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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小豹用嘴 后入 求饶叫哥(重修排版)

    叶哥,一款我爱的温柔掌控系美人dom

    话虽如此并不是正经的bdsm,只是有一点调教向,不要太较真了一起吃吃小豹好吗(眨眼睛)

    顺便补充一下:俩人武力值差很大,小谢非常厉害,在江湖上年轻一代绝对是翘楚,叶哥就是普通弟子水平,因为他年轻时候不努力(指指点点)

    洛阳城入了冬,日子一天天地冷起来,叶景逸这一副江南软水养出来的金贵身子,已经有些受不住这样刀剑摧折似的寒了。他索性连门都懒得出,整日裹着狐裘,白绒绒的狐毛衬着那张格外清俊漂亮的脸,倒更显得夺目。谢焚看得目不转睛,更把他当成珠玉宝石来护着,半点风都不见。

    他之前等着谢焚二十岁,终于把人吃了个干净,不过怜惜着,一次就结束了。那一夜自然是春色欢愉,他之后也寻着机会,又哄着人做,自然不像第一次那么小心谨慎,难免放肆了些,才渐渐觉出来这是只一到了床上就会哭的小豹子。又特别乖,把人干得狠了,只会呜咽着蹭进他怀里,咬着领口自己熬过高潮。

    只是很快,洛阳城里风波又起,他这方院落虽是凌雪阁特意安排的住处,足够隐蔽,也不能就此轻易地抽身,更何况他本就是局中人。那段时日谢焚紧张得很,夜里他有些轻微的响动,都要来看看情况。于是彻夜地睡不好觉,谢焚习惯了,他反倒因为担心谢焚,总是惊醒,白日里神色倦怠,更惹得人放不下心来。不过近来那件事有了些眉目,算是短暂地安稳了下来,看着谢焚也不再那么紧张了,神色松快了些,他也安心不少,便想着法子哄人晚上陪自己睡——之前严谨的凌雪阁杀手都是睡屋顶的。

    谢焚当然是严词拒绝的,不过耳根红了,叫叶景逸看得清楚。他了然一笑,到最后谢焚横竖是同意了,晚上乖乖地提着链刃跟进房间,像只叼着自己毯子追上来的小兽。

    睡惯了屋顶,叶公子柔软的锦被睡不惯了,反倒是困意全无。谢焚睡相很乖,刚刚跨出少年的身形还纤细,正好能安安稳稳地圈在叶景逸怀里。谢焚睡不着,又不愿吵醒了他,就盯着那如画的眉目看。睡颜安稳,越发地叫人移不开眼睛。谢焚又想起当年洛阳倾城飞花,他长街打马,回头的那遥遥一眼。一眼就够。

    他就像软水裹着金箔珠玉,还有八千里外的风月秋水,落拓不羁地驰马入洛城。

    那场声势浩大的秋露落下,谢焚头一回想要离开这里去看看,他想知道那片柔软的江南风月,果真是如剑如玉吗?

    小豹子不安分。

    睡不着么?叶景逸根本就不曾入睡,自然能感受得到怀里人的动静,也没睁眼,只是伸出手臂把人又抱紧了些,才轻声开口。

    谢焚身量小些,正好埋头在他胸前,他看不到谢焚表情,只能听得人有些紧张道,是不是打扰了公子休息?

    他轻笑出声,言语恶劣,语气却是温和的。是,我现在就要罚你。

    凌雪阁培养出来的好杀手似乎对这些赏罚规矩十分敏感,叶景逸披了件衣服坐起身时,就看到那只年幼的小豹子不安地跪坐在一侧,眼睛一直追随着他,像是犯了错误,在主人脚边请求原谅的小兽。

    他看得喜欢,抬手示意谢焚过来靠近他一些。那只听话的幼豹就膝行过来,把脸颊贴在他掌心,轻轻蹭了蹭。

    好乖。他手指摸过谢焚嘴唇,按住那两片柔软的唇瓣摩挲,轻声道,趴下来。

    谢焚还不太明白,但是刚刚俯下身,鼻尖就正好凑到叶景逸的胯下。刚想抬头,就被他轻柔地捏住后颈按了回去。

    今天用这张嘴好不好?他伸手去揉谢焚泛红的耳尖,哄道,先脱下来。

    他手上使了力,按着人不能起身,心情颇好地看着自己养的乖孩子无师自通地用唇齿叼住亵裤,有些费力地拽下来一截,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他几乎是立刻就硬了。

    坚硬炙热的性器弹出来,正好拍在谢焚脸侧,那东西的尺寸有些惊人,和叶景逸那张堪称漂亮的脸不太相符,正弹动着勃发欲望。

    他的耐心一向很好,只是像爱抚宠物似的,揉了揉小豹子的后颈,才温和道,把牙齿收起来,用舌头舔。

    年轻的杀手显然不曾做过这种事,脸上烧得厉害,不过倒是听话地张开了嘴,小心地含进去一截,乖乖收起犬齿,舌尖收不回去,只能毫无章法地在柱身上舔弄。

    真聪明……再吃进去一点。他指尖捻了捻谢焚垂落下来的发梢,低低喟叹了一声,带着情欲,把伏在他胯下正吃着他东西的小豹子听得耳根发软,顺着他的话又含得深了些,堪堪顶到喉口。谢焚已经有些含不住了,脸颊被撑得鼓起来,但是却听话地努力收起牙齿,用濡湿温暖的口腔紧紧包裹着那根愈发勃大的性器,伸了软舌细致地舔扫过上面的筋络。倒底是青涩了些,含着那根东西就不会吞咽,只会无意识地吸吮,涎水收不住的一直往下流,把叶景逸那件半褪的亵裤淋湿了一片。

    要不他总是说自己养的小豹子悟性极高,武学不提,在这方面学得也快,虽说没什么技巧可言,但是听话,乖乖收着牙齿,几乎没怎么咬着他,低着头,还会通过他的反应猜出来怎么做能让他舒服。

    叶景逸偶尔发出的低喘勾得人心痒,谢焚一听就脸红,忍不住难耐地蹭了蹭身下的床铺。幅度不大,叶景逸却发现了他的小动作,在他头顶发出轻笑。

    吃着我的东西也能硬,嗯?叶景逸语气温和,却无端地让人更觉羞耻。他伸手捏住谢焚的下巴,使了力让人抬起头来,就看到那双像小兽似的眼睛泛着水色,脸上浮起昳丽的红,呼吸又重了几分。没人会相信平日里跟在叶家少爷身边那个总是冷着脸的年轻杀手,夜晚在少爷的床上是这样一副柔软而诱人的情态。

    唔唔……谢焚嘴里撑得太满,只能发出些含混的音节。叶景逸还是一副淡然又漂亮的样子,怜爱地揉了揉他有些酸痛的脸颊,温声哄道,再忍一会儿。

    他还不曾思考这是什么意思,就被叶景逸抓着半长的发尾顶进喉口,那一瞬间的窒息感逼得他掉下泪来,生理性地想要干呕,又被性器塞满了口腔,只能顺着顶入的力道吞咽。叶景逸闷哼了一声,动作不停,哑了声音夸奖道,真乖……就是这样。

    谢焚只能被动地张嘴承受深重的cao干,手指紧紧揪住他垂落的袍摆,把上面那支金线绣的银杏扯乱了枝叶。来不及咽下的涎水被性器的抽插捣出黏腻水声,下巴被撑得发麻,脆弱的喉口隐隐作痛。

    叶景逸在情事中哑声叫他的名字,声音在他头顶模糊地响起,谢焚最受不了叶景逸这把清如秋水锻剑的好嗓子,欢爱时尤甚,更加头脑发晕,喉咙里溢出告饶似的呜咽,听起来像只脆弱的幼豹。叶景逸还是在快射的时候松开了他,白浊液体溅上衣襟,有几滴落在了那张潮红失神的脸上。

    小豹子快合不上嘴了,正趴在他膝盖上平复紊乱的呼吸。嘴里都是男人阳具的浓重味道,不由得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叶景逸伸手去揉谢焚的脸颊,顺便勾了上面残存的jingye,毫不费力地撬开齿关塞进去,他的小豹子就顺着动作乖乖把指尖上的东西都舔舐干净。

    那些东西自然是腥苦的,他看着小豹子咽下去后皱了皱眉,却伸手搭上他的腕骨,轻轻舔他指节。

    今日就先饶你。叶景逸抽回手指,顺着松垮的寝衣领口探进去,揉弄谢焚锻炼良好的胸肌,感受到那具躯体猛地绷紧,又在他手下颤抖着展开,才温温和和地开口道,下次就要全部都咽下去了。

    亵裤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下,上半身的衣物扯散了,露出肌rou线条流畅又紧实的胸腹,印着星点红痕。年轻的凌雪阁杀手一副被揉乱了的色情样子,身为罪魁祸首的藏剑少爷却是坐得平静又端正。谢焚脸上烧得厉害,乳尖被叶景逸捏在指尖玩弄,已经充血挺立,从身体里窜出过电般的奇妙快感。他毕竟是男人,直到现在都不能适应这样的感受,只能不受控制地挺起腰腹,把胸乳送到叶景逸手里,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他早就硬了,性器涨得发疼,但叶景逸不许他碰,只能抬手挡住自己的脸,软声央求叶景逸帮帮他,好难受。

    叶景逸最喜欢看他这副小动物似的乖巧样子,明明白天一副冷肃的样子,就是只矫健狠厉的豹,年纪是轻了些,到底还是有一身尖牙利爪,凶得很。晚上到了他面前,就翻出柔软的肚腹,伤人的东西磨平了收起来,任他疼爱。这时候他又发觉,原来这真的是只尚且青涩的幼豹,合该在他怀里撒娇耍赖,而不是站在天下人身后去挡那些明枪暗箭。

    他怀了思绪,低下头亲了亲小豹子唇角,托着那把漂亮的劲瘦腰臀让人靠在自己身上,伸手圈住那根颜色浅淡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叶景逸手活儿很好,taonong了几番后,怀里的小豹子就耐不住地咬上他的衣领,一副到了极限的样子。

    他却在这时候停了动作,转而探向后xue,摸到了一手湿漉的清液。那口没被使用了几次的xiaoxue,已经学会了吐水,xue口的软rou羞涩地蠕动着,在他还未深探进去的指尖留下一丝水痕。

    这么快就学会用后面流水了吗?他言语里含着笑意,屈指轻轻抽了一下娇嫩的xue口,怀里的人就咬不住布料,猛颤了一下呜咽出声。那口xiaoxue倒是湿得更厉害,染深了他衣摆上绣的折枝银杏。

    谢焚的前端到了临界不得纾解,后面又空虚得厉害,两处都不得满足的痛苦折磨得他揪紧了叶景逸的衣襟,抬起头小兽似的舔吻叶景逸的唇,双腿难耐地拢在一起磨蹭,把自己往坐得端正的藏剑少爷手里送。

    叶景逸闷声笑了,勾了那截软红舌尖更深地去吻被情欲煎熬的可怜幼豹,才慢慢开口,我的手动不了,把腿张开。

    谢焚这才发现叶景逸的手被他紧紧夹在腿间,脸上更红,只能偏头把自己埋进人怀里,双腿倒是听话地打开了,向叶景逸袒露出挺立的性器和湿软的后xue。

    小豹子今晚被折腾得厉害,话都说不出来,一张嘴吐出的就是求饶和呻吟。叶景逸没再欺负他,舔湿了手指就探进那处水液泛滥的后xue。

    也许是太过于情动的缘故,叶景逸的手指借着水色进得顺利,轻而易举地揉开层叠缠咬的软rou,直到最后抵上内里那处格外敏感的凸起。他使了力按揉上去,谢焚就蜷在他肩窝处溢出一声哭喘,窄腰绷紧了,挺出一段漂亮的弧度。

    湿得这么厉害,很喜欢?他温和地开口,语气平稳地陈述令人羞耻的事实,并起手指在xue道里搅弄出黏腻水声,浅浅抽插着,故意蹭到那一点,又不给予过分的刺激。这样浅尝辄止的快感太磨人,谢焚在他怀里开始挣动,腿根发颤,受不住地蹭上他的脖颈,后xue缩紧了,咬着他的手不放,又淌出来一股清液。

    喜欢……喜欢,哈啊…… 小豹子现在让升腾的情欲烧得意识昏聩,只知道顺着他的话喘叫,抬起头胡乱地吻他,这个时候倒是都没忘了伸手替他把有些滑落下去的外衣披好——天冷了,他容易着凉。

    叶景逸怔了怔。他低头回应了谢焚一个温存的吻,抽出手指,从湿透了的xue口牵连出一条情色的银丝。

    他捞起那截有些失力的软韧腰肢,仍然是少年人独有的纤细青涩,把人按在了床榻上,透着窗外薄淡的月色,能看到年轻杀手矫健似豹的腰背曲线,再往下,就是挺翘的rou臀,而那处隐秘的xue口正在他视线之内,收缩着淌出水痕。

    他俯下身,咬着小豹子耳尖叫他把腰塌下去,把屁股抬高了跪好。这样的姿势太过于羞耻,就像是发情的雌兽,谢焚呜咽了两声,倒底还是乖乖照做了,分开腿跪得色情又漂亮。

    好乖。叶景逸喜欢在床上这么夸他,趁着他把一下子红透了的脸埋进锦被遮掩时,伸手掐住了那截腰身,扶着性器一挺而入。

    谢焚几乎是瞬间就尖叫出声,腿软得根本跪不住,几乎就要从叶景逸手里滑下去。之前扩张得充分,那xue道软热濡湿,尝了些不得关窍的快意全然不够,正饥渴地等待着熟悉的硬热插入。叶景逸这一下借着体位顶得极深,几乎没什么阻碍,直直撞上最敏感的xue心。他才抵着那处磨了两下,那只幼豹就颤抖着猛然绞紧了xue道,软rou痉挛不已,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破碎的哭吟,竟然是直接射了。高潮时的xuerou格外紧热,把他夹得舒爽,低哼了一声,伸了手摸向人身前。他沾了一手浊白的热精,便就着滑腻把谢焚疲软下去的性器拢在手内,那只手骨节分明,虎口处有一层因握剑而生的薄茧,顺着捋上柱身,铃口就在他的揉弄下沁出清液。谢焚尚且在高潮后的不应期,他随意的爱抚都能抽散了年轻幼豹的一身筋骨,借着腰侧的受力软下去。

    跪好了。他语气很温和,动作却完全相反,按着小豹子肌rou紧实的腹部,抬高了狠狠cao进去,顶得深了,那截湿透了的腰腹就在他手里又塌下来。他便又使了力把人扣紧,掼在自己胯下似的,挺腰一下一下地撞进去。叶景逸武功稀松平常,但习得轻重两式剑诀,手劲并不小,一手就按得人不得挣脱,只能顺着他的动作更低地跪趴下去,那根粗硕的rou刃就势劈开了柔嫩湿滑的rou道,毫不留情地碾弄着脆弱的xue心。

    后入的姿势吃得格外深,谢焚哭得可怜,含不住的眼泪和口水把那床锦被弄得一塌糊涂。叶景逸身下动作未停,反而捣干得更深更重,顺着那一把结实漂亮的腰身抚到上腹几寸的位置,指尖一顿,就能摸到逞凶的性器在那只幼豹薄薄肚腹上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形状。

    自己来摸一下。他柔声哄道,揉开谢焚紧攥着床铺的指节,引着人摸到上腹,那块皮rou正随着他的顶撞凸起。谢焚刚一碰到,指尖就像被灼烧了似的猛然退开,又被叶景逸捉回来,捏着腕骨结结实实地贴上那一处。那块皮rou似乎什么都阻隔不了,性器深狠的力度传过来,把他的掌心震得发麻,几乎能想象到内里柔软的xuerou是如何被cao干得艳红翻涌,在rou刃征伐中淌出情动的yin液。他喘叫得昏乱,满脸狼狈的泪痕,在这样激烈的情事中恍惚生出了被cao穿的错觉,却还是贴着那只覆上来的手,把自己更深更紧地往人怀里送去。叶景逸尚觉得不够,又在每次插入时引着他的手迎着力道按压进去,将那深处鼓胀的xue心碾得软烂出水,从腹腔里绞出让人崩溃的极致快意。

    !!呜!哈啊——哥……太深了,哥…… 谢焚的哭喘在锦缎里埋得含糊不清,意识混乱之间竟然叫了这样旖旎的爱称来向藏剑少爷讨饶。他从来不会这么亲近地叫叶景逸,此时在床上便更像爱侣间的情趣,是下位者惹人怜惜的央求,听得叶景逸神色暗了暗。

    谁教你这么叫的?叶景逸俯下身去吻他后颈,借着动作进得更深,在xue口挤出清晰的黏腻水声,逼得谢焚又蜷紧了身子发出崩溃的吟喘。

    没有……是、是我自己——呜!年轻杀手原本冷肃的声音浸着蚀骨的情欲,甜软得让人惊讶。他执着于解释一个答案,勉力从床褥间挣起来,从汗湿的额发中露出那一张声色狼藉的脸,锋锐的眉梢眼角软了下来,布满了湿红的艳色。

    我很喜欢。叶景逸秋水般的好嗓子说这种话总是颇为缱绻,是床笫之间于他最热烈的情药。明明是水,却更像烈火,烧得他肺腑通透,要他跪下,要他索取更多的情爱和欢愉,要他在藏剑手里哭着敞开身体,获得抚慰和高潮。

    再多给你一点好不好?叶景逸低声笑了笑,是一副温声诱哄的语气,却又循了xue心狠狠cao进去,齿尖磨着谢焚发烫的耳朵,说出来……想要什么?

    想……想要、嗯啊!……他已经合不成连贯的字句,眼泪一直往下掉,反手去捉叶景逸扶在他腰侧的手,像是要在这场汹涌浪潮中寻得一段浮木,指尖轻软地搭上去。

    !哥——!!想要哥…… 那只幼豹在他身下叫得软媚又惨烈,那只手要勾不住了,摇摇欲坠地挽着他尾指。他捞起那只无力颤抖的手,扣紧了按在床榻上,贴着幼豹伏低的脊背把人困在怀里。

    真乖。叶景逸低头咬上那一截纤细的脖颈,舌尖舔舐弱处,那只幼豹就受不住地扬起脆弱漂亮的喉管,吐出发烫的喘息和尖叫。这个姿势两人贴得亲密,颇有几分掌控的意味,叶景逸不容挣扎地狠狠捣干进去,抽插间带出交驳的水声,他身下那只软下去的幼豹忽地弹动起来,腰背绷紧了,前端泄出一股淅沥的精水,激烈的哭叫让攀顶的快感冲得只剩下一片溃散的空白,竟然足足断了几秒声音,才张着嘴吐出凌乱的呼吸。

    不应期格外敏感的xue道痉挛着缠紧了勃发挺进的性器,又被强硬地破开。硬烫rou刃在内里挤压摩擦的感触清楚,却几乎要让小豹子随着这样的感知散了神魂,在他手里呜咽着承欢。他低头把人收不回去的的软舌含进去,借着唇舌安抚,凶狠地往里一顶,热精一股股地浇了出来,激得软嫩xue心又淌出一股清液,俨然是身下人又经历了一次小高潮,只是唇齿叫他封着,叫不出多余的声音,只能簌簌地落下泪来,浑身战栗着倒了下去。

    小豹子嗓子哭哑了,眼尾红得厉害,是让他欺负狠了。叶景逸握着谢焚一塌糊涂的腿根,哄着人乖乖张开,拿那片金贵的外衣袖子把那一片yin靡的泥泞拭干净了,又起身寻了一口茶水,唇齿里捂热了,再一点一点地喂人喝下去。

    他伸了伸手,谢焚就小兽似的蹭进他怀里,脸上还是刚刚那场情爱的潮红余韵,尾音也发软,却催他夜深了,要快些休息。

    叶景逸闷声笑了,放低了声音回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