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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颊瞬间就红了!萧黎突然不说话了,且脸上还出现可疑的红晕,白守义看到不禁奇怪问道:“阿黎你说更厉害的?啥更厉害的?诶?你咋了?”萧黎飞快的瞥了一眼白守义,只见双颊更红,迅速移开视线不敢看白守义,脚下也飞快的朝屋内走去,边低声道:“没啥!”白守义自是不相信,他忙追过去拉着萧黎询问起来。……嘭!赵美娥被狠狠的摔在地上,站在她面前的两名面无表情的侍卫冷冷的看了一眼赵美娥,一人冷声道:”若你再敢乱闯王府,必死无疑!”赵美娥整个人在地上都缩成一团,吓的浑身瑟瑟发抖。两名侍卫言罢,再也不看赵美娥一眼,转身大步离开。此处偏僻阴冷,待两名侍卫离开后,赵美娥只局的周身冷的可怕,再想到方才那侍卫的话,吓的她面色惨白,双目中染满惊恐之色!巨大的恐慌袭来,紧接着则便是巨大的惊恐和害怕!如今她被太师府赶出来,又被王府的人赶出来!已是无处可去!想到什么,赵美娥惨白的面色骤然一变,紧接着就见她跪在地上开始在四处摸索着寻找着什么。少时,在双手触到一个柔软的东西,她立马将这东西抱在怀中。这正是她被赶出太师府后,得到的那个包袱!如今她如初可去,身上就只有这二十两银子了!可是,赵美娥实在不甘心就这样回去!想到白锦还待在太师府内!赵美娥心中就恨!她恨白锦抢走了本该属于她的一切!她恨张秀娥的心狠竟然将自己赶出太师府!她恨暮云深的绝情!明明自己并不比白锦差!为啥暮云深就是被白锦那个贱人密的神魂颠倒?!可她心中再恨又能如何?她如今无处可去,只能靠着这二十两银子回家!赵美娥只要一想到回到大邱村的生活,她整个人便愤恨不已!见识到京城的繁华和富贵!她又怎能忍受大邱村的困苦?怎能看上那些泥腿子?!赵美娥艰难的从地上站起身,一张还算娇艳的练级上因为恨意而变的扭曲狰狞不已。可她在愤恨又能如何?赵美娥咬了咬牙,想着今晚先去客栈呆待一晚,她心中着实是不愿意回去,可她不回去却又能如何?带着满心的不甘和愤恨,赵美娥刚转过身,耳边忽然传来一阵疾风,紧接着不待她反应,脖间一阵剧痛,瞬间眼前一黑,身体便倒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赵美娥感觉了痛意,这才悠悠转醒。待她渐渐看清楚眼前后,便见自己置身在一间陌生的屋子内,身体猛的弹起来,耳边便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这便是你们抓的人?”赵美娥听到这声音,身体一震,迅速转过身,就见面前是一道白色轻纱,而在白色轻纱后面则坐着一个人影。而她方才听到的声音,一听便是身居高位的人才会说的话,虽不知道面前之人是谁,可赵美娥也吓坏了,身体瑟瑟发抖着,说不出话。“王爷恕罪!那白锦身边每日都有太师府的暗卫保护,属下……没有下手的机会,更怕暴露行踪,这女子同暮云深亦有关系,是以属下便将她虏来!”只听那白纱后面坐着的人哼笑一声,声音森然说道:“哦?本王怎么不知道那暮云深身边还有其他重视的女子?”下一瞬,赵美娥便感觉一道阴冷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顺势,赵美娥只觉周身被一股冷意席卷,那种冷意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和杀意,吓的赵美娥双腿一软,便跪在地上!好在,这人阴冷的视线很快便从赵美娥身上移开。“蠢货!”周凌云声音阴阴的,带着浓重的杀意:“左方你说你这是几次失利了?”那黑衣人身形一抖,整个人匍匐在地,颤声求饶道:“属下办事不利,求王爷降罪!”周凌云阴冷一笑:“是该降罪,若不是你办事不利,本王如今又何须如此费心?”“来人,将左方带下去,砍去手脚掉在暗堂的门前,以儆效尤!”周凌云话落,不仅那黑衣人吓的浑身发抖颤声求饶,而一旁的赵美娥更是吓的面色傻白,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她听到了什么?砍断手脚?“王爷饶命!属下愿戴罪立功,求王爷饶命,属下一定会将那白锦为王爷抓来……”然左方办事不利,若不是周凌云看在他为自己多年办事的事情,萧三爷那件事本就该死,如今左方办事不利激怒了周凌云,自是死路一条。屋门打开,紧接着便见两名黑衣人进屋后,拖着高声求饶叫喊的左方出去。赵美娥看到这一幕,已然氏吓的混不上扶梯,面无人色,浑身颤抖不已。左方的惊叫声渐渐隐没,紧接着,赵美娥忽然感觉一道阴冷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赵美娥浑身一个激灵,整个身体便软趴趴的倒在地上,颤声求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虽不知面前的人是哪位王爷,可见他方才手段狠厉,杀人不眨眼实在太过恐怖。此时此刻,赵美娥心中后悔啊,她后悔今天没有早些离开京城,若她被赶出太师府后就雇了马车,此时已然离开京城,她便可以避开今晚的无妄之灾……“王爷。”屋内忽然出现另外一道声音,赵美娥整个人颤抖不已的趴在地上,嘴里说着求饶的话。“先生,本王让左方抓白锦,他却将整个人抓来,简直该死!”周凌云森然说道。仲伯转眸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赵美娥,而后收回视线,安抚道:“王爷息怒,那白锦和暮云深身边有太师府的暗卫保护,的确不好动手,还请王爷在忍耐等上两日。”周凌云阴阴的哼了声。“将她给本王带下去砍了!”周凌云戾气横生,正是要发泄之际!赵美娥听到周凌云的话,顿时吓的面如鬼色,颤声求饶道:“王爷饶命,求王爷饶命!!”仲伯亦没有看赵美娥,只让人将赵美娥给拉出去。对于他们而而言,无用的蝼蚁自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