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道长中场休息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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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被愉弄至高峰,你靠在青年怀里失神。yindao狠狠夹击的粉roubang还是硬邦邦的,像一块嵌在小腹的硬石头,不容忽略地滚散男人灼热的体温 还未尽兴,怀中人已经不行了。水笙顿了顿,将埋在你体内的性器拔出,xuerou不舍,吸紧guitou挽留。淡粉的guitou被xiaoxue吸得水红,整根yinjing被yin水浇得湿淋淋的 还处高潮余韵中的xiaoxue敏感到不行,随便风吹草动就让你一对雪乳激凸,恨不得化身被情欲支配的母兽。“别动……”你夹紧青年的腰喘息,不让他离开 “平月,”水笙无奈地看着箍在腰上的双腿,“放松,我不想伤到你。” 他捏住你的大腿,插在roudong里的roubang一口气拔出,guitou被xiaoxue吮得发出“啵”的一声,马眼黏着一根水丝,暧昧地挺在空气里。冠状沟被rou壁包裹的刮蹭感让他耳根一热 下体一凉,热热的硬物还是离去了。花xue在空气中寂寞地,吐出一滩含着你体温的蜜液 你感到莫名的不安全感,裹紧披在身上的道袍。水笙胯间湿透了,淡粉色yinjing翘在空气里,yinjing头上弧度正好的小沟引人垂涎。两个rou色子孙囊鼓鼓地挂在腿间,你高潮两次,他却硬如磐石,一点没有要射的意思 还真是金仙不泄之体,你瘪了嘴。他似乎猜到你在想什么,随意地拨了一下淡粉色guitou,怀念地说:“我四岁踏入道门,十六年清修,便是自渎也没有过。二十岁成就金仙,从此可随心所欲,元阳不泄。” 随心所欲,元不外泄……你顿时有了糟糕的联想,不能怪你思想龌龊,灵安寺前阵的事实在耸人听闻 “平月,”才尝过激烈情事,水笙却汗都没出一滴,若不看顶起的那处,完全是个冰清玉洁的谦谦君子,“你在想什么?” “突然想起灵安寺的案子。”他的道袍有沉香的味道,顺着鼻腔延至舌根部,产生清甜的凉意,安人心神。你不禁把自己裹得更紧些,又想起水笙是外地人,“道长来杭州不久,听人说过这桩惊天大案吗。” 灵安寺所供送子观音灵验非常,六七载香火不绝,常有达官贵妇上门求子,只是主持寅通开坛做法方式特殊,只能于寺中不透风的一后院进行,且除了求子妇人,不能有任何外人在场,据说是防止冲撞神灵 虽听着邪乎,架不住灵验,所以香火旺盛,前来请求做法之人一年间逾百,本也相安无事。直到上月有顽劣小童,随家人来祈福时,钻狗洞进了后院,出来便嚷嚷有和尚捅女人大白屁股,家人大惊,遂报官,这场大案才水落石出 原来这主持寅通,打着做法的幌子把女人骗进后院“yin通”,受辱妇女多不敢声张,加上器大活好,竟也有些一而再再而叁来求欢的,久而结下珠胎。此案耸人听闻,去过灵安寺的妇女人人自危,不知六七载间,有多少求子灵验的家庭是这寅通的yin种儿 你估摸着,水笙生得丰神俊朗,还有金枪不倒的大粉jiba,往城里转一圈,不需忽悠也有大把寂寞少妇重金求子 “凡间庙宇不知几何,可惜多是骄奢yin逸的假僧妖道。”水笙摇头,忽而眼神微动,凝在你脸上,“平月,你是觉得我与寅通类同么。” 你一凛:“这你自己说的啊,我没这么说。你别诬陷我。” “平月,我……” 青年看到你赤身裸体裹着他的道袍,下体沾着被他cao出的yin液,忽然抿住唇不说话了 戒律清规,清规戒律,只有无与有之别,谁会探究是一次还是百次。纵他百口能辩,也不欲辩了,因为单从这件事来说,自己与寅通,确无本质不同 “平月。”他轻轻道:“确实有人修得金仙便放浪形骸。但我入道七十载,今天,是第一次。” 甚至连自渎也没有过,修真界有的是不泄元阳而登极乐的手段,修士不乏无望道途,寻欢作乐之辈,他并不是其中之一。多年清修,早已习惯色欲寰转全身,心亦保持止水。若不是七分确定,二分怀疑,绝不会为确认身份,以双修作引,探人灵脉的 “噢,原来你来历不凡,其实已经是老爷爷啦。”你哦了一声,怎么跟你说起这些了。瞄了瞄青年衣襟里的桂花,你问:“没别的要跟我说吗?” 水笙淡粉的薄唇看起来很好亲,此刻微微抿起,掏出金黄花蕊道:“我来自上界,曾有一失散的恩人,走散前留墨说来了此界。” 难怪他洞知世事,又隔岸观火,原来是来寻人的。这也解释得通为什么财物于他如粪土了 这些都不是你想听的。盯住青年缠绵冷峻的眉眼,你静静问:“那你找到她了吗?” 他与谁说话都自带叁分笑意,温柔可亲。然而此刻,向来面不改色的黑眸垂下,半阖的眼角缱绻出无言的少年心事 答案不重要了。这才是刻骨铭心,虽然只有一霎,但足够被文人书写 你想起他画的许多张你来,那么神气活现,栩栩如生。想来下笔时气定神闲,不会有这样,提一提她都关心则乱的情态 害,到底被青苒传染了花心。对被当替身这事,居然有点泛酸了,要不得要不得。你呼一口气 幽兰生前庭,含薰待清风。 清风脱然至,见别萧艾中。 行行失故路,任道或能通。 觉悟当念还,鸟尽废良弓。 除完妖,找到人,你们鸟尽藏弓,谁也别让谁,大不了邀他喝一杯你大婚的喜酒 至于心里奇怪的感觉,大约是你第一次为人替身,心生感慨吧 青年扶住你的脸,轻轻覆上来,贴着你的唇闭目 鼻尖萦绕清浅的沉香味,他居然连接吻都不会,你觉得荒诞,推开他催促:“时间不早了。” “水笙,我们继续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