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衬衫它真的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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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进屋的时候空气里有点淡淡的海盐气息,兰摧玉折把手里拿着的年货放下,脑子里闪过了点什么,还没来得及多想,王rourou已经冲了过来,在他脚边转了好几圈叫个不停,猫猫们就高冷的很看了他一眼稳坐如山。 “你爹呢,嗯?”他蹲下来搓了一把王rourou的狗头,寻思花海可能还没睡醒。他虽然说了今天会回来,但是到了机场发现有前一班的打折机票,就买了那一班,比跟花海说好的时间要早,花海可能没想到他会提前回来,怕是还在睡。 脱了身上的外套,兰摧玉折寻思去洗个澡再进去抱着自家奶妈子补个眠,王rourou可能是看到他太兴奋了,转了几圈突然就往花海房间冲。 “诶!你别吵他…”兰摧追过去一把捞起兴奋的狗儿子,话还没说完,不太严实的房门被rourou折腾开了条缝儿,无法遮掩的海盐味瞬间涌了出来,带着几声不明显的喘息。 抓着狗头的手无意的收紧,兰摧玉折终于迟钝的反应过来进门的时候闻到的是什么,他把狗儿子往客厅方向一放,还推了推它的屁股,王rourou难得的懂事听话的走了,兰摧玉折推开门走进去,反手关门反锁,银镯子下面的手臂青筋突起。 花海发情了。 房间里充斥着浓郁的海盐信息素,预想中本该睡觉的人蜷缩在床上,怀里抱着他的白衬衫,宽松的睡裤卡在膝盖上,白嫩的股间夹着细长的手指,随着动作时不时溢出几声呻吟。 兰摧玉折深吸了口气,慢慢朝花海走去。逸散的信息素引起了花海的注意,他从白衬衫里抬起头,看着兰摧玉折向他走来,目光不可避免的被他鼓鼓囊囊的胯下吸引,还插在xue里的手指都忘了拿出来。 “看哪呢海哥。”兰摧玉折在床边坐下,低头在还愣神的花海额头亲了一口,右手摸到他股间,抓着他的手突然抽插起来。 “唔!你别…”被撞到发情自慰已经很丢人了,没想到兰摧竟然直接用他的手指弄他,那xue儿早就饥渴的流水了,他以为兰摧没那么快回来,才找了穿过的白衬衫安抚自己,但是发情期哪是带了信息素的衬衫就能安抚的,才憋不住自己动手,没想到兰摧偏偏这时候回来了。花海越想越羞,诚实的后xue咬着自己的手指,不知名的透明液体随着兰摧的动作流出来,把床单都濡湿了一小块。 “啊…不行…不够…唔…”他的手指没有兰摧的长,插在xue里就跟隔靴搔痒一样,水越流越多,里面却越来越空虚,越发想要什么去填满。 “怎么不够了,这不是玩的挺好的呢。”兰摧玉折这人坏心的很,明知道自家奶妈憋的不行了,他反而耐心起来,把花海腿上没用的睡裤一脱,分开双腿好整以暇的欣赏起来。 花海不爱出门,本身皮肤就白,这些年注意保养了,骨rou匀称,腿毛也少,常年坐着直播,屁股还rou乎乎的,现下被他分着双腿指jian,艳红的xuerou吞吐着白皙的手指,时不时带出来些不明液体,兰摧玉折骂了声草,胯下硬的发疼。 “摧…哈啊…兰摧…”花海足够了解兰摧玉折,听他说话就知道他什么坏心思,他脚丫子挪到兰摧鼓起的胯间又踩又蹭,软着声音撒娇,“给我嘛…” “妈的!”兰摧玉折骂了一声,花海就感觉自己的手指被抽了出去,一声拉链的声音之后,灼热的性器就贴上了他的腿间,饱胀的头部在xue口刮蹭两下,就坚定的插了进去,不留余地整根没入,一下就顶到了xue心。 花海满足的呻吟一声,空虚已久的xuerou讨好的绞缠着粗大的性器,兰摧玉折被吸的爽的不行,迫不及待的扒光了身上多余的阻碍,俯下身和花海接吻。复合之后他很爱这种皮rou相贴的感觉,抱着花海的时候胸口总有满足的酸涩感。 “哈啊…你、你怎么才回来…”身体诚实的抱紧了兰摧玉折,连双腿都缠到他腰间方便他动作,花海却嘴硬的厉害,“你别…别回来算了…啊…轻点…” “我不回来,”兰摧玉折在他颈间吸出一颗草莓,身下狠狠一撞,性器狠狠插到生殖腔口,逼的花海一声尖叫,“谁满足你,嗯?就嘴硬。” 收获了自家奶妈一个眉目含情的白眼,兰摧玉折见好就收,抓着花海脚踝一压,身下快速抽插起来。 嘴上这么说,身体很诚实,花海除了嘴,哪哪都是软的。当然,不说话的嘴巴也是软的,亲一会就红的不行,脖子也是软的,被他亲的时候会往他怀里躲避,然后被他咬出一个漂亮的草莓,胸也是软的,虽然减肥了但是揉起来还是手感很好,腰也软,被他cao的时候会顺从的弯成各种姿势,屁股就别说了,rou最多,一手抓住的时候,绵软的rou能从指缝漏出来,拍一下就会透出漂亮的粉色。 兰摧玉折脑子里一堆废料,扣着花海的腰把人抱起来坐在自己怀里,体位加地心引力,怒张的性器头部再次顶到腔口,刺激过度的软xue紧紧的挛缩着,花海的呻吟夹了浅浅的哭腔,修剪过的指甲在他肩头留下了几道还不明显的痕迹,交合处一片狼藉。 “爽哭了吗,海哥…”偏头在怀中人汗湿的发顶亲了一口,兰摧玉折往后靠了靠,抓着花海的腰自下而上顶弄起来。 “啊啊——太深了…呜…”花海几乎没有着力点,整个人瘫在兰摧怀里,兰摧的大手抓着他的臀瓣,皮rou拍打声越来越响。 “轻点…兰摧轻…轻点、啊…” 最软的还是花海的xue,一碰就流水,湿滑紧致,插进去的时候层层叠叠的嫩rou包裹过来,讨好的吮吸着,他抽出去的时候又不舍的绞缠着挽留,循环往复,直到被他射满一肚子。 “你怎么…哈啊…”脑子里的废料直观的体现了出来,花海只觉得腰上的手掐的他生疼,在他后xue肆虐的性器又大了一圈,每次都重重的往他生殖腔口撞。 “摧…太深了…呜…”发红的眼角终于溢出了泪水,花海紧紧揽住兰摧的脖子,忍不住哭叫起来,他不知道兰摧玉折今天怎么cao的这么狠,浆糊的脑子里不合时宜的冒出一句难道这就是小别胜新婚的威力吗。 兰摧也不知道他自己着了什么魔,也许是分开一段时间终于让他明白花海对他有多重要,现在人在怀里的强烈满足感化作了春药,他想要迫切的证明这一切不是他在做梦。 “啊——疼、兰摧…疼…”柔嫩的腔口在不停的鞭挞下终于开了一个口,涨大的性器看准时机几个顶弄,终于整个插入了花海的生殖腔,饱胀的疼痛和莫名的恐惧让花海脸色发白,整个人都僵住了。 如果兰摧射在生殖腔,会发生什么他们都知道。 “你干嘛…呜…” “海海,让我进去,我想进去…”兰摧玉折不知道在想什么,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兽,浑身笼罩着一种不知名的焦躁。 “嗯…” 话音未落,花海就被兰摧翻身压在了身下,后xue的性器快速的抽插了几十下,最后狠狠的捅进了生殖腔,性器头部迅速涨大成结,整个堵住了腔口,花海还没反应过来,兰摧已经咬破了他颈侧的腺体,信息素和jingye同时注入,快感和疼痛一起冲上了大脑,花海几乎失声一般尖叫,整个人微微痉挛着,抓着兰摧肩膀的手指关节发白。 “还好吗,祖宗。”自觉自己做了错事但又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的兰摧玉折声音带着明显的讨好,他看着湿淋淋的像从水里捞出来的还没回神的花海,只觉得现在心平气和心满意足的。 “我要洗澡…”花海还有点发懵,声音也哑的不行。兰摧玉折应了一声,从他体内出来,成结后的性器恢复了正常,抽出来后腔口就闭合了,还保留着形状的xue口张合着流出了些透明液体,jingye都被留在了生殖腔。 兰摧不敢再想,拉过被子给花海盖好,就跑去浴室给他放热水,回来的时候还给他带了杯温水润喉,试了水温正好,把人抱进去泡着,又跑去厨房叮叮当当不知道搞什么,水还没凉的时候准时进来把花海抱出来擦干换好衣服塞进被子里,花海才发现他连床单都换了,难得的殷勤。 “要不要吃点?”他们两都不会下厨,平时都是住家阿姨做的,但是兰摧玉折今天不知道哪根筋搭对了,竟然能端过来一碗冒着香气的粥,花海有些狐疑的看了看,抵不过饥饿点了点头。 兰摧马上顺着杆子爬,坐在床边一勺一勺给他喂粥,还知道给他吹凉了。 “我这次回家,跟我爸妈说了。” “嗯。”说啥了,回来就成这样了。 “他们说我以前犯浑,现在知道改也不晚,叫我以后就别折腾了,该怎么就怎么。” “哦。”什么叫该怎么就怎么,该成结就成结吗。 “我妈说现在东北还下雪呢,怕你怕冷,让我等天气暖和了,带你回去看看。” “嗯。”看什么,话就不能说清楚吗。 “那个,”看花海这样,兰摧玉折想到自己想问的事,突然有点怂,“要不我待会下楼去买药吗,就,你要是不想要,现在吃药的话,还是可以…” “不用了。” 原来在这等他呢,花海看着兰摧玉折难得的吞吞吐吐的样子,心里好笑,把这辈子的难过事都想了一遍才努力拉直嘴角。 “啊,不用了,哦,那就,那就不用吧…”兰摧玉折憋了半天,还是憋不住笑出了两声嘿嘿,抓着花海的手絮絮叨叨的开始说他回家的事,花海听着,借着喝水的机会用杯子遮了一下,嘴角忍不住上扬。 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