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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

    人彘,尿道开发,公开拍卖,双性,人格摧毁

    单纯的发泄欲望,不适者迅速退出

    无逻辑

    变态预警,严重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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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拍卖方说这件展品的展示环节叫观音垂露,拍卖的东西是一套,莲花座,青杨柳,玉净盘,观音像。

    你坐在第一排,展台上的笼子被吊臂悬在半空,外面蒙了一层黑布,当布掀起来的时候场内所有人发出意义不明的惊呼,心脏跳动迸发出的海潮一般激烈的情绪无声咆哮着袭击大脑,那一瞬间你一片空白,思维停滞在全场人的狂欢中。

    笼子只有半米多高,银色的,底部铺了黑缎面软垫,聚光灯从四面八方打在笼中,于是布料反射出流水样的光,衬得上面的物件更加吸引注意。

    是的,物件,你第一反应竟然无法用“人”这个词语称呼他,比起称之为人的个体,他更像一件被物化被装点的器具,单薄的呼吸是最后无声的哀鸣。

    比起上次见面灰白夹杂的头发,那些人大概是特地进行了漂染,打理得当的短发在光下是干净柔和的纯银色,他被带了眼罩和口枷,黑色的布条遮住上半张脸,在脑后松松束了一个结,余下垂在他赤裸的脊背上。玻璃的圆柱形短棒被压在口中,大屏幕上能看得见红润的口腔内壁和小嗓的软rou随着呼吸颤动,但这并不是让你失去理智的根本原因,让你一瞬间被无与伦比的愤怒和悲怆击中几近疯狂的是,他是被“放置”在笼中的。

    自肩膀稍下和大腿根部,只余了短短几厘米包裹着黑色绸布,然后用森冷的金属环扣合锁在笼中,没有手臂,没有双腿,畸形的,端正的放置在笼中的软垫上。

    负责实时全方位展示藏品的镜头调整拉进,被黑色软垫和打光反衬的白的脆弱的肌肤,胸口起伏的弧度,脖颈上小幅度吞咽的喉结,所有的细节甚至于血管在皮肤下曲折的痕迹都在观众席上看的一清二楚。你耳边传来邻座男性细微的口水吞咽的声音,人们悉悉索索低声说话,四面八方都是细微的响动,像无数只蚂蚁顺着耳道进入身体啃食你的心脏。

    是什么情绪你已无从分辨,愤怒背后还有不知何处而来令人发疯的恐惧,但镜头还在调整,屏幕的影像分格,从各个方位纤毫毕现的强迫你直视笼中的那件“展品”。

    他被横向拉开的胯间yinjing用银环锁着,尿道棒整根没入,只留一朵制作的精巧的纯银莲花压在翕张的马眼处。毛发都被剃了,下体干干净净,男性性器并不狰狞,甚至于有种和他这二十年的压抑相称的寡淡,但此时被负责介绍藏品的侍从戴着白手套taonong的发硬挺直,又被根部的银环卡死,顶端于是透露出难耐的艳红色,渗出的前液把含在小口上的银莲浸了一层水光。

    拍卖师只一个眼神,西装笔挺的侍从在笼子前单膝跪下来,拿出一条银色的细链,开端是锁骨链的样式,小心翼翼扣合在他后颈,然后垂在胸口左右分开,同样有莲花坠的乳环被串连在两侧挺起的乳尖上。

    他的胸部大抵也被注射了什么药物,比以前鼓胀了一圈,丰盈而柔软,侍从捏着乳尖扣乳环时他不自觉的颤抖,舌尖抵着口中透明的圆柱裹出晶莹的水色,银链的下半截就在一对柔软的白色中间来回荡,晃的人眼晕。

    乳环扣好了,银链在腰间环绕一周,挂着胯骨转至身后,和脖颈上垂下来的竖链连在一起,又顺着脊背没入臀缝。侍从解开笼中锁住他的铁锁,一手扶住腰一手探到他身下,勾着链子从两腿间又穿回前方,他的腰确实细,早先在警服的衬衫底下空落落环着皮带,现如今被侍从的一只手就握住大半,被臀部挺翘的曲线衬得惊心动魄。

    没有四肢之后他人小的可怜,在身形魁梧健硕的侍从手里仿佛一个被摆弄的玩具,任由那双带着手套的手将链子和臀间腿间的两口xue锁在一起,摩擦着下身无力遮挡的一系列敏感带,最后把末端挂在身前尿道棒的莲花上。

    侍从仿佛抱起名贵瓷器一样小心的抱起他,转过身,追光灯聚焦,被妆点结束的他赤裸裸砸进你的视网膜。

    后xue吞着一根透明的按摩棒,没有什么造型,就是上细下粗的圆锥,底部稍微收细了一些方便xue口吃紧固定在身体里,只剩外面雕出的莲花座拿银链串着顶开两瓣臀rou,被光打透了,屏幕上清晰显示出一片艳丽的红色,肠壁湿漉漉的,收缩着讨好强行拓开它的物件。

    但令人惊讶的是他腿间的另一口xue,颜色稚嫩,被银链上的两个夹子左右分开,露出晨露满盈花蕊颤动的xue口,阴蒂被穿了环,肿得有些透明,银色的链子从环里穿过去,侍从轻轻一拉,链子牵动身上所有的点,他猛地仰起头,腰腹抽搐着,口中的玻璃棒却堵的严实,只剩下细微的溢出喉头的呜咽。对方依旧尽职尽责的继续展示,揉捏他的乳尖,拉拽银链,摁着后xue的按摩棒抵在肠道内敏感的一点上打转,你看着他在展台上沉默无声的崩溃摇头,但失去了四肢却只能被人展品一样打开,接纳一切加诸在他身上的yin刑。

    场内一直很安静,席位上有人小声地吸气,有人隔着衣物抚慰自己起立的器具,衣物在黑暗里摩擦,你感觉太阳xue的神经突突的跳,血液在身体里裹挟火气汩汩流动,带起浑身无处发泄的燥热。

    你依旧愤怒,但更加震惊,有种荒诞的失去分类的情绪涌上心头,让你一时不知如何面对这一场拍卖。

    拍卖师脸上挂着标准的无可挑剔的职业微笑走上前去,侍从立马停止动作,把自己当新的展台,抱着他静立在聚光灯底下。拍卖师伸手虚虚为大家指向他的小腹,也是个标准的展示藏品的动作,然后从一侧托盘上戴了手套,轻轻摁在他腰腹上。

    大屏幕里他的呼吸一瞬间放轻了,像是被猎人瞄准的猎物。

    你这才隐约觉得他小腹不太对劲,有些微微鼓起,拍卖师掌根下沉,一圈一圈按压他的小腹,他开始挣扎,试图往后躲,可他怎么能呢?侍从加了几分力掰开他的腿根和臀rou,屏幕上被黑布蒙着眼的脸看不出表情,只有嘴里被拍摄清楚的试图推挤玻璃棒的舌头是这场风平浪静的反抗透露出来的微弱信号,但这一丝信号在看客眼里,也转化成继续摧毁对方的邀请。

    下身的镜头被放大,你看到他下体的女xue无助的翕张,yin靡的水色从试图紧锁自己的xue口渗出来,后xue也绞紧了,按摩棒被吞吃着稍稍往里一些,又被吐出来,牵拉到底端穿着的银链,带起一阵战栗。拍卖师伸手拿起托盘上的另一样东西,是串做的很逼真的细长柳叶,和实物相比是缩小了很多的微雕长度,有几毫米厚度,不到半厘米宽,长一厘米左右,但叶脉竟也刻的清晰,几片柳叶首尾相连约莫六厘米,大概是玉石材质,磨的很光滑,在光下绿的通透而圆润。

    拍卖师把那样东西抹了润滑油,抵在他阴蒂下面。

    你大概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感受到腿间的凉意,呜呜的叫,脸上的黑布被眼泪泅湿了,拍卖师依旧是假面一样的微笑,食指和中指把被链子扯开的女xue分的更开,露出下面的更加细小的孔。

    女性的尿道。

    拍卖师安抚一样揉了两把他的阴蒂,另一只手捏着玉雕的柳叶串,前段微微用力,挤进了他的女性尿道里。

    他一瞬僵硬不动了,像是被穿在羽箭上的猎物,冰冷的玉石一点点没入狭小的通道,先是细长的头,然后是微微变宽的柳叶根,衔连的下一片柳叶又跟着挤进去,刻的清楚的叶脉在敏感的rou壁上划过,他仰着头努力呼吸,xue口被放大无数倍投放在屏幕上,那团漂亮的被蹂躏红肿的花高频率收缩着,随着柳叶的进入颤颤巍巍吐出黏腻的花蜜。

    柳叶进去了四五片,微微停顿了一下,拍卖师一手摁着他的肚子,另一只手捏着柳叶开始缓慢抽插和转动,他嗓子里发出濒死的尖叫,但依旧被堵的模糊。

    另一个侍从上前拿着按摩棒把他的女xue填满了,横亘整个下体的银链子被恶意的来回拨弄,于是乳尖也被拉长,他颤抖的身体被禁锢在身后的侍从怀里,两根按摩棒开始振动起来,退出一点又挤回去,搅得两口xue水声黏腻。

    他抽搐着挺腰,刚好把小腹送到拍卖师手下,对方摁的狠,上台前被反向注入膀胱的液体憋的几乎快要爆炸,前列腺被按摩棒和yinjing的尿道棒抵着,前面刚被开发不久的女xue也在抽搐,按摩棒太过深了,被侍从摁着抵在zigong口旋转,过于锋锐的快感彻底击溃了他,可他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缓解的动作,被沉默的侍从锁在展台上,被聚光灯和黑暗里的人群凝视,被当做一件展品展示最难堪和羞愧的隐秘。

    你想要尖叫,替他和你自己,但是嗓子着火一样干裂疼痛,下体不可忽视的坚硬暴露了自己最卑劣的一面。

    拍卖师舔了舔下唇,他面朝下面漆黑的看台,无数的客人眼神隐没在黑暗里,仿佛环饲的狼群。

    他手下用力摁紧了展品的小腹,把女xue里的按摩棒和尿道棒一同抽出,展品碎裂的尖叫从喉咙里挤出来,胸膛和小腹前挺,透明的泛着甜蜜香气的液体从尿道里喷出来,混杂着女xue透明的水液一同落入早就准备好的玉盘中。

    侍从把玉盘端起来,肃立在展台的银色笼子旁边,另一位解开银链,抽出插在他yinjing里的尿道棒,那具素白破碎的躯体又抽搐了几下,挤出的却不是白浊,也是清透的水,淅淅沥沥淌在玉盘中。大屏幕分给从他身上摘下来的各种物件,这才看清尿道棒也是白玉材质,顶端的银莲花栩栩如生。

    东西被按顺序归置,侍从一样样清理干净放在展盘里,第一个展盘里是银链子和白玉莲的尿道棒,第二个展盘放玉质的柳叶,第三个直接是侍从端着的玉盘,里面盛满他之前被注入膀胱的液体,想来是什么勾兑了蜜的可以饮用的液体,那帮人就爱这么玩。

    拍卖师把清理干净的他放回笼中,缓缓摘下蒙眼的黑布,被口枷撑开太久的嘴角泛红,黑布底下是一双睁大的空洞的眼睛,他额发汗湿了,脸上残余着高潮后失神的抽离感,身体接触软垫的一瞬间,他突然动了动,面无表情的把目光投进台下的黑暗里,眼睛却像某种无机质无情绪的玉石,没有聚焦,似乎在和什么虚无的东西对望。

    你看见一滴泪缓缓从他眼角滑下。

    拍卖师站到笼子另一侧,终于发出这场拍卖开始到现在的第一句有明确含义的声音。

    他依次介绍展盘上的物件:“莲花座,青杨柳,玉净盘。”

    最后是静默无声仿佛从世界中被抽离的他。

    “观音。”

    “无竞拍上限,请大家出价。”

    你摸了摸自己眼角的水痕,绝望的并住腿把肮脏的欲望遮掩起来,然后咬着牙拿起你的竞拍牌,在黑暗里高高举起。

    “点天灯。”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