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言情小说 - 高岭之花被权贵轮了后在线阅读 - xue淌着汁百转千回地绞缩

xue淌着汁百转千回地绞缩

    沈西月眼睛里蒙着水汽,激烈的动作顶着她喘气不止,只能靠在苏林之身上凭借他支撑着身体。

    “唔,嗯啊……轻点……”

    湿腻的抚慰感在唇rou之间层层堆积,性器数百次的强势摩擦下,嫩rou淌着蜜汁百转千回地绞缩,内壁渐渐生出一种乏力麻木的酥麻,绵延到整个下腹。

    黑夜化不开地笼罩着交缠的两人,躯体遮在她脸前,沈西月更加被拉进极致快感的旋涡中不能脱身。

    重重一记撞得宫口酸软,娇媚的呻吟充盈整个楼道。

    “啊——”

    苏林之忽然地抽身出去,沈西月双腿不利索地靠着他的胸膛手臂才站稳,茫然地看着他给她拉起丝袜,整理裙子。

    “去洗手间。”

    苏林之解释道。

    沈西月一脚迈进亮起灯的会场,置身于过道的人流中,腿心还是麻软的,yinchun之间恍惚还是裹着灼热性器的感触,被cao成了山泉眼般,两腿前后地行走中仍然充沛地滴着水。

    湿了内裤,丝袜,沿着腿根往下流。

    沈西月不太稳地走上一级阶梯,内衣肩带在走动中滑到了臂膀上,左边奶子缚住的感觉一松。

    是内衣,苏林之没给她扣好。

    大庭广众,沈西月当然不能不得体地去勾胸衣带子,只能将就着加快脚步,想快点到达洗手间。

    这让她联想到自己会不会现在妆面是花的,衣服不整,发丝兴许也散了。

    这里的人甚至有可能一眼看出她刚刚做了什么不得体的事情。

    这种想法让沈西月后怕紧张,手轻轻掩着衣襟。

    “西月学姐,你刚刚去哪里了?”

    沈西月猛地回神,看到面前朝她开朗地笑的男生,手指微微蜷缩:“我去找洗手间了。现在是结束了吧。”

    “是啊,我们坐学校的大巴回去,西月姐你不跟我们一起吗?”

    “我就不了。”

    沈西月面对着男生的关心,羞耻更甚,却止不住股间酸软的湿xue淌水更厉害。

    “那学姐,你下周会正常回学校上课吗?你好像很久都没去学校了。”

    沈西月低下睫毛,声音半哑:“我有一些事情,处理完了应该就会回去的。”

    跟自来熟的男生交谈完,沈西月穿过一条走廊,终于走到挂着卫生间的指示牌前。

    她有些说不清自己为什么来了,兴许是实在想整理下着装、擦干净流水的腿缝,兴许是渴望更激烈的性爱。

    新建会场的洗手间出奇的干净,地面瓷砖光洁如新,洗手台上有香氛祛味,沈西月没看到苏林之,微微松了口气。

    他细心替她擦过口红,虽然掉了妆也有些明显,但好在没有糊花的痕迹,刚刚的男生也没有发现。

    然后是锁上门,撩起裙子,将丝袜褪下。

    卫生纸擦拭微微肿起的yinchun并不太舒服,沈西月弯着脖颈查看,纸巾边角刮过阴蒂,她咬着舌尖发出暧昧的喘息。

    直到男性的手掌抚摸上她的臀瓣,灼热又放肆,掰着雪白的两团往两侧分开,趁着她弯腰的动作把她按在洗手台边。

    借着雪臀的股间一波更胜一波的春潮细雨,圆钝硬头直接撑开她闭合的xue口,性器顺利推进深入。

    “嗯——”

    沈西月艰难地忍住呼声,yin叫变成了婉转的低吟。

    “在洗手间里偷偷摸xue,很想被cao吗?”

    “……你乱说什么,我只是想擦一下。”

    “我也只是被你勾引了,想cao一下你的屁股。”

    又白又嫩的,看着就好cao。

    苏林之将沈西月压在池边撞,撞着她娇软的腰肢直不起来,扭着翘臀吞下roubang。

    “擦什么东西?嗯?”

    “明知故问。”

    苏林之笑:“我知道,擦水。”

    苏林之含住她的耳垂轻声道。

    沈西月仰了仰头:“唔嗯……我说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苏林之压着她进出的力气很沉,沈西月挣不开,趴在洗手台上,他把手伸过来捞着她的乳揉。

    “月月,别离开我好不好。”

    沈西月的衣服都被他急不可耐地揉乱了,衬衫遍布褶痕:“你说三次就结束的,不能出尔反尔。”

    “结束?”苏林之边cao她边笑出了声,吻她颈子,“你知道你走的这段时间我在干什么吗?”

    “唔?”沈西月手肘撑在反光的白瓷上支着上半身,嗓音在欢愉中媚成了水:“你不要再和他们对着来了,我真的不需要。”

    沈西月听着身后的一阵沉默,在他又一次送进来时发着抖。

    她低声道:“即便我想让他们死……也应该我亲手来。”

    苏林之牙尖啮了啮她脖子上薄薄的皮肤,默然一阵后道:“月月,我不想你脏了手。”

    他声线冷淡,不像是倾诉心意。

    只有苏林之自己知道,他有多疼。

    沈西月在他心里还是象牙塔里干净到不知世事的姑娘。

    “我已经脏了。”

    “不许这么说。”

    苏林之轻轻捂住她的嘴,印证自己话似的伸出舌尖舔她的肌肤。

    “你是月亮。”

    沈西月没听清这句话,她睫毛湿透,迷离地看着釉面里的自己。

    她被插到了高潮,扶着洗手台抖得像筛子。

    从腰臀到雪白的大腿,都贴着他的裤子颤悠悠,臀瓣之间的区域泄得水淋淋的。

    “呃啊……”

    苏林之被她绞得欲望放大,将腿rou掰得更开,更深地插入,得到她软软的裹缠后再抽出。

    媚xue缠着他吮吸得越来越紧,不是刚进入时生涩地紧夹,而是活泛柔软地弹性挤压,仿佛很喜爱他能给她带来欢愉。

    一次事毕,苏林之还抱着她在自己怀里,享用彼此依偎的感觉。

    他的唇有点凉,但粘着她的声音缠绵低哑:“和我回家吧。”

    沈西月在釉面里看到自己的样子,喃喃地重复了一遍:“回家?”

    手掌轻轻盖住她的眼睛,“回家就什么都不用想了,你很累,是不是?”

    掌心漫上来冰冷冷的湿意,像早春的雨,苏林之拥她更紧:

    “月月,你不需要想这些事情的。”

    沈西月应该拥有的,是另一种人生。

    苏林之不敢把后面的话说完。

    因为他发现,若是一点尘埃都不沾的沈西月,是什么男人也配不上的。

    现在是他在卑且地想得到她。

    沈西月拨开他的手,右手握成拳,用力抵住自己的额头。

    “我不要。”

    “不管多难,我都不要。”

    她还有点溺醉在欲望里,说话声音很轻哑,却有种异常的决绝。

    苏林之顺着她的动作放开她,看着她转过身。

    “那天在那家酒店里,我没有和别人有什么。”

    沈西月点了下头,放下卷到胸部的衬衫,已经皱皱巴巴的了:“我知道。”

    苏林之看着她:“是知道还是不在意?”

    沈西月反手在龙头下接了把水,扑在嘴唇上:“有区别么?”

    苏林之呼吸窒了下,情动出汗的白皙脸庞蓦地冷淡了下来。

    眼皮垂着,这是他情绪跌到冰点的反应,揽她腰肢又表达了和她亲密的渴望:“你不在的时候,我经常睡不好觉。”

    他微微阖眸,用平静的声线吐露真诚的阴暗:“想把你关起来。我经常想象这样cao你。”

    沈西月抬眸轻轻看他:“要是我一直都不出现呢?”

    苏林之轻轻抚了下她的鬓角,语气轻轻地:“那就要找到你,像刚刚那样对你。”

    在任何一个可能的角落,抓住她,把她摆成适合交合的姿势,随时随地填满她的身体,跟她性器相合,确保她无法不在意他。

    沈西月这才忽然察觉到此行的危险。

    和她有过那么多次不正常的交往,近乎偷情的性爱,苏林之和以前那个光风霁月的形象已然大相径庭,他现在的行为完全不可估摸。

    沈西月蹙起眉头,身体却还被他搂着,和他贴在一起。

    苏林之轻声道:“可是你还是自己出现,来找我了。”

    并且还是第一个找的他。

    沈西月眉头蹙得更深,“我只是判定你无罪,不打算向你报复……这不能说明别的什么。”

    无罪,没有恨意,也没有爱意,所以摆脱也能像丢弃一件废品垃圾般毫不留情。

    酒店的勾引,树林的主动,或者是在她和别人的家里诱他迷途深陷,皆是沈西月一场无谓的寻欢而已。

    苏林之眼睛若结着薄冰,俯视着她,口吻寒凉。

    “沈西月,你真的冷。”

    沈西月表情无奈:“彼此?”

    苏林之扣她腰的手愈紧,轻轻道:“我不想分手。”

    沈西月擦干嘴唇,靠在台边笑了笑:“那你就做好准备,要做我男人中的一个?”

    苏林之眼中冰霜冻人,裙摆不由分说地被再次撩起。

    他拎起她的腰,roubang轻松对准顶开软和的xue口,推开已经cao得湿软的内壁嫩rou,哺喂至深处。

    xue道里黏稠的液体有她情动流下的,也有他留在里面的。

    而沈西月即便口口声声的无情,也会在这一刻流露出舒适满足的表情。

    “西月,不喜欢也会这么动情吗?”

    他轻轻顶弄深处,媚软的rou灵活地张合小口,舔舐他的guitou,包住他的棒身绞缠坚硬的沟棱,每缠一下,她自己就舒爽得闷哼一下。

    “不喜欢,也可以流水成这样吗?”

    “你知道我们现在的行为,是性交吗?西月,你还有可能怀孕的。”

    不怪苏林之不解,他的冲动欲望因沈西月而生,只因她一个人,自然会认为生理反应需要心结相系。

    沈西月抬着的杏眸里仍然几分波光淡漠地看着他的执拗,可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春意,嫩xue事无巨细的反馈,已然表示出她的情不自禁。

    “你想听什么?”

    她终于开口了,甚至是妩媚笑的,饱含着甜嫩的媚意。

    “我喜欢你?愿意和你生孩子?”

    “呃唔……啊……嗯啊……”

    身下的进出骤然加快,沈西月大腿绷着,黑色的丝袜挂在半边腿上,手抓着桌角不堪忍受地被撞出细碎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