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67
没有休弃你,你便该感恩戴德!”白妙哭的痛苦,刘言郎拿起棍子又责打一番,嫁给心中郁气发泄后,刘言郎冷声斥道;“日后不要再来我的房中,我嫌脏!”白妙因为刘言郎的的话身体一颤,心底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辱和崩溃,她哭泣道了:“相公!是你们逼我,若不是,若不是……我也不想的!”白妙每次被逼着做了那些事情后,那些人付的钱不是被刘老汉拿走,就是被刘言郎拿走。可以说,如今刘家没有田地,没有生活来源,一切的来源竟都是他们白妙做那种事情得来银子。而不仅如此,白妙每日还要经受刘老汉的摧残,崔氏的打骂,刘言郎的羞辱白妙只觉自己命苦,她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她怎么就落到这一步田地?白妙浑身是伤,趴在地上呜咽哭泣。谁知刘言郎听后,却只是无情冷声一笑道;“因为你天生就是个娼妇!”白妙身体一僵,刘言郎已然进了屋!白妙呆呆的趴在地上,神情看着已然是快要崩溃。忽然一只手落在白妙身上,白妙以为刘言郎出来,她忙抬头边道:“相公……”谁知蹲在她面前的人不是刘言郎而是刘老汉。只见刘老汉一张脸带着诡异的笑容望着白妙,那只粗糙又骨节凸出的手却是抹着白妙。白妙身体一颤,身体往后一躲,颤声道:“爹……”“诶呦,言郎真是个心狠的,咋就将你打成这样?”刘老汉抬手就要为白妙擦伤口,却被白妙惊惧的躲过去。刘老汉面色一沉,忽然又笑着道;“走,爹给你擦药。”白妙摇着头,身体往后缩着,忽然她朝着刘老汉就开始磕头,颤声道:“爹,求求你,我不愿意做那种事情,你饶了我吧,呜呜……”刘老汉黑着脸瞪着白妙道;“妙儿你说啥?哪种事情?你做这些可是为了我们一家,为了言郎。”白妙摇着头,哭道;“不,我不愿意……”“不愿意?”刘老汉狞笑一声道:“那我就让言郎休了你!”白妙面色一白。刘老汉身体凑近白妙,神色猥琐的盯着白妙,低声道;“妙儿,你可要想清楚了,依你如今做的那些事情,若是言郎休了你,你还能活下去吗?”白妙面色惨白。“你如今可是人尽皆知的娼妇,是我们刘家的败类,若不是因为我们收留你,若不是爹求情,让言郎不休你,你以为你还能活下去?”“要不,就让你娘卖了你,妙儿,你说,你选哪一种?”白妙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活到这种地步,她的命咋就那么苦?!“不,不……”她不要被休,不要被休……“这就乖了。”刘老汉猥琐的笑了笑,伸手抓着白妙的手让她站起身,带着她就往一旁的屋内走去,边道:“只要你乖乖的,你就是还是我们刘家的媳妇儿!”……不出白锦和暮云深所料,第二日,醋坊来打醋的客人极多,有不少人客人们互相介绍,还有一些是以前的老客人。总之,白老三醋坊开张之后,生意便极好。这不,忙碌了一天,赵英见白锦和暮云深好几日不回家,便道:“阿锦,你和云深今日早些回家,醋坊这边有我和成贵。”他们几日不回家,想来沈氏和白高忠定是极为忧心的。醋坊这边虽然忙碌,但好在井井有条,又有李氏和赵珠两个meimei帮忙,倒是也不会太累。白锦和暮云深谢过后,便早些坐着马车赶回去。同一时间,刘言郎将自己最为好的一件衣裳找出来穿上,又特意梳了发髻,铜镜内,只见刘言郎身形消瘦,衣袍穿在身上竟还有些晃荡。而他的面颊瘦的凹陷,风流不在,只有一张黑沉的面孔,还有那双黑青阴郁的眼睛,怎么看也不是翩翩佳公子。刘言郎似乎并不满意自己如今的模样,他瘸着腿翻箱倒柜的终于找出一满是尘灰的扇子。而后,刘言郎站在铜镜前,右手本要挥扇子,谁知右手根本使不上力,即使将扇子打开,动作也僵硬的很,完全没有一点的风流之气。刘言郎面色阴沉不已,他使了几次,动作却都是僵硬无比,最后,刘言郎气的一把将扇子仍在地上,抬起左脚又开始猛踩!恨!恨!刘言langxin中充满恨意!他恨老天不公!竟然让他堂堂秀才郎失去左手和左腿!更重要的,到现在,刘言郎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在搞他!将他打到这般田地!发泄一通,刘言郎又深吸一口气,眼看着地上被踩踏烂的扇子不能用了,刘言郎深吸一口气,只能整理一下凌乱的衣裳,而后转身出门。刚走到院子中,就见一个大汉从一间屋子走出来,只见他衣裳打开,满面餍足。一见到刘言郎,这人嘿嘿笑了两声道;“呦,这不是刘秀才吗?你这是去哪里?”刘言郎一见到这人,面上一阵尴尬难看,他看也不看他,抬脚一瘸一拐的就走了。这人盯着刘言郎的背影,哈哈大笑一声,面上满是嘲讽之色,大刺刺道;“什么秀才郎!我看就是个龟孙子!哈哈!”刚走不远的刘言郎将这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只见他面上一片阴沉之色,更是要碎了一口银牙,目中满是恨意!等他得到想要的,第一件事便是休了这个让他败坏名声的白妙!然,刘言郎似乎忘了,他们一家人的吃穿用度,却全部是用白妙换来的。当刘言郎来到镇上时,正巧见到一辆华丽马车缓缓驶入镇子内。刘言郎看着那马车,目中露出一丝艳羡之色,想他身为秀才郎,才该坐这种华丽显身份马车啊!正巧他走过来时,马车的车窗帘子掀开,露出一张娇艳白皙的容颜。不过一眼,刘言郎就看的呆住。那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白锦,此时的白锦容颜美艳白皙,或许是因为成亲的缘故,白锦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柔媚之色,却更吸引人。马车路过时,白锦看了刘言郎一眼,却似乎并未认出他,只是蹙眉,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