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理成章的开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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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在喘息中醒来。 难忍的欲望在躯壳中蔓延,金灿灿的脑袋埋在枕头里,小麦色的双腿夹着棉被寻求一点支撑,降谷零抠挠着床单,忍了又忍,最后烦躁地放弃抵抗,右手在自己的小腹处揉了揉,按压肚皮下泛着酸意的器官;然后继续向下,粗鲁地握住已经硬起来的roubang,试图用最快最简单的方式释放令他不适的欲望。 降谷零努力到手酸,yinjing也只是不断的吐出并不是jingye的粘液而已,快感的堆积反而成了一种yin乱的自我折磨,这时摆在床头柜的闹钟响了:已经到起床时间了,再磨蹭下去就会迟到。 少年发出苦恼的呻吟,发泄似的狠狠抓锤一下被子,不甘心地将手指继续向下,摸到了两瓣闭合得很紧密的yinchun,指尖用力按进去,就像被戳破的柿子那样,包在甬道内部的yin液顺着裂缝漏到了降谷零的手指上。 敏感的yinchun被抚慰的快乐让少年弓起脊背,指尖转着圈轻搔那些被yin液充分润滑过的软rou,裂缝入口处的组织因为充血而变得更加富有弹性,降谷零更用力地按下去,将中指浅浅地插在入口处的rou环里,rou体反馈的快感让他发出舒适又压抑的呻吟。 ……会迟到的。 时间上的紧迫感让降谷零更激进地安抚自己。他咬住枕套的一角,手指微微分开yinchun,沿着rou瓣划向顶端——红色的rou珠,他的阴蒂。 “嗯!嗯……” 降谷零的呻吟闷在枕头里,双腿并得更紧了,将自己的手牢牢夹着,手指在有限的空间内移动,不过也够了,只是刺激那里的话,很快就会…… 降谷零小心地揉搓那个rou珠,过激的快感让他双眼湿润,rouxue一阵阵抽搐,空虚地紧缩着,快感越来越多,终于,快了,少年达到了高潮。 小麦色的纤长rou体紧绷着,肌rou线条在阳光下显得美好又青涩,几秒钟后,那些线条缓缓地柔和下来,伴随着深重的吐气声,筷子一样并拢在一起的双腿缓缓打开,降谷零翻过身,盯着天花板呆了一会儿,然后才意识到今天不是休息日。 看看闹钟——真的快迟到了! 降谷零懊恼地叫了一声,快速抽出几张床头的纸抽,擦拭自己的手指和下体,将床单丢进洗衣机,放学回家后再洗好了!打开衣柜拿出校服,扣上衬衫扣子时,rutou和衣服的磨蹭带来丝丝痒意,硬邦邦地挺在少年单薄的胸口,降谷零倒吸一口气,弓起身子,粗鲁地隔着揉了揉自己胸口的硬粒,等待它们自然平息。 总之——快要迟到了! * “今天怎么迟到了,zero?” 课间的时候,诸伏景光找过来,关切地询问道。 “起来晚了。”降谷零的视线游移着。 “诶?忘定闹钟了吗?”诸伏景光靠在降谷零的书桌上,歪着头问。 “定了啊,”降谷零的头越来越低,“不是闹钟的问题。” “zero?”诸伏景光感觉有点不对劲,不由得担心起来,凑得更进了些,关切道,“怎么了?有出什么问题吗?” “……” “不会是迷路了吧?”诸伏景光笑道。 “怎么可能,我又不路痴!”降谷零反驳道。 诸伏景光手指抵在嘴唇上,眼睛弯起来。 “zero这么有活力我就放心啦。” 降谷零意识到那是幼驯染在故意打趣他,脸微微涨红了。 “不过,话说回来,真的没有发生什么吗?”诸伏景光问。 降谷零的脸变得更红了。 这要怎么说呀,早上因为克制不住欲望自慰起来导致迟到了什么的……这种事情即使对着hiro也说不出来啊! “什么都没发生。”降谷零固执道。 “真的吗……总感觉zero今天怪怪的。”诸伏景光思考着,道。 “哪里怪嘛。” 诸伏景光打量起自己的幼驯染,笃定道: “真的有哦,就是那种……啊……” 诸伏景光卡壳了。 他站着,俯视着座位上的zero,坐姿导致校服外套并不那么贴身,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能看见外套下的白衬衫胸口处的两个凸起。 凸起来了,那个位置是……所以说,其实是…… 诸伏景光感觉自己的脸立刻变热了,他赶紧移开视线,装作看着地面的样子。 降谷零感受到了挚友的视线落在身上的轨迹,胸口的rou粒的痒意变得更加难以忽略了,控制不住的空虚的痒意,让他真想躲起来。 他身上有第二套性器官,好像就配套的有了双份的性需求,尤其是进入青春期后,身体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变得很敏感,很想要,自己一个人的话,怎么弄都不行。 但是现在在学校啊! “hiro,”降谷零试图让氛围转到正轨,拼命保持正常的语气转移话题地说,“那个,我没吃早饭……” “哦、嗯,不吃饭可不行呀。”诸伏景光的耳朵红红的,背过身说,“好吧,我带了牛奶和饼干,我去拿给你。” 降谷零毛茸茸的金色脑袋轻轻撞在课桌上,尴尬又害羞地缩起来。 真是太糟糕了。 这不就是被hiro发现了吗。 * 幼驯染的身体跟别的男生不太一样,这件事诸伏景光当然是知道的,他们7岁就认识了,那种年纪的小孩对性别只知道模糊地分成男孩和女孩,但是男孩该是什么样,女孩该是什么样,却是没有办法说清楚的。 “zero这里和我不一样诶。” “啊!” “痛吗?!” “不痛啦,就是感觉很奇怪。” “对不起,我不碰了……不过,真的不会痛吗?明明都裂开了,好可怕。” “才不是裂开什么的!那是、那是……” “?” “医生说是yindao,是女孩子的部分。” “哦、哦哦……zero也没有蛋蛋诶。” “我有!” “有吗?” “医生说、说是在肚子里面。” “诶?诶诶?那是怎么回事?” “就是在肚子里面,哎呀,反正我有嘛!”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 “……那hiro会觉得糟糕吗?” “诶?” “就是,明明我是男孩子,但是长了女孩子的东西,而且男孩子的部分,也很不一样……” “不啊。” 赤裸的孩子抱住了另外一个赤裸的孩子,两颗懵懂又赤诚的心脏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 “zero就是zero嘛。” 在那种性别意识还很混沌的年纪上,他们就坦诚相见了,此后一切都像顺理成章那样。 早在初中毕业后的闲散的暑假里,已经忘记具体是如何开始的,也许是某个眼神的交汇,某次肢体接触,或者只是天气太热生出的躁意,两个少年越靠越近,诸伏景光抚摸着降谷零的大腿,降谷零对他也是如此。 身体的反应非常棒,有种舒适的兴奋感,降谷零挣扎着将T恤下摆掀开,摆脱衣物的阻隔,让诸伏景光的手直接摸自己的腰。小麦色的rou体如此温暖,生机勃勃,带着让人着迷的韧性,一下子把诸伏景光抓住了,两个人倒在沙发上,两双腿交织在一起,诸伏景光的手掌捏着挚友的腰腹,不断向上,抚到了肚脐,胃部,肋骨,T恤堆积在一起,逐渐露出胸部。 降谷零喘得很厉害,脸像生病了一样红,身体被摸得越来越软,失去了力气,捂着脸,小声地说好难受。 诸伏景光僵住了,犹豫着是不是不应该这样做?然后挚友的搂住了他的脊背,脑袋靠在了他的颈肩处,更紧密地贴过来,用含糊不清的虚弱声线说身体已经难受了好长时间。 诸伏景光立刻紧张起来,摸了摸降谷零高热的脸庞,关切地问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难受了不告诉他? 降谷零喘了一声,哽咽又混乱地坦白。 “怎么说嘛!那个时候要考试了……每天都在做题、复习什么的,这种事情……没有时间说啊…… 但是好痒,身体好难受,明明放学后头脑已经很累很涨了,但是身体休息不了!” 降谷零越说,越感觉羞恼委屈,自己对自己的身体发起火来。 “那种感觉上来的时候,真的好奇怪,怎么弄都是痒,即使到了……就是那种到了之后,也好难受,还想继续……真的烦死了!我……” 诸伏景光大概听懂了,他无比认真地抚摸着降谷零的脸,低声说。 “一直这样吗?zero好辛苦啊。 会休息不好吗?所以zero总是很疲惫的样子,我以为只是学习很累呢,对不起。” 降谷零感觉眼眶热热的,心像被温柔地戳了一下,泛起满足的酸痛感,身体的痒得更厉害了,却好像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因为诸伏景光在贴着他,另外一个人的体温和重量很好地安抚了这样异常的欲望。 降谷零蹭了蹭挚友的手掌,渴望他继续抚摸自己的身体,又感觉只是这样贴着脸颊就很好了,他搂着黑发少年的后背,手掌贴合着肩胛骨的起伏,往下按了按,希望挚友能和自己靠得更紧。 “zero……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呢?” 诸伏景光在他耳边问。 降谷零的脸皮薄得做不到直接说出来,只是抓着诸伏景光的手,让他去摸自己希望被安慰的位置。深浅二色的手掌交叠在一起,贴着小麦色胸膛上红褐色的乳珠。 诸伏景光轻轻揉了揉那里,降谷零立刻闷哼一声,就像受伤时的痛呼,不过多了几分色情的质感。 诸伏景光害怕降谷零疼,手立刻就拿开了,但是降谷零马上就按着他的手不许动。 “不要停!”降谷零几乎像哭了那样叫着。 诸伏景光感觉很……饿,他无法形容这样的冲动,只能混乱的将它归于像食欲那样的感觉。他忽然很想揉碎降谷零,但是他不会这么做的。 黑发少年白皙的手掌继续揉着降谷零的胸口,坚硬的rutou像一颗豆子那样在掌心转动,他还领悟了要如何揉捏胸部,手指陷在少年人单薄的胸肌里,用上一点力气,然后再松开。诸伏景光忍不住地把玩着这一点rou,在挚友耳边小声说,“这里很好摸。” 降谷零喘的听起来像是要哭了,像在被欺负一样,但是他一点儿也不想让诸伏景光停下来,甚至他还想要更多。 他本能地想夹紧双腿,安抚越发空虚的下体,他的动作夹到了和他交叠在一起的景光的腿,少年紧绷的灼热的大腿贴到了自己的下体处,降谷零闷哼一声,内裤下的roubang变得更硬,体内的空腔酝酿着一股热流。 “下面……”降谷零的腿夹得很紧,混乱又破碎地指示着。 “下面也很难受吗?zero硬得好厉害。” “……嗯。” 诸伏景光隔着裤子很小心地揉捏降谷零的下体,小麦色的rou体颤动得更厉害,两条笔直的腿狠狠绞在一起,挤得诸伏景光的手几乎感觉到了疼痛,他只能先停一停,另一只手重新温柔地抚摸降谷零的大腿。 “可以放松一点吗?”诸伏景光小声说,“zero夹得太厉害了。” “对不起。”降谷零喘息着,缓缓放松肌rou。他羞愧地捂着脸,感觉下体的yinchun随着双腿的动作而微微分开,里面的热乎乎的粘液要流出来了。 “那里,呃……” 降谷零身体很舒服,让他快要说不出话了。他很需要诸伏景光继续抚摸下去。 但是一想到那里的样子,那处黏糊糊的裂痕要被诸伏景光摸到,看到,他就感到很紧张。 “怎么啦?”诸伏景光很关心地问,“是更难受了吗?” 降谷零扭过头,把脸埋在沙发靠背里,压抑地说: “没有,就是……呜……” 他真的要哭了。 “zero想要停下来吗?” “不要!”降谷零马上说,“但是……” 他很害怕。 那些温热的yin液流出来了很多,他感觉自己的内裤已经湿了,贴在下面十分难受,景光一定发现了他裤子上的湿痕,降谷零感觉很害怕,yindao却因此一阵阵紧缩着,湿的更厉害了,他该怎么办呢?他也说不清楚,他只是痛苦地忍耐着,颤抖着,等待着自己的挚友进一步的行动。 诸伏景光的手指勾住了降谷零的腰带,单薄又明显的腹部肌rou线条慢慢地展现出了更多。零看起来很难受,这让他的动作不由得小心谨慎,生怕伤到了他的朋友。 裤子褪到腿根处就动不了了,诸伏景光将降谷零被架起的腿放下来,才得以让外裤继续顺利地被剥下来。降谷零的皮肤光滑,富有弹性,夏日的阳光照在大片小麦色的肌肤上,就连光线都被感染出一种丰润的色泽。 诸伏景光不由得享受性地抚摸着挚友赤裸的大腿。 真的好漂亮啊。 “喂!”降谷零的脸从沙发中抬起,羞恼地瞪了幼驯染一眼。诸伏景光才发现到自己把心中的想法无意识地说出来了。zero从小就很讨厌有人说他“漂亮”,感觉那是形容女孩子的词语。 “嗯嗯,对不起啦。” 诸伏景光好像被迷住了一样,呈现出一种降谷零从来没见过状态,那样的亲昵,但是又色气。黑发少年轻声地道歉,手却没有离开那双漂亮的腿,诸伏景光将他的一条腿抬起来搭在沙发靠背上,这样他的下体就一直是敞开着的了。 “拜托zero坚持一下。” 诸伏景光很缓和地抚摸着敞开的大腿,微微闭上眼睛,用脸颊蹭着他膝盖内侧的皮肤,就像蹭一只猫咪那样。 hiro在干什么呀! 降谷零感到又羞耻,又愉悦,大脑充血,心脏跳的快要蹦出来了。 黑发少年的手慢慢地向上移动,重新按在欲望勃发的下体处。内裤已经很湿了,浅色的布料因此显得透明。roubang,这里是他也有的……诸伏景光用掌心贴在那里,轻柔地将硬起来的yinjing拨到一边。 下面的部分,景光隔着内裤,指腹缓缓地划着那里的形状,降谷零叫了出来,敏感的rou瓣即使是这样轻微的刺激也受不了,他的yindao一阵抽搐,涌出了更多液体。 “zero……”诸伏景光轻轻地,无意识地呼唤着。 他微微加重力道,小心地戳着两瓣湿润的yinchun中间的裂痕,降谷零叫了一声,腰腹狠狠地弹起,诸伏景光继续抚摸着那里,内裤被他按得微微凹陷,摩擦在隐秘的rou体上。他大概能摸出那里的形状,很软和,分为很小的两半部分,比较靠前的地方有像核一样的部分,碰到那里时零会抖得更厉害。 “痛吗?”诸伏景光马上问。 “不痛,但是……呜……” “啊!zero怎么哭了?” 降谷零喘的很厉害,叫道:“不要停!继续摸那里……呃呃……!” 即使隔着一层内裤,诸伏景光的手指依然被弄湿了。高潮时yindao不受控制地抽搐,就连roubang都射出了一些粘腻的液体。 窒息般的几秒钟后,降谷零颓然地瘫软下来,急促地喘息,胸口剧烈地起伏。 诸伏景光看着自已的幼驯染,不由得有点懵。他知道零的身体是不一样的,但是这是他第一次直观地感受到零有多不一样。 好色。 他的脑中本能地感受到了这个词汇。 好敏感,只是这样摸一摸,就…… 诸伏景光感觉很饿。 随后又感觉很难过,因为有这样身体的zero,会很辛苦吧。 他想拥抱降谷零。 “你还好吗?zero?”他安抚地揉捏着零大腿的肌rou,关心道。 “哈、啊哈……”降谷零用胳膊挡着脸,只能看见他湿润的嘴唇。 诸伏景光很想看看挚友的脸,他去牵引降谷零的手腕,不过被拒绝了。 “我的身体,真的很奇怪,hiro……只是被摸一摸,就……”零的声音还带着情欲,但是音节之间的颤动又让人感觉十分难过。 诸伏景光立刻遵从了内心的欲望,压低身体抱住了降谷零。 两个少年的胸口贴得紧紧的,脖颈交叠在一起。 降谷零犹犹豫豫地拥抱回去,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喟叹。 “zero把我弄得很饿。”诸伏景光突然说。 “啊?” “zero的反应好可爱,身体也很漂亮——即使你会生气,我也要这么说。”景光几乎像是在含着零的耳垂那样,诚恳又固执地说,然后他撑起上半身,认真地盯着零的眼睛。 “因为我就是这么想的,你的身体很特殊,但是我很喜欢。zero就是zero,无论有多‘奇怪’,zero都是zero。” 降谷零呆住了,然后脸色爆红,几乎是全身的皮肤都变得guntang起来了,他推了一下景光的肩膀,受不了的大喊。 “……你在说什么啊笨蛋hiro!” 说完他就把脸埋在沙发靠背里,怎么也不肯转身。 诸伏景光感觉到了一种别样的愉悦,他知道零没有真的在生气,只是太害羞了。 好喜欢啊,真的好喜欢。 诸伏景光笑得很开心,他亲吻着零滚热的耳廓,抚摸着金色的发丝,啄他露出的发际线,不断地喊着挚友的名字,真是不知道怎么样抒发自己的心情才好了。 好饿,但是好愉快,好兴奋。 降谷零被弄得发抖,羞耻感之下,痒意和欲望不断发酵,他感觉自己在被品尝着,这件事让他更敏感了,他开始忍不住地夹腿,然后碰到了景光的腿。 真是的,hiro真是的…… “好了啦,”欲望让降谷零的声音不自觉变得粘腻,他微微侧头,露出一只眼睛,羞耻又凶狠地说,“不要再捉弄我了!” “好的,好的。”诸伏景光弯起漂亮的蓝眼睛,笑盈盈地看着他,问,“那我可以继续摸摸zero吗?” 降谷零的眼睛在景光对嘴唇上停留片刻,然后眼神游离着,答: “嗯,唔,可以的。” 这次诸伏景光脱掉了零的内裤,而降谷零脑子里乱糟糟的,完全没有心情想什么会不会被认为奇怪了。他痒的厉害,骨头都要软了,景光的手指刚刚摸到他的yinchun上,他感觉自己就要到了。 怎么会这样! “都是hiro害的。”降谷零捂着脸抱怨。 “什么啊?” “变得更奇怪了。” “变得可爱了。”诸伏景光故意道。 “喂!” “好可爱,我好喜欢。”诸伏景光喜爱地说,“摸起来很柔软,还很热,像秋葵一样有粘液。” “不要在这种事情上提到的食物!”降谷零抗议道,“以后要怎么面对秋葵啊……” “晚餐就做秋葵好啦。”诸伏景光愉快道。 “hiro!” 诸伏景光双手托着零的臀部,拇指按在那处裂缝上,微微用力,让yinchun左右分开,露出里面更柔软,更精细的结构。零的下面没有毛发,因此显得很脆弱,很干净,少年很小心地揉捏那两片柿子瓣一样的小rou片,零不说话了,身体抖得很厉害;他将零的下体展得更开放一些,更进一步,捏住那个在rou唇之中凸起来的珠子。 零啊地叫出来,立刻向后躲开了。 诸伏景光立刻移开手指,歉意地抚摸他的腿根。 降谷零咬着嘴唇,他又微微挺起下身,暗示景光再去碰这里。 诸伏景光很轻地按压了一下,零的反应就很明显了,他几乎不动,让零自己摇晃着腰部,蹭着手指。yindao内涌出的液体让这里变得很滑,降谷零动了几下,然后颤抖着指挥道: “就像这样,轻一点就好……” 诸伏景光小心地问:“是会痛吗?” “不是痛……”降谷零眼睛很湿润,像泡在水里一样,“是很刺激……太刺激了就受不了了……” 有一瞬间,诸伏景光很想看看“太刺激受不了”是什么样子的,但是他马上就把这个念头压下去。他按照降谷零的意思,轻柔地借由润滑在那颗珠子上摩擦打转,灵敏的指腹感觉到了这里也是有像yinchun那样分层似的结构,但是零的反应显然不允许他把这里也那样直接的剥开查看…… 这样多的液体,是怎么流出来的呢? 诸伏景光不断安慰着降谷零的敏感的rou珠,低声问:“这里是zero的阴蒂吗?” “呃?啊……嗯……”降谷零含糊羞涩的承认了。 “好像特别敏感,只靠这里就可以到吗?” “呼……可以的……但是会……”降谷零挺起腰部,艰难地试图描述独特的性体验,“会很痒,根本不够。” “诶?那要怎么做?” 降谷零感觉自己要融化了,这种事情说出口真的是……但是这是hiro在摸他…… “插进来一点。”他捂着脸说。 诸伏景光换了一下手,用左手继续安慰阴蒂,右手试了试姿势,最后用中指浅浅地插进yindao内。柔软湿热的部分立刻裹住了指尖,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更热了。 “这样吗?” “嗯,嗯,再动一动……在里面一点的位置……”降谷零挺起腰部,主动去含那根手指,迎合自己的敏感部分。 “啊!呼……” 诸伏景光看着降谷零的反应,轻轻勾起手指摩擦着,零的反应更大了,就像被抓住了弱点那样,浑身僵硬,颤抖不已,诸伏景光已经确信这样的反应跟疼痛无关了。 “这里摸起来有点不一样。”他说。 降谷零抓着沙发靠枕,发泄着快感带来的异样冲动,他勉强接收到了景光的话,害羞又诚实地说: “呃、啊……因为那里是……是……” “?” “是G点啦。”降谷零的脸埋在靠枕里,腰部像上弦的弓一样绷紧着。 “哇。”诸伏景光惊讶道,“真厉害啊。” “说什么呢……” “zero的身体好精细啊,好厉害。”他着迷似的低声说,“好可爱,摸起来好舒服。” 降谷零感觉自己真的被弄化了,景光的话让他喘不上气,下体一股一股地紧缩着,高潮到达的如此快速,一下子接管了他的身体,让他摆出了更多奇怪又色情的反应。 快停下!他的大脑在尖叫着,但是他却又狠狠咬住了抱枕,将喊停的声音控制在喉咙里。 景光还在抚摸他,刺激他,高潮一阵接一阵,像打开的水闸一样绵绵不断。 怎么办,好舒服,怎么办…… 等他回过神时,发现自己的腿正夹着景光的右手,手指静静停留在他体内没有动弹,景光正在看着他,那种眼神,沉迷又爱惜的目光,像热水一样围绕着他。 “hiro……”降谷零吞咽了一下,本能地缩紧了一下xiaoxue,然后慢慢地分开腿,让景光能把手抽出来。 “zero还好吗?”诸伏景光呓语般地问,湿漉漉的手搭在小麦色的腿上,“感觉怎么样?” 降谷零点点头,小声说:“有点酸酸的,不过很舒服了……” 那双湿润的手不断移动,从大腿,到腰腹,景光的声音轻柔而色情,他诚恳地问: “还能再去一次吗?” 降谷零脸很热,身体发软,但是点头了。 “那,我可以抱你吗?” 景光硬了很久了,跟他贴得这么近降谷零早就发现了。 不过景光一直在照顾他。 降谷零松开被他反复折磨过的抱枕,伸出手抚摸景光的胳膊,然后是躯干,不断向下,手隔着裤子按在少年人灼热的性器上。 “hiro……”他紧张地说,“就是,那个的话……我可以先摸摸你的……吗?” 景光被摸得更硬了,他难以言喻的饥饿感变得更强,几乎要控制不住了。 他只是点点头,快速地脱掉自己的裤子,接着拥抱住挚友,抓着那只深色的修长的手握住自己的roubang,然后双手将零的腰搂的更紧,嘴唇贴在挚友的嘴唇上。 两个少年都闷哼出声,渴求地寻找着接触彼此唇舌的姿势,景光在咬他的嘴唇,等他张嘴后,就是不断地舔他的舌头和牙床,手指插在他的头发里,温柔地强迫他不许避开,简直是想把他含着吃掉一样地在亲吻。 降谷零一边要注意不能弄痛景光,一边要努力回吻,精力都被牢牢的占据了,他的身体在不断出汗,很热,但是不想推开景光,他的身体又开始变得很痒,那种欲望在催促他拥抱自己的挚友。 “hiro……”降谷零的唇齿间发出混乱的声音。 “嗯?” “你、你可以进来了,不过要轻一点,我感觉会痛……” 景光突然更用力地抓着他的头发,然后猛地放松,轻轻摩挲他的头皮,低声说: “我不会让zero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