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不过是骗她做他猎物的伪装(洛都,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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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都这回却没满足她,而是无情的将性器抽了出来,揽着她的肩头让她坐起来,勾起她的下巴轻吻,低声蛊惑:“蘅儿帮小叔一个忙,小叔就不气了,还让你舒服到满意为止。”“什么忙?”他握着粉色的rou茎递到她唇边,guitou轻轻在她唇瓣上滑动,神色带着几分前所未有的yin邪:“蘅儿也帮他们口过是不是,怎么能厚此薄彼呢?”这个他们,就不只是桃花真君了。他在乎她,又怎能真的毫不介意?白蘅仰起头,轻易从他眼中读懂了那种心里落差,便攀着他的肩头跪坐起来,吻住了他的唇,柔软的舌尖探出去描绘他的唇瓣。洛都哪里遭得住她这般温情对待,心里的气性儿消弭干净,搂着她动情的回应起来,很快占据了主动权。两人都舌尖如同游鱼,灵活的相互试探、追逐、纠缠,又或者吮吸对方口中的津液与空气。他的大rou在她双腿间晃荡,被她紧紧的夹住了磋磨,他也就腾了只手出来搂住她的臀,让roubang在她双腿的缝隙里抽插。guitou和棒身一次次滑过花唇,却始终没有进入其中。白蘅本是想用那个吻安抚他的新一任,此刻被身体里腾起的空虚挠心,终究率先结束了深吻,低头去寻那个折磨她的坏东西。“小叔……蘅儿痒……xue儿里又空又痒……你cao蘅儿好不好……你cao得蘅儿流水,蘅儿再帮你舔……”佳人眉眼含春,语气娇软的渴求他的填充,哪个男人拒绝得了这般诱惑,洛都的计划都被她打乱了,由着她葱白的手指扒开花唇,捉住他的性器放进那温暖紧致的xue儿里,便双手掐着她的腰肢抽插起来。roubang粗大将花xue里填得满满的,但因着充足的水液而进出顺畅,他仰着头卖力的耕耘,刻意不去看她不去心软,巧劲儿和狠劲儿一起用上,在极短的时间里把她送上了高潮。他将性器抽出来时,她的花xue还在小股小股的往外吐着水液,白嫩的腿上还有他先前磨蹭出的红痕。雪中红梅,男人红了眼。他喜欢她的腿。很多年前,她受了伤被韩伯信带去灵泉中疗养,换他照顾时她正巧醒来,站起来时跌倒卷了衣裙,这双蜷在黑曜石上的玉白长腿就勾了他的魂,让他不由自主的幻想被她夹住腰是什么滋味。后来带她去妖兽山脉历练,她腿上被妖兽划伤,为她包扎时他险些绷不住漏了兽形,在她睡着后又解开包扎,用舌尖将那伤口一遍遍的舔舐,更失控的吞食了好几口她的血液。韩伯信不同意他和蘅儿相爱其实是对的,他爱她入骨愿用命相护,同时也藏着无数她所不知的卑劣与狠毒。他是狼妖,一开始是把她当成幼崽来养的。可当某天他突然发现她已经成熟的时候,他就对这个并非他血脉的雌性生了cao弄的欲望。哪有不重欲的野兽,哪有不嗜血的狼王,温柔不过是骗她做他猎物的伪装,怎么瞒得住同为老狐狸的韩家父子?洛都按着白蘅躺下,埋首下去舔吸她的花阴蒂和花唇,不时在那颗凸起的小豆豆上咬一口。答应了帮小叔的(洛都,腿交,koujiao,深喉射精爆浆,高H慎入)白蘅大受刺激,在疼与爽之间享受又挣扎,洛都却嫌她的手碍事儿,随意的就召唤出藤条束缚在她头顶。她那xue儿就是个无底洞,吞了他那么多阳精半滴也没漏出来,只随着他的舔弄源源不断的往外吐水。他贪婪又享受的将那些水液尽数吞食干净,一度想咬破她花唇上娇嫩的皮rou,吞咽一口她美味的血rou,最后是舍不得她疼的心占了上风,用一遍遍的轻咬代替。白蘅被他舔得又爽又空,更渴望被填满被冲撞,双腿打开的躺着,情欲造成的哭泣让她的眼角都红透了。“洛都……小叔……求你……别舔了……cao我好不好……蘅儿难受……”他抬起头来,轻吻她的嘴唇,笑得温柔,却无情的摇头:“蘅儿,你答应了要帮小叔的。”不等她表态,他已经把性器放在她的双腿间,然后握住她的双腿并拢,在她双腿的皮rou间抽送起来。腿交或rujiao,单说快感是要差些的,尤其是白蘅的花xue弹性紧致且水多,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求之不得的宝地。但偶尔来些喜欢的花样,却能让男人在心理上得到满足。就如柳景偏爱她的一对乳儿,温延年喜欢后入,洛都沉迷她的腿也不是什么难接受的事。只是这样一来白蘅就更觉得空虚了,花xue里的水液止不住的流淌出来,她实在难受,只能时而握住自己的乳儿揉捏,时而去抚摸阴蒂和花唇缓解欲望。可到底不够……装可怜也求不来洛都心软后,白蘅无意间偏头看见被随意丢在床上的玉势,心里竟涌出些许的欣喜,理所当然的捞过来,从腿心处按进了花xue里。洛都的眼神始终都凝视着她,这一幕刺激得他呼吸都粗重了几分,加上腿交不用顾忌她怀孕,便更加凶狠激烈的抽插起来,如此畅快了的发xiele上百回,情欲稍缓后他才将她的腿放下来。单手握着自己的roubang慢慢撸动,洛都的唇落在她的腿上,在那些被他摩擦红了的地方反复亲吻,然后唇色辗转而上,掠过花xue亲吻她的小腹,而后是胸前挺立的朱砂。最后他跪坐在她胸前,把性器递到她的嘴边,眼神热烈的盯着她。白蘅很想他再畅畅快快的cao她几回,却到底没有拒绝他的求欢,轻轻张嘴不带力道的咬住了他的性器顶端。“啊哦……”洛都满意叹息一声,神情舒爽愉悦。他喜欢她身体的每个角落都沾满他的气息。仿佛这样,她就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林林总总被男人们调教了那么多回,白蘅多少会些技巧,舌尖挑逗、双唇吮吸,不仅让男人如入仙境,也把他所有的气性儿都消融了。只剩下想要更多的渴望。吞吃了一会儿,白蘅将guitou吐出来,脸蛋轻挨着他的roubang磨蹭,柔软的舌头不时伸出来舔舐棒身,嫣红的唇落在盘结的青筋上用力吮吸,配合着双手不断的抚摸taonong,眼尾上挑去看他的反应。洛都早被她的伺候搞得神魂颠倒,只觉得自己下一刻就可能狂化,他喘息着、享受着,双手垂在身侧捏紧了拳头,全力克制自己不要去干扰到她。比起白蘅,洛都才是真的初经人事,理论知识大把大把的,真到了这时候克制能力好似薄纸一张,随时都有可能崩溃发狂。他强忍住了不要动作,却因此更觉刺激,当她张开小嘴把性器整根含住,慢慢的吞入深处时,那种温暖濡湿让他再也控制不住欲望,扣着她的头深深的顶弄起来,最后将浊白的jingye全都射在她的嘴里。白蘅咕嘟咕嘟的吞咽,却还是有许多jingye溢出,在他将性器退出去后从嘴角滴落。她躺在满是褶皱的床单上,满头青丝与茭白的身体纠缠,眼神略带几分疲惫,却又满含诱惑的看着他。“小叔,你答应蘅儿的……”男人色迷心窍,满心满眼都只看得到她,把人抱起来往旁边的木桌上放。“当然,小叔答应了蘅儿的……要让蘅儿舒服到满意为止……要cao晕你个小东西……”ps:都给点珍珠啊……作者回来连更好几天了,给个安慰嘛相伴的日子(H,洛都)狼王初经人事,却是年富力强,被心上人连番惹火又挑衅,不将她一次cao服气了,以后哪里还立得住尊严?于是白蘅足足十几个时辰没能下地,但凡书上能看到的姿势,只要是不伤她腹中胎儿的,都被他尝了个遍,吃得回味无穷。洛都最后一回将jingye射在她体内时,她的小腹早已被他填得鼓鼓的,性器好似塞子般堵住了她下身的出口。又酸又涨的感觉让她想要起身逃离,却被男人轻易按回腿上。跨坐的姿势入得很深,花xue又早被捣弄得敏感无比,仅仅是这一下的动作便让她身子娇软,倚靠在他怀里提不起力气来。“小叔,不要了……”白蘅的嗓音又软又哑,面颊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洛都愉悦的笑出声来,低头去细碎的吻她面颊:“不是蘅儿自己要求的?小叔可是在满足你呢。”“人家错了嘛……小叔最厉害了……累了……”男人吃得心满意足,哪里会真和她计较,瞧着她神色疲倦也觉得心疼,便抱着她从椅子上起来,两人赤裸相拥的躺到床上。一夜安睡后,晨起醒来察觉他又蠢蠢欲动,反倒是白蘅有些怕了。可她又心疼他,不愿他憋着难受,在他温声软语的相求下,跪坐在他腿间含住硕大的roubang,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给他口了出来,生生被他的阳精给喂了个半饱。两人在床上黏黏糊糊的闹了一个上午,才收拾着起床来,为施展七重法做准备。白蘅调息到最佳状态后,洛都也在院子里将施展七重法需要的阵法布置好了。阵法激活后,无数珍贵的材料被熔炼,化作能量萦绕在阵法纹路中。洛都指出阵眼的位置让白蘅进入其中,自己则在另一处节点施法,把经过阵法调剂的能量引入白蘅体内。能量行走过经脉进入丹田,从左而入,自右而出,带走杂质的同时,也将她的法力逐渐精炼。阵法的光芒熄灭后,白蘅仍盘坐在地闭目修炼。洛都身体微晃,忍住了咳嗽的冲动,将那口涌上喉咙的逆血又咽了下去,却露出欣慰的笑容来。强行将她从金桥中放出,他已然受了内伤,还未恢复又接着施展七重法,内伤自然是又加重。但又有什么要紧,养伤需要的不过是时间而已,而他在这神墓中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当初的分离非他所愿,但终归是他误了她的年少、负了她的情谊,让她独自承受了不知多少日夜的孤寂。她能看透能放下是好事,但力所能及的弥补,是他自己的选择。将七重法的效用彻底炼化后,白蘅的修为稳定在金丹中期,修为比之前回落了一个小境界,但因为法力更加精纯,出手时的威力反而有所提高。之后的日子,多是两日甜蜜相伴的时光。身为神墓第二关的监控者,洛都须得不时去查看情况,履行自己的职责以确保神墓考核的正常进行,此外的时间便都留来陪伴白蘅了。四十多年没有好好看过你白蘅进入金丹期的时间尚短,而今虽然修为稳固,法术与战斗方面却还大有打磨的空间,正好趁此机会向洛都好好学习。洛都的修为比白蘅高了整整一个境界,又在神墓中对更高层次的规则进行了参悟,即便许多秘法不能直接透露,但光是理论知识和实战经验就强过韩意之等人不少,能教导她的东西很多,日子也每天都过得很充实。当然,每日的欢好也是少不了的。她需要,他乐意,算是相当和谐。这样平静相伴的日子,两人都默认着尽可能的持续到最后几日,也算是对过往遗憾的弥补和了结。但就在最后期限还有半月的那天,洛都外出巡视后带回了浑身是血的白青恒。“他寻到了外面,强闯时被杀阵误伤,若非我来得及时,只怕是要丢掉半条命。”洛都解释道。白蘅默了默,知道洛都心里对白青恒十二分的嫌弃,主动上前去将人扶住。然而她一靠近,本来昏迷的青年就如诈尸般醒过来,紧紧抓着她的胳膊,如星空的眼中满是欣喜:“蘅儿,你没事就好……”“我在小叔这里,能有什么事?”白蘅使了巧力,带着人往屋里去。白青恒面色淡淡,低声道:“我若知道是三叔带走了你,便不会来寻了。”白蘅便收了声没再说话。然洛都瞧着白蘅理所当然的把人带进房间,又扶到床上,面色就有些不好看。白青恒好歹是他的侄子,他再不待见也不至于撒手不管,可为什么要去他们住的房间?但人都进去不了,特意开口反而显得他小气,洛都就这么沉着脸跟着进了屋,坐在桌边不阻止也不说话不帮忙。白蘅却暂时顾不得那么多。洛都住的这处地方,严格来说属于神墓考验第三关的地界,外面有数个迷阵与杀阵笼罩,将其与考核区域隔开来。那杀阵是防元婴修士的,白青恒不过金丹后期修为,哪怕只是挨着片刻,且有法袍防御,虽未伤及性命,但外伤也颇为惨烈。白蘅先拿了止痛的丹药给他服下,便脱了他已然破损的法袍,给他清理伤口抹上药膏。忙完了这些,她正犹豫他下半身的伤口怎么办时,抬头才发现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怎么了?”白蘅不解。“蘅儿,我有四十多年没有这么近的好好看过你了……”白蘅避开他的目光,站起身来看向洛都:“小叔,你帮哥哥上药吧。”“好,青恒方才内腑也受了些震荡,蘅儿帮我去后院的药田里采些药材吧。”洛都在极短的时间里调整了表情,朝着白蘅温柔的微笑。白蘅岂会不知其中的门道,却只是微微颔首后往门外而去。如果说与洛都的重逢是喜悦,那么再见白青恒,尤其是他如此脆弱又希冀的眼神,她在感动之余,更多的则是无法回应的不知所措。既然决定了分开,又何必再心心念念的惦记?既然惦记着她,又何故非要抛弃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