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的开始(mob前置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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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的时候,诸伏景光收拾着书包,和他同一个社团的同学好奇地问: “诸伏,今天这么早就走了吗?今天的练习不去了吗?” 诸伏景光点点头,说: “是的,刚刚收到家里人的信息,照顾我的婶婶住院了,我要去看看。” “啊?!出什么事了,严重吗?” 诸伏景光笑笑,安慰道:“不是生病,是生小孩了。” 同学张了张嘴,挠挠脸颊,不知道该不该说恭喜。 诸伏景光不是一个遮遮掩掩的人,跟他关系比较好的同学大概知道他是什么情况,这样的话,收养了他的亲戚有了亲生小孩的话…… “是meimei哦。”诸伏景光微笑地说。 “哦哦,恭喜哦。”同学暗暗松了一口气。氛围重新变得轻松愉快起来。 “那说起来,今天的合练怎么办,队里只有你一个贝斯手啊?” “我拜托zero替我一天,我们现在练习的曲子他也会哦。” “诶?降谷君也会贝斯吗?” “会哦,他还会吉他。” “没想到啊,感觉好厉害……啊,那降谷君为什么不参加音乐社?这样不是就能和诸伏你在一个社团了吗?” 被同学理所当然地认为两个人会想在一个社团,这件事让诸伏景光暗暗愉悦起来。 “因为——网球社加分机会多嘛。”降谷零插言道,加入了谈话。 诸伏景光转过头看他。 “加分?哦哦哦,那个,加学分。”同学反应过来,“申请学分的话,确实是运动类的比较容易,不过,降谷君也太较真了吧,社团活动不是选个喜欢的就好了嘛。” “因为我要上东大。” 降谷零坚定有力地说,整个人是一副自信到闪闪发光模样。 “诶——”同学被他的豪言壮语镇到了,“不过感觉降谷君确实像能考上东大的样子呢,是那种各方面都很厉害的类型。” 诸伏景光在一边笑着,轻描淡写地就戳破了降谷零的形象包袱。 “啊,是哦,zero从暑假开始就在预习高中的课程了,超级努力的。” 降谷零瞬间破功,不满道: “hiro——!那种事情就不必要说出来了!” 诸伏景光笑得更开心了。 同学:“哇。” * 虽然诸伏景光要早走,两个人仍然能共同走一段路,他们并肩下楼梯,一时间气氛很是有种自然而然的安静。 过了一会儿,降谷零犹豫地问: “hiro,那个,你的婶婶怎么样了?” “好像是心脏方面出了问题。”诸伏景光顿了顿,说,“不过应该没有危险。” “那,meimei呢?” “有一点早产,还在恒温箱里观察。” “……”降谷零沉默地跟着诸伏景光一起走了一小段。 景光的叔叔婶婶当年收养他,就是因为没有孩子,这么多年过去了,婶婶已经四十多岁,却没想到怀上了,叔叔婶婶很珍惜这种缘分,顶着经济和身体的负担也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高龄孕妇终究是有很大风险的,所以下午收到叔叔发来的邮件时,得知婶婶早产了的诸伏景光的心情是很紧张的。叔叔婶婶照顾了他很多年,无论如何他都不希望对自己有恩情的亲人出事。 降谷零知道景光的心情,说实话他很想陪景光一起去医院的,不过,怎么讲呢,又感觉他和景光的亲戚的关系远远没有亲密到可以探视的程度。 甚至…… 降谷零有点悲观地想。 他甚至隐约感觉,就连景光,可能都不适合出现在那种场合里,毕竟孕妇产后这样的事情,景光的存在有些……尴尬了。 诸伏景光不太说话了,班级里那种面对同学时自然谈笑的轻快气息逐渐消失,显露出一直压抑在内里的担忧和寂寞。 降谷零盯着他的侧脸,突然道: “hiro,你看望完婶婶和meimei后,我去接你吧。” “嗯?不用啊,不一定什么时候才从医院出来呢,可能到时候合练早就结束了,那zero就回家去吧。” “不要,我会去找hiro的。” “要是太晚了,电车都停运了怎么办啊?” “那就走过去。” “喂,医院好远的,要靠走的话……一半个小时吧?” “就算是一天半我都会过去的。”降谷零赌气说。 “噗。” “hiro笑什么啊!我是认真的!” “嗯、嗯、好吧,zero真执着啊。”诸伏景光轻笑着说,“那我就等zero来接我了,探望结束后,我会打电话告诉你的。” * 诸伏景光在练习贝斯的时候,降谷零听过很多次了,因为是景光弹奏的曲子,所以降谷零也特意学了一点。 总之,合练蛮顺利的,社团里的前辈还邀请他加入,就当是随便玩玩那样,不用有压力。 降谷零答应了,其实他很想跟景光一起合奏的,说不定以后有机会一起登台演出呢? 六点钟,社团活动的时间结束了,降谷零看了看手机,景光还没有给他发消息或者打电话。 社团成员们乐器和配件收拾好,前辈麻烦降谷零晚走一会儿,跟自己一起去把器材送回器材室,降谷零点头,心中稍微闪过一丝杂念,身体回忆起被抚慰的感觉……不过表面上没有显露出来。 天色渐渐昏暗下来,略带橙色的夕阳洒满了通向器材室的走廊,这个时间同学们几乎都走光了,再过一会儿就是封校的时间了。 “降谷君真的很可爱呢。”前辈突然说。 “……” 降谷零放松的神态逐渐紧绷起来,因为成长经历的关系,他对针对自己的恶意十分敏锐,已经自动进入戒备状态中了。 “长得很漂亮,性格也很活泼,怪不得诸伏那么喜欢你,他简直是被你迷住了。” “前辈,请你不要再这样说了。”降谷零打断前辈的话,严肃地说。 前辈转过身,靠近降谷零,两个人的距离马上就近到几乎面贴面的程度了,这是极为失礼且令人不适的,降谷零绷着脸,克制地面对恶意和挑衅。 “哈哈,怎么不是呢,你被诸伏抱着的样子……”前辈伸手欲揽过降谷零的肩膀,“……可是十分可爱呢。” ——降谷零突然发难。 他一把抓住前辈的手腕,狠狠一拧,脚下踹了一脚他的小腿,在他身体失衡的时候,狠狠地把隐约比他高了一两厘米的高年级生压到地上。 “啊!”前辈发出痛呼,“放手!” “不许碰我。”降谷零压在他身上,狠狠地说,“你是什么人?你敢和hiro相比?” “嘶、嘶——放手!” 关节被扭的疼痛让男生的脸皱成一团,恐惧地挣扎着。 “音乐社的邀请,现在想想我还是拒绝掉吧,有前辈这样的人的社团我不想加入——还有,希望前辈尊重诸伏景光,他是为了享受音乐、而不是为了被你这样的家伙品头论足才加入社团的。如果前辈管不好自己的眼睛和舌头,我就替前辈管好。” 降谷零看起来并不壮实,但力气大的出奇,比他更年长一岁的男生在他身下自由不得,可以说是颜面尽失了。 应对霸凌——各种形式的霸凌——降谷零可以说是经验丰富,他承认一个道理,暴力是比言语更有效的手段,要想让某些人不敢惹他,就得让他们知道自己惹不起。 其中的秘诀就是绝对不能退让,不能害怕,不能把弱点露出来。 最初的猝不及防过后,被低年级生压在身上的情况也让前辈也被激怒了,他涨红了脸,恶意满满地说: “哼、哼、口气真大啊……你在高潮的时候嘴巴也这么硬吗?” 降谷零眼神瞬间凌厉起来。 “诸伏给你舔的时候,你不是叫得很好听吗?” “?!” 降谷零脱口而出,“闭嘴!” “哦呀,是害羞了吗?”前辈一边疼得满脸冷汗,一边挑衅道,“今天中午、嘶、玩的很开心吧?” “你看见了。”降谷零压低声,确信道。 “不止啊,这么色气的场景,当然值得录下来反复回味啊。” “不可能,门是锁的。”降谷零冷静地说。 “你自己看看这里的门,那么大的门缝,哈哈。” 器材室是那种老式的木门,门缝之间的空隙确实有可能足以让手机镜头捕捉到内部的画面。 降谷零脑子里很乱,但是他有种天赋,心里越是害怕,脸上表情就越是沉着。 “把手机给我。” “怎么啦,现在害怕了?” 降谷零一拳打在高年级生的颧骨上。 “啊!” “把手机、给我——被一年级的学弟按在地上揍,这样的事情前辈也不想被人知道吧?” “好!好!我知道了!你先放开我!” 降谷零缓缓起身松手。 前辈痛苦地嘶嘶抽气,捂着自己的脸,眼神带着不甘的怨气,不过两秒钟后,他又恢复成那种恶劣的调笑的样子。 “你只拿我的手机已经没有用了,可爱的学弟的色情视频,当然是要分享啊。” 降谷零脸色阴沉,“你传到网上了?” 前辈笑容一僵,他似乎只要他点头,降谷就会杀了他。 不过肯定是错觉吧,降谷零可是个标准的优等生…… “是传给我朋友了。”前辈撑着气场说,“你想拿到手的话,就去跟我见我的朋友们。” 怎么办。降谷零心脏跳的很快。不过他脑子转得也很快。 “我为什么要听你这种偷窥癖的话。把你的手机拿出来,给所谓的朋友们打电话,让他们删掉。” “这我可没有办法控制。毕竟零君这么可爱,没有人舍得删掉零君的色情影像,况且诸伏也很漂亮,这么高级的片子可是买都很难买呢。” 降谷零的表情动摇起来。 前辈似乎意识到了降谷零的弱点在哪里,他重新掌握主动权,说: “影像当然没有真人有意思啦,只要零君肯陪陪我们……反正干出了这样yin乱的事情的零君,应该也不介意多玩一玩吧?” 降谷零狠狠咬住嘴唇。 怎么办……怎么办…… * meimei还是很小的一团,皮肤是赤红色的,躺在保温箱里,身体上贴了检测装置,眼睛还没有睁开。 这就是叔叔婶婶的小孩吗? 诸伏景光又跟着叔叔去婶婶的病房里看望。婶婶睡了好久,傍晚的时候反而清醒了,原本就迈入了中年阶段的女性,因为生育的压力而更显得憔悴了很多。 诸伏景光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轻声和婶婶说话,其实他们能聊的话题是比较少的,无非是婶婶的身体和meimei的状况。 诸伏景光努力地找出词语,去夸赞那个他刚刚见过的皱巴巴的红色团子,然后关心起恩人的身体是不是还好?婶婶很虚弱地表示没有什么事,调养一下就好了。 诸伏景光张了张嘴,说婶婶住院的这段时间,他可以给婶婶送饭。 “哎呀,景光上学也很辛苦吧,不用再麻烦了。”叔叔摸了摸他的脑袋,婉拒道,“景光很聪明的,重心放在读书上吧。” 诸伏景光真的、真的很难过。 但是他眨了眨眼睛,说好的,辛苦叔叔照顾婶婶了。 叔叔请他在这边陪一会儿,他要去找医生处理一点手续什么的。 诸伏景光点头。 病房里很安静,病房电视的声音衬得这份安静更安静了。 “景光可以帮婶婶换个频道吗?”虚弱的女人温柔地说。遥控器不在她手边,她又无法动弹。 “嗯嗯,好的,婶婶要看什么?” “就那个,哎,忘记叫什么了。” 诸伏景光说了一个电视剧的名字,“是这个吗?”他记得婶婶做家务的时候总看这个电视剧。 “哦,对的。”婶婶肯定道,“这个时间快开始演了。” 诸伏景光将频道调好,将遥控器放在婶婶的手边,然后坐着和她一起等待电视剧开播。 “景光还是这么文静。”女人在等待中轻柔地说。 “婶婶。” “我还记得刚见到你这个孩子的时候,哎呀,真是可爱的小孩子,虽然有一点点怕生,不过真是乖巧。” 婶婶说的是更早之前的事……是父母死于凶杀案之前的事情,他们是亲戚,来往走动中自然是见过的。 “后来……”婶婶把那个血红色的话题略过。 诸伏景光盯着电视剧,只留下一个侧脸对着病床。 “你一直这么听话,懂事,从来不给我和你叔叔添麻烦,真的很谢谢景光。” “没有的事,是要谢谢婶婶和叔叔,一直照顾我。” “我们照顾了景光什么呢……”女人温柔又哀伤地说。 “景光从来不犯错误,什么事都能自己好好地完成,经常帮着我做家务,成绩也很优秀,交往的朋友也都是正直的好孩子,就连高中的书本费,都是景光自己打工挣来的,孩子,你自己就把自己照顾得很好了,我和你叔叔,经常觉得很亏欠你。” “没有这回事,婶婶。” “景光……”被子的摩擦发出轻微的响声,诸伏景光转头,发现婶婶似乎想抬手。 他马上过去,轻轻握住了恩人的右手,这只手因为一直在输液所以很冰凉。 “景光有了meimei,会觉得委屈吗?” “啊……”诸伏景光微微睁大眼睛。 “我、我不会这么想的,我只是——只是担心婶婶的身体而已。” 诸伏景光与女人并不相似的蓝眼睛垂下来,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思绪。 “哎呀,景光……” 婶婶抚摸着少年人温热有力的手,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这时术后检查的医生和护士到了,病房门被敲响,诸伏景光立刻抬眼看过去,那些细微的、脆弱的情绪就像升华的霜花一样看不见了。 * 降谷零绷着脸,跟着所谓的前辈一起离开了学校。 他绝对会把那些人痛揍一顿的,然后、然后、就去医院接景光。 这里离学校不远,却是有名的不良少年聚集地,一个接一个店铺简陋招牌扎眼的音像店、游戏厅、歌厅和小酒吧连成一串。 降谷零想起来,这个音乐社的前辈一直以音乐人自诩,这种人设帮他吸引了很多女生,传言他女友换过很多个。 前辈带他拐入一个半地下的会场似的地方,台费很便宜,地下乐队会在这里演出,这里还兼当简餐厅和酒吧,因为请不到乐队,这里渐渐就变了味,变成酗酒抽烟的安乐窝。 所谓的前辈的朋友——两个和他一起以搞音乐为名聚在一起玩乐的混子——看见降谷零进入包厢,纷纷哄笑起来。 没想到降谷零面对下流的眼神和嘲笑,毫不犹豫地先开口道:“我们直接一点。” “哦——直接cao你的xiaoxue吗?” 降谷零无视掉污言秽语,道: “我直说了,我已经写好了举报信,就存在邮箱里,定时邮件,如果今晚十二点之前我没有cao作过,邮件就会发送给老师,前辈威胁我的话,我已经全部录音留证了。” 和他上一个学校的前辈面色不太好看。 “降谷,你疯了?你可别忘了咱们谈话的内容是什么,你想被老师知道自己和诸伏乱搞吗?” “是啊,那又如何?”降谷零镇定自若。 “前辈,你想想看,学校是保护一个在外鬼混的不良少年,还是保护两个未来能为学校争取到荣誉的东大生。我和景光是如何相处的,不是你们这些人可以指指点点的!” “那我就把视频发到网上!” 降谷零咧开嘴,那张可爱的、蜂蜜色的脸忽然变得十分恐怖。 “前辈的脸还痛不痛?视频每多一个点击,我就揍您一拳,直到您愿意删除为止。” 前辈发现手中的弱点变得无效后,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明明不该这样的啊!降谷零不应该乖乖听话的吗!为什么降谷零都不害怕的! 那些“朋友”之一,才不管前辈的处境是不是变得劣势了,他兴致盎然地评价着。 “哦豁,你带来的这个小孩可真带劲。” “喂,我正很难办呢。” “没有办法嘛,谁叫这位……” “降谷零,一年级生。” “一年级生就敢这么嚣张啊,比想象中的难搞啊,明明看起来那么乖——还是说只对你的小男朋友乖?” 降谷零脸色变得更可怕了,不过总体还是维持在谈判所需的冷静范围内。他沉声道: “我已经亲自过来,站在你们面前了,这个诚意已经足够了吧?” “注意一下你说话的口气,你以为我们两个像那个家伙一样怕老师吗?” 前辈不甘地瞪了一眼另外两个人。 他们之中有矛盾。降谷零发现了这件事。 “我没有这个意思,你们跟我又不是一个学校的。所以我来亲自问你们,现在开个彼此都能接受的条件吧,要多少钱你们才肯删?” “哦?多少钱都行,随便我们提吗?” “当然了,随便提,我都能凑出来的。” 那个一脸想教训降谷零的混混看起来动心了,张了张嘴刚想说话,被旁边的人摁住了。 那个人在笑,脸上的刺青因此显得更加狰狞。 “降谷零,你的手机开录音了吧?” 降谷零的眼神微微闪烁一下,说:“你猜开没开。” “哈哈哈,多明显的圈套啊。只要我们提出跟你要钱,你就可以告我们勒索罪,你是不是这么打算的?” 降谷零的指甲扎进掌心里。 冷静,还是有办法的。 “既然你已经看出来了,那我们就不提钱了——换一个别的条件吧,不过别忘了我还在录音。” “真是嚣张啊……”脸上有刺青的青年说,旁边的他的朋友看起来很愤怒,因为他差一点就被降谷零摆了一道。 他想揍我。降谷零想到,肌rou紧绷,做好了应战的准备。 “这样吧,你喝三杯酒,我们就把视频删了。” “喝酒?”降谷零的眉毛皱起来了。 “不敢吗?哦,零君是优等生,肯定不敢喝酒吧?”前辈抓住机会嘲笑他。 “跟胆量没有关系,我没到喝酒的年纪。” 这句话把三个人都逗笑了。 “这样一看,降谷零也很可爱嘛。不过你不喝的话就走吧,咱们没什么好谈的了。” “我喝。”降谷零马上说,“不过你们要说话算话。” 刺青男指挥自己的朋友去准备酒,那个人看过来的眼神让降谷零很不舒服。不过这个地方就没有一秒钟让他不恶心的。 “那么录音该关了吧?都到这一步了还开着就没有意思了。” 降谷零把录音关掉了。 “把手机关了才行。” “你们什么意思?” “我们可是很担心你再玩个小圈套什么的呢,你不关机,咱们的交易就算了。” 降谷零权衡着。 他担心景光随时可能给他打电话。 不过如果能赶紧结束这件破事,就没有关系了。 降谷零最后决定把手机关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