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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死缠绵(高H)

    

抵死缠绵(高H)



    周斯杨捏着她的下巴毫不犹豫重重吻上去,女孩唇齿紧闭,他只轻轻一捏,就立刻捕捉到那湿滑的小舌,跟那时一样,躲闪不及,又软又香,只是到这里男人顷刻的欲望全部往下涌去,他一个转身就把境清压在了身下,一只手将她双手锁在头顶,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肢,使她动弹不得。

    十一年的愤怒、空虚、无助他要在今夜诉说,可惜怀中人都懒得听,铁锈的味道在两人口中横陈遍布,周斯杨才肯抬起眼眸与她抵额相待,不重不轻的呼吸扑面而来,往下瞧去是她起起伏伏的胸脯,被软光灯包围的二人恨不得抵死缠绵,奈何陈年往事夹着各自都不肯放低身段,他烦得要命,尤其她那张倔强求死的脸,低头再次吻住那莹光泛滥的唇,掠夺她口中所有的美好。

    直到境清身子渐渐软下来,男人才松开她,借着床头一抹灯光,身下的人大口呼吸着,周斯杨光速褪去了上半身的衣物,灼热的身体让境清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偏是嘴上不饶人,“周斯杨,你敢碰我,我让你死”,周斯杨嗤笑一声,手指放到她面前,还沾着黏糊的蜜液,“林境清,你都湿成这样了,还嘴硬。”

    他的吻从鼻尖到额头又到嘴唇,一路往下,一只手探到底已经触碰到guntang的肌肤,嫌衣物碍眼直接撕裂,林境清带着哭腔,“周斯杨,不要。”呈现的不似从前般光洁白嫩的肌肤,突兀的疤痕在肩上刺眼万分,周斯杨眼眸一沉,粗糙的手指抚摸上已经结痂的痕迹,不似刀伤,她身体颤栗,滔天的怒火在这一刻都矮下去了不少。

    从前她的身体白嫩,没有任何瑕疵,而现在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痕迹,不止肩上,还有侧腰上,将人翻过身,连漂亮的蝴蝶骨上都有三四道疤痕,他脑子一片混乱,既想狠狠地惩罚她,又不忍心伤害她,他一遍一遍轻柔地吻在那些疤痕上,手指已经探到腿心,林境清忍不住地身子瑟缩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嘤咛。

    那声音周斯杨听了都不敢相信,怒火一下子就起来了,他掰过她的脸掐着问:“林境清,你跟多少人睡过?”

    境清眼里含泪,她不敢对上那双眼睛,闭着眼,任凭眼泪落下,周斯杨眉头紧锁,而下一秒,林境清的话让他更加愤怒,“周斯杨,我跟很多人睡过,他们都比你活好,要做就做,你跟他们也什么区别。”

    很好,林境清总是一句话,一个动作就能把他怒火点起来,残存的一丝温情全部被怒火浇灭,“我让你知道我跟他们的区别。”

    大抵是男人的劣根性都是一样的,不管是有钱还是没钱,地位低或是手握重权,又或是人前闪光发亮的演员,人后猩红眼的恶徒,在床上都一个贱样,譬如她敬重的老大,譬如她的父亲,譬如周斯杨。他恶狠狠掐她腰一把,红手印就此留下,“走神?”

    将人一把拉起,掐着柳腰狠狠摁下,林境清只得仰头,“啊——”,一点力气都没有地垂在他肩上,周斯杨很不满她这副样子,一口咬上她的肩膀,两排牙印烙上,还避开了那结了痂的地方,他要的就是她身上都是他的痕迹。境清被折磨口干舌燥,看着身上乐此不疲的人,她不记得他进入是第几次了,被翻过来倒过去,他好像不会累。

    身下的人上下眼皮在打架,周斯杨却磨她,咬上那滴血的嘴唇,啧啧作响,胸前的美好被揉搓成各式模样,时重时轻的手法简直像初学按摩的技师,境清娇呼一声,“呃.......”,他满意地笑了,偏头又吻上赤果果地茱萸,堆积在一起,不知轻重缓急,只为择取那一抹芳香,舔舐,吸吮,蚂蚁亲吻过的电流般舒爽全盘奋力疾下,霎时喷射的热流如惊雷般炸开在两人身上,床上,境清羞愧地哭出来,“你变态啊。”周斯杨笑着哄她,吻掉鬓间的汗水,眼角的泪,“爽不爽?”林境清漂亮的眸子瞪着他,还剩一点力气在他背上抓上一把,越是这样男人越兴奋,最后顶着她的敏感点到达宫口,境清疼得脸色发白,仰头却叫不出声,双手紧抓着墨蓝色床单,她疼,他也疼,刚进入时,紧致逼仄的甬道缴得他快要死掉,“阿清,既睡过那么多人,又怎么这么紧,嗯?”沙哑着嗓音,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柔软的耳垂,必定要求个回答,不死不休。

    境清脑子一片空白,眼前阵阵发黑,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而小腹又痒又虚,难受得不行,她张了张嘴,“疼......”,他亲了亲她的发丝,看着她潮红的脸蛋,就知道她不是疼,他满意地勾唇,快速律动起来,双重的紧致包裹让男人爽得头皮发麻,而每次要出来时,又有无数张嘴吸附着他,进进出出带着强烈地挽留感,他望着身下跟着他一起浮动的人,面带桃红,眼神迷离,嘴唇都咬得泛白,什么怒火,什么陈年往事,他统统忘却,他与她十指相扣腻在柔软的枕间,不眠不休,抵死缠绵。

    境清已经昏睡过去,半途,有人给她泡了澡,喂了水,又进入了她的身体,只不过不是在床上,而是悬浮在一个四周都没抓器的地方,令她没有安全感,只能抱着一个柱子,柱子像个打桩机一样,高速发达的电臀震得胸腔难受。

    后来昏昏欲睡之间又到了一个布艺沙发前,但面前是森然冰冷的白,身后是灼烫的热,而一双大掌还好心地贴在她额前避免撞上墙,他从身后不停顶撞,直至再次射进她身体最深处,才满意地退出来,给人洗了澡抱去自己房间睡觉。

    一打开门就看到江展这个瘟神,周斯杨神情不悦地扫他一眼,而江展看到的是男人一脸餍足的放荡,虽然他也玩过很多女人,但有夫之妇搞起来是什么滋味他还没试过,周斯杨这厮居然玩这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