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经典小说 - 【快穿】睡了男主后我死遁了(NP高H)在线阅读 - yin靡公主与敌国质子(2)

yin靡公主与敌国质子(2)

    

yin靡公主与敌国质子(2)



    季汐是个孤儿,25岁时因为同时打了五份工,在便利店清货的时睡着了。再次醒来似乎到了一个被称之为“识海”的地方,和一个叫做“合欢系统”的东西签了约。

    理由很简单,她这辈子穷怕了,唯一的安全感就是钱,而合欢系统给她丰厚的报酬。比如这次任务结束她就能拿两百万,这还是比较初阶的任务奖金。

    如果是比较高级的,多少能挣个上千万。

    她攒够了钱就能解约,回到现实世界里去好好享受生活。

    然而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遇到了第一个任务瓶颈。

    自认为鼓起勇气的季汐,无知无畏地掀开了男子的里衣,那已经成熟的阳具毫无预兆地映入眼帘。虽然没有硬起来,但客观的尺寸还是很有冲击感。

    她的手无措地比划了一下,横着竖着摆了摆,怎么看都握不住的样子。

    “不行啊季汐,两百万,想一想两百万……”

    握个这东西又能怎样!

    季汐像是捉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两只手慢慢把阳具包围,然后托载手心里。软绵绵的阳具还没有凶神恶煞的威慑力,她适应了视觉冲击后,倒是有了几分游刃有余。

    所以下一步,呃下一步是干啥来着?

    她紧急搜索了一下小电影里的做法,两只手生疏地上下握住roubang,一点一点taonong起来。

    rou乎乎的阳具和她柔软的掌心摩擦着,很快便有了生理反应,逐渐地摆脱手掌的依托,自己翘了起来。

    蘑菇一样的冠状沟分泌出了一些情动的液体,随着上下的撸动粘在了季汐的掌心。

    带着咸腥味儿。

    她有些嫌弃。

    于是随手抹在了roubang的柱身上。

    随着手心的动作,黏糊糊的roubang逐渐发出湿哒哒的声音。

    分泌的液体流到了白嫩的指隙中,随着撸动又涂抹在了柱身,啪嗒啪嗒地响。季汐听着耳朵燥红,心里祈祷着手里的阳具赶紧射出来。

    射一发后合欢值估计就能涨一点了。

    “唔……”

    这时,榻上的少年突然发出一声闷哼,微微睁开眼睛。

    似乎是毒发的疼痛转移了他的快感,谢容楚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下意识低声道:“可是灵越殿下?”

    季汐手上的动作一顿。

    艹,这小子以为自己是女主!什么狗血替身情节啊……

    没听到回应,少年似乎察觉到哪里不对,微微撑起身子,吃力地抬起头——和季汐四目相对的瞬间,她看到了男主眼中无法掩饰的厌恶——和震惊。

    “你在做什么……咳咳咳!”

    自己此时此刻衣衫不整也就罢了,恨之入骨的那个女人还手握着自己的阳具,搁谁身上都不好受。

    季汐刚想开口辩解,便听到门外的灵越急切道:“容楚殿下,你醒了,身子可还好?”

    谢容楚一瞬间脸色惨白,凶戾的目光似乎能将季汐穿透。

    他小声咬牙切齿:“现在,立刻给我滚!”

    累死累活那么久,这小质子确实不知好歹,季汐还他一个白眼,伸手拍了一下他的roubang——那粗壮勃起的阳具立刻晃了晃,惹来他的一声低吟。

    “我可是在给你解毒,你别不识好人心,”季汐没好气道:“赶紧射出来!”

    谢容楚平日里被她虐待惯了,自然是不信。他想起身,奈何下身被她威胁着,不敢随意动弹。而且千针毒巨痛无比,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反抗。

    于是下一秒,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女人张开嘴,轻轻对着rourou的guitou吹了口气,一口酥麻的电流顿时窜上脊椎,让他捂住嘴堪堪忍住呻吟。

    “别……!”

    门外的人似乎还在等着回应,丝毫不知道屋内发生了何等yin秽之事——心心念念的心上人此时正光着下身,被亲jiejie玩弄着阳具,一门之隔如此单薄,他只能抓紧身下的床单,拼命忍住快感。

    而季汐却没管那么多,她才不在乎这俩人的心思如何,她只想让谢容楚活到任务结束,拿到两百万奖金。

    刚才用嘴巴吹了吹roubang,貌似还挺有效果。

    小质子身子抖了抖,瞪她的眼神也更加凶狠了一点。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季汐伸出舌尖沿着冠状沟舔了舔,房间内顿时响起唾液湿润的“啧啧”声。

    “房内好像有什么动静……容楚殿下,你可还好?”

    谢容楚看着匍匐在自己下身吞咽的女人,大脑在一瞬间一片空白。他几乎是无意识回应道:“无妨……唔……”

    她的嘴唇如此温热,包裹着roubang的时候,舌头还会舔一下凸起的脉络,吮吸着最敏感的guitou,快感猛烈叠加起来,冲击得他用力抓住床单浑身发抖。

    另一边,千针毒的剧痛又让他难以集中精神,这种诡异而又难以忘怀的体验,让他恍然若梦,理智几乎崩溃。

    是在做梦吗?

    为什么这个女人在给自己koujiao?

    这个当众羞辱他,踩在他手上用脚尖在石子儿上来回碾的女人,这个用花盆往他脑袋上砸十多下的女人,这个喂给他泔水让他住茅草房的女人,这个正趴在自己两腿间吞咽着自己yinjing的女人。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灵汐?哪个才是现实,哪个才是梦境呢?

    下一秒,她突然用嘴唇含住精囊,用力吮吸着,同时双手迅速地taonong了几下,谢容楚终于呻吟了一声,将自己的童子精悉数交付出去。

    射出的霎那,谢容楚难以抑制地看向她。

    她也恰好抬起头,那双妖冶漂亮的眸子猫儿一样蛊惑人心,闪过一丝得意的意味。

    乳白的jingye星星点点地洒在两个人的衣物上,散发出古怪隐秘的异味,还有一丝沾染在她的唇边,被她舌头轻轻舔去。

    谢容楚瞪大了眼睛。

    “殿下的味道,还不错。”

    季汐凑过去,托着他因情欲而染上薄红的脸,笑得意味深长:“希望下次,可以用别的地方尝尝。”

    ……

    似乎是受了刺激,外加千针毒的毒性再次爆发,谢容楚突然吐了一口血,再次昏死过去。

    季汐没敢耽搁时间,立刻进入识海联络系统。

    “系统,刚才男主已经射了一次了,合欢值够了吗,可以换解药了吗?”

    系统「别急别急,我查询一下……」

    “快点快点,他看起来马上就嘎。”

    系统「啊……」

    “???”

    系统「你、你刚才对他做了什么?」

    季汐:“怎么了,出什么问题了?我就是给他打了飞机……”

    系统「我这边显示,谢容楚目前的合欢值是-15%」

    ???

    季汐:“你在逗我,我不信。”

    系统「这种情况嘛,一般是因为男主本身的快感过低,无法计算在合欢值内。你刚刚是不是强迫人家了?」

    季汐:“情况紧急嘛……”

    系统「所以说不行啊,万一男主的合欢值过低,很可能会对交合一事产生抗拒心理,这次估计会给谢容楚留下不小的心理阴影,所以合欢值竟然是-15%」

    季汐:“那咋办啊啊啊啊,我都已经做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救人,我还能怎么办?”

    系统「好了好了,念及你第一次做任务,也怪我没有提前跟你讲清楚,就预扣一下你的奖金好了。作为预扣的手续费,你必须在一周内把-15%补上,如何?」

    当下,她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点头答应了。

    “那-15%的话,我得和他交合几次?”

    系统「一般来说,能有5%就不错了。请宿主加油哦~」

    季汐:???

    季汐:等下!!

    一周三次,这是什么精尽人亡的节奏阿!

    ……

    服用了解药后,谢容楚很快便恢复了过来,季汐便也不管了,甩手让灵越去照顾。

    一大清早,服饰她的婢女就来敲门,说是灵越殿下来拜访她,正在门前候着。

    好像是要致谢。

    季汐昨天给谢容楚打了次飞机,累的胳膊酸了一下午,找了个男宠帮忙捏胳膊,结果捏着捏着就捏到了床上。

    那个男宠体力颇好,叫了足足三四次热水,天亮才歇下。此时此刻季汐正躺在男人怀里,困倦地捂住耳朵。

    “不见,本宫还要休息,让他们过两个时辰再来。”

    话刚落地,季汐又想到自己昨天伺候了谢容楚这小子那么久,他反而不来道个谢,真的是一点都不可爱。

    连忙又把婢女喊住:“等下,把谢容楚给本宫喊过来。”

    婢女应了一声,快步离去。

    没过多久,谢容楚已经到了的消息便报了过来。小婢女依照季汐的旨意,把人蒙着眼睛,领到殿内。

    “殿下,谢殿下已经到了。”

    不远处传来一声带着喘息的声音:“知道了,退下吧。”

    小婢女应声离开。

    殿内安静了一会儿,才传来少年大病初愈、带着沙哑的声音:“给殿下问安。”

    高挑的少年站在门前,阳光给他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晕。他有些迷惑地摸了摸覆在眼睛上的丝绸,不知道这个女人一大早把自己喊过来,所意为何?

    难道又想到了什么折磨他的法子,还是说……

    是昨天她救了自己一命的事?

    回想起昨天的荒唐事,那双晦涩不明的凤眸眨了眨,错综复杂的情绪让他自己都有一丝疑惑——本来灵越喊他一同来道谢,但自己下意识地以身体抱恙拒绝了,但他自己明白——他在逃避。

    他在逃避灵汐,这个令他厌恶至极却又做了那等亲密之事的女人。她那副yin荡却诱人的面容,像梦靥一样充斥着脑海,甚至还在昨夜还入了他的梦……

    梦里两个人如发情的野蛇一般赤裸着媾和,女人曼妙的腰肢如波浪般包裹着他,雪白的双腿和自己交缠在一起,湿润的下体密不可分——一想到这里,他便对自己感到厌恶至极……

    就在这时,一声女子舒爽的呻吟打断了他阴郁的思绪。

    谢容楚下意识看向殿内,轻薄的丝绸阻挡了视线,却让听觉变得无比灵敏。他听到了——她愉悦的低吟声,宛如一首婉转的笛,被初冬的清风打着旋儿地送到了自己耳畔。

    这个无比恶毒而又小心眼儿的女人。

    当着自己的面,让自己亲自听着——

    她在和男子激烈地交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