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菊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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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二人之间的眼神交流,毕玉泽通晓了个大概意思,他死死地咬紧牙关,不发一言,直到许凌命令他脱掉衣裳,他才讽笑道:“你们……就不怕我去告发吗?” 当初的毕玉泽只手遮天,许念想告发也没处说理儿去,而如今身份转换,许念突然能够理解当初毕玉泽的毒辣与目中无人了。 许念掏出xiaoxue里的金珠,又将一件几近透明的朱砂色纱衣披在赤裸的身上,妖娆地倚在床尾,看上去风情万种,她得意地扬起下巴,笑道:“毕玉泽,你可别忘了,你如今是谁的奴才。” 静默良久后,毕玉泽动手脱去了衣裳。 如今的他,不得不听许念的话,却又只听许念的话。 他第一次将自己的残缺的身体暴露给别人看,不为别的,只为赎罪。他裆部的疤痕是丑陋的,此刻的他深受屈辱,却也真正理解了许念当初的感受。 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是最好的报复方式。 许念笑着命令道:“很好,趴跪着罢。” 毕玉泽领命,他趴跪在床榻上,头部对着许念,臀部对着许凌。他绝望地闭上了双眼,任由这两兄妹对他的玩弄,毫无怨言。 许凌骂了句:“娘的!彻底萎了,对着太监怎么能硬得起来啊!” 许多人都瞧不上太监,许凌自然也一样。 为了让自己的目的成功达到,许念走去许凌身前屈膝坐下,一口含住了许凌的guitou,用湿润的舌尖去舔许凌的yinjing,以koujiao的方式让许凌的roubang支起来。 “哈……” 许凌爽得面色红润,他按住许念的后脑勺,将许念的口往自己的jiba上送,强迫她再吃进去一段roubang,自己则安然享受。 不到一刻,许凌的茎物便再次变得硬如磐石。 guitou直达许念的喉咙,许念连咳几声,将roubang给吐了出来,她见硬度差不多了,便对许凌笑道:“二哥,接下来,看你的了。” 许念回归原位,冷眼看着眼前这幅充满违和的画面。 许凌将茎物抵上毕玉泽的菊xue,咬紧下唇,本着他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想法,将roubang给插了进去。这一下,两人都痛到冒汗。 “呃……”毕玉泽紧蹙眉头,顺手攥紧了手边的薄纱,宛如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着,以此分散注意力。他心中的羞耻感从未如此强烈过,不是因为被男人cao,而是因为许念在看着。 许凌骂道:“娘的,要断了,这死太监的xue怎么这么紧。” 许念面无表情,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角被毕玉泽攥在手里,突然觉得毕玉泽很可怜,又发现,自己貌似活成了电视剧里常见的反派角色。 可是,那又如何呢? 反派就反派罢,总好过做一个任人践踏的炮灰强。 在缓慢的扩张下,许凌的roubang进入得愈发顺利,把毕玉泽的后洞撑得硕大,每每插入都深深地刺激着毕玉泽的前列腺。 毕玉泽满头大汗,他拼命遏制着自己的感受,尽量让自己不叫出声来,可在许念一个眼神示意后,许凌忽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呃……呼啊……啊……” 很奇怪,看着毕玉泽在男人的裆下深受屈辱,许念心中并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感,她只觉得悲哀。毕玉泽的人生很悲哀,她的人生也同样悲哀。 在不断的凌辱之下,毕玉泽终于鼓足勇气,抬起头正视许念,他的双眸里赤红如血,却没有丝毫恨意,他平静道:“你……杀了我罢。” 许念没有回答。 她坐去毕玉泽的身前,捏住了毕玉泽的下颚,猛地一抬,逼迫毕玉泽仰头看她。二人对视良久,毕玉泽的眼神里充满着留恋不舍,还有甘愿赴死的决绝。 随即,许念做出了一个令毕玉泽与许凌皆意想不到的举动。 她闭眼,倾身吻上了毕玉泽。 毕玉泽的瞳孔一缩,心跳停滞了一瞬,他感受到许念的舌探吐到他的口中,轻柔地滑舔着他的舌部内侧,宛如一股清风拂过了他的心。 他闭上眼,开始激烈地回吻,转被动为主动,时而含住许念的上唇,时而含住下唇,来回将舌头探吐到许念的口中,与许念温热的舌交会缠绵。 分开唇舌后,毕玉泽苦笑着问:“这是施舍吗?” 许念没有否认,“是。” 毕玉泽只是干笑着,低头垂泪,他又对许念俯首磕头,决然道:“从前对娘娘所做过的恶,奴无以赎罪,如今,惟求一死。” 许念并未答应他的要求,她迈下床榻,背对着身后人。 她对许凌说:“放过他罢。” 许凌一头雾水,但还是听从许念的话,将茎物给拔了出去。 离去前,许念回首看向被折磨得气喘吁吁的毕玉泽,平静道:“毕玉泽,从今往后你我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 心怀着仇恨活下去,是很累的。 * 春和景明,今儿暖阳高照,是个好天气。 许念一大早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另外两位嫔妃也准时到达,唯独林竹君迟了近一炷香的时辰,才姗姗来迟。 林竹君扶着贴身宫女的手,大摇大摆地走进殿中,请安过后,她禀告颜子容,因近来早春觉多,她今日才来晚了。 颜子容长相温婉,性格贤淑,倒也不介意,她笑道:“原是如此,meimei坐罢。” 几位嫔妃都心知肚明,林竹君哪里是因为天气才迟到?她分明是目中无人,不将皇后娘娘放在眼里,只是无人敢说罢了。 偏偏许念今儿抽了风,她向来看不惯林竹君这副欺软怕硬的嘴脸,故而笑道:“林夫人,你以往来迟了都找各种各样的理由,这套把戏,姐妹们都看腻了,还是早日换点新鲜的罢。” 林竹君的脸色瞬时黑了几分。 二个性格不合的人相撞在一起,便势必会擦出火花。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来回讽刺,说到最后,竟还动起了手来。 林竹君扬手便掌掴了许念一个耳光,许念正在气头上,故而当仁不让,反手狠狠地打了回去。 最后,两位正二品嫔妃竟如市井泼妇似的扭打在了一起。 局势混乱一片,竟还把皇后娘娘给气哭了。 直到柳婴闻讯赶来,这场闹剧才终于结束。 许念和林竹君皆被罚禁闭一月,抄写论语三十遍。 抄写的工作,许念光荣地移交给了毕玉泽。 从前许念没发现,毕玉泽此人竟如此多才多艺,不光会打探消息、制作糕点,还会伪造字迹,想必是以前伺候俞贵妃时所得来的经验。 “抄了几份了?” 今日,许念特地赶来耳房视察毕玉泽的工作进度。 毕玉泽抄得手都要断了,偏偏许念还嫌弃他的速度太慢,“我听说林竹君都抄了二十四份了,你怎么还在抄第十八份呢?” 毕玉泽无奈道:“那你来?” 许念一时语塞,自觉地上旁边待着去了。她见案几上有一碗熟的苞米粒,便拿了一两个来吃,恰巧这时与毕玉泽同居一屋的小太监成建进了屋,成建见许念在此,惊得扑通跪下,声响之大,把许念也吓了一跳。 “起来罢,不必多礼。” “多谢夫人。”成建胆战心惊地起身,见许念在吃苞米粒,他支支吾吾地道,“夫人,那……那苞米粒,是喂狗的。” 许念一愣:“狗?哪来的狗?” 宜临宫上下皆知她怕狗,这也不是什么秘密。起因是她上小学的时候,在放学路上摸了只幼犬,结果被狗mama追了两条大街。 从那以后,她见了狗就绕道走,生怕狗再对着她汪汪狂吠。 成建瞥了一眼毕玉泽的背影,只见那毕玉泽此刻身体僵硬,握着毛笔的手竟也颤颤发抖。 成建犹豫一二,说:“回夫人,是……毕公公养的狗,名叫小年。” 此言一出,屋内静得可怕。 毕玉泽忽然起身,一言不发地走出了耳房。 年? 念? 许念反应过来,拿起瓷碗便追了出去,她将瓷碗朝着毕玉泽抛去,怒喊道:“好你个毕玉泽,反了天了!敢将狗名意指于本宫,信不信本宫砍了你的脑袋!” 毕玉泽撒腿就跑,许念起步去追。 岂料不知从何处冒出了一只正值幼年的黄犬,循着苞米粒的味儿就去吃了起来,吓得许念逃得比兔子还快,逃跑的速度竟是直接超越了毕玉泽,一溜烟跑没影儿了。 第二日,据宜临宫的太监说,毕公公昨日抱着狗,笑了整整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