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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步】加班(镜像世界性格转换,穿环,刺青,斯德哥尔摩)

    入夜,宣京已经熄灯,街道上似乎还残留着小贩们叫卖的声音,只是如今家家户户都已黑了灯,徒留下数九寒天的月光与冷风让灯火阑珊的街道显得愈加寂寥。

    首辅府是宣京少有的这个时间还点着灯的建筑,世人皆知首辅对大景鞠躬尽瘁,他毕生践行着自己为万世开太平的理念体察民情推行新政,若说南国公花朝陆是大景最锋利的矛无往不利,那首辅凌晏如就是大景最坚实的盾固若金汤,为大景人所称道。

    大理寺少卿当然知道街道坊间对凌晏如的评价,对此他一向是以万年不变的微笑默不作声地糊弄过去,绝不参与任何对首辅的讨论。

    他很感激凌晏如,在自己走投无路的时候是那道银色的身影给了他一条生路让他不至于狼狈不堪地饿死街头,甚至给了自己这可遇不可求的机会让自己一路爬到了这少卿之位成为他的左膀右臂,得以施展自己的抱负。

    步夜轻轻靠在首辅府的白墙上,他额前墨色的碎发垂下来遮住他的半边面容,那双墨蓝色的眸子中似是有点点星光般楚楚动人,他握紧拳抓着自己的衣服,一手死死抓着自己那白色的的披肩,另一手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惊动其他人。

    他也恨凌晏如,恨这个掌控欲强烈到像是个疯子的首辅,他像是传说中盘踞于山林的恶龙,守护着他认定的宝物不允许任何人觊觎,更不允许宝物想要逃离他的掌控,那人不为人知的疯狂一面或许只有自己在这一日一日的折磨中窥见了冰山一角。

    但他更无可救药的爱着这个疯狂的施暴者,像是扑火的飞蛾一般如此渴求着那足以毁灭自己的存在,凌晏如给他的痛与爱都让他如此的甘之如饴,他更渴望着去掌控,让那双紫眸中永远映着自己的身影。

    为世人所称道的首辅凌晏如,是他的伯乐,他的噩梦,但也是……他所渴求的猎物。

    体内的东西还在不知疲倦地来回冲撞着敏感不堪的内壁,步夜知道那东西是热感应的,虽不知里面是什么东西但每每一遇热便会开始跳动,一动便是一整天,震动虽不算强烈却也让他如坐针毡生怕被人发现了异样,忐忑之下工作推进的难度更大,一天下来的疲惫让早已习惯了披星戴月的步夜也忍不住在走出大理寺的时候长舒一口气,然而辛苦归辛苦,他的心中仍有一丝无法言喻的兴奋,对即将要去见那人这件事他充满了期待与愉悦,他的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腹部,或许当这里的震动变为另一个心跳之时,那高高在上的首辅也会……

    步夜摇了摇头,无端想起了前段时间偶遇南国公时对方问起自己与首辅的初遇,自己是如何回答的呢?

    “并非趣事,不过是初来宣京走投无路之际首辅大人见无才堪用便收入大理寺,日日折磨以解案牍劳形之苦……”

    似乎是这样与他说,他只当是自己在开玩笑,步夜倒也顺势将其描述成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所说的每句话都是事实。

    知遇之恩是真,日日折磨是真,不过自己颇为享受……也是真。

    “大人,属下进来了。”步夜站在门前踌躇片刻扣响门扉,得到应许之后便轻声开口推门而入,那银发的人正坐在床沿倚着雕栏,他只穿了一件黑色的中衣,领口略显随意地敞开露出坚实的胸膛,他手中还拿着未处理完的公文,见步夜进来也仅仅只是抬眼淡淡瞥了一眼,那双紫罗兰色的眸子中看不出情绪波动。无需多言步夜早已心知肚明,他微微眯眼露出同往日一样的笑容,心中隐隐升起一丝期待,抬手解下披肩,而后便是腰带,外衣,里衬,最终一丝不挂地将自己的身体展露出来。

    他是一届书生不曾碰过兵刃,身体自是不如习武之人那般结实,白皙的胸膛腰肢线条柔和看不出肌rou轮廓,但又因常年奔走探案而不显臃肿,反而透着一点让人挪不开视线的rou感,他的胸口倒不似普通男性那般平坦,只是这如豆蔻少女一般的弧度平时隐藏在繁琐的衣衫下难以被察觉,如今正俏生生地暴露在空气中引人去抚摸,樱色的乳晕间诱人的朱果上挂着一对银色的圆环,圆环镂空刻着花纹,中间缀着一颗黄豆大小乳白的珍珠,随着步夜的动作而来回晃动着,他双腿间男性的性器早已微微昂扬,只是顶端萦绕着铃口而穿的一枚银环堵住了他发泄的出口以至于浊白只能缓慢地从那处小孔流出沾湿了衣衫,玉茎下面的花蕾更是一片狼藉,晶莹的蜜液将亵裤都打湿了一片,从花瓣间垂下一根红色细丝,细丝的末端挂着一枚铜钱,随着细丝的抖动而来回摆动。

    极为色情且不堪的rou体本应令步夜感到羞耻,却只因一切皆由凌晏如所赐而让他欣然接受,他清楚凌晏如的性子,也愈加享受于对方对自己的施虐与掌控,这同样也是自己拴住凌晏如的筹码之一,只要大理寺少卿还是首辅的左膀右臂,只要步夜的rou体还对凌晏如有吸引力,凌晏如就永远在他的掌控之中。步夜走到凌晏如面前,他跪下来埋首于首辅腿间,解开他的衣袍将那半勃的欲望解放出来,即便曾经对此事一窍不通在这么长时间的情爱中步夜也已经被迫学会了如何侍奉男人,他小心翼翼地收敛牙齿伸着舌头从根部一点一点舔到顶端,舌尖描摹着那东西表面怒张的青筋,每每此时他都不敢想象这样的巨物是如何一次又一次长驱直入自己的身体,把里面捣得一片狼藉,恐惧,又夹杂着渴望。张口含住其圆润的顶端,少卿只才吞下一半就被顶得微微皱眉,他想要退出来一些再继续,却蓦然被人抓着黑发向下按不得已将那rou刃整根吞下,顶端压着喉咙顿时便是让他红了眼眶,却是没有反抗,乖顺得像只绵羊。

    凌晏如放下了手中的卷宗将视线移向了自己的少卿,他那双蓝色的眸子深邃看不出情绪,他的唇因为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而闪烁着晶莹的色彩,一双手扶在他的腿上,书生握笔的手终归比他们习武之人要细腻柔软许多,凌晏如的手指插在步夜发间轻轻摩挲,似是在鼓励。步夜迎上凌晏如的视线眉眼弯弯像是很满足于被表扬的样子,就像他的首辅大人对他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都了如指掌一样,他也对凌晏如的释放征兆烂熟于心,他尝试着将凌晏如的欲望整根吞下,温热的口腔内壁包裹住柱身,舌尖在铃口处打着转,那巨物微微颤了一下,一股股浊白自顶端喷涌而出,步夜并未有动作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从善如流地将那些白浊尽数吞下去——他十分清楚什么样的行为可以取悦他的大人。“做的不错。”凌晏如的声音依旧如平常审视大理寺的工作一样平静,步夜从未见过他的失态,哪怕是在床上缠绵之时也更多的是自己被他折腾到哭着求饶,而对方最多不过是低低的一声略显沙哑地喘息,总叫人好奇什么样的情况才会让他失去理智。

    步夜从来不掩饰自己的好奇心,哪怕是在这种事情上。

    凌晏如将人抱到床上,少卿十分自然地将腿分开把自己那含着细丝汁水泛滥的私处完全展露出来,更加方便凌晏如的动作,首辅那双紫眸自上而下打量着步夜的身体就像是在审视一份呈在他案上的卷宗,步夜只觉得那宛如实质的视线就像是只无形的大手从他的肩头抚过胸膛来到腰腹最后停留在腿间的春色之上,内里的缅铃似乎震动得太过,又因为他的动作往更深处滑去,几次擦过宫口让他浑身颤栗。“大人,请……请帮一帮属下……”步夜像只讨食的幼犬一样看着凌晏如,那葱白的手指伸到腿间将被蜜液浸得湿淋淋的花瓣轻轻掰开露出内里的烂漫春色,那一缕红线被蜜液浸湿,就连铜钱都闪着一层yin靡的水光,“帮属下拿出来……唔!”凌晏如的动作算不上温柔,步夜只感觉甬道中那颗不停跳动的东西一下子被从宫口拽出一大截正抵在要命的那一点,泪水险些夺眶而出,他像条离水的鱼儿身体猛的一颤几乎瞬间就被送上了云端,大沽大沽的yin液涌出来喷洒在床榻上,淋在凌晏如的手上。

    “大……大人……”步夜被那东西弄得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他已经含着它一天不知去了多少次,现在敏感的身子受不得半分挑逗,但步夜却是含着泪绽出笑颜,他的面庞本就生的柔美此时的笑容更是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妩媚,叫人无端联想到话本中勾人魂魄的红颜祸水,“大人……莫要消遣……啊……属下了……”还不够,想要更多,他给予自己的快感或痛楚,无论是何都想要得到更多,步夜蓝色的眸对上那双紫罗兰的眼,其中的邀请之色没有半分的遮掩。凌晏如没有说话,传入步夜耳中的是对方略显粗重的喘息声,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大着胆子伸手环住了首辅的颈子,屈膝顶在他的胯间若即若离地蹭了一下:“大人,是属下有哪里做的不合您意,让您还不肯……赏赐属下?”是的,赏赐,于步夜而言每一次被进入被贯穿被填满都是一次赏赐,当恨在心底发酵孕育出了畸形的爱,他给予的一切都从羞辱变成了恩赐,步夜渴望着凌晏如,就像他渴望着探寻真相。

    “不,你做的很好。”凌晏如这会儿倒是不吝啬自己的夸奖,他俯身去亲吻那氤氲着水汽的眸,指尖缠上系着铜钱的红线轻轻一拽便将一颗跳动的奇异铃铛从那甬道中拽了出来,首辅随意将其丢在一旁,扶着再次挺立的欲望就着这汩汩水渍便是一鼓作气顶进了步夜的花蕾。身下的人发出一声奶猫般满足又带着些许颤音的呜咽,甬道内火热湿软的媚rou蜂拥而至紧紧裹着入侵者让凌晏如长舒一口气,他看着身下才刚被进入就几欲高潮的人,那一向含笑的眼神都有些涣散,掐着对方的腰便尝试着动了动。“啊……哈……大人……”步夜的泪水几乎一下子被顶了下来,太过强烈的快感让他的大脑短暂的一片空白,浑身颤栗着承受着对方的入侵,对方低头含住了他的乳首以舌尖轻轻摩挲顶端,又咬着那缀着珍珠的银环轻轻拉扯,快感夹杂着疼痛让少卿的声音变得愈加软糯,像是羽毛一样听的人心痒。

    凌晏如当然知晓步夜的身体早已习惯了情事,那不断瑟缩的甬道就像是催促,催促自己更粗暴地去鞭笞它,凌晏如将步夜压在身下大开大合的抽动,对方一下子便是如同遭不住一般哭出了声,一双修长的腿缠上了自己的腰,每一次的深入浅出都让他的身体止不住的发抖,囊袋拍打臀瓣的啪啪声混杂着啧啧水声让人面红耳赤,凌晏如一向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为了达到目的他从来不择手段,但唯独面对这眼前的人他总是会有一丝迷茫,细微的若有若无。他曾在与南国公花朝陆的交谈中给出过对步夜的评价——多智如妖,即便是自己也不敢说时时刻刻都能猜透他的心思,他有时也会思索步夜的这些乖顺与依赖背后是否隐藏着恨意甚至杀意,但越是如此越是想要去掌控,将他完全掌控在身边打上凌晏如的痕迹,让他无论走到哪里心中都会想起,也只能想起自己。这样想着他身下的动作变得愈加大力,每一下都似乎要顶进宫口一般,把身下的人顶得再也压抑不住哭腔。

    步夜只感觉自己眼前都有些发花,潮水般的快感几乎将他淹没让他喘不过气来,只能更加用力地拥住凌晏如渴望着得到一点依靠,虽然只会徒劳方便对方的动作掀起更高的浪潮。“大人……啊……不行……唔……停下……”似是受不住开了口,步夜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绯红的面颊一路烧到耳尖,他昂扬的男根顶端不断的涌出汩汩的浊白,但因为无法痛快释放而淤积在下腹的快感更加剧了湿软花xue中的感触,凌晏如的每一次动作都会将他推到更高的巅峰,交合处不断的喷溅出晶莹的蜜液,步夜紧紧抓着凌晏如的那件单衣,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却还是感觉大脑一阵缺氧般的眩晕,凌晏如的衣服被步夜扯得有些凌乱,他掐着那纤细的腰肢又狠又重的顶了几下几乎要把那人平坦的腹部顶出个弧度来,步夜只觉得宫口被撞得又痛又麻遭不住了才调笑一声:“大人……太,太深了……唔……您莫不是……着急要个孩子?”

    凌晏如的眼神愈加深邃,他加快了动作频率直把身下人顶得带着哭腔连连讨饶,一双蓝眸仿佛失了焦,两片洁白的花瓣也被拍得透着诱人的粉色,每一次的抽插身下人都会带着哭腔颤抖,那花蕾中也会涌出更多的汁液,似乎对方一直都在那云端未曾坠落。那xuerou咬得紧,比他的小嘴更会吸人,凌晏如轻吐一口气尽数射在了步夜的体内,身下人儿弓着身子连脚趾都蜷起,内射所带来的灭顶快感几乎要将他压垮,半晌他似乎才找回呼吸,大口的喘息着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凌晏如缓缓从步夜体内退出来,一瞬间浊白便从那小口中流了出来,在床单上殷开一片。步夜喘息片刻尝试着翻过身去拿对方早就准备在床边的巾帕,盘算着要赶紧去清理把身体里的东西弄出来才行。

    凌晏如看着步夜就在自己面前毫无自觉的翻身跪趴在床上去够床边的那条毛巾,两腿间还淌着jingye的花xue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仿佛还在不知满足地渴求着被填满。凌晏如伸手抚上那白皙的肌肤,却不是去继续欺凌那饱受摧残的花蕾,而是抚上了那人的腰肢——在他左侧腰窝的地方以黑色墨迹刺着“云心”二字。

    这两个字就如同宣示主权一般,无论走到哪里步夜都早已被打上了凌晏如的印记,他是凌晏如的人,各个意义上……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