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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仏神罗/Ger48抹布仏】无声之罪(强制/群p/语言羞辱)

    “现在是宴会时间。”基尔伯特高声宣布,他硬挺的粗长还插在弗朗西斯的后xue中,有着一头美丽的亚麻色长发的法国人浑身是血,右肩缺了一大块血rou,汩汩的腥红液体打湿了被撕破的昂贵礼服——这是贝什米特们特意为他定做的帝政时代的繁复衣装,属于六十年前的,法兰西的辉煌时代。话音未落,门口涌进一大堆德国人,他们用德语谈笑着,萨克森率先扯掉了那件可怜的礼服最后的一点儿碎片。法兰西,伤痕累累的法兰西化身像一具死尸一样无声无息地躺在华丽柔软的被幔间,红肿的xiaoxue被粗大的性器强行破开,交合处渗出掺着血丝的白精。

    弗朗西斯·波诺弗瓦,曾经是王国、帝国、共和国的化身,在大同盟战争、西班牙王位继承战争和奥斯特里茨战争中将全欧洲的脸面放在地上狠狠践踏的伟大意识体,如今变得如此虚弱、狼狈,甚至连皇冠都被日耳曼们抢走,这一认知很明显愉悦了在场的诸位德意志帝国组成部分。

    “你把他弄出这么多血,小心把他cao死。”符腾堡皱了皱眉,作为四十八个贝什米特当中唯一的女性,她倒是对用弗朗西斯的身体发泄欲望没什么想法,只是这家伙要是死了,法国人绝对会发疯。基尔伯特闻言,无所谓地把yinjing从弗朗西斯的身体抽了出来,引起身下人的一阵颤栗,“死不了,除非法兰西像神圣罗马那样分崩离析,否则他不会死掉。”

    提到神圣罗马的名字让有些吵闹的空间骤然一静,在场的不少人在六十年前都曾在床上的那人的威逼利诱之下对曾经效忠的皇帝倒戈相向,尤其是1806年8月6日,这个掩藏在冠冕堂皇的正史下心照不宣的下午,在他们的堂兄弟、奥地利的罗德里赫·埃德尔斯坦迫于法兰西的压力离开他守护的帝国之后,弗朗西斯带着符腾堡、巴伐利亚等人直接闯入了神圣罗马的寝宫。

    “好久不见,我的东法兰克兄弟。”法国人一身戎装,为了行军便利,没有装饰什么漂亮的缎带或胸针,和他面前的神圣罗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垂死的帝国瘦得可怕,全身上下堆叠在繁复华丽的礼服中,他用黄金的权杖撑起濒临崩溃的躯体,沉重的皇冠压在他浅金色的发丝上——那曾经被诗人极尽辞藻赞誉的黄金长发,已经变得暗淡而粗糙,像稻草一般凌乱不堪。神圣罗马在厚厚的天鹅绒堆叠的卧榻上挺直了腰背,瘦削的脸颊从冠冕的阴影中移了出来,仿佛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已经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皇帝不动不笑,苍青色眼瞳中燃烧的冷火一如往昔强盛之时一般傲慢地审视着破门而入的狂徒,他的半兄弟,和他的叛臣。

    神圣罗马说了什么?相隔七十年,这幅极具象征意味的场景依旧在前莱茵邦联的意识体间时时被提及。“你是来摘下我的皇冠的吗?法兰西,现在它属于你了。”神圣罗马毫不在意地歪过头,那顶由罗德里赫专门为他聘请名匠打造的、嵌满黄金珠宝的皇冠丁零当啷地坠落在地毯中,发出几声钝响,“捡起来吧,欧罗巴的皇帝。”

    美因茨低呼一声,而符腾堡微微别过头去,不忍直视接下来即将发生的暴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弗朗西斯只是绕着神圣罗马走了几个来回,连脸上的明媚笑容都没有消减半分。他就这样带着优雅从容的风度走近行将崩溃的帝国,坚硬的金属靴尖狠狠踢上了神圣罗马的小腿,在骨骼断裂的脆响和难以抑制的痛呼中,弗朗西斯揪着神圣罗马的后领把他苍白凹陷的脸狠狠按进了厚厚的布料中。

    “收起你可笑的尊严吧,既不神圣也不罗马更不是帝国的陛下。”法兰西如日中天的国力赋予它的意识体以强大的力量,掐得那块细嫩的皮肤泛起可怕的深红色淤痕。好一段时间没有声响,只听见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靠近的脚步声,和几个简洁的命令——来自弗朗西斯。神圣罗马费力地侧过头,疑惑地看向身后的人,却在下身接触空气的冰凉中惊到表情一片空白。后xue里插进了一根修长的手指,巴登朝他歉疚地笑了笑,神圣罗马激烈地挣扎起来,不过此时他微弱的挣扎显然只能平添一分情趣,很快又被几只手牢牢按住。

    法兰西衣冠楚楚地坐在床的另一端微笑着欣赏神圣罗马衣冠不整地被曾经的臣子们亵渎,这一点深深刺痛了这位前帝国意识体,他的眼角滚落几滴绝望的液体。神圣罗马在法兰克分裂的最初,长得比另外两个半兄弟要快得多,加上全盛的帝国国力在意识体身上的体现,使得高大俊美的神圣罗马向来不缺男性女性的情人。然而在大空位时期的内部分裂影响下,他反向飞速生长,在五六百年间一直保持着介乎幼童与少年之间的形态,即便他的上司与同类普遍cao守不太高,但侵犯这样稚嫩的孩子显然不在他们的爱好之中。

    “cao你妈的...唔啊...变态...”快感和更为强烈的痛感侵袭着神圣罗马逐渐失去知觉的身体,巴登在他体内进出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四根,巴伐利亚taonong着他小巧的性器,而一旁的黑森一直试图在吻他的双唇,导致原本应该极具威严的叱骂变得断断续续而无比暧昧。

    弗朗西斯把左腿从右腿上放了下来,换了个姿势继续好整以暇地打量着眼前yin靡的一幕:“去吧,神圣罗马,如果你还找得到高卢mama的话。”他又切换成法语,命令巴伐利亚第一个cao已经被指jian到高潮的神圣罗马,而自己拉开马裤,拽着神圣罗马的头发把他的脸按在自己半勃的性器上。“舔硬它,乖孩子。”神圣罗马的瞳孔因身后巴伐利亚稳定而高速的抽插而微微涣散,被吻到发肿的双唇覆盖上带着些许腥膻味道的guitou,弗朗西斯一个挺胯,整根巨物没入了神圣罗马的口腔,在他喉头的软腭上来回抽动,两颗湿漉漉的囊袋拍打在那张憔悴的脸上,硬毛在皮肤上磨蹭出浅浅的红痕。

    神圣罗马已经记不清身后侵犯他的人换了几轮,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口中含着的硕大在不断地充血膨胀后变得雄伟到可怖,将他几乎已经是皮贴颧骨的消瘦脸颊撑起。弗朗西斯快速有力地在神圣罗马的嘴里冲锋,guitou鼓胀卡住柔嫩的喉头,一大股浓稠的jingye射入他的胃袋。yinjing被抽了出去,神圣罗马的上半身失去支撑地伏在地毯上,大口大口呕吐着,jingye混杂着胃液和唾液污染了名贵的织锦。身后的阿伦贝格却并没有因为神圣罗马因痛苦而发出的悲鸣而停下侵犯的动作,他双手掐住那纤细身躯突出的髋骨,下身的动作残暴无比,如同高精密的仪器稳定地作业。

    在身体里再次被灌入一股白精时,神圣罗马几乎已经不听使唤的耳朵模糊地捕捉到了弗朗西斯好整以暇的喝止声,那双军靴近了,毫不犹豫地踏碎了神圣罗马垂在地上的腕骨。对此,神圣罗马能做的唯有微不可查的低哼声,弗朗西斯俯身去听帝国垂死时意识涣散的低语。

    “...我将竭尽全力保护我的兄弟...只要他对我做同样的事情...”首先是古高地德语,渐渐地,伴随着鲜血从他的口鼻耳目处缓缓流出,古罗曼语熟悉的词句敲击着法兰西的耳膜。弗朗西斯缓缓地抽回身体,俯瞰着地上狼狈的帝国,莱茵邦联的意识体们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以最快的速度套上了各自的衣服,悄悄从虚掩着的大门处离开,最后一个出去的美因茨在阖上门扇的时候抬头望了一眼:法兰西跪在被乱七八糟的体液弄得脏污一片的地毯上,眼中说不清是悲怮万分还是欣喜若狂,他环抱着神圣罗马渐渐冰冷僵硬的上身,而那双细瘦的双腿间还在缓缓渗出掺着血丝的jingye。

    许久,弗朗西斯踉跄着站起身,用力地将神圣罗马断了气的尸体掼到地上,拔出腰侧的佩剑,狠狠插在了早已不再起伏的胸膛上。上帝啊,美因茨认识弗朗西斯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看见他如此暴怒,近乎空白的茫然与后知后觉晕染开的狂热野心从那双美丽的鸢紫色眸子中迸射出来,仿佛能烫伤空气中不存在的魂灵。

    “你在想什么?”现在是萨克森在cao他,曾经为法兰西效劳于鞍前马后的经历让普鲁士依旧没法对他交付完全的信任,因而在新生的帝国诞生之日,萨克森被基尔伯特要求参与这场对被摘去皇冠的法兰西的羞辱。

    弗朗西斯没法回答他,他的口腔被另一支粗长的性器钉穿,巴伐利亚在法国人温暖而口活熟练的嘴里射了精,很快又再次勃起,一跳一跳的青筋擦过软舌上细细密密的凸起。弗朗西斯凌乱的亚麻色长发上,闪光的血点已经干涸,凝固的血块垂在那颗骄傲不再的头颅两侧,随着身前身后的动作而激烈地摇摆着。

    弗朗西斯咬着牙承受着一轮又一轮的侵犯,肠道和喉头痉挛着吞下一根又一根偾张的庞然大物。他心知肚明这些德国佬对法兰西有多么贪婪的渴求,打定主意不发出一丁点声音来增加他们的征服欲和满足感。可一切终究还是不如弗朗西斯所愿,他听见门口传来男孩的声音,清澈稚嫩的童音用德语向周围的贝什米特们问好,他的兄姐们也客气地回以亲切的问候。一切都是那么其乐融融,反而与空气中弥漫的欢爱气味格格不入。

    萨克森终于把还硬着的yinjing从弗朗西斯的身体里拔了出来,那个本来应该紧致的xue口已经被摧残得可怜兮兮,被cao到深红色的软rou合都合不拢,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一般外翻着,从肠道深处缓缓流淌出来的点点白浊沿着大腿内侧流下,一直汇入到法国人身下一大滩冰凉的jingye中,晕开了皮rou上刻着的血色字母。

    “Hündin,Er ist eine Schlampe, nicht wahr?(婊子,他是一个婊子,是吗?)”弗朗西斯听到新生的德意志帝国用纯真却标准响亮的童音询问站在他身后的基尔伯特,瘫软在地上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右肩刚刚凝结的伤口痛得更加钻心蚀骨。衣衫不整的贝什米特们哄笑了一阵,图林根嘭地一声又开了一瓶美酒,走近的时候全部倾倒在弗朗西斯的身上和脸上。

    水液把弗朗西斯身上仅剩的布片紧紧贴在他细瘦的腰身上,刚刚新鲜出炉的几个青紫色指印若隐若现。弗朗西斯急促地喘息着,脸上升腾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晕。一只火热的小手隔着一层湿透的布料抚摸上他被玩到肿胀的乳晕,弗朗西斯睁开眼,是路德维希,一张严肃的小脸上还带着几分不知所措,被普鲁士握着手揉搓着法国人的rou粒。

    “你这个无耻的混蛋!”弗朗西斯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顶涌去,他颤抖着,口不择言地用法语和德语混杂着辱骂老对头。基尔伯特闻言,半是嘲讽半是警告地笑了起来:“弗朗西斯,本大爷不过是把你1806年做过的事情又做了一遍罢了,想不到你的道德标准与日俱进,反倒来指责我了。”说完,他拍了拍路德维希的肩膀,介乎幼童与少年之间的德意志会意地伏下身,用双手捧住其中一团已经被揉搓得肥大丰腴的乳rou,用尖尖的虎牙去戳那敏感的乳孔。弗朗西斯弓起身,再也抑制不住地惊叫起来,基尔伯特左臂圈着路德维希,右手又死死环住他的腰身,下身勃起的性器粗鲁地在那个温暖柔滑的地方大开大合地进出着。

    弗朗西斯猛地扬起头,雪白的脖颈如同垂死的天鹅一般抽搐着,路德维希嘬得响亮,基尔伯特又啃咬着他的右耳低声说着一些荤话:“弗朗西斯,你真可爱,今天本大爷还听到有人谈论你呢。”接下来的词句被恶意满满地切换成了法语,“他们说,路德是本大爷和你的孩子。”有那么几秒,弗朗西斯的大脑一片空白,在挣扎着甩脱那两个德意志恶魔的同时,竭力试图让这句可恨的母语从脑海中消失,而基尔伯特狠狠地顶了几下后,向后起身,粗大的性器随之滑出。弗朗西斯松了一口气,感谢上帝,这场漫长的折磨即将收尾,他被贝什米特关押了这么久,新政府的上司肯定已经焦急万分了。

    他显然放松得太早了,基尔伯特绕到他的身后,强壮的双臂箍住他的膝弯,狠狠地向两边掰开,泥泞一片的腿根毫无保留地正对着路德维希,那个已经无法完全合拢的小洞猝不及防地被灌入冰冷的空气,不受控制地夹紧。路德维希用带着薄茧的小手生疏地拨开肿胀的xuerou,在背后巴伐利亚的调笑声中学着哥哥们的样子,把尚还秀气的性器捅进了弗朗西斯的身体里。

    弗朗西斯沙哑的声带再次摩擦出一声痛苦的哀鸣,太像了,这个新生的日耳曼帝国和一千多年前,在斯特拉斯堡与他遥遥相望的兄弟简直如出一辙。这无不让早已不信神的弗朗西斯鬼使神差地相信这是上帝给予他的惩罚,因为他杀害了他的兄弟,以不义的方式玷污了他神圣的身躯。法国人终于安静地闭上眼,纤长的漂亮睫羽在路德维希不得章法的侵入下微微颤抖着,仿佛这不是一次粗暴的性爱,而是在圣坛上的赎罪。快感先痛苦一步折磨弗朗西斯不再年轻的心,他小声地呜咽着:

    “再深一点吧,路易,触碰我的心。”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