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鸣星】酒后之欢(双性夏,花xue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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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贴在夏鸣星腰侧的腿根传来的火热温度,我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此刻的微妙。 他的双手被我以“防止逃跑”的名义丝巾绑在头顶,t恤翻卷露出腰线,眼角因为我的呵痒笑出些泪水,而我骑在他腰上,双腿贴着他的腰部,A字裙下有热度在复苏。 房间里都是酒气,回忆迷糊地闪过——我们俩都不清醒,演出顺利的庆功宴上他帮我酒喝得很多,本来都有些醉了,还执意送我回家。我只喝了两杯,但红白混杂后劲十足,只依稀记得进门后准备给他倒杯醒酒茶,一回头看见他委屈巴巴凑过来说对不起,当初不该不辞而别,为了“惩罚”他,我呵起了他的痒痒,最终双双摔在地毯上,他还本能地抱住我防止我摔伤,我干脆把他双手绑住,然后成了现在的景象。 夏鸣星眼角带泪看着我,乖巧又可怜,还有点伪装出来撒娇的委屈,软声问,“我都让你罚了,消气了好不好?” 早就消气了——这话在喉咙里滚了一圈,被我咽回去,我盯着他湿漉漉的眼睛,想,怎么会这么乖呢? 忍不住俯下身吻上他的眼角,清楚地看见他在一瞬间瞪大了眼。 “你……” 夏鸣星发出小小的喉音,又像不知道该说什么一般卡住。我得寸进尺地亲了亲他的眼角,抬起头望着他,看见他眼里倒映的小小的我。 只有我。 心里生出莫大的满足感,我捏了捏他的脸颊,摸上他耳垂,看他原本潮红的脸又红一分。 “汤圆,我很热。”我趴在他胸口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听着胸腔里的振动因为我的话而加速,将手贴进他的衣服,“你也很热诶。” “你……先放开我好不好?”夏鸣星的声音带上低低的哑,我却顶着酒精带来的高温稀里糊涂地想,作为魔术师他不会解不开。 他并不像表现的那样想拒绝。 我撩开垂到眼前的发丝,鼓起腮帮子,“不、许、拒、绝、我!” 夏鸣星湿漉漉的眼睛眨了眨,缓慢地松开了腰上撑着的力气,带着叹息一般的温柔,“好吧,听你的。” 将可怜的黄色T恤翻到夏鸣星脖颈时,残留的理智还在提醒我,清醒以后我一定会后悔——夏鸣星清醒以后肯定也会,而下一秒我沉溺进夏鸣星的温度里。 我在亲吻他,退下来跪在他双腿间趴在他身上,嘴唇贴着他柔软的嘴唇轻轻磨蹭,眼睛盯着他漂亮的绿水晶一样的眼睛,然后他将眼睛闭上,微微张开口想说什么,我趁机将舌头探进去,认真探索他的口腔,交换一个笨拙又漫长的吻。 湿润的,柔软的,温热的。 “汤圆,你好僵硬哦。” 分开时我故意轻轻咬了他的下唇,看着唇上覆盖的水色,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在发热。 夏鸣星抬起丝巾绑住的双手挡住眼睛,艰难地回应一句,“别说了……” 长年唱着音乐剧的漂亮嗓音染上低哑,我拿下他的手去亲他眼睛,往下亲他脸颊、锁骨,轻咬喉结,亲到他乳尖,含在嘴里用舌尖戳顶,让那里变成小小的硬粒儿,另一只手往下解开他的腰带。 明明房间里弥漫的是酒气,却被他沙哑的低喘酿成淡淡的香甜。我的手伸进裤子里,他穿的是质地很好的棉质内裤,我低下头想看看是什么花纹的内裤,夏鸣星动了动腿,像是阻止的意思,结果因为姿势的原因变成夹着我的腰。 “等等,我……我有些不好意思。”夏鸣星想用手推我,手肘刚好顶在我胸口,又被烫了似的缩回去,通红着脸闭眼别过头,“稍微觉得有些奇怪,和别的情侣不太一样。” 我歪头想了想,大概知道他指什么,索性让旁边让了让,一把抽掉他的腰带,将他的牛仔裤往下扒拉开,身体重新卡进他腿间。 哦——朴素的纯色内裤,意外纯情。 夏鸣星在裤子被扒掉时“啊”了一声,浑身僵直像根绷紧到极限的木头,我都担心他会不会把自己绷断。 但喝了酒就这点好处:做事不过脑子。 我没管他在想什么,手掌直直贴上他胯部。他的内裤前端隆起着,胯部中央却紧紧贴着内部凹陷的线条,泛着微微湿润。我低头隔着内裤亲吻内裤下半勃起的roubang,拇指按上湿润的凹陷,反复顶入凹陷内,带出更多的水分。 夏鸣星很爱干净,我闻到的是淡淡的海洋味道。 “汤圆,你刚刚说了‘情侣’,是不是这么想很久了?” 夏鸣星的喘息声更重,不知道是因为我的动作还是我的问话,他的双腿不自觉从夹紧到分开屈起,像是方便我动作似的。 “我确实是、嗯……确实是想很久了,很多年,很多年,比七年还多。” 直率得惊人,他真的比我醉得厉害。 我听得心都化了,只觉得裙子下的roubang硬得发痛,干脆一把将他内裤也扯落,目光灼灼地盯向他胯间。 身体的结构与常人不同,这是我们小时候就交换过的秘密,但坦诚见到还是第一次。也许是体质的原因,这私密之地毛发很少显得白净,花xue在灼灼注视下颤抖收缩吐出水气,手指顺着柔嫩的xue口边缘探索一圈,在xue口上端摸到小小的阴蒂,紧贴在囊袋下方,稍微一按夏鸣星就会浑身哆嗦,而上方的roubang此刻完全挺立起来。 “别看了。”夏鸣星从喉咙里咕噜出声音,打断了我的注视。 我勾起嘴角食指在xue口按了两下,试探地顶入指节,接上刚才的话题,“这种事呢?也想了不止七年吗?”顿了顿,用上另一只手握住勃起的性器,“汤圆,你开始出水了,这里也很硬。” 夏鸣星喉结滚动,被我折磨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腰部不自觉向上拱着,折成M字分开的双腿痉挛一般不住颤抖。 “别、别胡说,我之前只想过,要买多少好吃的才能向你赔罪,这种事……”整根食指都插进xue里,我三面夹攻,又添了一根手指在嫩xue里抽插,拇指按着阴蒂碾磨,另一手握着他的roubangtaonong,成功让他最后几个字变了调,“现在开始想就好。” 这,他,妈,一,定,是,勾,引。 我的脑子里争先恐后浮出这几个字,瞬间再没有调戏的心思,重重喘出浊气抽出手指,roubang顶住xue口推入顶部时唯一的想法就是还好我穿的是裙子,撩起来就能用。 错过的年岁、遗憾、不能告知的家族秘密,通通都见鬼去吧,我只想占有他,让他在这一刻属于我一个人。 这根与生俱来但从没用过的roubang规模不小,夏鸣星刚看见它呼吸就哽了哽。应该是疼的,进入都很困难,我急不可耐地想直接cao到底,又在看见他皱紧的眉头和咬起的嘴唇时松了劲儿,手忙脚乱地抚慰他的性器和阴蒂帮他放松。 “不舒服要告诉我,我尽量克制。”我说了一句违心话。 “你亲我一下就好了。” 夏鸣星带着颤抖着上扬的期待语气提出要求,我抬头要亲他,发现因为身高差距还亲不到,气得磨了磨牙,夏鸣星很乖地低下头来亲我,舌头主动探过来,我用舌与他纠缠,腰部小幅度地晃动着,用浅浅的进出让他适应。 这一系列的动作很有效,我能感觉到紧紧夹着我的湿热甬道在泌出汁水,帮助我进一步推入,夏鸣星还故意收缩着内壁鼓励我,等一吻结束我再也忍不住,扶着他绷紧的双腿狠狠往里一顶,将剩下半根roubang也cao进入。 夏鸣星手上的丝巾不知何时已松开,大抵是他的魔术,我也知道丝巾困不住他。他的手此刻分在头两侧紧紧攥着地毯的绒毛,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半声呜咽,剩下半声张着嘴没有发出声音,翠绿的眸氤氲着水气望着我,嘴唇开合的几次,还没发出完整的字句就被我以一个退出一半再猛然顶入的动作撞碎。 很难形容这样的感受,我全身的感受神经都集中去了下身,被夏鸣星体内的温度烧灼到沸腾,再不想控制自己,凭着本能箍着他腿一下又一下往里cao干,他腹前那根roubang也随之摇晃。 “慢、哼嗯……慢些!” 夏鸣星几乎是惊喘着勉强挤出这几个字,我却不想听,一巴掌抽打上他白皙的腿侧,发出清脆的响声。 “汤圆,你的xue里好舒服,湿答答地一直咬我。”我都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天赋,嘴巴一张就停不下来,“以后一定让你自己摸摸看,嗯,或许像煮熟的汤圆?” 夏鸣星僵了僵,双手捂住脸,只露出一点通红的眼角,“这种时候就、别……唔,别叫汤圆了……” “那你想我叫什么?”我不自觉停下来思考,“夏鸣星?鸣星?或者……”两个字突兀出现在脑海,“老婆?” 这两个字脱口而出,夏鸣星整个人都痉挛了一瞬,连带xue里跟着死死夹紧,舒坦得我差点泄力,勉强深呼吸控制住,在这样箍死一般的紧致中用蛮力cao了两下,夏鸣星呼吸颤抖着发出低叫,我得了趣,不自觉又是一巴掌拍在他腿侧。 “老婆,你喘得好好听,夹得我好紧,是被cao得很shuangma?” “可惜没准备,要是有道具,肯定会让你更舒服,奶头阴蒂roubang屁股,全都不放过。” “老婆,我想了你七年,作为补偿你让我cao七年好不好?不对,七年不够,cao一辈子怎么样?” “感觉到了吗?这里应该是zigong口,我顶到了,会痛吗?是痛还是爽?” “想把你cao到想到我都会发热,每次演出结束回酒店第一件事就是打视频电话给我发sao,怎么样?” 我说出的每一句话,都会带来夏鸣星xue里的剧烈收缩。初次体验就遇到这样粗暴的羞辱和对待,他显然有些吃不消,嘴里的声音呜咽不成句,费力地撑起身子坐起,轻轻搂住我的肩背向我索吻。 “别说了、别说了……只要你原谅我,我都答应你,我再也不会离开你。” 本以为是他是单纯的讨饶,后半句让我结结实实一愣。 怎么会这么乖呢?都说了原谅了,怎么还这么不安呢? 像是燃油泼进火焰,疯狂的占有欲在心中升腾,我温柔地回应他的索吻,身下却是越发狠戾,凶猛地往zigong口cao进,他的惊呼都消融进交缠的唇舌里,搂在我背后的双手不自觉从温柔的轻搂变成紧抱,积蓄太久的热汽汇聚在眼眶,最终不堪重负地滚落。 他在舞台上,完美得仿若天神的造物,此刻在我面前,脆弱得像需要珍藏的艺术品。 “夏鸣星……”我低声呢喃着他的名字,将他也用力抱紧了,侧头亲吻着他的耳垂,“我很高兴,你回来了。” 快感到达巅峰时我的脑中有一瞬的空白,情欲、酒精、七年积蓄的沉重情感,混杂在一起宣泄进他的身体里,将他牢牢捆绑住。 绝对不会再放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