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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师父卖屁股(路人伽华伽bl)

    暧昧的烛光下,伽蓝一丝不挂地跪在木床上,双手被缚于身后。一个浑身赘rou的中年男人一边用阳具在伽蓝的花xue里抽插,一边抚摸他扬起的yinjing。

    插在yinjing中的细棍让伽蓝无法高潮,他只能忍受这场冗长痛苦的性爱。臃肿的中年男人倒是兴致勃勃,在试图顶开宫口的同时,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银子一个个塞进伽蓝的菊xue,满意地看着这个健壮结实的sao货迫不及待地将所有银子容纳进去。。

    “叫大声点!”中年男人狠狠地扇了几下伽蓝翘起的臀。

    “别!”伽蓝喘息的声音微微颤抖,“不行。”

    “怎么,还怕被人听到?”中年男人有些不悦,“谁不知道你是个给钱就能cao的sao货。”

    伽蓝确实是个“破鞋”。但只有一个人不知道,伽蓝唯独不想让他知道。

    “今天不让我cao爽,银子全部收回来,你们师徒爱滚哪里滚哪里。”

    伽蓝认命般张开口,开始机械地呻吟。

    真恶心。伽蓝看着那摊肥rou像豆腐一样在自己身上抖动,厌恶地闭上了眼睛。屋外,一个驻足许久的影子离开了。

    江湖上又多了一个伤心华子。事情还得从他拐了一个师父说起。

    华子是个可怜蛋。一个年纪尚幼就在金陵大街上四处认亲的可怜蛋。在抱上伽蓝结实的大腿前,这娃子已经腆着脸碰瓷了很多人,但是只有这个西域冤种没有将他推开。

    伽蓝犯了难。且不说师门里已经有三个徒弟了,自己尚且生活艰辛,能不能保护好这个小东西还是未知数。

    “师父!!!呜呜呜。”见眼前的男人有些踌躇不决,华子抱住伽蓝结实的大腿不撒手了,眨巴着眼睛嗷嗷哭起来。

    单纯的西域人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连忙把蹭自己一腿鼻涕的小挂件抱到怀里,cao着一口生硬的官话安慰道:“好好好,以后我就是你师父,不哭了。”

    小挂件当即止住哭声,嬉皮笑脸地说道:“好的师父,徒徒想吃烤串,要烤串张那家的。”顺便蹭了蹭新师父那厚实柔软的胸肌。

    “?”伽蓝隐隐觉得自己受骗了,但是他找不到证据。

    直到后来,伽蓝给华子讲睡前故事,华子才知道伽蓝一直在受骗,惨烈程度足以让应天府开十期江湖防诈骗讲堂。他的师父本可以有很高的武学造诣。只不过当年,正当伽蓝的武学要登堂入室时,他脑子一抽,轻信了某个人床笫间的甜言蜜语,叛出师门,毅然来到人生地不熟的金陵。然后他的冤种人生开始了。

    “我没什么钱。”伽蓝突兀地说道。

    埋头啃烤rou的华子吧唧着嘴,抬头看他。

    “我的意思是,师父可能给不了你什么。但是师父绝对不会让你受伤。”伽蓝脸红了,“你,你还要我当师父吗?”

    吃得满嘴流油的华子此时细细端详眼前这个高大单纯的西域男人,被他的认真惊讶到。华子想了想,重重地点点头。

    “你刚刚为什么要我当你师父?”伽蓝不好意思地问道。

    华子笑嘻嘻地回答道:“因为你从背面看起来像个好心大jiejie。”谁知道转过身是个D杯汉子。

    不错,伽蓝从后面看确实雌雄莫辨。那一头浓密的卷发,任谁看了都要犯迷糊。不过仔细观察一下,就能看到轻薄衣料下流畅的肌rou曲线,还有隐约的腹肌。

    “那让你失望了,我不是大jiejie。”伽蓝干巴巴地说道,“看来得把头发剪短了。”

    “不!”正在吃烤rou的华子差点跳起来,哭丧着脸,“留着吧,至少我还能骗骗自己,我有个长发飘飘的漂亮御姐师父。”

    “你这小孩!”

    华山弟子找伽蓝人当师父属实怪了些。但这对华子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终于在金陵找到一个饭票,只是这个饭票不太稳定。在金陵立足已实属不易,想要在金陵有个安身之处更是可望不可即。伽蓝模仿那些中原武林人,整日在悬赏前蹲大单子,平日里一天能赚到二十两银子,运气好时能拿到近四十。打拼一段时间后才攒下一万多银子,距离最便宜的地契还有很大距离。华子依稀记得那时开了一个新街坊,虽然面积不大,但风水上乘,离最繁华的鼓楼街也不远,性价比极高,倘若错过了以后只怕再也没有机会。伽蓝很心动,但砸锅卖铁也只能凑出一万五千银子,离三万银子还相距甚远。

    伽蓝开始写信,写了三封信。华子从歪歪扭扭的信上依稀能看出来“徒儿”这两个字,以为信里在说自己。

    “师父,你可要多夸夸我,我今天在金陵要饭路演赚了十两银子呢!”

    伽蓝身形一滞,结结巴巴地说:“啊……好、好的。”

    这三封信发出后不久,陆陆续续有三个弟子来拜访。华子这才知道,除了自己,师父还有三个徒弟。而这三个徒弟处境各有不同,或飞黄腾达或一夜暴富或平平无奇,但最后每个人都只愿借出零星几点银子。华子不喜欢他们,连一句师兄也没喊。

    最后,伽蓝在深夜写了最后一封信。他写了很久,涂涂改改,反反复复。可是到了最后,伽蓝还是把写好的信扔进了垃圾堆。华子偷偷捡起来,在通篇缭乱的字迹中看到了两个字:太阴。

    但最后华子和伽蓝还是买下了那个地契。伽蓝如愿以偿在偌大的金陵城有了一隅之地,和华子相依为命。华子问伽蓝怎么赚到的钱,伽蓝没吭声。只是两个人每次从街巷进出时总会看到一两个男人盯着伽蓝看。

    虽然有了住处,但是令两个人没有想到的是,他们还需要定期交物业费。好在华子出乎意料地好养活,即使是白水馒头也能吃得乐呵。华子开始琢磨帮伽蓝赚钱,在花子会、醉游庄和夫子庙处打黑工。点香阁给的银子更多,而且银两香香的。可是伽蓝罕见地动怒了,说如果华子再去这个地方打工就抽断华子的腿儿。其实华子只是去端水送茶,然后顺便看看漂亮jiejie小倌。那些漂亮jiejie都将自己打扮成异域的模样,据说是金陵的新潮流?小倌也像姑娘们那样轻摇腰肢,唱一些时髦的异域歌曲儿。曲调让华子想起来伽蓝睡前给他唱的歌谣。师父在草床上支着脑袋,在华子耳畔轻轻吟唱。咫尺之间,华子甚至能闻到师父身上那股奇异的香料味。师父真是能歌善舞,歌声和点香阁的姑娘比起来也不逊色。身材也是!华子很乖,没有再去点香阁,只是每晚都缠着师父唱歌,然后入睡前依偎在师父胸脯上。

    伽蓝动怒后立即后悔了,在搬砖的间隙钓鱼摸虾,从客栈大厨那里弄来菜谱,自己在家尝试做新菜给华子吃。华子尝了一口差点落泪。伽蓝心想这孩子心思真是细腻,顿时有些欣慰。

    哪知华子沮丧道:“师父,鱼都糊了。”事实证明,西域汉子伽蓝除了简单的烤rou什么料理也学不会。

    伽蓝惭愧地说:“那天朝你发火,是师父不对。”

    真奇怪,华子明明没生他的气,他却自己检讨起来。华子隐约猜到伽蓝落魄至此的原因了,也明白那些师兄在受他照顾后还对他置之不理的缘由。

    华子忽然有些生气,为那些白眼狼也为他的师父:“你不要对我道歉。我以后会赚很多钱,让你……不再受此苦难。”

    从那以后,家里的主厨变成了灶台前踩着凳子摇摇晃晃的华子。

    但物业费依然是个大问题。如果连续几次都交不起物业费,他们会被驱逐出去,再次流离失所。伽蓝没有办法,只好向同街坊的邻居打欠条。那个大腹便便的邻居“啧”了一声,将拟好的欠条递给伽蓝时暗中摸了把伽蓝的手腕。伽蓝不作声,咬破手指,在欠条上按下指印。

    那一抹暗红色本是师父的,但是此时让人有些作呕。华子看得一清二楚,那胖子就像点香阁里妄图戏弄美人的嫖客一样在垂涎他的师父。而他的师父,竟然毫不反抗,像个麻木的妓子任由胖子揩油。那可是我的师父啊。

    华子生气了,一股脑冲了出去。伽蓝喊他,他也没回头。

    拜师满一年的某个傍晚,华子把饭菜热了又热,才等到疲惫的伽蓝回家。伽蓝没有急着坐下吃饭,而是从腰间拿出一柄剑,放在华子面前。

    “给你的。”伽蓝假装随意地说道,但那双紧张又期待的碧色眸子却出卖了他。

    那是一把精心打造的利剑。也是华子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柄剑。华子拿着沉甸甸的剑,有些不知所措:“师父,这剑……不便宜吧?

    伽蓝没回答,只是说道:“行走江湖要有个趁手的武器,木剑轻飘飘的,不适合你。”

    华子挠挠头:“可是,过几天那个男的就要来讨这次的欠款了。”

    “小孩子别cao心这些事,你只管练剑就行。‘钱’早就备好了,”伽蓝顿了顿,又说道,“改天我买些鱼回来,你正长身子,补补营养。”

    华子抱着剑,爱不释手。伽蓝这柄剑送得的确及时。扎起高马尾的华子身姿挺拔,眉宇虽然稚嫩,但已经有了少年侠士的英气,虽不及那些传说中的大侠,倒也有模有样。如今有了新剑,更有了剑客的潇洒模样。

    有了新剑的华子更加刻苦习剑,即使到深夜,也要把剑仔细擦拭干净,这才洗漱入眠。毕竟,这可是师父给的第一柄剑。

    华子伸了伸懒腰,将剑小心翼翼地放在兰锜上,正要出门打水洗漱,屋外传来断断续续的异响。华子心下觉得奇怪,便提剑溜出屋子。已是深夜,师父的屋子里仍有依稀点点烛火。

    还是和师父说一声吧。华子心想,走向师父的屋子。正要敲门,一声压抑的喘息从门缝中透出。华子僵在原地。

    是师父的声音。

    暧昧的烛光下,那具他再熟悉不过的结实躯体正一丝不挂地躺在木床上,而压在伽蓝身上的,是那个浑身赘rou的邻居。如同金陵大街上卖的春宫图,两个人正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师父的面庞格外生动,是平日里他从未露出的模样。那个胖子压在师父身上,一边用小得可怜的性器折磨身下的美人,一边猥琐地伸出舌头在他胸前的红樱打旋。师父那副用来歌唱的圣洁歌喉却发出低贱的呻吟,华子安睡的胸脯成了别人的所有物。黑暗中,邻居似乎对师父说了什么。

    华子忽然明白师父口中所谓的钱指的是什么了。柔和圣洁的师父为了碎银几两成了屈身人下的贱人!华子捏剑的手不住地颤抖。心中最洁白柔软的存在忽然被玷污了。真是……屈辱!

    华子浑浑噩噩地回到房间,脑内却还是师父赤身裸体的模样。是,华子在点香阁早就司空见惯了。但是,只有师父不可能,也不能变成一副任人蹂躏的yin乱之人。师父是不一样的。

    可是师父那副从未见过的模样却挥之不去。身下的性器隐隐站立起来。

    “师父…婊子…”喃喃自语。

    原来从初遇到现在,那副清白模样都是假的。自始至终,师父在他面前伪装成一副清白模样,只是为了掩盖身后的不堪。他一边回忆师父的yin荡模样,一边慢慢撸动性器。脑海中师父的裸体挥之不去。他几乎昏厥。

    华子看着手上的浊液,做了一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