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中】从实验室中被兰波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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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幻想描写/无实际性行为) 那孩子长得确实像一个神明——兰波这么想。 他长得美,即使他还没有成年,即使他有记忆的时间屈指可数,对于人间的一切都不熟悉,对于他只有本能的依赖和眷念,如同初生的孩童那般纯粹地注视着自己。 他的眼里怎么能装下一片海呢?兰波这么想,那真是他见过的最美的一滩水,眼里的波纹像是荡漾在他的心上,那么依恋地依偎在他的手心。 他忍不住合掌,想要把这颗珍珠藏起来。 那孩子的实际年龄比他看起来要小得多。兰波和魏尔伦都知道这件事,这个无意识地散发着美的诱惑的荒神,洁白无暇地如同最圣洁的羔羊,连同人类的常识都一概没有,空有一层绝佳的皮囊,内里懵懂无知地一片空白。 他怎么敢依赖我?兰波忍不住想,他如何敢这么大胆地靠在两条豺狼的身边,还空无所知地伸出娇嫩又敏感的小舌。他天生就是Omega——兰波知道这一点,那种妩媚的香气尚且不成熟,干净又软顺,几乎是在勾引他去沾染这片禁区。 掌控生育的神如今躺在人类的手中,被卑劣的人类完全掌控了生育的权利,只等着这具身体的zigong逐渐成熟,从青涩变得肥软,然后吞下那些alpha的jingye,无助地被塞满被涨大,等待孕育人类的子嗣。 兰波站在原地。那孩子身形娇小,不难看出即使是以后也不会长得有多高大。这刚好合适——这样娇小的身躯和与之完全不符合的力量,满足了alpha卑劣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他长大以后该会有多迷人啊。 会有数不清的男人拜倒在他的脚下,亲吻这小家伙的足部,这孩子会被养的肆意又漂亮,因为自己超乎寻常的力量而狂妄自大,近乎天真地带着不应该的善良和纯粹,一面又狂野地如同自由的牝马。光是想象,兰波都会承认这将是世间不可多得的美景,这是这个娇小的神明应得的爱慕。 神明是应当被人参拜的,而那些男人参拜他的时候会想什么? 兰波这么想,然后轻轻吻上了这孩子的唇。这对甜蜜又大方的唇瓣因为被剥夺氧气而冲着他微微张开,露出不曾有人侵入过的口腔,也许那些实验室的家伙这么做过,但伸进去的可能只是冰冷的器械而已。 兰波觉得可笑,他们是如何无知地对待这个小家伙的啊——这一切不过是他们无知的报应罢了。他不清楚那些人注视着神的容貌时在想什么,有如此绝佳容貌的孩子,他会出现在那些肮脏的成年人恶劣下流的春梦里吗? 那些男人会在梦里撕咬他白皙的皮rou,想象自己那根东西可以插入小家伙青涩的,不曾被人踏足过的地方,那孩子刚被进入的时候肯定会哭泣。因为他的腔体太嫩了——他的身体还小的很,他还完完全全没有成熟,就被人强迫着打开身体来接纳不属于他的东西。 这孩子的力量那时候应该是被压制的,空有危险的力量却什么都做不到,危险更让身上的人肾上腺素飙升,身下的jiba硬得发痛。 那张精致的脸上满是眼泪,一张漂亮到极致的脸湿漉漉的,如同茫然入水的幼年羊羔。这些男人如同几百年前同样卑劣的男人一样,把自己被引诱的过错推到羊羔的身上,咬牙切齿地指控这孩子是个恶魔。 可怜他什么都不知道,就被冠上了yin荡和不检点的罪名,只能在呜咽里无助地向外求救。 男人会情难自禁地低下头去,把那娇嫩肥厚的阴部含入口中,吮吸甘美委屈的xue口,把那rou唇含在嘴里又咬又吸,直吮得这孩子哭出声来,诚实地吐出一大汪yin水,喷湿了男人的腹部。 他挺起腰来,挣扎着要离开男人对他手脚的束缚,这完全出自本能,他恐惧这种被人所控制的感觉,但他如今的力量多弱小啊,没有异能的存在,只有任人亵玩的份。 我不允许。兰波这么想,我不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谁都不能催开这朵花,他应该自由地,肆意地长大,等到他长大,再心安理得地接受所有人的爱与欲望。 那孩子还是无知无觉地躺在他的手臂里。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他还是觉察到自己的下体不由得抬头。怀里的孩子感受到这硬邦邦的东西,不舒服地扭动着要求一个更加舒服的怀抱和姿势。 兰波的呼吸粗重起来。小家伙身上的性香传到他的鼻腔里,多么纯粹的,尚未真正成熟的味道,他需要极大的意志力才能让自己不去催熟这朵花,逼着他开花结果。 他在自己怀里信任地睡去。他才刚刚苏醒,即使是对于男人的行为提出一些微不足道的异议就已经花费了他所有的力气。他不懂怎么cao控异能,更是被兰波压制了好几次,最后终于睁着一双澄澈的眸子倒在了成年男人的怀里。 兰波禁不住把脸埋进他怀中。那种生涩的气息逐渐占据了他的大脑,他的脑里逐渐浮现出荒神长大的样子,长长的橘发,被他习惯性地拢到胸前,手指修长可爱,带着皮质的手套,时不时地拨弄掉那些不听话的碎发。一张漂亮的脸透露着一些被宠坏的娇嗔,混着环境带来的野性和放肆,让人更想亲吻,更想占有。 成熟的橘子会散发着诱惑的香气,成熟的rouxue和zigong早就为生下小崽子做好了准备。他在床上会用几乎要勒死男人的力气缠住男人的腰,要求男人再用力点,捣进rou嘟嘟的内里,把那小腹射的鼓起。这种行为是要付出代价的,他总是不长记性——他会被干到失神,吐出无法控制的舌头,漂亮的蓝眼睛上翻,再被身上的男人含着舌头逗弄,身子一遍又一遍地弹起,床上全是他潮吹的液体。 兰波的另一只手解开了皮带。这有些艰难,但是问题不大。他的手指在这样的幻想里撸动着自己的roubang,他会因为这东西从那孩子身上蹭过而感到兴奋,仿佛已经插入一般的刺激。对于alpha而言不插入应该是很痛苦的,而他在这样的痛苦里忍耐着自我折磨,克制自己汹涌的性欲。 然后在这样极致的性幻想里射出来,任由白浊沾了满手。 他喘着粗气抱紧了怀里的孩子。 他给这孩子找了套衣服——这衣服理所应当地大了。包裹着他干净的躯体,他轻柔地把这孩子放到街角——他知道这里一向有流浪的孩子在游走,让他们捡走比跟着他生死不知要好太多。 除此之外说他没有私心肯定不可能。让我看看我的小荒神,你能长成什么样子。 不管什么样的……你都要是永远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