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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仗着娘娘的宠爱而得意忘形,他需要一点一点的展露自己的价值。看啊娘娘,臣还是可以有利用的余地的。无论是权势亦或名利,只要您开口,不管什么臣都会帮您得到。所以哪怕有一天,您厌倦了臣,也请看在臣剩余价值上,不要再也不理臣……慕良有些魔障了,因为有得,所以开始担心失去。君子不该患得患失,可他是天生的小人。没有兰沁禾时候的慕良往上爬是为了能远远的看她一眼,所以他还不是那么在意,位置的高低不过决定了自己看的位置的远近罢了,那个人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要触碰。可是如今的慕良不一样,他开始战战兢兢,他开始日益贪婪。他要的更多,更多的权势,更多的力量。仿佛雄性求偶时一般,他想对着心爱的女子展现出自己的强大。他想求她,永远不要再把自己丢回那个孤单的世界,不管是用什么方法。然而更可怕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自觉两人之间更熟悉的兰沁禾,没有发现对方仿佛踩在钢丝上走路一般的心理。慕良向来狠毒,不仅是对别人,更是对自己。他非常容易的摸清了兰沁禾的心思,很快的给自己做好了定位和外皮。娘娘喜欢看他手足无措面红耳赤的样子,那他就做出来;娘娘喜欢他穿的一丝不苟冷冷清清的样子,那他就一年四季都这么打扮;娘娘喜欢他在外人面前杀伐果断冷情少言的模样,那他就更加的气势凌人。做到这些对慕良来说没什么难度,因为这和他的习惯,也确实没太大区别。只是除了一点……“你怎么脾气那么好啊,”兰沁禾凑过去抱住了慕良的胳膊,声音软了下来,“偶尔生下气我也不讨厌的啊。”是了,慕良很早就敏感的发现,娘娘有时候更喜欢自己神色骇人的样子。可是他很少顺着她露出那样的一面。再好吃的菜,吃多了也会腻。最好的美酒,是藏起来一点一点的小酌的。他摇头,“臣怎会生娘娘的气。”那双修长惨白的手悄悄的搭上女子的柔荑,兰沁禾抓起来,拉着他抚上自己的脸颊。“我新用的膏子,滑不滑?”经验丰富的银耳一声不响的走了出去顺便守门。两个人的房间似是温度突然增高。手底下的触感又凉又滑又软,慕良火烧火燎的红了脸,胡乱的点点头。“不说话呀?”兰沁禾勾起恶劣的笑容,“看来是接触的不够多,您再多接触一下,看看我这膏子到底好不好。”话刚说完,指尖猛地传来没温热湿软包裹住的感觉。慕良瞳孔剧烈收缩着,他看着娘娘握住他的手,然后把食指含进了嘴里。“娘、娘娘!”“唔……”兰沁禾抽出嘴里的手指,媚眼如丝的瞥了他一眼,“如何?外面摸了,里面也要摸,慕公公可有感觉出什么吗?”慕良红着脸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还、还需更深些才能觉出……”这下轮到兰沁禾傻眼了,主动开车的慕良,难得一见啊!她起了兴致,伸出舌尖,缓缓的舔去慕良食指上的涎水,却是越舔越湿。那双水润润的杏眼直勾勾的看着慕良,配着那缠绵的动作,直让人酥了半边身子。兰家的女孩,或许都是天生的妖精。“唔……”她慢慢把手指重新插进了嘴里,不时吸吮轻咬,麻酥酥的感觉第一次在手指上绽放开来。慕良额上有了细汗,眼里也染了欲色。见他这副样子,兰沁禾不厚道的笑了。原本暧昧妖娆的眼睛忽的就弯了起来,她吐出手指,拿了帕子给他擦干净,一边还笑着,“慕公公,怎么这么不经逗啊。”慕良觉得有点委屈,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趴在皇贵妃肩窝里蹭了蹭,“臣……控制不住。”他皮肤上沁出了薄红,哼哼唧唧的呢喃,“难受……臣难受……”“娘娘……”糟、糟糕……兰沁禾捂脸,撒娇的慕良是她这辈子都不能拒绝的。玉质的棋子被手指抓住又从掉回棋盒,与其他的棋子一起发出叮当清脆的声音。兰沁禾被突然强势的某人从背后抵住趴在桌上,后颈上传来湿滑黏腻的触感,她忍不住轻哼了两声,可这声音却好像是什么激励的信号一般,惹得慕良越发痴狂。他眼睛染着星星点点的兴奋,十指穿插着女子的手指压在桌上,然后拉着兰沁禾的右手摁在了棋盒里。两人的手一起陷进了凉冰冰的玉棋子中,冰的兰沁禾瑟缩了一下。然而更让她瑟瑟发抖的是慕良接下来的话,“娘娘……想试试吗?”试、试什么?她惊恐的看着慕良控制着自己的手抓起一把棋子,从前疯狂的回忆涌上心头。皇贵妃终于怕了……她不该每天调戏九千岁的。抱着一丝侥幸和期待,兰沁禾讨好的转头蹭了蹭慕良的脖子,“可我想用在你身上。”慕良一僵,当兰沁禾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过分想改口的时候,她听见了低低的一声,“可以”……秋瞿没精打采的趴在桌上,他拧着糕点的边缘,一点一点的把完好的糕点戳碎,黄黄的碎屑撒了一桌,戳完一块的少年刚把手伸向另一块就被扇子敲了手腕。“看这弄的一团糟。”秋瞿缩回手懒洋洋的换了个姿势,“因为太无聊了嘛。”“要来看戏的是你,说无聊的也是你。”兰贺栎挑眉,“不如上我家看书去?”“我以为这天下第一名角有多厉害,”他打了个哈欠,“也不就是那点花样,没意思。”“连老太傅都看的津津有味,可见人家并非浪得虚名,谁让你不懂戏还非要凑热闹。”秋瞿撇了撇嘴,撑着侧脸把脸挤得有点变形,“听说皇贵妃娘娘好像挺喜欢听戏的,要不然右侍郎你想个办法把她带出来听听,她一定喜欢。”“进了宫哪能说进就进说出就出的。”兰贺栎叹了口气,神色有些感慨,“若是早几年她还没进宫,这场子肯定是要赶的。”“这还不好办?”少年嗤笑了一声,“来个假死,偷偷运出宫不就好了?有多少人见过皇贵妃的样子啊,涂涂抹抹几下,保证没人会往皇贵妃身上想。”刚说完头上就又被敲了一下,兰贺栎好笑的挑眉,“净说胡话。”锣鼓声停下,兰贺栎起身掸了掸衣袍,“走吧,难得沐休,别耗在一个地方。”“可不是?难得沐休,不如进宫看看两位娘娘。”兰贺栎想都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