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汁怎么你了(人类须x吸血鬼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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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圣节活动文,h在结尾部分 「……这地方哪里有闹鬼的样子。」须佐之男很失望,非常失望。等推开大门瞧见里面纯西式的精致装修和并不破旧的内饰,这种情绪直接飙升顶峰。 这处宅子占地面积不小,是双层的小洋房。看到的第一眼,须佐便对“为什么是这座宅子”被送给自己有了认知。它几乎坐落在荒无人烟的郊外,还是有些弧度的坡上,虽然背后靠山,前面有湖,看着山清水秀环境不错,只可惜真的太偏僻。难怪那抠门的老家伙突然这么舍得!自己回国前本要提前租房,却被老爹告知有座宅子被充当毕业礼移到了自己名下,又想起那老顽童神秘兮兮知会的“怕可以不住,会闹鬼的”,须佐之男更是愤恨起来——这是诈骗!哪有鬼! 须佐之男实在喜欢各种超自然灵异作品,但都市怪谈并不是每个人都能遭遇到。算命的也说他阳气重向来只有鬼绕着他走的份,果然他就不该对自己老爹的话抱有期望。 好歹也是自己的房子了,不用付房租也好。须佐之男只好如此宽慰自己。 先整理行李吧。 大大小小的物件被依照自己的习惯摆好,看着焕然一新的家,须佐满意地一笑。 等等。好像也不能算作焕然一新,以长期无人居住的标准,这里似乎整洁的有些过分了。他暗自思忖。地板光洁,连角落的灯台都是干净无尘的。须佐之男蹲下来,这客厅地上的绒毯都像是新的,没什么浮尘,一般很难打扫到这样的程度吧?这是给自己的惊喜吗?难不成是老爹提前请了专业清洁人员来打扫?不不不,他才不会花钱做这种事情。从小就被放养长大的须佐之男恍然大悟,老爹诚不欺我,或许真有什么超自然生物,是不是鬼无所谓,是田螺姑娘不是更好? 天色不早,十月底的夜风已经带着寒气。深山老林大抵就是这样的,比城市要冷些。须佐之男从沙发上起身,把阳台的落地窗锁上。云雾遮挡间一轮圆月若隐若现,他因着美景愣怔了几秒,才想起,今日是万圣节。可国外节日气氛浓厚,如今自己一个人,须佐苦恼地挠挠头,要不放个恐怖片应应景? 须佐之男关上所有的灯,力求沉浸感。 寂静,十足的寂静。画面中的少女躲在衣柜里,有什么东西就在外面,她会被发现吗?惨白的音乐极轻地响起,镜头在慢慢切过去。 须佐之男专注地看着。 “咚——” 似乎不是电视发出的声音。须佐之男皱眉,暂停了电影。 下一秒,响起一声更大的“啪嗒——” 是阳台的方向!须佐之男迅速起身,却见锁着的阳台落地窗上出现道细微的裂缝,另一边,地上躺着一只小小的蝙蝠。 难不成刚刚是它在——撞玻璃?小家伙似乎受了伤,绒毛被血黏结成块状,此刻可怜兮兮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还有没有气。 天,它好可怜。小动物爱好者须佐之男同情心泛滥。他喜欢各种各样的小动物,呃,除了蛇。经常在外面救助流浪动物的同时,须佐家里还养着一只取名为伊吹的肥猫,虽然蝙蝠不在正常宠物范畴内,可不妨碍须佐之男喜欢。他把落地窗解锁一下拉开,把小家伙捧在手心,感受到还有微弱的呼吸,稍微放下心后便心疼地去找棉签酒精等一众用具了。 有点晚了,先做些应急处理吧,明天再带去看兽医。须佐之男手脚麻利地动作,小心翼翼地用棉签先擦去污血。希望它能撑到明天才好。 飘窗上已经垫了绒毯,但他还是嫌弃不够暖和,睡前再用旧衣服叠了几层,勉强做了个毛绒绒的窝,把小蝙蝠好好地抱上去。 晚安。 凌晨,许是惦记着那小家伙,须佐之男睡的并不特别安稳,睁开眼视线下意识移到了飘窗上,看到的不是小蝙蝠,竟是一个……赤裸青年。看着身量不算小,也难为他蜷缩成一团躺在旧衣服上。还有点昏沉的头脑一下子完全惊醒了,须佐上前轻轻扒拉了两下这人,试图找到小蝙蝠的踪迹,却一无所获。转念一想,自己睡前可是锁着窗的。青年背后竖着长长一道伤口,仍有血珠渗出点点。须佐心中一动,昨日捡到的小蝙蝠,也是身后一道差不多大的伤口…… 本来无比相信超自然的须佐之男,头第一次产生了“真的有这种东西?!”的恍惚感。 他苦思冥想也没有得出什么答案,转身拿了新的毯子给人盖上,总之不要着凉了。好在周末也没有什么急事,眼下他再睡不着,于是须佐搬了椅子坐得极近,打算等人醒了再质问一番。 等待的当口,须佐之男只好无聊地打量起这个人。青年黑色长发,皮肤苍白,连肌rou线条都是十足内敛的优雅,看着身量挺大,但总感觉过分瘦了,营养不良的样子。月光在他好看的侧脸投下浅浅阴影,连背上冒着血的伤也似乎被月色抚平,rou眼可见的,狰狞的伤口竟在逐渐愈合。须佐之男瞪大双眼,忍不住抬头去看窗外,那云雾不知何时消散殆尽,明晃晃的圆月无比清晰,慈悲地洒下月华清辉。 汲取月光疗伤什么的,实在很超自然。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须佐过于强烈的视线,青年眉峰紧蹙,做噩梦似的咬紧下唇,两颗小小的尖牙显露无疑。是活的、活的超自然生物,还真是吸血鬼!须佐内心雀跃起来。 于是少顷吸血鬼青年清醒时,对上的,是面前的人类兴奋到要将他生吞活剥的眼神,简直差点吓到藏进毯子里。吸血鬼先生陷入少见的迷茫中——从来只有人类怕他的份,他第一次看到人类对他这么直白、不加掩饰的眼神。 但优雅的吸血鬼还是保持住了体面,他施了个小法术让自己重新裹上熟悉的衣袍,才放松下来,语气硬邦邦的与人类对话:“不管怎样,谢谢你救了我,人类。” 须佐之男毫不在意他无礼的称呼,吸血鬼红宝石般的瞳孔实在好看,竟也是能望到眼底的澄澈。传说与现实里的吸血鬼都有一副好相貌,面前这位更是其中翘楚,别扭地道谢时还耳朵发红,配上严肃到再正经不过的面孔,倒显出几分与身份不符的可爱。 “你真好看。”须佐之男开口热情地夸赞,“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活的吸血鬼。”在现实里。 “……放肆。注意你的身份,人类。”吸血鬼先生面色更加阴沉。“为何不怕我?” “为何要怕?你看起来很有礼貌,也一点都不吓人。”须佐疑惑地反问。 “罢了。人类,你想要什么?范围之内,我都能满足你。” 须佐冥思苦想。 “呃,我也没什么想要的,这难道是你的报恩方式吗?不过一个人住太无聊了,要不你陪我一起住一段时日?” 如此简单的要求。吸血鬼先生很快点点头答应下来,还觉得这个人类挺上道。反正这座宅子从前无人之时也是被自己用着的,不如说只要按自己从前那样生活就好。 十分满意的吸血鬼主动报上了姓名。“我是荒。” “须佐之男,请多指教。” 对方的金发金眸有些太过耀眼了。荒半眯起眼。好在没有正午浓烈的太阳那么刺目。 这里房间不少,荒自己找了房间住下。隔天须佐跟荒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询问伤势,荒回答好的差不多了,怕对方不放心似的,还给他展示自己的手臂,上面的一些皮rou伤已经几乎看不太出来了。 须佐之男惊叹于吸血鬼极强的恢复能力,没有追问荒到底怎么受的伤,只问道:“一晚上下来睡得还好吗?” 荒认真地点点头。“前些时日我还住在这里。” 自己其实也才刚搬来没两天,若说前些时日的话,那分明是这里闲置的状态吧。说话间崭新的地板上被风吹来一些细絮,荒不满地抬手,一瞬间那些东西便无影无踪了。须佐想起搬来时就过分干净的屋子里,恍然大悟。之前自己不在时,这地方是被荒借住着,还顺便打扫了卫生(可能是有洁癖)。清理打扫的过程虽然也挺有意思,可实在太累了,荒简直是大好人啊! “原来如此。”须佐之男突然想到什么,又问:“为什么要撞玻璃?” 那、那是!一片漆黑鬼气森森的宅子明明如自己住时一样,毫无异状。谁曾想阳台的落地窗被锁上了,习惯了走阳台的荒当时实在伤重无力,直勾勾便往里面撞,第一次撞到玻璃还因失血过多有些迷怔,不信邪尝试了第二次,这才一头栽倒在地。 荒瞪他一眼,气势慑人。 “好好,怪我。”须佐之男笑道。 虽说所谓闹鬼古宅并没有捉到幽灵之类的,嗯,但逮到的吸血鬼怎么不算鬼呢? “同居”的第一天相安无事,第二天,须佐之男终于撞见吸血鬼在进食。一向严肃的荒此刻半靠着沙发,手里托着血袋,还讲究地插上一根吸管吮吸,是少见的慵懒模样。真是挑剔的吸血鬼。 不过这个血袋的颜色……似乎有些奇怪。 须佐之男大惊失色,冲过去义正严词一把将变质血袋拿开:“哪有血袋是粉色的,你喝的这袋不会是变质了吧?影响到伤口怎么办……”,而凑近了才闻到一股清甜的香味,须佐之男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不对,这是……” 荒有些疑惑,还是好心地补齐对方未说完的话。“是草莓汁。” “等等,你就喝这玩意儿?”须佐之男看着手里的草莓味血袋还是有些荒谬感。 荒点点头。 “为什么不是番茄汁?我是说,那个看起来更像血。” “太酸了。”荒很快回答。 须佐败下阵来。 第三天傍晚须佐之男准时下班,一进门便看到荒在优雅地用餐。他瞟了眼餐桌,玉米、西蓝花、胡萝卜、青瓜。都是看起来不错的素食,但不得不说似乎太过健康了。须佐干巴巴的开口问道:“呃,你不用吸血……不,你不用再吃点rou吗?” “rou,很麻烦。而且大部分都很腥。”荒眉头皱的死紧,看来实在是讨厌那种口感。 须佐之男觉得自己终于找到荒为什么营养不良的原因了,敢情是挑食引起的。话说现在的吸血鬼已经不用单单靠血液来存活了吗?竟然能吃得下那么多不同的人类食物,这也算是一种进化? 仿佛看穿须佐的想法,荒补充说:“血也很腥,非常难喝。医院的冷冻血袋简直就像是夏天放久后发臭的牛奶。我为我喝过那种东西表示悲哀。没有什么能比上蔬果的清香,吸收营养之类的慢点也无碍。” 荒无视了须佐同情的目光,继续缓慢地用餐。须佐说着,请稍等一会。便跑向了厨房。 很快,一小碟精致的、看着美味非常的牛排被端上了荒的面前。 “完全不腥的rou。”荒闻过后便有些好奇,小心的切了一小块入口,神情因惊讶变得生动起来,眼神中多了不加掩饰的赞赏。“做的很好,人类。” “我可是因为酷爱厨艺还和米其林大厨学习过的!”须佐之男无比自豪,嘀咕着差点就改行当厨师去了。 “看来你足以承担这份工作。” “你喜欢就好。我会负起让你好好吃饭的责任的!” 又来了,好闪亮的笑。吸血鬼先生低下头,忍不住自己也笑起来。 第十五天,荒在须佐之男的帮助下尝试了许多新奇的食物。倒不如说,所有食物对他来说都是新奇的。寡淡的味蕾被注入太多的惊喜,连草莓汁都变得食之无味起来。 须佐之男如往常一般在厨房忙碌。整齐规律的切菜声音随着菜刀的脱手戛然而止,荒本在另一边拿出冰箱中将要烹饪的食材,顺便整理,闻声转过头,只见须佐手上染了片红,是切到了手。 “愚蠢的人类。”吸血鬼一下便扔下手中的食材,不容拒绝地开口:“我来帮你。” “什么?” “吸血鬼的唾液可以加速伤口恢复。”荒回答。先找了干净的布擦掉伤口附近的血,再 小心翼翼地凑近,轻轻舔舐了几下。 细微的痒意从手指处传递开来,没过几分钟,须佐惊讶地发现,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这便完全愈合了。“好厉害。辛苦你了,荒。”笑着道完谢,须佐之男敏锐地察觉到对方似乎不太好的样子。 荒此刻脑袋晕乎,连四肢都在发软。他方才擦去多余的血,就是为了自己帮须佐疗伤时能少忍受几分血的腥味,可动作间却还是不可避免地喝到几滴。明明少的趋近于无,对于五感格外敏锐的荒来说,那是与不知多久前尝过的冷冻血袋截然不同的,让人仿佛立刻沉醉其中,意外的香,还带着甜味,直触灵魂的酥麻感如电流涌遍全身。只是回味都像飞上云端。 须佐之男把荒半扶起来,见他还是晕得软乎乎走不动道,脸红得像喝了假酒,索性把人抱起放在了沙发上。荒怎么这么轻,本以为喂了段时日能让他的身体更好些。须佐有些苦恼,负面情绪被荒注视着时又一扫而空。对方如同上好鸽血红般的瞳孔茫然看不清焦距,眼尾也是嫣红的。吸血鬼也会生病吗?须佐担心地去探试荒的额头,刚刚触及皮肤,手就被荒拉下来,他胡乱地亲吻须佐之男那只手方才受伤的地方,语气是迷恋般的渴望。“好甜……” 原来是因为自己的血才有如此反应,须佐之男心中一动,不是生病了就好。但新的问题困扰着须佐,尽管荒的菜单已经被自己加上了荤菜来搭配,可人类的食物对吸血鬼来说似乎并不是很有作用。荒平日真的不需要多进食些血液吗?他明明是如此的渴求。 现在要喂给荒一点么?须佐正认真考虑着这个提案的可行性,荒已经缓了过来,苍白的皮肤上余留一点浅淡的红,眼神也恢复了清明。 吸血鬼害羞起来不去看须佐,也不想对刚刚自己的窘态作出评价,只好讷讷地问:“咳,要不我来做饭?” 当然最后还是须佐之男做了。 第XX天。 今天须佐之男要加班。荒没有手机,须佐之男便打给家里座机,抱歉地告知荒今天加班要晚些才回来,冰箱里的速食可以先垫垫,等回来再补偿他做好吃的。 荒认真应下。 可速食完全没有胃口,自己来做的话又不及须佐之男,也是白搭。上次无意间喝到血的回忆在心中悄然浮现,类似于灵魂颤栗的快乐几乎深入骨髓。之前还觉得十分美味可口的各类食物,近期对荒来说已经愈发食之无味,像是从前偏爱的草莓汁也被弃如敝履。或许是身体也在叫嚣着,想再次品尝那样的美味。 但……自己不能……这样下去会忍不住……会因无法控制自己而……! 该走了。报答的事情就到此为止…… 等人回来时荒是已经极其虚弱的样子,黑发凌乱,就那样坐在地上,靠着门边架子。须佐焦急地想要帮忙却屡屡被荒拒绝。固执的吸血鬼上一秒还在逞强说没事,下一秒就晕在自己怀里。须佐之男叹气,倒也没有太意外,就说平日总靠着草莓汁、和大部分素食活下去的吸血鬼会营养不良嘛。 果然需要的还是这个。须佐之男控制着力道在手掌划下一道不浅的口子,再握成拳使自己的血液顺着掌纹滴落到荒的嘴上。生怕血液漏出太多,须佐另一只手微微用力掐着荒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来。对方苍白的唇瓣也因此染上血色,显得妖异十足。 如久旱逢甘霖,很快荒恢复过来。他眼睛仍是闭着,主动上前含着对方半个手掌,吮吸这富含生命力的无上美味,自觉差不多喝饱了才又去舔那道伤,乖巧地见它开始逐步愈合才停止。 “喂这么多血,你不怕我把你杀了直接吸干?”饕足的吸血鬼又端起一副冷酷的面具。 可须佐只是笃定地说,你不会的,荒。 荒被噎住,只好生硬的转移话题。 “须佐之男。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 “喂血也有什么特殊意味?难不成是契约之类的东西?” 荒正要解释,又听对方说:“可我挺喜欢你的,那种东西也无所谓吧。” ……?哈?喜欢?一个人类对一个怪物、一个吸血鬼说的?荒有些动容,仍是不敢置信。他只是个畸形的怪物,从来没有人敢这么与自己说话。不可否认的是,沉寂的心因此跳动得更加欢快了。 自己该信这个人类的话吗?可须佐初见便没有挟恩图报的意思,诚意在一次次的晚餐中表现得淋漓尽致,连日常生活都是温柔细致的,对自己照顾有加。不不不。自己只是觉得那人类做的饭菜合口味罢了。 “我是个活了很久的……怪物。”荒忍不住出声提醒须佐之男。 “我的挚爱,你怎么会是。” “……说的好听。” 骄矜的吸血鬼答应了人类。 无形的契约纹路缠上他们双方的手腕,把他们牵扯到一起。须佐之男的前额,与荒锁骨中央的位置,同时出现了一个极淡的太阳与月亮标记。荒盯着那微不可察的太阳纹路看了会儿,垂下眼才轻声告诉须佐之男,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被动的契约便是如此。这需要双方都自愿,因而是人类主导的,你的权利比我大些。你能把你身上的疼痛嫁接于我承担,能够对我拥有一些简单的感应,以及,分享我的寿命。 而作为不纯种的,甚至开始退化的吸血鬼,我无法改变人类,也无法再在这种情况下与他人建立主动契约。” 荒的声音也如大提琴般沉静优雅。须佐之男静静听着,荒在说那些对他不利的地方时也毫无情绪波动,须佐在礼貌地听完全部后,才迫不及待开始提问:“那你呢?难道就没有什么好的地方吗?” 荒想了想,第一次笑得这么柔和。 “我只能喝你的血。它会是唯一让我能活下去的东西。” 须佐之男忍不住紧紧抱住荒。这哪是人类权利大些,这压根是在…… 荒还在说话。 “但不要担心,若因漫长的人生困扰,倒可以主动选择一起死。至于其他的,”荒略微用力把人推开一点,把垂在脸颊的黑发纷纷往后拨去并施法固定住,于是一段线条修长美好的白皙颈部完全展露在须佐之男面前,月亮标记发出很浅的光。 “不想饲养一个怪物的话,那么现在就可以终止契约。” 或许这也是向来温和的须佐之男第一次在荒面前生气。他长臂一揽把荒再次拉进自己怀里,用自己全部的体温捂热对方微冷的身体。严肃地注视着对方同样认真的面容,荒的眼里竟有期盼。于是须佐什么都说不出口了,只好一遍遍地亲他吻他,刚开始是犹带不悦的凶狠,可越后面越是缠绵缱绻,到最后谁也忘了一共亲吻多少次,那些无言的、藏在心里的情话,尽数融化在这个吻里。明明谁都是青涩的一张白纸,可探索间唇瓣舌尖的交汇,带来无师自通的征服欲。 须佐之男也学荒刚刚的动作,他把自己的脖颈同样凑到荒的面前,对他说:“请来吸我的血。” 荒被吻得晕头转向,唇都因着激烈的啃咬略显红肿,闻言十分犹豫。“我从没试过,我不想弄疼你……” “你不是说无法改变人类么?而且书上也总写,吸血鬼吸食时是愉悦的,我也会很开心,”对方的声音是极尽温柔的蛊惑,像诱哄教徒的撒旦。“我是你的。” 天使面孔的撒旦把荒抱到床上。吸血鬼小心地趴在他身上,眼神懵懂又坚定,将自己的尖牙缓缓刺入爱人的脖颈,只浅浅进了个尖就停下来。兴许是不久前才进食了血,此刻荒浅尝辄止就结束了这场“仪式”,紧张地问须佐感觉怎么样。 “很神奇,自己的生命力被吸走又还回来的感觉?可能是那契约的缘故吧,寿命都同享了吸血真的算不了什么。荒,你不用紧张,真的一点都不疼……” 下一秒荒完全软到在须佐的身上,只好无力地抱着他,嘴里呜咽着什么,脸色涨得嫣红,水汽氤氲的红眸眨眨,似乎立马就要哭出来似的。 须佐凑过去听他在说什么,却听到断断续续的,类似“求你”、“想要”、“喜欢”这样的字眼,一下脸红的比荒还要彻底。 总感觉是和第一次自己受伤时候差不多的反应。不不,当时荒只是醉了血似的,这次怎么更像是吸食血液之后的……发情了。 荒的那带着情欲的双瞳渴求地注视着自己,已经说不出什么完整的话,还在执着地喊他的名字,“须、须佐……呜……” 本来想着刚刚确认关系就这么做会不会太超过,可对方的状态又像是不做不行的样子。而且喊着自己名字时,带着明晃晃的依赖。须佐之男再次托起荒被情欲折磨的泫然欲泣的脸,细细亲吻后,揽着腰的手一用力,便调转了两人位置,还小心地没压到荒的长发。 想要亲吻荒的全部。这么想着的同时也照做了,从额头到鼻尖,辗转至耳廓,侧颈,然后停留在锁骨中央的月亮标记。像是枚小巧精致的月亮吊坠悬挂在这里,须佐之男忍不住来回轻舔,惹得对方本就压抑不住的喘息更是春意惑人。吸血鬼是夜行生物,他们敬奉月亮,而荒甚至能吸收月华疗伤,简直像是月亮的孩子一样,谁又说荒不是须佐之男的月亮呢? 快要失去神智的荒已经把自己全身上下都扒光了。他颤巍巍地张开双腿,拉着须佐之男原本撑在他身体右侧的手,去触碰自己的下身。 温暖的手马上便沾了一手黏湿,须佐之男惊讶于对方热情的身体,又因荒对他毫不掩饰的眷恋露出万分满足。荒握着对方想要后退的手掌,不得章法地往里面送,眼眶已然泛红,话语间可怜兮兮的。“找、找不到……进,嗯……” 实在过于煽情了。须佐的呼吸急促起来,顺着荒要求去触碰他的下体,可爱玉茎下还长了个含苞待放的花xue,此时已经微微张开来,不知羞地朝外人展露出全部风景,两片花瓣被刚刚的动作拨到两侧,露出中间仍在吐露汁液的狭xiaoxue口,而心急的荒怕须佐之男真的看不清,另一手撑开大腿里侧娇嫩的皮肤,把那隐秘xue处的更多暴露出来。这下水流的更欢快了,连底下那个本不该用作性事的后xue也被浇灌了水,湿的一塌糊涂,真分不清是不是两处都在渴求着了。 须佐之男的手指犹豫地插入那处花xue,里面媚rou一下子全然裹紧,温柔地开始吮吸。那xuerou的层层褶皱扫过指腹,实在让人期待若是自己的进了里面到底有多么舒爽。光是手指已经让荒舒服的不行,他几乎是哭叫着,被须佐用手指先玩射了一次。刺激之下那xue把手指也夹的死紧,内里喷出一股清液,本就过分湿滑的内壁再加上推力,硬生生把手指挤了出来,喷出一股急而短的余韵来。 荒已是泪痕满面,红眸被眼泪洗刷到干净剔透,无助望着须佐之男时像是天真的勾引。简直像在说着:请玩坏我吧。 “可以吗?荒?” “须佐、须佐,呜嗯……要你……进……” 完全做好准备的花xue毫不费力把须佐的整根吞吃入腹,那里面确实如想象般一样是无上天堂,可更重要的,是此时此刻,终于能全然地拥有、占有对方。终于能与对方融为一体。 荒哭叫一声,又射出了些许淡薄的精华,实在是过分刺激的体验让花xue也咬的更紧,几乎进到最深处便被迫停下不动了,须佐之男轻轻地拍了拍荒挺翘的臀,说,放松。 磁性的声音宣告着存在,荒如言很快便放松下来,被对方的激烈的动作带着共舞,在欲海沉浮颠簸。面前的人是须佐,所以可以完全信任。 初尝情欲便食髓知味的身体或许过分yin荡了,荒的花xue如愿被须佐的物什尽数填满,可后xue仍在空虚地翁张,也在期待着光临。被情欲驱使的吸血鬼作出平时从不会有的大胆举动,空闲的手自己下滑,摸了摸两人交合连在一起的部位,带着满手两人体液又伸向后方,竟是直接插了两根手指。 须佐之男当然没有忽视荒的小动作。他挑眉,身下的动作用力了几分,大开大合间花xue已然完完全全被他的大家伙cao开了,尚要挽留便迎来下一波冲击,可怜兮兮地甚至不再咬那么紧,只好被动承受他的快速进攻。 荒的手指随着须佐之男抽动的频率在自己的后xue里动作抠挖,可他慢慢也没了力气,实在跟不上对方,只好有一下没一下地动,完全解决不了自己的需求。 “舒服……哈啊,须佐,好舒服……嗯……” 也cao一下另一个xue好不好?荒几乎要急疯了,可与此同时那根东西竟整根出去,在xue口研磨了一会儿又一下进了整根到最深处,狠命cao干了一会儿,荒再也承受不住惊叫起来,那口花xue随着对方rou茎的退出又喷了一次水,把本就狼藉的下身搞的更加糟糕。这下他终于感觉有些满足了,连后xue都不再瘙痒。 而荒大口喘气平复呼吸的时候,须佐把他的腰略微垫高些,下一秒依然硬挺的大家伙便不打招呼,直直戳进了后xue。 “呜……!等、须佐……” “刚刚你不是还在自己玩这处?” “不、不要……嗯……停、停下……” “我不会停的……” 好在吸血鬼的身体素质够好,能随意折腾。不知持续了多久,终于结束的时候荒甚至感觉身体快要散架了。两个xue都被射满,而被cao到熟透的xue口更是几乎合不拢。他狠狠瞪了眼须佐,心中只道下次再也不会主动吸血了!! 而须佐之男看着满身痕迹的荒后知后觉地满脸通红,自知理亏把人抱去细细清理了。 趁荒还在休息的时候须佐把冰箱里囤的几袋草莓味血袋全扔了,理由是你都有我了还喝草莓汁干什么,那玩意有我的血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