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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傅导也这么说,看来我真的得去健身房了。”唐应钦听她一口一个傅导地叫着,前面还得加上我们两个字,心里就有点酸溜溜的感觉。突然觉得放温故出去磨练好像是个错误。下次挑戏一定要找那种上了年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导演,演员里也不能有小鲜rou。小姑娘心思太活络,一不小心就让人勾跑了。温故看他坐在那里沉思,还以为他在考虑健身房的事儿,就问他:“我们家附近有吗?”“家里就有,你可以慢慢来,循序渐进。”温故这才想起三楼就有个设备齐全不输专业健身房的健身室,后头花园还有露天游泳池。“我都给忘了。”她摸着自己的脸,那样子又小了几岁。唐应钦看得心头一热,伸手去拉她的胳膊:“好了,下楼吃饭去吧。”温故掀开被子下床,正低头穿拖鞋,突然看见自己那一身睡衣睡裤的打扮,赶紧甩掉唐应钦的手,直接跑进了洗手间。“干什么温故?”唐应钦敲着洗手间的门,“赶紧出来。”“人有三急,小叔叔你先下去,我马上就来。”说完把耳朵贴在门板上,等了一会儿听见外头的关门声,温故才松一口气。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口,她刚刚睡觉都没穿bra。匆匆刷了个牙,温故换上居家服下楼去吃饭。晚餐特别丰盛,温故站在楼梯口就闻到了各种饭菜的香味。去到餐厅一看,满桌子各色菜品。唐应钦笑着和她道:“为了欢迎你回家,罗姨这次是把看家本领都拿出来了。”罗姨从厨房里端了饭出来,给温故和唐应钦一人一碗。“赶紧多吃点,你看你瘦了一大圈。”温故确实瘦了,在剧组一天吃那么多,居然还不长rou。不过她觉得自己最近肌rou结实了很多。“我们傅导太狠,我被他cao得简直快没命了。”这话一出口,在场的另外两人脸色皆是一变。偏偏温故自己一点感觉没有,还在那里乐呵呵地吃菜。过了一会儿她才察觉到不对,疑惑地看那两人:“你们怎么不吃呢?”“吃吃,马上吃。”罗姨端了饭碗默默扒菜,时不时偷看唐应钦一眼。后者表情略有些奇怪,但还算克制,低头喝起汤来。温故在那之后就没再说话,一直在那儿努力消灭每一道菜。吃了这么久的盒饭,她现在一闻到那个味儿就难受。还是家里的饭菜最好吃。吃饱后温故往沙发里一躺,舒坦得全身每个细胞都在跳舞。累到极致后的享受,比每天花天酒地更让人觉得满足。“小叔叔,我这次真的学到了很多。”“都有些什么,说来听听。”唐应钦叉了一颗樱桃塞温故嘴里,对方边吃边道:“我们傅导真的是个天才……”话没说完,就听见对方轻咳了两声。温故看他:“怎么了,嗓子不舒服吗?”“不,是心里不舒服。”“心绞痛?”温故紧张起来,“你怎么会得这个病。小叔叔你年纪也没到吧。”唐应钦突然很想拿本杂志抽她。温故没看到他铁青的脸色,还在那里张罗着给他找药。结果被唐应钦一个用力,直接就拽进了沙发里。整个人跌进他怀里的时候,温故疼得直叫。“小叔叔,你这肌rou也太硬了。”温故摸着被撞疼的肩膀,艰难地爬了起来:“你到底有没有病?”“温故,趁机骂我是吗?”“没有,我真关心你?”温故凑近到他跟前,“你这脸色看起来还行,不像心绞痛的样子。你到底怎么个不舒服法?”她离得太近,搞得唐应钦有片刻的失神。他往后挪了一点,清清嗓子:“以后说起傅瑎你直接叫名字就可以了。”“这样不太好吧,不尊重啊。”“你也常直呼我其名。”“你跟导演不一样啊。”“哪里不一样?”温故歪着脑袋想了半天:“一个是长辈,一个是老师。好像……”“本质都一样。你要觉得叫名字不好,叫他傅导也行。但把我们两个字给去了。”“为什么?”“太rou麻,罗姨年纪大了,听不了这样的。”又洗了一盘水果过来的罗姨听到这话,尴尬地笑了笑。“好吧,那我就叫他傅导好了。”“还有……”“怎么还有。”温故有点不耐烦了。这么久没听唐应钦教训,她还真有点不习惯。正享受呢,他非要给她上课。温故皱眉低头吃水果,吃完这个尝那个,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唐应钦的训话。她觉得不大对,抬头看了对方一眼,刚塞进嘴里的水果立马整个人给吞了下去。有点被吓到了。水果在喉咙里挣扎了一下,才艰难地滚进了食道。温故有点难受,捂着嘴咳嗽了两声。唐应钦伸手给她拍背顺气:“吃慢点,没人跟你抢。”“小叔叔,你刚刚的眼神吓到我了。”“我还以为你出去一趟,被你们傅导教得胆子大了很多呢。”“没有啊,你生气的时候我还是挺怕的。”“你看出来我在生气?”温故伸手在他的眉心抚了抚:“皱得这么紧,肯定是不高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想知道?”“嗯。”唐应钦冲她勾勾手指,示意她凑过来。温故就把耳朵贴近到他的嘴边,一股温热的气息指过耳朵钻进她的脖颈里,痒痒的麻麻的。配合着唐应钦低沉沙哑的嗓音,温故整个后背都僵硬了。“女孩子以后不管什么时候,都别说那个字,知道吗?”“哦,知道了。”几乎是机械式地回答了他的问题,温故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到底是哪个字,小叔叔?”唐应钦不方便说出口,就把温故的手拉过来,在她的掌心写字。字很复杂,写了几遍温故都没猜出来,最后只能举手投降:“你就告诉我吧,小叔叔。”“这个字不太雅观,有时候形容男人和女人在床上的时候,会用到这个字。”“OOXX?”温故这么直接,唐应钦哭笑不得。“差不多,我们中文博大精深,一个字就够了。”温故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天,又仔细回忆了刚才饭桌上自己究竟说过些什么,最后才明白过来。“原来是那个字啊,真的不能说吗?”“不能,罗姨年纪大了,听到了会犯高血压。”正在那儿擦桌子的罗姨听了很想解释一句。她最近有去做体检,自己一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