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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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解雨臣可以穿越回一年前给自己带句话,他一定会告诉去年的自己,千万别去惹一个倒斗界的顶尖高手,尤其是这个人还是个Alpha。 黑瞎子说要帮他改一改恋疼的毛病,其策略非常简单——用一种痛苦代替来另一种痛苦。解雨臣已经记不太清除夕那晚自己到底以多少种姿势承受了一个暴怒中的Alpha 的yuhuo,黑瞎子用领带系住他前面,只允许他用后面高潮,那感觉就像手握一双筷子,一根奇长,一根奇短,怎么都夹不上菜,抓心挠肝的难受。黑瞎子先是把他按在地上干了一回,他两只手腕都被攥紧压在地上,腿根也被黑瞎子卡住动弹不得,整个人动作毫无美感,简直称得上狼狈,就那样承受着黑瞎子的撞击,更气人的是最后黑瞎子最后居然没射在他里面,说什么“你要是这样闹的话孩子也别想要了”。 解雨臣气不过,张嘴咬了他两口,没用。 后面也不知道怎么的俩人又从地上转移到了沙发上,解雨臣上身躺在沙发上,下身缠着黑瞎子的腰,心想他妈的这人腹肌怎么能那么硬,黑瞎子还从背后抓住解雨臣的腿往后拽,每拽一下解雨臣就哭着骂出来很多脏话,不过在黑瞎子听来就跟小猫叫似的,没有一点实质性的杀伤力。 差不多经历了两次高潮之后解雨臣就没了脾气,后面也肿了起来,碰都碰不得,前头却还挺立着,黑瞎子不让他射,如今他是一点都不敢违逆,只能可怜兮兮地看着黑瞎子,说自己知道错了,以后再不会了。黑瞎子一看就知道他是演的,压根理都不理,把人抱起来放在沙发上,一边握紧他前头一边猛cao后面,他手劲实在太大了,攥着解雨臣前面就像攥着块橡皮泥,解雨臣被他堵得快要疯掉,情愿就这样晕过去也不想再受这种折磨,但黑瞎子明显没有要停下的意思,脸上甚至还带着微笑,解雨臣晕晕乎乎地想真是风水轮流转,刚才他自己还笑着挑衅黑瞎子,现在就让人干得哭都哭不出来。 黑瞎子问他现在什么感觉,解雨臣咬着唇不说话,跟下大狱熬刑似的,黑瞎子知道他骨头硬嘴更硬,也不急着收成果,就这样慢斯条理地磨他,好在解雨臣是个如假包换的Omega,后头水够多,干多少回都是湿漉漉的,不用怎么费力就能插到底,就这样又僵持了一会儿,两个人谁都不服谁,解雨臣都快累虚脱了也不松口,看他这样黑瞎子难免心软,停下来给他倒了杯水喝,解雨臣本来宁死不从,被黑瞎子嘴对嘴喂了两回之后干脆自己捧起杯子一饮而尽,黑瞎子看得直笑,摸着他后脑勺夸了句“真乖”。 中场休息之后黑瞎子又点了根烟,一边抽一边自己撸动着yinjing,那东西滑溜溜的,上面还挂着白色液体,此刻在解雨臣看来是既色情又可怕。 黑瞎子把自己弄硬,悠哉悠哉地靠在那里,解雨臣摸不清他什么打算,直接开口道:“你还想怎么样?” 黑瞎子回答:“别急,我在算你还剩多少力气。” 解雨臣背后出了一层冷汗,黑瞎子这人言出必行他是体验过的,别说是干他两回了,就是让他虚脱累死在这儿都不是不可能,不过这念头一出解雨臣立马就后悔了,黑瞎子早就说了无论如何不会做出伤害他的事,自己却还在这儿想这些离谱的可能性,未免太辜负对方的承诺。想到这儿,解雨臣心里居然产生了一种愧疚感,如果不是他这疑神疑鬼的毛病,黑瞎子也不用这么大费周章一次次跟他谈心。黑瞎子说得对,给他这样的人做师父要掉一层皮,如此来看那做情人就更不用说了,多少层皮估计都不够掉的,这可不就是谁沾上谁倒霉么?恐怕扫把星本人见了他都得叫声爷爷。 解雨臣这边正出神,黑瞎子看了他一眼,也不管他在想些什么,直接命令道:“过来。” 解雨臣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就这样鬼使神差的走过去跪下,黑瞎子的yinjing打在他脸上,他乖乖张开嘴,完全是顺从本能,把那东西整根吞了下去,黑瞎子按着他后脑勺顶了几下,又抽出来磨他的嘴唇,解雨臣伸出舌头给他舔了舔,脸上全是媚态,黑瞎子瞬间就觉得那所谓祸国殃民的狐狸精也比不过解雨臣这一眼,差点叫他给勾了魂去,赶紧又把他拉上来坐到自己腿上,解雨臣自然是不愿再受那大刑,吓得想跑,黑瞎子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他屁股上,嘴上威胁道:“不听话是吧?行,那就这样一直绑着吧。” 解雨臣只好垂头丧气地爬上来,咬咬牙自己撑开后面,对准黑瞎子的yinjing一点点坐下去,白嫩的大腿已经被黑瞎子掐出了红印子,屁股也是红彤彤的,只怕后头那小嘴也好不到哪去,磨蹭了半天也没吞到底,委屈得不行,跟受了欺负的小孩似的,黑瞎子见他这副样子就知道时机差不多到了,一只手握着他的腰问道:“烟的事情怎么说?” 解雨臣还是咬紧牙关不说话。 黑瞎子叹了口气:“聪明的人就是固执,早知道你是这样的态度,我就该少说多做。” 解雨臣听完张口就骂道:“你他娘的平时也没少做啊?!” “唉,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黑瞎子笑了笑,两只手握住解雨臣的腰,每一下都顶得极深,解雨臣的防线彻底失守,张口咬住黑瞎子肩膀,口齿不清地痛骂他混蛋,黑瞎子也不反驳,直接照单全收,还故意去蹭蹭解雨臣那不得发泄的花茎,问他想不想射。 解雨臣不说话,黑瞎子就捏着他后颈像拎小猫似的把他拎起来。 “我在问你话,你不打算回答一下吗?” 解雨臣立刻瞪着他说:“回答什么?你都说了不会惯着我了,既然在你这我讨不到好处,那还回答什么?” “我之前有没有告诉过你,你在我这撒娇是管用的。” “嗯……” 解雨臣鼻子一酸,轻轻点了点头。 “那为什么不试一下?” “不想。” 这次他摇了摇头。 黑瞎子嘀咕道:“原先还教你要好好信任我,现在好了,连我说的话都不信了,这怎么还退步了呢……” “我没有不信你的话!”解雨臣立刻反驳道。 “是么?那你要证明一下才行。” “你!你少给我下套!” 见解雨臣突然如此激动,黑瞎子立刻收起了刚刚那副不正经的样子,双手伸到他背后握住那两团软rou揉了揉,然后又用力往下按,解雨臣被弄得头皮发麻,前头肿胀得厉害,后头已经xiele两回,很难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来一次高潮,这不上不下卡着最是难受,这会儿就听见黑瞎子在自己耳边道:“我最后再问一次,抽烟的事到底怎么说?” 解雨臣的身体猛地往前倾,一把就搂住了黑瞎子的腰,用很沉闷的声音说:“知道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保证。” 黑瞎子没说什么,甚至连点头摇头都没有,反而更加用力地揉捏着解雨臣的臀rou,yinjing也捅得更深,每次抽出来都能带出一摊水。解雨臣这才有点慌了,更加用力地抱紧黑瞎子,嘴里胡乱说着“真的不会了”,说着说着又被黑瞎子cao得低声哭叫起来,什么话都说不清楚,只能伸出舌尖讨好似的舔舔黑瞎子的唇角,黑瞎子一把按住他后背将他压在自己怀里,同时解开了系在他前头的领带,解雨臣自然是如蒙大赦,很快就射在了黑瞎子手心里,随后整个人就脱了力,软绵绵地倒了下去。黑瞎子就这样搂着他,继续用手玩弄着他后面,那里已经被cao得烂红发肿,白色的液体星星点点地落在臀缝里和大腿间,一看就知道这身体的主人刚刚经历过多么激烈的性事。 “本来想着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让你认个错的,没想到啊……”黑瞎子叹了口气,“到底还是我输了。我是真看不得你受罪,这道理你到底明不明白?” 解雨臣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着,此时正是最脆弱最依恋Alpha的时候,黑瞎子不再逗他,也不再逼他说话,只是把他抱紧安抚,一遍一遍亲吻着他的耳根,直到他的心跳和呼吸慢慢恢复正常。其实黑瞎子早就发现了,只有在这种时候解雨臣才是最老实的,简直像个听话的小孩一样,不再说那些不过脑子的狠话,也不再想着跟黑瞎子一较高下,只是安安静静地靠在他身上。 黑瞎子似乎特别满意现在的状态,不禁感叹道:“我发现我之前的思路真的错了,压根就不应该顺着你来,你自己都还是个小孩,谈什么要孩子?简直荒唐。” 解雨臣听完这话居然没有反驳什么,仍然安静地埋头在黑瞎子怀里,安静地好像已经睡着了,就在黑瞎子以为他真的睡了的时候,突然就感觉到解雨臣的身体有了轻微的颤动,动作非常小,紧接着背部也一抽一抽的动起来,黑瞎子立刻就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干什么。 解雨臣是在哭。 并且这种哭法跟性无关,在性事里他虽然会流泪,但那绝对算不上真正的哭泣。现在黑瞎子终于知道了,解雨臣哭起来是非常非常安静的,几乎没有任何声音,就只是不停地流着眼泪,胸口有轻微的起伏。可以想象的出,当年还是个孩子的解雨臣,一定也曾像这样面无表情地流过泪,没有无理取闹,也没有呼喊叫嚷,简直就像一个没有生命也没有痛感的布娃娃一般,既麻木又僵硬,虽然年幼,但是早已无情。也许对于普通的孩子而言哭泣是吸引大人注意的好办法,但对于解雨臣而言并非如此,在他的世界里,哭泣仅仅是精神濒临崩溃时的一道非常原始防线。 “花儿……” 黑瞎子再一次收了收胳膊,把解雨臣抱得更紧,心道今天可算是体验了一把刀子割心的滋味。也不知道人这心疼得多了会不会得心脏病,如果会的话,黑瞎子觉着自己应该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