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子齐司礼】闻声之溺上(海妖pa,触手,盲目,生殖腔)
书迷正在阅读:【原神】强制用身体建立亲密关系、【柯南/总攻】性冷淡的我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快穿任务失败后、[all高启强]都上妖妇床、【原神/mob散兵】崩坏人偶、[综漫]真酒成为酒厂共妻后要如何逃生、【莫强求】高维主宰、spanking变态向合集、【原神all空】食品级空宝、五条大少爷想让我负责
【Chapter 1 笼中窥艳】 海妖,传闻中的生物。 有人说它温柔美丽,有着世界上最动听的歌声,有航船在唱着船歌时看见银发鱼尾的美人在月下礁岩出神聆听,为他们歌唱;有人说它邪恶歹毒,会用歌声与美貌引诱船员落水,迷惑航船让其触礁沉没;有人说它会收集沉船的宝物,居所藏有无穷无尽的财宝;也有人说它本身就是宝藏,骨骼起死回生,血rou治愈疾病,落下的泪水会凝结成昂贵的珍珠。 海洋神秘无匹,未知总是迷人,案卷的记载众说纷纭,人类为这样的生物冠上无数想象,但独独没有眼下这一种。 ※※※ ※※※ ——那种轻微的、窸窣的声响又来了。 齐司礼向后游退,银白的长发随着水流摇晃,触碰到手臂与肩背。他通过这微弱的流向确定自己真的是在移动,而非在原处悬浮。 这也毫无意义。这只美丽的海妖逃不掉,如同将他深深裹挟的黑暗一样,他无处可躲。 奈特兰的舰队是海上王者,在贸易航线与战场上所向披靡,可无敌的舰船敌不过自然的魔法,在突发的浓雾中偏离航道,闯进了海妖的领域。这一切本和海妖无关,他对过于雕琢的工业造物全无兴趣,要不是被船上无端熟悉的歌声吸引,他根本不会靠近那艘华丽的舰船,更不可能因为歌声出神,落入网中成为了人类的阶下囚。 人类水手给他注射了称为“驯化剂”的药剂,将他关在船上装酒的木桶中,随着船只摇摇晃晃回到了陆地。药物夺去了他的视线与体力,他不知道自己是醒着还是沉睡,昏昏沉沉被放进某处更大的容器,隔着水依稀听见船员说这是进献给新女王的礼物,女王年纪虽轻,听说幼时曾在海上落水后复返,是位传奇的女性。 等他完全清醒过来,才恍惚意识到,这大约是人类所谓的“宫殿”之中。只是不知道,人类的女王是否知道宫殿里潜藏的诡异之处? 浓稠的黑暗包裹了视线,只为他留下一点隐约的光亮,几乎目不能视让海妖的听觉更加敏锐,他听见那声音更加近了,像是湿润的肢体在蠕动,又像堕落的精灵在耳边窃窃私语,穿透水流直直塞进他脑海中,扰得人难以安宁。齐司礼想向下潜游,来者似乎察觉了他的意图,噪响倏忽放大靠近,冰凉柔韧的质感卷上他的腰,海妖霎时僵住,呼吸与心跳随之短暂地停顿。 厌恶与恐惧席卷而来,其间隐约夹杂着让他抗拒的热度。齐司礼用手去拉扯缠住腰部的东西——海洋生物他见得多,对这样类似“触手”的肢体再熟悉不过,几日的接触之后,他更是确认它与那软体动物相差无几。 明明身于水中,他清楚感受到了质感全然不同的粘腻。 齐司礼喉结滚动呼吸渐沉,抓在触手上的手指用上更重的力气,指甲陷进厚重的表皮,实际却无法伤害对方分毫,反倒是让入侵者兴致更高。 更多的触肢靠近,细长的那根强硬地拉起他的手腕将两手禁锢在身后;带有吸盘的涌向他的胸口,贴上他的rutou吸吮拉扯,吸盘内细小的齿在他躯体上刮过,烙下近似擦伤的伤痕;卷在他腰部的触手上带着细小的凸起,触手延伸表皮蹭过鱼尾的鳞片,仿佛要将它们掀起剥离,但也只是若有若无的撩拨,带来轻微酥痒。 “滚……” 银发海妖的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哑的痛斥,无力而柔软,带有一丝几不可察的软腻颤抖。白皙的皮肤在发热,镀上一层浅浅的粉,腰腹的线条紧实,到腹下却过渡为优雅的流线,在某些角度能看见下半身的鱼尾鳞片上泛着如同贝壳内里的虹色反光,瑰丽动人。 如果此刻有人在旁仔细观察,也许能发现海妖身躯与鱼尾连接处的异常——每当他因为身上的扰乱绷紧腰腹,本该平坦的腹部位置就会显出一点不明显的凸起,像是有异物深埋其中。 齐司礼绝望地意识到自己有了生理反应,他的rutou勃起,腹下覆盖的鳞片向两旁收拢, 暴露出他勃起的yinjing和湿润的泄殖裂。海妖的躯体与寻常生物不同,在下腹处藏着条狭窄的细缝,平时被柔软的鳞片覆盖隐蔽,躯体性奋时软鳞自然松开向两旁收拢暴露出性器官,泄殖裂与yinjing的根本均有硌人的细细鳞片,腔口往里则是滑腻紧窒,稍一触碰就会敏感地夹紧。若非传说中的生物难得一见,只怕它们早已沦为贵族间争相拥有的玩物。 如他这几天每日的遭遇一样,无数的触手纠缠捆绑,沦落为不幸的游鱼,被这些邪物织成的网囚困,拖进情欲的深渊。 多么的……耻辱。 触肢熟练地拨弄泄殖裂旁侧的软鳞,给它们的主人撩上几许酥麻,一根较大的触肢从顶端中央裂开一道口子,将齐司礼的yinjing完全含入,两根较细的触肢浅浅探进泄殖裂,将原本合拢的腔口向两边分开,齐司礼莫名从它的动作里察觉到“观察”的意味。那东西停留片刻后便伸入了第三根,不算粗但有力,柔韧的肢体挤开泄殖裂灵活而强硬,很快搅出不少透明的液体。 海妖喉咙里溢出诱人的声响,他感觉到愤怒,愤怒又转变成燥热,本该冰凉的茎体烫得他甚至感觉到灼痛,仿佛自己将被焚毁——从被入侵的地方点起火焰,把他冰凉的血液全部烧着。 他无助地摇动着自己的鱼尾想游走逃离,却因束缚只能晃动尾翼的丁点,腰腹微微反弓被触手捅进,宛如一条被鱼叉穿刺的游鱼,如果视线未损,大概一低头就能看见那条色情的触肢是如何推开湿透的软鳞,狠狠顶入那处裂隙,带来让他战栗的强烈刺激。 齐司礼的本能陷入了挣扎,既因为触手的入侵而颤抖收缩,又因为渴望而张开诉说渴求,而他岌岌可危的理智,成了束手无策的局外人,狼狈地观望这场闹剧。 好几次触肢推入他的身体时都重得晃动他的身体,触肢顶端蓬起一团瘤体,顺着腔道闯进他身体最深处盘搅,将他生殖腔道里的水分挤出;yinjing上那条受到启发,抖动变化后中空的内里拟态出海妖泄殖裂的质感,细密地裹住茎体;胸膛的触手不甘落后,吸盘缩起咬住乳尖吸吮,小小的rou粒被咀嚼刺破渗出血液。 海妖的身体在连日玩弄中适应起这样带着疼痛的爽快,他感觉到缺氧,或是缺水,明明身在水中,却有种烧灼的干渴感。过分的快感让他感觉到痛苦,神经被全然麻痹,皮肤发紧,脆弱的胸腔连正常地呼吸都变得艰难,他张开口,口腔中滚出一团气泡,几乎发出清晰的哼声,又被突入口中的触手堵回,口中的触肢长驱直入到喉口,舔舐一样亲昵磨蹭,让齐司礼反射性地胃中翻腾,口腔也不受控地收缩。 不、不…… 这样的条件反射很好地取悦了入侵者,身体里的瘤体伸进泄殖裂深处,突的往上方调整,齐司礼完全僵住,蒙着灰翳的流金眼眸瞪大——鸽子蛋大小的瘤体带着触肢捅开了上方微闭的小口,那是存在于海妖泄殖裂深处的生殖腔——触肢深入其中巡视领地般卷动一圈,圈住了其中留存的异物,野蛮地往外拉扯。 异物足有大半个成年女性的拳头那般大,一直埋在齐司礼身体里,每次游动的动作都能挤压到它,为齐司礼带来不轻不重的刺激,这让齐司礼想起蚌类,在rou膜含入沙粒,育成漂亮的珍珠。现下那东西被触手卷住更是放大了一圈,对于稚嫩的腔口来说过于粗暴,仿佛有刀刃在深处搅动。许是为了更好地欣赏他的反应,除了腔内那根,所有的触手都退开了,齐司礼张着口无声尖叫,泪水不住渗出,融入水中消失不见。 又是狠狠的一次拉拽,触手终于得逞,异物的尖角滑过腔口,重重地擦过腔道。鱼尾甩动,海妖的身躯弹动绷紧到极限,他惊呼、颤抖,泄殖裂收缩、裹紧、再放松,双臂不住挣动摩擦,浑身的肌rou痉挛,鱼尾的鳞片舒张,yinjing颤抖地射出浊液。 触手一直卷着从他生殖腔中取出的异物安静地等待着,那是一块硕大的青色,在一团灰黄色的触肢里格外惹眼。 直到齐司礼射精结束,身体颤抖却脱力地往下沉沉坠去,才分出几根托着他,让他不至于狼狈地瘫软在水底。 又过了一阵,确认齐司礼稍稍回复了清醒,触手松开他。齐司礼虚软地摆动了下尾巴让自己保持稳定,微弱的视线里,一团混浊的阴影卷着那抹在他身体里放了好几天的青色,缓慢地从水池退走,消失在他看不清的暗角。 如同之前的每一天一样。 ※※※ ※※※ 【Chapter 2 未挣脱者】 “海妖先生?”我站在巨大的水晶池子旁,用手敲了敲光滑的池壁。 房间里没有点上烛火,只有清晨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透过露台七彩的雕花玻璃将池水映出深浅不同的色块。 说是水池也不恰当,它不是嵌进平地的,而是采用三米多高的水晶原石挖出凹陷留下厚厚的墙壁,将四壁打磨得光滑透亮,再往其中灌进清澈的水,更像是一个巨大的鱼缸。观赏者可以站在平地欣赏水池里的景色,或者是通过小梯爬到水池顶端,那里预留了一块能让人站立的平台,用于更换池水或是亲近其中的生物。 这是全国最顶尖的工匠给女王打造的即位礼,用于存放水手为女王带回的妖物。 银发的海妖没有理会我,他安静地潜游在水池另一边,靠近露台的方向,但我确信他听见了我的声音,在我出声的那个瞬间他抖了一下。 不理我罢了。 我撇撇嘴,较劲似的又敲了两下水池壁,他被烦扰得上游,我提着药箱顺着小梯往上爬。水池宽大,我能看见海妖的身影藏在摇晃的水波间,却离我颇有距离。我有些无奈,跪坐在平台边放下了药箱,手伸进水里拨弄几下,又喊了一声,“海妖先生。” 那道银白的身影终于往我的方向游近了,停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浮出水面看着我。 “我说过,我叫齐司礼。”他的语气有些不快。 像是泉水濯洗的白玉,也像幻梦中的月光,海妖先生美得不可方物,他停在那里安静地看着我。这双好看的眼睛原本蒙了厚重的灰雾,在我为他施药下,他才慢慢恢复了视力,灰色只剩下浅浅的一层。 他很抗拒人的接触,不如说是厌烦或恐惧,之前有别的女仆照看他,他从来只会躲得远远的,如果潜下水中强行接近,甚至会引起他激烈的反抗,全靠我锲而不舍坐在池边和他说话,为他唱歌,他才一点一点放松戒备愿意靠近我。 “好吧,齐司礼,你靠近一点,我要为你的眼睛上药。”齐司礼缓慢地向我游近,悬停在平台旁边闭上眼,我将药水抹到他眼皮上,随口问,“齐司礼,前几天看见你身上有很多擦伤和淤痕,当时你不让我碰,现在伤口好像都消失了。” 齐司礼僵了一瞬,我能感受到手指触碰下的眼睑微微颤抖。 “……那些东西好几天没……” 他的声音很轻,甚至我不确定他有没有完整地说完这句话。直到药水吸收我移开手,他才睁开眼看着我。 他的视力大约是在之前恢复得差不多了,直到这次上药,那层灰暗的云翳彻底刺破,凛冽的金色惊泄而出,他静静地看着我,神情有一瞬间的复杂,尔后转变为作出决定的冷淡。 靠近我。 靠近我吧。 是齐司礼的声音,不是用耳朵听见的,它自然地在脑海中响起。我怔怔看着那双金色的眼移不开目光,世间所有的宝石都不如这双眼睛美丽,金色的瞳孔藏下整片深海的神秘,蛊惑着我慢慢向它靠近。 银色的海妖沉入水中,那双诱惑的眼眸与我之间隔着一层浅浅的水,鼻腔嗅到水的气息,我无法克制自己,身体逐渐接近水面,近一点、再近一点。 扑通。 视线模糊,水流迅速灌进鼻腔、肺部产生辛辣的刺激感,我慌乱地屏住呼吸,身体却无力地下沉。肺部胀痛心跳轰鸣,我倏忽想到轶闻里的记载。 ——海妖,只用双眼就能蛊惑人心的海妖。 “如果不是船上你的歌声……”他的声音带着埋怨与不甘,又有微妙的遗憾。他说的是我在海上迷雾里唱的歌害他沦落至此?那他在遗憾什么?遗憾利用我的信赖伤害了我吗? “你帮我离开,我会救你。否则你会溺死。”海妖的声音有一丝不平稳,比起威胁更像担忧,担忧我的拒绝。 “……你只用带给我驯化剂的解药,其他的什么都不用做,如果担心惩罚,可以跟我走。”他的语气软化了许多,像是商量或劝说。 “……你的歌声,让我想起很多……”低弱的、轻小的,我怀疑如果我能出声狠狠拒绝他,他会比陷入窒息边缘的我还痛苦。 不……不可能,你是女王的,你是…… 我死死咬住牙关,不愿意在自己说出退让的答案,肺部的空气一点点压缩殆尽,血管燃烧跳动,逐渐明显的窒息让我头脑发昏。 也许会死,真的会死,我一定要这样豪赌吗?用上自己的命? 视线布上暗角,眼睛被水流辣得生疼,所有的一切失去了颜色变成惨白,我憋着一口气不肯松口,终是听见一声无奈的叹息。轻柔的气息抚上,灿烂的金色靠近,点亮我昏暗的视线。 海妖接住了沉沉落下的我,嘴唇贴在我唇上,长长的银发随水飘动抚着我的手与脸颊。肺部与胸腔的挤压感转瞬消失,转变为轻盈的通透,我忽然变成了水中的生物,能在水下自然地呼吸。 这是海妖的能力吧。 我下意识扶住他的肩膀,手掌触碰到他的身体时他有一瞬僵硬,托在我腰上的双手绷紧,想要放开又担忧我失去他的气息会再次溺水。我听见他的鼻腔里溢出一声轻哼,比起先前的冷淡和抗拒,多了一丝说不出的诱惑。 海妖,能轻易引诱水手沉沦的海妖。 这本不是一个吻,但我决心为它冠上吻的含义,舌尖在他唇上摩挲探索,齐司礼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狼狈地往后仰了仰,想将距离稍稍拉开,我搂住他的腰让自己靠他更近,手掌在他腰际抚摸,过渡到覆鳞的尾部。 “你……?!” 齐司礼慌乱地松开手,我沉沉下坠,在离开齐司礼一定距离后窒息感再次汹涌而上,他别无选择,只能再次游向我揽住我的腰,嘴唇贴上,将气息分享给我。 事情自此一发不可收拾。齐司礼陷入某种新近养成的病症中,他想要抗拒,身体却在期待更多的触碰,情欲的火焰燃起,他的呵气带上蛊惑的潮热,漂亮的金眸蒙上氤氲的雾气。 让人不敢亵玩的清冷与情色意味的yin靡糅合,我完全无法抵挡这样致命的诱惑,热切地与他接吻,舌撬开他唇齿深入进去,带着侵略的意味探索。齐司礼无力招架,他的呼吸越发急促,轻微的躲闪演化成接纳,他张开口,隐约能看见粉嫩的一点舌尖,很快被我用舌包裹。 我用手摸索他的腰腹,尾臀,他的皮肤莹白如雪,被我的温度暖透了,泛起暧昧的红。尾部温度微凉,鳞片不像想象中刮手,手指一点点抚过,寻到一处鳞片的质感与别处不同,更来得柔软些,我着迷地用指腹拨弄那处略软的rou鳞,齐司礼摆动尾部想远离sao扰,身体却诚实地袒露。 软鳞向两侧分开,齐司礼的yinjing已呈现半勃起的状态,泄殖裂微微张开,一种迎接的姿态。粉嫩光滑的入口没进yinjing落出的阴影,我盯着那里移不开目光,目光太过于炽热,以至于那里不自觉地缩了缩。 齐司礼呼吸粗重,触手连日的玩弄在他身体里留下欲望的种子,他根本承受不了任何撩拨,我却迟迟没有动作。身体的渴求在安静中数倍地发酵,连为了浮潜轻轻摆动尾巴带动的微弱水流都能让他喘息粗重。 “看、够了吗?” 他的声音接近一字一顿,我不明白为何在水中我还能听见他的声音,但那声音的确清晰传进我的耳朵里。 这或许算是一种催促。我不再满足于凝视,手指触上湿润的泄殖裂时他下意识摆动了一下尾部,呼吸哽住,再稍一用力,指节往那处美妙的小洞推进。 异物刚刚入侵,被情欲掌控的腔道立刻包裹上去,将我的手指包裹,细密又缠绵。里面的温度比他的身体还要热,我吞咽着唾沫,用食指和无名指分开那处小口,中指伸进去探寻自己新占据的领土,一面亲吻他的脖子。 海妖的喘息越发动听,泄殖裂里分泌出更多的水方便我的侵入。我实在没法预留出足够的耐心,长裙掀起,这样的动作在水中格外容易。怒张的性器呈现在齐司礼眼前,齐司礼的视线往下飘了一下又迅速地移开,我调整角度把guitou顶到腔口,揽住他的腰和背将他压向我。 “唔、嗯……” 粘腻的软rou迅速地纠缠上来,我低头亲吻他的乳尖,舌尖灵巧地拨弄,齐司礼的泄殖腔缩得更紧。他的yinjing完全勃起了,即使一直没有得到过关照,他身体的每一处都完全陷入兴奋,完全被我的动作掌握。 泄殖腔里没有传统认知中那种凹凸布满的褶皱,而是收缩拧起的光滑内膜,有些像我看士兵和水手们用过的酒囊,越是高级的酒囊用的内衬皮料越是光滑油润,他们饮酒后会将酒囊口子拧一圈确认酒水不会洒漏,再堵上塞子。 现下海妖的泄殖腔就这样绞着我的性器,紧窒熨帖未留下任何余地,我舔舔唇用更重的动作楔开他,手贴在齐司礼腰后压住他防止他本能的后撤,如果是在地面上,大概能看见我现在额头的汗水。 下身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撞到他胯上,听他急促沉重的呻吟,拧起的腔道强行舒展,我隐约在腔道中察觉到一处分支的凹陷,便调整角度往那里撞去。 guitou狠狠卡进了狭窄的rou缝中,隐秘的生殖腔已经习惯了入侵,窄口含住我用力收缩,齐司礼的身躯敏感地颤抖,他手搭在我肩上抓得很紧,像是他才是那个需要我的呼吸来留存生命的人。 绵延潮热的酸涩感堆积在小腹,软嫩的内腔在凶猛的攻势中几欲融化,他随波摇晃,只能被我这样凶猛地撞击,反复入侵身体最脆弱的一处,挤出他身体里为数不多的液体。人体的温度比那触角温暖太多,直至烫人,狭小的生殖腔焚起灼痛的热度,齐司张着口剧烈喘息,金色的瞳孔模糊涣散,他觉得自己即将死去,困死在池水——在这片他故乡的缩影里,如同海底巨鲸逝去般沉进水底,滋长出情欲的花。 “不、不……” 海妖无助地摇头,却完全被yinjing钉死,又一次性器的钉入,他的生殖腔剧烈收缩将侵入物箍紧,粘滑的体液分泌出,包裹在我的性器上,小小的窄缝痉挛抽搐,快感层层叠叠如同吸吮,我被夹得太阳xue突突直跳,再难持续刚才的动作,搂紧了他的腰吻上他的唇,将jingye全然灌进他的生殖腔里。 ※※※ ※※※ 情欲歇止,海妖帮我整理好凌乱的衣物,托着我将我送回小平台。 齐司礼身上又多出不少浅浅的印痕,吻痕咬痕都有,一眼看去有些像前几天停留在他身上的擦伤。他的生殖腔里还积蓄着我的jingye,是今天发生一切的证据。 我坐在平台边缘看着他,腿垂下平台浸在水里,头发、衣服全在滴水,流淌到台面上积蓄成一滩,落回水池。露台吹进的风拂到身上有些冷,我咳嗽了两声,肺里微疼,或许是他的法术失效,先前险些溺水的痛苦全都回归,以至于我开口出声都带着嘶哑。 “我帮你处理下伤口。” 小药箱还在旁边,里面有治愈擦伤的药物,也有消肿药,他的泄殖裂被我cao得红肿,用药膏涂抹上去,能够镇下许多灼痛。 静默。 我迟疑了一会儿,又开口,“齐司礼,要是刚刚你没有主动救我,我可能已经吓得哭着给你带解药了。” 齐司礼浮在不远不近的距离,银白长发漂在水面,残留的情潮在他眼角染了些许红色,更显得诱人非常。有什么在他眼中汇聚,又缓慢地退潮,他只是安静地看着我。过了好一阵,他返身下潜,银白的鱼尾在水面掀起一片水纹,留给我湿润安静的剪影。 跌落的神回到了他的囚笼里,为了我这个为他唱歌的凡人。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