,纳了便是。山中清苦,哪比得人间富贵?温香软玉在怀,顾青宴只觉周身燥热难当,怀中少女贝齿红唇,一双杏眼楚楚动人,看得他心旌神荡,忍不住低头在那娇嫩的樱唇上啄吻下,打趣道:“问你话呢?小哑巴,是不是想我继续这么对你。”簌簌微张着红唇喘息着,意识被被潮涌而来的快感吞噬了,神智现在才恢复过来,横了男人一眼,嗔道:“登徒子……”转身向墙,不再理他。顾青宴见她粉面红晕,越发觉得娇态动人,柔声问道:“你父母何在?我向他们提亲聘你回去,如何?”少女似乎更害羞了,低下头说道:“你刚才不是说要吃山薯吗?我去看看好没有?”她用钳子捞出烤熟的山薯,和昨晚一样弄干净后铺在芭蕉叶上,又倒了杯茶水递过去。顾青宴低头看她一眼,问:“这茉莉花是你自己采的?下面这个是什么?”簌簌脸上红晕未退,更添了几分丹蔻的韵色,糯糯道:“是我炒的麦穗,可去除食积气滞,你尝尝味道怎么样?”“好……”男人嘴角含笑,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了口,只觉入口甘甜,就着山薯很快将茶水饮尽,一阵困意袭来,他伏在桌上打起了盹。“阿苏……阿苏……”簌簌轻声唤顾青宴的小字,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刚才给他倒的茶里不仅有茉莉麦穗,还添加了羊踯躅和菖蒲,这几种物品混合饮用,能使人皮筋骨软,昏昏欲睡。可不能怪自己,女子力气本来就没有男儿大,虽然也有例外,但自己肯定不在例外之内。“阿苏,怎么不说话了?还叫我小哑巴,我看你现在才是个货真价实的哑巴呢!”想起这男人刚才的轻浮,簌簌举起手掌,在顾青宴颈上虚虚比划了个砍头的动作,又从他内兜里摸出一把银票,心里不胜欢喜。有了这笔钱,自己可以买个假身份,离开欢喜庵后行事便利多了,她快速收拾了几样东西准备离开,刚打开门,眼前一晃,一道晶亮的剑光闪过。门口站着的男子手里长剑指着自己,目光却鸷悍紧盯着昏睡的顾青宴。此人正是雾灵山二当家卢铭敬,他从庆州返回,才知顾青宴领兵围困山寨月余,又用猛火烧山,大哥自戕,近百名兄弟葬身火海。他潜入欢喜庵欲要报仇,却发现顾家独占南禅房一处独立院落,侍从守卫之严密根本无从下手,傍晚时分,众女冠打醮完毕,见顾青宴提着食盒,独自往山间而去,他远远跟到这里。开门的是个小丫头,卢铭敬并未在意,挥手将她推向墙边,提剑朝顾青宴刺去。簌簌心里着急不已,这人明显是为寻仇而来,自己刚才下的迷药可害死阿苏了。她拎起手里的包裹朝卢铭敬掷去,大声喊道:“阿苏……”卢铭敬侧身一躲,剑尖转向一指,想先结果了坏自己事的丫头。簌簌面色苍白,站立不稳,森寒的剑气砭入肌骨,只能闭上眼听天由命,耳边忽然听到铮铮利刃出鞘,说时迟那时快,刚还伏在桌上的顾青宴迅速拔剑,白光霍霍,如云漏电光,与卢铭敬贴身厮打起来。刚才他喝了口小丫头倒的茶水就觉得不太对劲,本来对她心里就存有几分怀疑,后面的茶水并未咽下,装昏迷不过是想看她到底意欲何为,背后是否有人指使。谁知好巧不巧遇到卢铭敬上门寻仇。他的武功并不在卢之下,但那丫头下的药性太烈,只抿了一口就让自己唇齿发麻,手脚乏力,看准时机一剑刺到卢铭敬左肩。不敢恋战,顾青宴扣起簌簌的手腕朝屋外飞奔。雨还在淅淅沥沥下着,道路泥泞湿滑,又黑漆漆一片,根本看不见前面的路。“你自己走吧……别管我了……”簌簌刚就被吓得两脚发软,她又不会武功,已经隐隐听到后面的脚步声,等卢铭敬追上来,两人都是死。欢喜缘14.山谷底“胡说八道什么……上来,我背你……”还没来得及爬上男人背,卢铭敬已经提剑赶到,顾青宴紧抿着唇,左手护着怀里的少女,右手挥剑应敌。卢铭敬招招致命,心中的仇恨,都在剑峰上毕露无遗,一个变向,突然朝两人紧握的手砍去。顾青宴慌忙松开,“啊……”簌簌站立不稳仰身朝后栽去,他再次抓住她,两人顺着斜坡向下急滚,坡势陡峭,滚落的速度越来越快,中途被一颗小树拦了下,“哗啦”一声摔到了坡底的山涧里。簌簌昏昏沉沉不知道躺了多久,勉力想睁开眼睛,眼皮像被针缝住一般,根本睁不开,脸颊通红,嗓子渴得仿佛舌根和喉管粘在一处了。“水……”她糯糯喊了声,一个温软濡湿的东西覆在她唇上,缓缓把清凉的水喂进嘴里,才好受了些。夜里她又觉得冷,身边的男人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裹住她。翌日清晨,一阵食物的香气飘过来,她才彻底清醒,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山洞里,洞口生着火,昨天抱着她滚落下来的男人正坐在火边,手里的剑穿了个兔子模样的东西烤着。只是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被碎石割了几道血痕。“醒了?”顾青宴注意到她睁开眼,将兔子放在一边,走过去扶她坐起来。簌簌心里羞愧不已,这个男人又一次救了自己,她先前骗他喝下去的那杯茶里放了迷药,还差点害他丧命。“我那么对你,你为什么还要救我?”顾青宴目光在她脸上睃巡片刻,哼笑道:“你都主动收了我的聘礼,我当然不能让你落在别的男人手里。”簌簌知道他在暗示自己偷他银票的事,想起连同包裹都遗留在那间屋子里,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回来,更心虚了。顾青宴开口问:“你父亲是谁?一晚上你都在喊爹爹……”“你还有个弟弟?”他又问道。想起官场上无辜受牵连的父亲,连同幼弟被发配到北地,那里人烟较少、气候苦寒,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自己避祸入观两年多,一点儿他们的音讯都没有。她哽咽道:“我现在不方便讲。”“嗯。”顾青宴看她伤心,也不再追问,把烤好的兔子拿过来,撕了只腿递过去,嘴角浮起个讥诮的笑:“吃吧,放心,我这个可没有下药。”簌簌破涕为笑,“哼”,软软捶他一拳,接过兔腿咬了口,大赞:“味道真好!”她看看外面,浓雾锁住山谷,一片迷茫,有些怅然:“也不知道我们怎么才能出去。”顾青宴揽住她香肩,柔声问道:“你想出去吗?”见她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低头不语,心里已了解几分,火热的唇舌含住她的,轻喃道:“昨晚上你要喝水,又哭又闹,我用树叶喂不进去。非得这样亲你才安静,簌簌,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喜欢他?簌簌想肯定是有的吧,不然他对自己做的那些孟浪行径,要是换个男人,她宁可一死,也要和他同归于尽。那自己那杯茶里就会加上曼陀罗了。顾青宴拉起少女柔若无骨的小手放在自己勃起的阳物处,用舌尖温柔地描摹她的唇型,柔声道:“我的人很快就会找来,簌簌,等出去后,你跟我回家吧。”欢喜缘15.启檀口(H)“我以为我们昨天会死呢。”簌簌被吻得浑身趐软,绵绵倒在男人怀里。她自小丧母,父亲对母亲情谊深厚,未纳妾侍通房,丧妻后更没有续娶的想法,三年前家逢大难,自己独自居住在欢喜庵后山,更缺人教导,不懂“聘则为妻,奔为妾”的说法。即便男女双方两情相悦,未征得父母同意,没经过纳聘、问名等正式仪式就在一起,在世人眼中,这不是正妻,而是妾室。她本是天真浪漫的少女心性,看一花一木都觉得可爱,寂寞时会与它们述说自己心事,与顾青宴几经生死,现在又让自己跟他回家,心里感动,眼睛渐渐模糊了。顾青宴笑笑,咬着她的耳朵谑道:“傻丫头,你不是胆大包天?还会怕死?”“我是怕害了你……”心里越发愧疚,抽抽噎噎哭了起来,她容貌本就极为妍丽,一流泪更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两人身体相贴,顾青宴盯着少女清丽的脸,只觉情欲高涨,阳具越发火热硬挺,忍不住低头吻住那娇嫩的樱唇,让她胸前两团嫩rou紧贴着自己,喃喃道:“别哭,有我护着你,哪有那么容易死了活了的?簌簌,你摸摸我,我才是快要死了,你可真是害苦我了!”昨夜险情不断,几番死里逃生,现如今两人坦诚心意,顾青宴心中悸动,yuhuo翻腾,何况山谷浓雾锁罩,又只有他们两人在洞中,孤男寡女,本就适合做些什么。“它怎么还肿得这般厉害?”前夜自己不小心伤着他这处,当时阿苏脸色就变了,“你的药还在吗?我给你抹抹。”这蠢丫头,顾青宴哑然失笑,拉着她的手撩开下摆,把自己狰狞粗长的roubang掏出来。那驴物棒身如儿臂般粗壮,颜色紫黑,巨大的guitou肿胀,正仰首吐着粘液。顾青宴伸手捏捏少女俏脸,嘴里振振有词糊弄道:“我这伤普通药物可治不了,非得年轻貌美的女子才行,簌簌,你亲亲它可好?”簌簌早瞧见roubang表皮青筋密布,棒首顶端分泌着一些湿润的液体,正冲着她微微颤动,和书里看过患处久愈不合的症状极为相似,阿苏的伤又是因自己而起,她心里爱怜,柔嫩的小手轻轻握住阳物,张开樱桃小口含住guitou,开始吸裹。顾青宴没有想到几句话真骗得这傻丫头给自己koujiao,只觉阳物传来一阵温暖紧凑的舒适感,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让他连连轻颤,yinjing越发膨胀,扶着少女乌泱泱的长发重重喘息。“嗯……”脊椎泛起阵阵麻意,一声闷哼,差点儿精关不守,自己久经花丛,什么绝色佳丽没见过?何曾像今日这般,阳物才刚被含住,就快意连连差点抑制不住。“阿苏,你好些了吗?”簌簌吐出guitou,一双眸子亮若星辰般望着他。“小簌簌,我是好不了了。”男人气息越发不稳,这丫头只用小嘴给自己吸吸就让他欲仙欲死,要是一会儿这阳物入她下面蜜xue,还不知道是何销魂滋味?欢喜缘16.欲破瓜(H)簌簌可不知道男人心中yin念,她细细打量着顾青宴“受伤”的部位。只见那物粗壮黑亮,根部周围覆着一圈浓密的毛发,在她的注视下,roubang变得比刚才还要肿胀,棒身直挺挺翘立着,青筋跳动,顶端的小孔粘液吐得更欢了,甚是切合药书中言及的“阳虚水泛”之症状,倒不算重症,服些伸筋草、海风藤即可缓解,却又被他那句“好不了了”吓得不轻。“怎么会这样?”顾青宴强忍住笑,故意吓她:“小簌簌,我要真死了,也不入地府不坠轮回,一缕魂魄陪着你,你怕不怕?”“我怕……”她不怕鬼,却怕阿苏会死去。顾青宴拧拧她的小脸,笑道:“刚胡乱与你说几句罢了,所谓鬼神不过是世人执念,当不得真,再说你也算半个学道之人,还怕这些不成?“我就是怕……我不会让你死的。”“好好好……不死……”男人将她重新拥入怀中,动情地吻了好一会儿,将少女亵衣缓缓尽脱了去,唇齿沿着她雪白的颈后一点点滑下,在光洁的美背上留下一串自己的印记。“簌簌,你知道什么是阴阳交合吗?乾坤成男,坤道成女,阴阳互补,相摩相感,我现在就想和你做这事,你愿不愿意?”少女两团白嫩嫩的乳儿露出来,乳尖挺翘如荷蕊般娇嫩,顾青宴爱不释手揉捏了会儿两团软rou,大手开始四处游走,在柔美纤合的胴体上放肆游走。全身不断被抚弄,簌簌晶莹的肌肤泛起yin靡的绯红,嘴里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呻吟,她虽然不懂什么是阴阳交合,但阿苏说他想做,自己就是愿意的。他的手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自己浑身酥软麻痒,身体里的快感如浪潮般汹涌,从胸口一波一波扩散到四肢百骸,簌簌咬着唇,两条腿难耐得交叠着。顾青宴知道这丫头已经动情,手指娴熟地从她亵裤穿入,在少女未经人事的蜜xue扣弄,很快摸到rou壁上一颗珍珠大小的yinhe,指甲巧妙地在上面刮蹭了几下。“阿苏……阿苏……”仿佛一阵电流袭过,簌簌张着小嘴倒吸了一口气,两眼迷离,一双白玉的胳膊紧搂着男人脖子,青葱般的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脊椎滑弄。“我难受……好难受……”“不舒服吗?”顾青宴吸着她香嫩的小舌,手指继续摩擦挤压少女xue口敏感鲜嫩的rou芽,耐心给她做前戏。自己这巨物尺寸委实吓人,别说未经人事的处子,就是秦楼楚馆那些花魁娘子,刚入时也免不了受罪的。不过刚浅浅进了根指头,小丫头层层叠叠的rou褶涌上来,仿佛生了无数张小嘴吮咬着自己。他把手指抽出,将少女白生生的小腿一分,细细打量起她那又娇又嫩的阴户,几根浅色绒毛覆在上面,中间一道细长诱人的rou缝微微颤抖着。顾青宴两眼通红,迫不及待将自己粗长的roubang顶上去轻磨慢弄,火热的guitou在股沟rou缝间到处游走。“簌簌……好簌簌……你流了好多水……”他狠狠吃着少女的小嘴,扛起她一条腿挂在肘上,将硕大无比的guitou分开少女两瓣娇嫩的yinchun,缓缓地钻进去……欢喜缘17.蜜xue口(H)未经人道的蜜xue被刺激得一阵强劲收缩,紧紧将guitou箍住,一股强大的挤压感马上传来,顾青宴头皮阵阵发麻,只觉得这丫头yindao入口奇窄,才探进个头,龟首就被xue中嫩rou紧紧箍住进退不得,那销魂的感觉,爽得他连连轻颤。“唔……唔……”刚才被小丫头檀口轻轻吸裹,尚未提枪上马驰骋一番就差点泄精,可那快感,远不及现在一半。roubang进入到蜜xue口,却突然停住往回撤了些,guitou轻轻得在蜜xue花瓣处来回摩擦,却并不急着往里面插入,他知道小丫头疼得厉害,张嘴在他肩上狠咬了口,一双手死死抓住他的后背,指甲都抠进了rou里。要其他女子床第间敢如此放肆,顾青宴早挥手一巴掌扇去,可这丫头明明痛得不行也不敢哭喊让自己停下,楚楚可怜的模样只让他心里涌起无限爱怜,又舍不得离开这销魂的身子。肩背疼痛和快感一起袭来,他轻嘶了声,这丫头牙尖嘴利,自己阳物甚伟,一会儿入进去免不了她的苦吃。一双手抚着少女娇嫩的双峰技巧搓揉,火热的唇舌顺着她下巴一路下滑,亲吻雪白的脖颈和诱人的乳沟,将头埋到她两股之间,火热的舌头刁钻地刷过yinchun,将那颗rou珍珠含在嘴里,舌尖不断顶弄吸舔。簌簌脸上泛起阵阵红晕,她未经人事,除了父亲幼弟,甚少见外面男子,哪经得起顾青宴这风月高手的挑逗?先前的疼痛已散去,蜜xue处阵阵酥麻,一股又一股yin汁汨汨流出,说不出那种感觉,既舒服又难过,仿佛虫豸蚁驹爬过,又似鹅羽轻搔,全身阵阵颤抖,不由自主翘起白嫩的臀瓣,迎合男人灵巧的舌头。顾青宴见她情动,知道时机差不多了,胯下阳具也着实胀得难受,再这样下去,他觉得自己真快死了,死在这柔嫩多汁的身子上。“簌簌……别怕……我轻点……会让你很舒服的……”他将少女的腿夹在腰间,roubang抵在湿滑rou缝上缓缓磨蹭,深深吸了口气,握住棒身准备强行破门而入,一股热流冲了出来。顾青宴哭笑不得,这丫头……竟然这个时候来癸水了!他当然不可能继续做下去。簌簌睁开眼,发现他直起身子准备给自己穿衣裳,轻声问道:“阿苏,好了吗?你现在还难受吗?”傻丫头!少女清脆信任的声音传入耳中,字字句句都是对他的关心,顾青宴想起去岁寒夜军营饮下的那壶浓酒,让他心里热热的。他亲了亲簌簌的脸颊,柔声道:“还没有正式开始呢,你现在身子不方便不能做,傻丫头,你来癸水了。”“那你现在还难受吗?”麋鹿般清澈的眼睛望着自己,固执地想要一个安心的答案,顾青宴心里一声叹息,坦诚道:“放心吧,我无事,先前是我不好,故意欺骗逗弄你。”簌簌抬眼看他,似乎想从男人脸上表情分辨他话里的真伪,见他面有愧意,那处狰狞巨物垂在黑乎乎的虬发中,眼眶一红想骂他几句,却大大松了口气,压在心头的阴云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你可真是个大坏蛋!”欢喜缘18.见沈氏她仿佛现在才注意到两人一丝不挂,慌忙背过身穿上衣服,下体在流血,这里没有草木灰带,不知如何是好。“哗啦……”布帛撕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顾青宴将自己中衣下摆撕成长条,叠了一摞放在少女身边,从背后拥住她,下巴轻轻抵在她头顶,蹭了蹭。“生气了?是我不好,以后不会再这样欺哄你……”他心里颇有些感触,刚才都准备好坦诚后这丫头恼羞成怒扑上来撕打自己,或者再狠咬一口泄愤,可她那双清澈的眸子骤然如释重负,嘴角带着抹轻松笑意,这丫头是真心期望自己平安无事的。第一次,心中对一个女子起了愧意。“你以后……别乱拿这种事开玩笑了……”“好……我都听你的。”簌簌确实说不上生气,虽然顾青宴欺骗她,但刚才那些亲密,自己也是心甘情愿的,又见他把中衣撕下给自己做癸水棉条,温柔小意的模样,仅有的一丝恼怒也早抛到九霄云外。“你转过去,别看我……”顾青宴笑起来,舔她耳垂:“现在害羞了?刚才抱着我头的时候可是热情得紧,等身子好了,得全数补给我……”他心中确实快意,虽然没有破这丫头的身子,却也把她全身吃舔了遍,两颗美乳浑圆挺翘,阴户粉嫩,温暖湿滑的rou壁蠕动着,单是进了个头就已经万分舒爽。更喜欢这丫头清纯之中带着一种媚态,骨酥体软让男人欲罢不能,只想伏在她身上纵情欢愉,所谓‘天生媚骨’也不外如此。两人穿戴齐整,又将刚才的的兔子rou分吃,耳边隐隐传来一阵马蹄声。顾青宴喜道:“是我们的人找来了。”见簌簌双眼往四周张望,闪烁不定,知道她心里紧张,拉着她的手柔声哄道:“傻孩子,你在担忧什么?我们都做了这么亲密的事,我不可能再放你独自居住在后山,我母亲今日也在庵中,一会儿你先去拜见她,知道吗?”他掏出鸣哨,长吹了口,不大会儿,果然有人马循声而来,听顾青宴吩咐,将一匹白色骏马留下。顾青宴扶少女上马,自己并没有翻身并骑,牵着马绳,和她边走边聊,讲述自己这些年在外面听来的奇闻轶事。簌簌知道他在宽慰自己,安心不少,她本性活泼,听顾青宴讲到精彩处,忍不住好奇开口问,叽叽喳喳的声音惊起林中一群飞鸟掠过,两人相视会心而笑。沈氏并不知道儿子昨夜并没有宿在南禅院落,早膳时久等不至,才让个丫鬟去请大爷,顾青宴身边的小厮墨砚慌忙来请罪,说大爷一夜未归,副将正带着人马搜寻。等儿子笑吟吟将一位美貌少女引至自己跟前,沈氏心里方了然,这不知是又看上了谁家女儿,想纳进府中。顾青宴将一番早准备好的说辞告知母亲,昨夜道路湿滑,他不慎滚下斜坡,幸得这位小姐相救……沈氏微微颔首,见这女子肌光胜雪,模样极为标志,举手投足间颇有大家闺秀风范,倒也有几分喜欢。平素她就不管儿子房中事,见他平安归来,悬着的心顿时放下,也不再多问。兰麝心如擂鼓,眼也不错地紧盯着簌簌,大爷屋里妾侍通房甚多,何曾见他亲自将人往太太跟前领过,便是玉姨娘,也是因为娘家是太太的旁枝亲戚,才能逢年过节去北苑请安,至于锦墨居得宠的素衣霓裳,出身勾栏教坊,太太打心眼里不喜欢,从不召见。这凌小姐年岁不大,却生得这般绝色,大爷明显上了心,对着她言笑宴宴,一双俊目说不尽的柔情蜜意,又吩咐下人单独腾辆马车,一应内饰俱要精心布置。她想起太太前几日吩咐停了锦墨居的避子汤,心里越发惶恐不安,大爷床第间甚为勇猛,现在又在兴头儿上,这不知道哪里冒出的女子会不会抢在自己前面,先怀上大爷骨血?欢喜缘19.进顾府马车悠悠转转停在了一处院落,立时有两名丫鬟过来打帘,小心翼翼扶着簌簌下车,她好奇地观望四周,只见整处院落富丽堂皇,院中甬路相衔,佳木茏葱,抱厦上悬“锦墨居”匾额。刚进正房,已有丫鬟沏好茶端了过来,另摆了几碟精致的点心并果脯,唤凌小姐慢用。簌簌抿了口茉莉雀舌茶,捻了块玫瑰酥刚入嘴,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还来不及放下茶杯,就被顾青宴抱了个满怀。“嗯……”半口茶点亦被男人渡走,她娇嗔道:“你到哪里去了?”“你看!”顾青宴面有得意,将一串圆润的珠子放在她手上,解释道,“这是林邑国今年贡品夜明珠,皇上赐给宁王,宁王赏给我,我刚特意去库房找了出来,你喜不喜欢?”“嗯。”温凉的珠子握在手里,竟有一种沁人心腑的感觉。“我这几日有事在身,可能不能陪你,你在这里安心住下,要吃什么想要什么只管和丫鬟婆子说。”他确实有事要办,九如山上发现了卢铭敬行踪,把母亲安全护送回来,立刻得领兵前去擒拿。簌簌心有不舍,在男人怀里腻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手。顾青宴又把一卷小册塞她手里,拍了下她白嫩的屁股,谑道:“这本避火图好生看,等我回来可得考你,那时……身子干净了吧?”想起他欺骗捉弄自己的事,簌簌恼羞成怒去挠他,男人也搔到她的腋下,两人嬉闹了片刻,亲得她两瓣红唇微嘟,顾青宴才意犹未尽站起身,将刚才奉茶的那个叫芳竹的丫鬟传进来,让好生伺候着凌小姐。芳竹个儿不高,眉毛细长,眼睛乌亮,逢人带着三分笑意,簌簌和她倒也能说上几句。顾府的日子比起欢喜庵不知强了数千倍,每日厨房更是变着花样往正房送餐,昨日松树猴头蘑配牛柳炒白蘑、荷叶鸡,她不过随口说了声有些腻,今儿午膳就换成了琵琶清水大虾、一品豆腐、香麻驴rou饼,还特意烹制了沙板鸡和鹿rou串,配上孜然辣粉芫荽末,远远闻着香味四溢,簌簌吃得赞不绝口。暗想阿苏果然生在富贵人家,吃食上这么讲究。她却不知,这两日,锦墨居后院一众妾侍早就恨得牙痒,只是顾青宴下了严令,没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准靠近正房,她们也就无缘见到住传说中的凌小姐到底是何方神圣。甘棠最先沉不住气,走进东厢怒冲冲说道:“姨奶奶,刚可气死我了,我去厨房说您今儿晚上想吃蒸鲈鱼,陈二家的把我好生一顿埋怨,说哪有时间弄这些费功夫的东西,又絮絮叨叨讲有的没的,结果看到芳竹进门,立马换了张笑脸,说给凌小姐炖的血燕好了,她亲自守着的,还说自己打发人送就好,那需要她亲自跑一趟。要我说,那个凌簌簌算哪门子小姐?欢喜庵里的腌臜东西,不知羞耻勾住大爷,我听别人说道馆里,有的是女道士打着才女名号,暗里做妓的……”“不可胡说。”沈妍玉出声喝止,“你这不是把大爷也编排上了?”甘棠撇撇嘴,大爷去秦楼楚馆还少吗?远的不说,那素衣霓裳不就是勾栏出来的下贱货!“jiejie在吗?”却是后院里的柳枝来看望玉姨娘,说起来这柳枝是府里家生子,还是伺候顾青宴的老人,今年已经十九,比妍玉还大上两岁,却也得按规矩称呼她一声jiejie。这些年她服侍顾青宴小心谨慎,不争不闹,又学了一手按摩的好手艺,大爷偶尔也上她房里轻松片刻,可今年纳了素衣霓裳后,来她屋子的次数屈指可数。大爷未娶正妻,行房后姬妾一律赐避子汤,别人能等,她已经十九韶华将逝,又听说锦墨居添了新人,虽然名分未定,却直接住进了正房,心里实在惶恐,如果那位凌小姐是未来主母,那第一个要打发的就是她们这些通房妾侍。玉姨娘是后院唯一良妾,听说大爷那晚幸她后并未赐汤药,想来到底与别个不同,她性格又懦弱,想来找她看看能否探出些口风。欢喜缘20.女人嫉柳枝一进屋就满脸堆笑,摸着那扇沉香木雕四季屏风夸耀:“还是jiejie伺候得好,讨大爷喜欢,这么好的屏风可没有舍得赏别人,太太一露口风,大爷首先想的就是您,我听婆子说,素衣气得喝完避子汤后把碗都砸了……”那晚的事再次被提及,其中的隐情沈妍玉又不好为外人道,接过甘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