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我的脸上一直在笑嘻嘻26
158 “唔……” 李唯握着我的rufang,将jingye射在了我的耻毛处,白浊的液体顺着油黑蜷曲的耻毛滑落,滴在丝绸的床单上。 我低下头,茫然地看着我的手,手指沾着点点浊液,一个月前手心的扎伤已渐痊愈。 然而医生说我的身体还很虚弱,建议我再休养一段时间。 李唯没有同意我回去工作。 不过他虽然没有同意我出门,但在性事上较之前和缓了很多,基本只让我用手撸出来,连我的嘴巴都很少使用。 我也乐得清闲。 小优则一直没有给我再发任何消息,更遑论电话和短信了。 我想我们真的结束了。 我还在跟李夕介绍给我的离婚律师联系,但鉴于小优的事情,我不再信任李夕,也并不很信任他,只小心地周旋着。律师觉出了我的疏离,他没有挑明,而是发了一条告诫的消息: “郁女士,无论如何,请您千万不要留下证明婚姻过错的把柄,否则……我想没有人能够再帮您了。” 这句话重重地砸在了我的心上。 但所幸,我已经跟小优分手了,不会再有过错了。 虽然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我和小优为什么会稀里糊涂地分了手,正如……我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稀里糊涂在一起一样。 我看了一眼靠在床头的李唯,他就像餍足的狮子。女佣走了进来,给他端来了滋补的汤药。 我自觉今夜应该告一段落了,于是披上了睡袍,去浴室清理起手上的黏腻。 浴室的镜子似乎有些模糊。我胸前的双乳隐约作痛,似乎是李唯太过用力的缘故,我故意放慢速度,慢吞吞地洗着手,不想太快回到床上继续被李唯玩弄rufang。 “叮——” 放在浴袍口袋里的手机传来消息的提示音,我擦干手,拿出手机解了锁。 竟然是很久不联系的黎宁。 “梨几(黎宁):姐,我深夜emo了。” 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十一点了,但emo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回复,而是先去搜索了下释义—— emo,网络用语,有丧、忧伤等多种含义,是emotional的缩写。 是这个意思啊。 那不只你emo,我也emo,黎宁。 “梨几(黎宁):我现在心情很复杂[捂脸]” “梨几(黎宁):刚刚我朋友发了我一张照片,我终于知道优哥喜欢的人是谁了。” 我的心脏狂跳了起来。 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意,虽然我跟小优已经结束了,但到了直面真相时,又觉得残忍的令人心惊rou跳。 拿着手机的手也颤抖起来。 “我:他不是跟你在一起了吗?” 我哆嗦着打出了这些字。 想起帝大那道缓坡上他们两个并肩而行的模样,总以为小优多少是喜欢她的。 再加上Cindy团队也有给黎家送过衣服。 “梨几(黎宁):怎么可能啊姐!要是优哥喜欢我,我立马普天同庆,满帝都放它一晚上烟花。” 那……会是谁呢。 然而我也不需要再琢磨了。 “梨几(黎宁):[图片]” 我点开了图片。 竟然是小优和…… 李夕。 他们似乎刚游完泳,而小优正将浴巾披到李夕的身上。 我想起新年那天上午,我通过摄像头看到的李夕,她从水中上岸,然后走向白色的帷幔内,有人向她伸出了手…… 我以为是李唯。 却没有想到竟然是小优。 怎么会这样。 我身形晃动了一下,赶紧用手撑住了洗手台。 “梨几(黎宁):姐,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呜呜呜” “梨几(黎宁):怪不得那天我会在大讲堂碰见他,他俩本来就是师生啊!近水楼台先得月,兔子就吃窝边草啊!怪不得夕神离婚了……我这个心啊,到现在还是疼的……” 原来……是师生吗。 怪不得。 他们在同一领域,有着同样的研究方向,大约还是soulmate。 跟我这种浅薄的rou体关系,真有云泥之别啊。 “……她有什么过人之处,才能让你如此倾慕呢?” 耳边又响起了李唯的话。 怪不得……你连解释都不屑。 因为你倾慕的人,根本就不是我啊,小优。 但我也不需要你的解释了。 你的理由无非都是我经历过的那些。我用十七年的时间见证了李唯对李夕的深情,临了了,又开启了另一个循环。 真是命运的讽刺。 小优不是无缘无故喜欢上我的。也许他一开始拜访我只是单纯为了在帝都建立起人脉,但在看到我的一瞬间—— 他也想起了李夕。 跟李唯……一模一样。 “西西。” “夕夕。” 他竟然连称呼……都跟李唯的别无二致。 胃里翻江倒海,我低下头,忍不住干呕起来。 我以为真心可以换来真心,然而在十七年后,又从一个陷阱……跳进了另一个陷阱。 真的……让我恶心。 我在浴室待了很久。 久到李唯来敲了门,我努力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他未看出什么端倪。我们上了床,他没再碰我的胸,只轻轻地揽过我。 “明天……我想去一趟古都饭店。” 我听见了我的声音。 直到此刻,我竟然还在想去求证,还想让自己死的再明白点。 其实……已没了意义。 “好啊,就让陈萱陪你去吧。” 李唯在我的唇角亲了一口,抬手熄了灯。 159 翌日一早我就来到了古都饭店。 总经理亲自接待了我。按照我的推算,那天晚上小优所在的房间大约是3602,我要求看它的订房记录。 总经理很快给我拿了过来。 不出所料……正是李夕。 我没有再调什么摄像头的录像来看,已经不需要了。 我呆坐在酒店大堂,总经理不知发生了什么,陈特助请他自便。大堂经理端来了凤湖茶,茶香悠悠,我一口未动。 “我是不是……很可笑?” 我看向陈特助。她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似乎在琢磨怎么回答我。 她不明白我说的可笑究竟是指什么。 我敬重李夕。即使与李唯剪不断理还乱了十数年,我也从来没有怪过她。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人,和我最信任的小优,早早地在一起了。 还为他离了婚。 而我又能做些什么呢? 小优会告诉李夕他和我的关系吗? 他不会。就像一幅名画的赝品,即使偶得主人欣赏,也是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存在。 那么,李夕会在意我和小优的关系吗? 她也不会。只要我顶着这张脸去找她,她就已经赢了。 她又赢了。 我没法通过这些伤害到他们分毫,只会让我更像一个跳梁的小丑。 而我,甚至还会替李夕向李唯保守她和小优的小秘密—— 因为我和小优的把柄,大概率已经落在了她的手上。 可笑我一输再输,终于什么都不剩了。 连我的小瑾和小瑜……都那样喜欢她。 我抬起头。 窗外的阳光是这样灿然,我却觉不出这世间有何温暖。 我在古都饭店枯坐了一整个中午,世界之大,我已不知该去哪里。 然而就在此时,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来电的是李恣。 160 李恣约在了我的工作室。 陈特助本要劝我回家,我却坚持过来。 也许现在只有工作还需要我。 何况,我的办公室里还坐着李恣。 助手迎了上来,她似乎有话要跟我说,却被姜特助抢了先,提醒我今天李恣的脸色不大好看。 李家大小姐的脸色又什么时候好看过。 再说……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可失去的了。 姜特助先行一步,为我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李恣正坐在我的老板椅上,精致的卷发如瀑布般落下,她背对着我,似乎在欣赏着落地窗外的CBD风景。 姜特助微微鞠躬,遂缓缓关上门。 李恣闻声,转了过来。 她的脸上挂着蔑笑,是我已经看惯了的表情。 她从我嫁入李家的第一天起,就对我充满莫名的敌意。不过……反正我也要离婚了。 “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就当尽地主之谊,我客气问道。 我这才看到乳白色马鞍皮包裹着的办公桌上,放着一个棕色的牛皮文件袋。只是还没等我仔细再看,却见李恣打开了它,拿出一叠东西,朝我劈头盖脸地摔了过来。 那是……漫天的照片。 大约有上百张,如雪花般纷扬地落在了地毯上。 而每一张都从不同的角度,记录下了我和小优的亲昵。 从我家楼下的牵手,到丽景大厦电梯里的拥抱,再到…… 在我家卧室里,我一脸迷离地抱住小优,我们裸?相待,彼此合二为一。 我怔住了。 “郁西,你要脸吗?” 李恣的声音传来,带着毫不留情的拆穿……和酣畅淋漓的斥骂。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我来不及辩驳,脑海里浮现的,是我一次又一次被律所拒之门外的场景,以及律师提醒我的那段文字: “郁女士,无论如何,请您千万不要留下证明婚姻过错的把柄,否则……我想没有人能够再帮您了。” 婚姻过错的……把柄是吗? 怎么办……我好像已经被抓住了。 我自始至终都向我的律师隐瞒了我也出轨的事实。 他随时可以跟我解除代理合同。 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再帮我了。 我看着那张离我最近的、几乎可以称得上色情的照片,原来连我自以为非常安全的家里,都被李恣派人安满了隐形摄像头。 那些我跟小优活色生香的过往,普通的性爱,或者夸张的koujiao和rujiao……都在此刻沦为了我婚内出轨的铁证。 即使取证不合法,我也再别想翻身了。 “哼……我就说嘛,好好的家浪着不住,跑去外面租个房子,不为跟野男人厮混还能为什么?郁西,你可真贱呢……” 李恣露出了近乎报复般的快意笑容。 我没有心力再搭理她,只缓缓地跪了下去。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但总要先把这些照片一张一张地捡起来,至少……不能再被其他人看到了。 “哼……” 然而,就在我努力地跪在地上,试图捡起这上百张照片时,李恣又冷笑一声,随后传来了另一段声音: “……我奖励小优一个福利,没有给李唯做过的,好不好?” 那是……我跟小优最幸福的时候了。我刚搬离李唯的家,小优也拒绝了李唯的相亲,我们以为未来一切可期。 却没有想到被录成了呈堂证供。 李恣把手机扔到了我的面前,屏幕里正播放着我yin荡而陶醉地给小优koujiao的脸。 “你个贱货……小唯那么宠爱你,你却背着他偷欢,还跟自己的……他算是你的养子了吧?” 我低着头。 我已经不会辩解了,只想赶紧把这些照片都捡起来。 无论如何,不能再被别人看到了。 李恣站起身。闪耀着水晶和蛋白石的高跟鞋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她欣赏着我试图遮掩自己不堪的狼狈模样,抬起脚,狠狠地踩在我正捡起的那一张上。 那是……我和小瑾、小瑜还有小优一起吃饭时的景象。 摄像头很高清,拍下了我们一家四口的欢笑。 “……小瑾和小瑜知道你们这种关系吗?” 我心头一惊。 我原以为我已没什么可以再失去的了。 但我还有……小瑾和小瑜。 “……如果他们知道自己生母是这种人尽可夫的货色……你觉得他们会怎么想呢?” 我剧烈地喘息起来。 仿佛被人掐住了咽喉,再也呼不出一口气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也……没有人会来帮我了。 我只能机械地捡着照片,近乎鸵鸟般寄希望于捡起这些照片—— 只要都捡起来,说不定就没人知道了。 然而李恣却挪动了鞋跟,死死地钉住了我的手。 她弯下腰,那双与李唯相似的淡色眼眸内闪烁着恶意的笑: “我会告诉父亲和母亲的,小瑾和小瑜也会知道……郁西,我很期待你一无所有的下场。” 161 我昏倒在了办公室。 我醒过来时,天已经黑了。好像身处李家医院最顶层的VIP病房,我被换上了病号服,连着身体的各种仪器在嘀嗒作响。 俯瞰万家灯火的落地窗前,李唯和李恣正坐在沙发上,似乎在喝茶。 “夫人醒了呢。” 护士的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我直愣愣地看着她,明明记得还在捡照片的……怎么又在这里了。 对了。 李恣她发现了我跟小优的关系,她来兴师问罪了。 她现在正和李唯一起喝茶。 那……李唯也就知道了。 另一位中年护士走了过来,她戴着三条横杠的护士帽,微笑对我道: “恭喜夫人,您已经怀孕十二周了。” 我……怀孕了吗? 可是,我跟小优一直有戴避孕套,之前跟李唯也偷偷在吃避孕药…… 不对。 那天我跟李唯酒后乱性,因为和小优争执,浑浑噩噩间忘记吃避孕药了。 这……应该是李唯的孩子吧。 “还是先去做个羊水穿刺吧,测一下DNA……” 李恣的声音响起,仿佛当众掴了我一个巴掌。在场一众医生和护士的表情都变得玩味起来,似乎听懂了这句话背后的用意。 “不必了。” 李唯站起身,走到病床前。恐惧和愧疚笼罩了我,我不敢再看他。 “小唯!” 李恣也站了起来。 医护人员看出了不对劲,在这对姐弟争执前退了出去,很快偌大的VIP病房内只剩下了我们三个人和一个陈特助。 “谁知道她怀的是谁的孩子?我们李家可不养野种!” 那“野种”二字,像电钻般钻进了我的心里,直疼的我鲜血淋漓。 我抽泣起来,想要开口辩解,却又无从说起。 他们不会相信我的。 “姐,我说了不必了,你出去吧。” 李唯的声音很轻,没有任何情绪,让我更加惶恐起来。 “小唯,你就宠着她吧!父亲母亲要是问起,你自己跟他们解释去!” 李唯没有回应她。 李恣又幽幽地盯了我许久,直到她的鼻音打了个旋儿,才转身离去,重重地摔上了门。 162 一切归于平静,却又似暴风雨来的前夜。 李唯低下头,注视着我,宛如一池深不见底的寒潭,过了好一会儿后,他才启唇道: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跟尹优是怎么回事了吗?” 我垂下了眼睛。 他的声音很淡,没有一丝起伏。我浑身发抖,监测仪器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 然而。 没有李唯的命令,门外的随扈不会放人进来。 也没有人敢进来。 更没有人敢帮我。 何况大家都知道,我马上就要一无所有了。 “我、我们……已经结束了,”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我知道那里不会有一丝怜悯。 就像主人不会体谅不听话的玩物一样,他也不会体谅我有什么苦衷, “真、真的结束了……” 然而,就像被厌弃的玩物也要证明自己还有一点可怜的价值一样,我不断撕开自己心上的新疤,用伤口来反复强调着自己被小优抛弃的事实。 然后,一厢情愿地期待着会有一点可怜的同情。 只要现在……不离婚就好。 我不能……再失去小瑾和小瑜了。 他们是这个世界仅剩的……还会爱我的人了。 “……已经结束了。” 我喃喃着,重复了许许多多遍,直到我的嗓子彻底哑掉。 李唯只是冷眼看着我,似乎在欣赏我可以自辱到何种地步。 我低低地哭出声来。 陈特助静静地候在角落。病房里,没有人搭理我,只有我的悲鸣在不断回响。 163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李唯的声音才再响起,却只有简短四字。 “我知道了。” 就像对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他不会原谅我的背叛,哪怕他早已将我们的爱情背叛的百孔千疮。 “明天,冯竟会过来……和家族律师一起,跟你谈离婚的细节。” 他的眉宇间不见一丝波澜,缓缓地给出了对我的宣判。 然后移开视线,再无半分留恋,转身就要离开。 仿佛要……带走我的整个世界。 我不顾一切地起身。身上连着的所有监测设备都悉数落下。 我挣扎着爬下床,狼狈地跪在李唯的面前。 我不能没有小瑾和小瑜。 除此之外,他想要什么我都能答应,他想做什么我都能愿意。 李唯只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像是看到了什么弃如敝履的东西。 他不欲在我身上再浪费时间,抬脚就向病房门口走去。 我来不及起身,慌忙地跟着向前爬去。我知道陈特助正注视着这一切,但我无路可退,只能拼尽全力先抱住李唯的小腿。 乞求他不要离开。 他一旦离开,就不会再见我了,他的权势足以让我再见不到他。 我连谈判的资格都没有了。 “求、求……不、不要……走……” 我哽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放手。” 他的声音有些倦意,透着冰冷而彻骨的厌恶。 他的冷漠让我恐惧。但我不敢松开手去,只哭着求起他来: “我、我错了……再、再也不、不敢了……” 也许是看我太过可怜,陈特助并未上前将我拉开。 “求、求求……原谅我这一次吧……” 我泣不成声,匍匐在他的脚边,不断地哀求他。 他终于停了下来。圆润而优雅的鞋头勾起了我的下巴,他居高临下地望着我: “郁西,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我判断不出他的意图了。我只好本能地摇着头,抱住他的脚,不断乞求道: “是、是我错了……求、求求……我、我不离婚……” 我不能离婚。 以李家的家教,只要我拿不到抚养权,小瑾和小瑜在知道我离婚的真相后,是不会再原谅我的。 那我还有什么……活下去的理由。 我浑身抽搐,心脏也在绞痛。我想也许真正贪心的是我,才把自己推下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李唯当然可以随时去爱自己想爱的人,即便他把她们带到我的面前,我也不能说什么—— 他出身华族的大世家,又身居帝国的核心要职,他早就拿捏住了我,我永远奈何不了他。 而我只是孤儿郁西。 我们来自不同的阶级。原本不该有任何交集,只不过因为我长的像李夕,他才因求之不得而施舍了一点爱情。 那甚至不是爱情。 所以我不可以违逆他的心意,去爱另一个值得我爱的人。 当然,现在证明……那个人并不值得我爱。 我只感到绝望的窒息。 心脏的绞痛终于延至小腹,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隐隐下坠。 我终于松开了手。 然后捂住小腹,无助地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