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泷脱敏治疗超越自我一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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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做一休六”的援交,高潮得一塌糊涂的荒泷一斗趴在柔软的床铺上,双眼空洞,呼吸紊乱,青春健壮的躯壳上满是我留下的痕迹。他的双腿一时无法并拢,与高大身材对比明显的稚嫩雌xue红肿不堪,微微外翻,缓缓流出的jingye在床单上凝成情色露骨的白斑。 “喂,本大爷已经不能再做下去了……”他的声音闷闷的,语气嚣张,但说出的却是求饶的话语。 我将手指轻轻按上那两片比初夜时丰腴些许的yinchun,正回味着高潮滋味的青年吓了一跳,以为我要继续用他的雌xue泄欲。然而我只是扯了张干净的手绢,在他腿间稍微擦了擦,随后塞进柔软的雌xue中。 荒泷一斗有些不满。但当得知“手绢吸收jingye避免受孕”这一假信息后,他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yin荡的雌xue不自觉吮吸着入侵体内的织物。 真的好骗。 我一时兴起,左手拨开两片红肿的yinchun,右手掐揉着那颗被jingyeyin水浸泡得黏糊糊的阴蒂。 “喂!不是说今天到此为止了吗?!” 荒泷一斗又起了激烈的过敏反应,喘息着扭过头来质问,艳丽又湿润的表情真是恰到好处。 “一斗大人既然下定决心要来援交,多少要有做好售后服务的自觉吧。您看,我的这里还硬着呢,收下小人的报酬,就应当负责吃下小人的jingye,拿钱不办事算什么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呢?”我一本正经地劝诱这傻愣愣的赤鬼,“不过一斗大人也不必担心自己吃亏,我会多给您摩拉的。” 荒泷一斗被我的话术哄得一愣一愣,虽然不甘心,但也不再有什么怨言,脸埋在交叠的双臂间,双腿屈起,支起湿淋淋的下半身,一副任君采撷的乖巧样子。 “哼,本大爷可是体力充沛,随你怎么搞都——”他的声音忽然被堵在嗓子眼里,皆因我心血来潮,舌尖舔上了他的阴蒂。聒噪的荒泷一斗瞬时安静下来,咬着牙忍下色情的喘声与呻吟,两条大腿的肌rou都绷紧,揉捏起来不如平时柔软,真是可惜。 “一斗大人感觉很不错吧?您的雌xue中又流出了很多yin水呢……” 透明温热的yin水透过手绢的纤维渗出,在情热的xue口汇成泉流,被我悉数舔舐干净。荒泷一斗性格再豪爽不羁,也耐不住这般的羞耻,不过既然现在已经是你情我愿的援交,他就不能再躲闪了。他试图收紧雌xue止住水流,然而那口雌xue本就被我抽插得略微外翻,总会有满溢的露水顺着绽开的花瓣流淌到外面。 我将嘴唇贴在荒泷一斗两片yinchun之间,吸吮那条窄窄的缝隙,贪婪地汲取着他的爱液。我暂时吸干了一斗大人雌xue中的水分,又一口咬住了他的阴蒂,牙齿轻轻地碾着充血的yinhe,稍微捉弄一下,他的雌xue又大水泛滥了。 “哈啊,本大爷,又快要……去了……” 被舔咬到快感顶峰的鬼王大人湿漉漉地呻吟着,然而我怎么会让他这样轻易地如愿高潮呢。若无其事地松了口,朝情热中的雌xue轻吹一口冷气:一斗大人,抛下我一个人高潮是被禁止的噢。 荒泷一斗无所适从地哼哼着,向我摆着满是掌掴痕迹的臀部,请求我快些使用他的雌xue,让他痛痛快快地高潮。 “一斗大人的雌xue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不能再受累了,这次就使用您的后xue吧。噢,对了,您的后xue还是第一次吧?我会好好照顾您的。” “后面……也能做?” “当然了,只要您乖乖地听从我的安排,我会让您见识到各种各样的高潮的……” 有了这句保证,他的雌xue里又流出了更多的yin水,滴滴答答地落在身下的床单上。不知是不是因为鬼族体质异于常人的原因,荒泷一斗尝到zuoai的滋味后,就一发不可收拾。然而他的性知识匮乏得很,自慰总是不得要领,只能听话地来到我的居处纾解欲望。说是援交卖屁股、为荒泷派赚点活动经费,其实自己也非常享受、沉迷其中。 “本大爷要怎么做?” 荒泷一斗这样询问道,他的雌xue还在徒劳地绞紧,试图通过摩擦体内的织物来达到高潮。 “嗯,一斗大人只需要放松身体就可以,小人会妥善地为您开发后xue的。” 在得知荒泷一斗是双性鬼之前,我惦记的一直是他的屁股,悄悄备好了一大瓶润滑液,就藏在床头柜中。鬼王大人的雌xue美妙至此,另外一个应当也是销魂的温柔乡了。这样想着,我在手心中倒了一大捧的润滑液,慢慢捂热,然后全部淋下去,温热的润滑液顺着他的臀缝向下流淌。 “一斗大人请放松,您的后xue收得太紧了。” 我安抚性质地揉捏荒泷一斗的臀尖:肌rou结实,丰腴柔软,轻轻拍打,就会涌起色情的白浪。随后,我把手指对准那尚未领略过性爱滋味的处女地,在xue口缓慢耐心地转着圈圈,就着润滑液逐渐深入,把液体均匀涂抹在干涩xue道的每一处。 一斗大人的后xue其实与雌xue感觉类似,初入时都是不容侵犯的天真姿态,稍加调教后就会沉溺于丝丝缕缕的快感。 “怎么样,一斗大人?这里已经变得yin荡起来了噢……在吮吸着我的手指呢。稍微加一根手指如何呢?还是加两根?” “哈啊,在问本大爷吗……唔,那就,两、两根吧……” 如一斗大人所愿,我将三根手指插入初次承欢的后xue中抽送。他的后xue被大量润滑液浸泡透彻,耐心地开拓,就变得柔软而潮热。 “别吸啊一斗大人……” 我的手指按上一处软rou,荒泷一斗立刻有了反应,两口热情的xue道全都不由得绞紧,挽留入侵者不准离开。那么这里就是他隐秘的前列腺了。我恶意地按压着这颗敏感的果实,一下又一下,原本冷静下来的鬼族大男孩又被推上了快感的顶端,呜呜地叫着床。即将潮吹时,我却不顾他的恳求、直接抽出手指。 荒泷一斗颇为不满地扭头瞪我。分叉粗眉恶狠狠地拧着,橙红色眼瞳却泛着水光,眼角晕红与艳丽鬼纹融化作一片。在其他人类眼中极为凶恶的鬼相,于我来说却是可爱至极的模样。 “噢对了,一斗大人。”我看着床头的栏杆,忽然想起第一次随口提议的“脱敏治疗”来,荒泷一斗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只是依着我的请求坐起身来,像白毛大狗一样跪在床上,漂亮的白色长发被弄乱了,飘红的发梢张牙舞爪地翘着。 “上上上上上上次我向您提起的脱敏治疗,您还记得吗?” 所谓脱敏治疗……已知一斗大人对于豆子过敏严重,多碰触过敏原的话,说不定会让过敏症状减轻些。当然,这里说的过敏原当然不是随处可见的黄豆绿豆红小豆,而是一斗大人腿间的那一颗……真是太过敏感了,如果在天领奉行大牢里关着时突然发情的话,没有办法解决情欲问题,也真是太可怜了。 床上的荒泷一斗总是很听话的,他对于性事本身知之甚少,想要痛痛快快地高潮,就不得不将身体全部交付给我。被无形铁链束缚的大型猎物低垂着眼睫,如我所言,跨坐在床头栏杆边缘处,栏杆正好卡在那条敏感的细缝中。 他很快就明白了我的用意,并不抵触,反倒主动用下身磨蹭着光滑的栏杆。我抓住他的手腕向后扯,将自己的性器送进他的后xue中。 失去双手的支撑,他的阴蒂重重地碾在床栏杆上,此即所谓的“脱敏治疗”。 鬼族的身体结实,无论怎样折腾都不会坏。于是我随着自己的心意,在他的后xue中卖力抽插,顶弄着同样敏感的软rou。一斗大人对于自己的欲望总是非常诚实的,下身在栏杆上慢慢磨蹭,后xue热情地吮吸着我的性器。 他的声音被情欲蒸得低沉沙哑,漂亮的白发在线条健美的背上流淌而下,掩映着我留下的点点吻痕与牙印。 “一斗大人的雌xue里流了好多水呢,把我的栏杆都打湿了,看来脱敏治疗任重而道远啊……” “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可是作为人类的我就没有这种生理现象,难道是因为一斗大人是鬼族的原因?其他鬼也都是一样的yin乱吗?” “喂!” 荒泷一斗的底线还是非常好掌控的,在床上怎样调侃他自身都没关系,但是若是牵扯到他背后的族人,他就会瞪着橙红的眼瞳警告我了。 “好啦好啦,小人向您道歉……一斗大人是特别的,只有您才是最最yin乱的,其他人还是鬼都无法媲美……” “哼,这才……不对,这不是夸奖人的话吧……” “好啦,一斗大人,您就安心地享受吧,会让您舒服地去的……” 这一两个月里,荒泷一斗都有遵照我们的约定,按时来到我的居处,做过几次后,他的身体也就熟悉了zuoai的滋味,此时被前后两处的快感夹击,粗重的喘息被急促的惊叫替代了,或者说,是因亢奋而从喉中挤出的气音…… 一斗大人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背上的肌rou绷紧,鲜明地突起。我加紧了抽送的频度,于是他呜咽着绞紧了后xue,尺寸夸张的yinjing射出稀薄的jingye,雌xue也潮吹、淅淅沥沥地涌出更多的爱液。 又一次,一斗大人只通过后面的快感登顶呢…… 荒泷一斗吵着自己已经累了,现在就要睡觉,不让我继续做了。 “明明一斗大人是来援交的,这样的服务精神真的可以吗……” “你看着本大爷的眼睛,再说一遍?!” 湿漉漉的眼神没有什么威慑力,权当是一斗大人在向我撒娇了。 我吻了吻一斗大人背上流淌的鬼纹,抽出自己的性器,对着漂亮的肌rou线条自慰,射在黏腻的腰窝处。 额外的“脱敏治疗”让一斗大人双腿打颤,如释重负般翻到床上,暂时还合不上的双腿自然分开,诱使我的目光聚焦在腿间的一片泥泞上。 “一斗大人今天也在我这里过夜吗?” “怎么,你不欢迎本大爷?” “不不不,怎么会呢,一斗大人肯在寒舍过夜,是小人莫大的荣幸……” “噢,那就睡吧,我困了。” 荒泷一斗心满意足地盖上被子,身体摊成一个舒展的大字。他很快就睡着了,脸上还泛着一层餍足的红晕。不知为何,我的内心有些寂寞,只是坐在床边以视线描摹着鬼族大男孩安静的睡颜。 大概只是因为贤者时间吧。 【后日谈1】 我是被饭食的香味唤醒的。 头昏脑涨地坐在床上,清晰地回忆起帮助一斗大人“脱敏治疗”的细枝末节。虽然最初是我主动捉弄一斗大人,但从结果来看,似乎是我反过来被一斗大人榨干了呢…… “哟,你终于醒了?这么轻易被我榨干可不是强者的表现啊,我给你做了炒面面包,来吃点吧?” 荒泷一斗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全身赤裸,只围着一条围裙,因为昨晚做了个爽的缘故,一副容光焕发的样子。 “嗯?你一直盯着本大爷做什么?今天可不是援交日,而且你昨天晚上已经很累了吧……” 去他妈的贤者时间,我还能接着冲! 【后日谈2】 几个月后的事情,我梦见一群鬼族把我的屋子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有的是红角,有的是青角。他们都一脸严肃,手里拎着与荒泷一斗类似的碎金棒,气氛一时十分凝重。 一个年长的赤鬼揪着荒泷一斗的尖耳朵,把他从鬼群中拉出来,指着他微微隆起的肚子:“这孩子因为你的缘故怀上了有着人类与鬼族血脉的孩子,你说说,怎么办吧?!” “我……” “老头子觉得鬼族血脉被人类玷污的话,不要这个孩子不就哎呦痛痛痛痛痛——!” 一群鬼族把荒泷一斗团团围住,左一句右一句地做着思想教育:“人鬼血脉的孩子怎么了?我们难道会排斥这样的孩子吗?问题在你,和那个人类……” 醒来后,我恍惚地思考着,人类和鬼族的孩子,真的会被大家期待着降生吗?或者说,人类与鬼族的感情,可以放在太阳下大大方方地晾晒吗? 也许止步于援交,会是折中的完美方案…… 【后日谈3】 如同八重堂作者们惯于描写的阴暗角色,我凭借精巧的手艺活维持生存,除了跟踪一斗大人、偷窥偷拍之外,大多数时间,我都把自己关在工作间里,做仿制高档货的订单。 无聊时我也会做一些小工艺品,在工作间里堆了一片。这也是荒泷一斗积极卖身的一大动力:他一进门就乐颠颠地直奔工作间,像小孩子一样翻翻这个,看看那个。 我总会送他些精致的小玩意。比如说,木制的会飞的小鸟,他逢人就拿出来炫耀,吸引了一圈花见坂的孩子堵在路中央,严重违反了治安管理条例。孩子们被天领奉行驱散了,他则照旧被抓进大牢。 跟了一路的我万万没想到这种展开……总之先去天领奉行探监吧。 “哟,你也来看本大爷了?阿忍刚才可是把我好好说教了一通,你不会也来骂我吧?” “您又惹了很大的麻烦……下次还是不要送您小玩意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哎,说笑的。我精心准备的乳钉、口枷和贞cao锁,都等着哪一天装备到亲爱的一斗大人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