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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此次去杂货铺买花种,掌柜深知潇潇前科,是极不赞成的,况且她不想卖个种子还要搭上夫郎。再说花花草草的,对于村里人真心没多大作用。但潇潇是早规划好的,他喜欢花草,好不容易下定决心,非买不可。掌柜的放话,“这花苗我夫郎可帮不上你,他也不认得。”潇潇炭条一挥,'没事,拔着拔着就认出来了!'掌柜:......这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面对冯雨歇打趣的目光,潇潇梗了脖子,一脸傲娇气,“我自是分得清的。”“哦…”冯雨歇哦的一脸意味深长,然后低头专注的看花苗。突然,她再次抬起脸,“其实这些你分不分的清都无所谓,反正我都会。”面对拧着眉头还在思索这话含义的小兔子,冯雨歇一本正经的道:“我什么都会!”潇潇眉毛仍在打结。冯雨歇已笑容满面,眼含期待,“小兔子,你嫁给我好不好”嫁给我,所有的事都由我来承担。多年以来,她受蛊毒折磨,身体的欲望很低,也从未在情情爱爱上有过多想法。反而是仇恨占据了她的思维。直到遇见了他......不知何时起,眼前这个纤瘦白净的男人就入了心,并且扎了根。冯雨歇跟从了自己的心,她想要这个男人。她想要这个男人陪伴她的身边,洗衣煮茶,闲聊人生。自从清楚彼此间的纠葛,她心间无时无刻不慌乱。她想着快些,再快些,将他娶到身边。她怕晚了,他便不见了!离开三天,她理清自己的思路,便做好下手的准备,只是潇潇的反应,她仍是有些忐忑。脸上的笑有些维持不住,收了笑容。她静静的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潇潇从拧眉沉思到讶然不知所措,最后变为面无表情。一种难言的酸涩蔓延上心头。若是不是卡在户籍上,他想他会点头。对面是忐忑期盼的目光,潇潇心下不忍,平静许久,才留出贯常淡然的目光。他唇色泛白,'我不会做任何人的侍。'冯雨歇一愣,她从未想过让他做侍,她想娶他,自是想给他最好的。只看他道:'若是你能下来婚书......'潇潇没有继续说下去,他自认为婚书会是两个人的结束,让她死心,也让自己死心。明媒正娶需要在官府登记入册,他连户籍都没有,办下婚书难于登天。冯雨歇却已满心欢喜,眼里心里充斥着nongnong的喜悦,“当真?”潇潇闭口不言,低垂的眸子掩下所有情绪。冯雨歇也不在意,只当他害羞,眉飞色舞的盘算接下来要做的事。孤男寡女处在他院子里终不是回事,潇潇抬头看看天,又看看仿佛入定了的女人,实在忍不住。他想拿捆柴做掩护继续将她打发了,想了想,直接作罢,扯着冯雨歇的袖子来到木篱笆边。指了指她的家,意思再明显不过,翻过去就是你家了。冯雨歇脑袋里还在过事,翻过木篱笆才反应过来,颇为无奈的看着潇潇。“小兔子,你打发我的方式越来越简单了!”脸上挂上嬉皮笑脸的笑,“是不是因为咱俩越来越熟了?”对于这种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的,潇潇选择了转头就走。身后传来哀怨的一声:“小兔子,说话要算数啊!”看着眼前的身影一个踉跄,冯雨歇笑眯眯的回了家。第二日,冯雨歇早早进了青山,猎了几只野鸡准备去里长家,结果半路就遇见了里长。了解实情的冯雨歇不禁一声长叹。小兔子,我又被你摆了一路啊。第38章落户难明媒正娶的婚书是由里长作保,登记入册后由官府下达。冯雨歇自从来到麦香村,因并未想好是否在此落户,且生意的事让她忙得团团转,此时她的迁移手续仍然在自己的手中。若想尽快娶潇潇入门,她的落户问题也迫在眉睫。而无论落户还是保人,她势必要走里长那一关。因此,她早早去了青山,猎了四只野鸡,打算送两只,再与小兔子对分。未想,她拎着野鸡刚刚下山,就遇见形色匆匆的里长。虽然打过的交道不多,但冯雨歇旁听了许多这个里长的事迹。不可否认,里长为人算是公正的,只败在她那个碎嘴的夫郎赵氏身上,否则这几年在任期间,风评会更上一层楼。里长表情有些凝重,似遇到难办之事。冯雨歇猜到个中一二,她往来行商,对消息的把控向来精准。此时里长忧愁的事无非是官府的官员突然换任了。自青山地动以来,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不换任处理掉这些已经暴露在外的线人,难道坐等上面查处她们私造兵器的蛛丝马迹?冯雨歇能查到事情的始末,但并未勒令手下详查背后之人。她只是一介普通布衣,自懂得民不与官斗的道理。如今,官府整个班底全部换任,应是引起了里长的忧虑,毕竟那新一班底的人马的脾性,直接关系到麦香村的民生。遇见好官,麦香村必会更加富裕。遇见歹官,一切就不好说了。而这恰恰就是里长最担忧的地方。里长站下脚步,看向对面长身玉立,面容俊秀的女人。里长深知,她来麦香村定居已有些时日,但来找她还是第一次。对面的人在气质与行事上都与她不同,逼走盘查户籍官吏的利落与嚣张,她至今也未忘记。里长有时会偷偷感慨,是不是她真的老了,为人处世才会如此小心翼翼。揉了几把酸涩的眼角,里长开口问道:“有事?”冯雨歇扯出一抹常有的笑,不容分说塞了两只鸡进里长的手里,“自是有事的,一时半会怕说不完,边走边说。”里长面皮抽了几下,“有事说事,不用送礼。”若是开了收礼的先河,以后麦香村的村民每次找她办事都会人前送礼,人后骂她贪财。上一任里长就是这么被拉下台的。冯雨歇一脸诧异,“这哪叫送礼,我送礼都是送银票的!”正是清楚里长的为人,她才选择去打了几只野味。能吃到她亲手打的野味的人,一只巴掌都能数的过来。里长:......她默默的,默默的将想还野味的手拿了回来。她真怕对面这人给她塞上一张银票。银子是好,但也要有命花不是,最近风声这般紧,她还是消停一会儿吧!冯雨歇见此终于满意了,提出了此行的目的。一是她自己的户籍问题,二是想与潇潇下婚书的问题。里长起初面色平静,待冯雨歇提到潇潇时,她面色变了几变,眉间泛起了深深的沟壑。“这两件事很难办?”冯雨歇不解,不就是有个手续的问题?“你有所不知。你的户籍落户不是问题,但你与骆潇潇的事怕是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