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1 甜头(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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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情妇这件事,从迈出这一步我便知道,再完美的遮掩都无法瞒过爹地的调查。 但我不得不杀。 这个私生子绝对不能活下来,这个女人绝对不能耀武扬威地进我萧家的门,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在我妈咪心上捅刀子。 我气,气她妄想母凭子贵入主萧家,气她明晃晃地想要动摇我妈咪至高无上的地位。 退一步来说,就算我不杀,罗嘉柔也活不了几年。 她出身太过低贱,正经好人家好志气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主动跑去当中年男人的情妇?还搞大了肚子?只有她这种小门小户又一门心思往上爬的女人,才会如此不择手段。 这种不入流的做派,哪里有资格教养萧家未来的继承人? 爹地就算再盼儿子,再糊涂,也不可能把教养后代的重任交给她。倘若那个私生子真能出世,幼子依赖母亲,跟着她只会耳濡目染地养成这些恶劣品行。最好的解决办法,当然是去母留子,将幼子划入我母亲名下,一了百了。 只是我的妈咪,名门世家大小姐出身,眼底一粒沙子都容不得。 她心气高傲不可一世,怎会甘愿忍下这口气,抚养丈夫外头的私生子?更别提这个私生子,直接威胁我在萧家的地位。 后来我时常回想,总觉得爹地妈咪之间情分日益消弭,源于这个不可调和的矛盾。 爹地不懂妈咪。 或许他懂妈咪,但他早已不是当年的萧存,他不再愿意体谅妈咪,不再愿意坚定地站在妈咪身旁,为她据理力争。或许他还在等妈咪先向他低头,他还准备像年轻时二人闹完矛盾那样,哄妈咪一句“小姿,别生气,是我错了,我再也不会让你难过了”,然后和好如初。 殊不知妈咪早就已经,哀莫大于心死。 他太自大了。 原来爱情,在家族权力的延续面前,不堪一击。 我的心冷于此。 私生子必须死,我不会冠冕堂皇地说一切恶行都是为了妈咪。 我杀他,杀情妇,是为自己。 我想好了后果,情妇和私生子一死,爹地很快能查到原因,他会大发雷霆,但我赌他不舍得杀我。 没了亲儿子,难道再搭进去一个亲女儿吗? 我可是他正儿八经从小宠到大的女儿,还与港督之子有婚约在身。我赌我的身份,赌我与他的父女情分,能保我一条命。至于后续父女关系如何,且看命运造化了。 但是爹地丧子的满腔愤怒,仍需要一个泄愤对象。 最好的办法,我给他找一个合适的人选,让他泄愤还不够,最好能让他有借口除掉心头隐患。 这样才叫一石二鸟,将功补过。 于是那日在情妇楼底下,我将错就错,骗萧逸上楼。 只是看着他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我心底突然挺不舍得的,心一软,给他留了机会,我替他开始倒计时。 十五分钟,我只给他十五分钟。 如果这段倒计时结束,萧逸没有办法解决自己上楼后面对的那副烂摊子,那他未免太过无能,将来对我没有任何用处。我会毫不犹豫地打电话向爹地认错,把所有罪过都推到萧逸头上。 我知道爹地向来忌惮萧逸身份,是否除掉萧逸,就看有没有合适的借口,以及爹地心情。 到时候我想我会说,我和罗嘉柔吵架没吵赢,气不过,喊逸哥哥上去吓一吓她,谁知道他做事这样狠绝。 萧逸说不清的。 各执一词,爹地信我,还是信他? 其实爹地信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会选择把气撒到谁头上?他用谁来泄愤更有利? 可我怎么也没料到,萧逸竟然制造了一场爆炸,来为我毁尸灭迹。这样想想,他还真是,有些危险呢。这份危险里面,更多的还是迷人。 怎么办呢?逸哥哥,我突然就不舍得他死了。 情妇风波过后,我问萧逸:“逸哥哥,当日你上楼见到的,不是晕了的人,而是一尸两命的尸体,你怕不怕?” 萧逸说不怕。 我便慢慢坐到他腿上,面对面的姿势,盯紧他的眼睛,又问:“那逸哥哥,你怕不怕我?” 呼出的热气全部喷到他脸上,萧逸舔了一下唇,没说话,他嘴唇有些干,中间裂开一小道口子,看起来很渴。 “怎么干成这样?”我又近他一分,伸出指尖轻轻点着触碰他裂开的口子,“难道我不给你水喝吗?” 萧逸喉结滚动了一下,我便顺势蹭着他大腿又往前坐了一点,柔软的小屁股紧紧贴着他运动裤的棉质布料,轻轻巧巧挪动起来,直到再也没有挪动的余地。 我瞧他突然间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的模样,玩心大起,神神秘秘压低声音问他:“逸哥哥,你想不想抱我?” “怎么抱?”他真的问出来了。 我狡黠一笑,眼睛慢慢朝他眨了两下,睫毛轻颤起来,像两把柔软的羽毛小扇子,在他心头稀里糊涂扫了几下子,扫得萧逸顿时眼角泛起些许可疑又暧昧的潮红。我将手掌轻轻覆到萧逸手背上,微凉柔软的触感,贴住慢慢摩挲了两下,这才抓住他的手,牵引着搭到自己腰侧。 “就是这么抱啊,把手放到我腰上。” 声音好轻,轻得像蛊惑,又好软,软得似勾引。我循循善诱,让他更进一步。 “再紧一点,两只手。” 萧逸手指微微颤抖,施力握住我的腰,还是不敢抱得太紧,怕会弄疼我似的。他掌心炙热,与手背温度形成了鲜明对比,步步攀升的热度隔着薄薄一层衣料渗透进我的肌肤。 “抱女孩子一动都不动嘛?”我带着笑意瞪他,“你这么老实啊?” 萧逸不说话,手上力道倒是又添了一分,他小心翼翼的模样,不像怀里抱着个人,倒像抱着块糖,生怕一不小心捏碎了捏化了。我轻轻扣住他的手腕,指腹旖旎万分地在他小臂上绕着画圈圈,诱哄他说话。 “可我听说,学校里有好多女生都在教学楼偷偷看你,有没有抱过其他女孩子啊?” “没有。”他否认得倒是干脆。 “没有?”我稍稍提高音量,轻哼一声,“真没有假没有啊?萧逸,要让我知道你偷偷抱别人,我把你手剁下来。” 刚说完剁,我便敏锐地察觉到,在萧逸薄薄一层运动裤下,有什么yingying的东西支起来了。 他在家穿灰色棉质运动裤,原本是很宽松的,但此刻裤裆那里,顶得好高。灰色本就显眼,此刻那处更是鼓鼓囊囊地撑起来了,活像个小帐篷。翘得高就算了,偏偏它还蹭着我的腿根动了一下。 “唔!”我吓得赶紧伸手去拍它,慌里慌张训萧逸,“让你手动,没让你下面这根东西动啊……” 还没说完,那好不听话的玩意儿就顶住了我的掌心,萧逸一把捏住我的手腕,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下方的炙热坚硬,还有大,真的好大。 原本我想把它拍得缩回去,可是现在,怎么感觉我手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它就又兴奋地往上猛窜了一下,像有灵性一般,讨好地啄我掌心。 “你顶到我了。” 我委屈巴巴地抬头看萧逸,咬着唇小声埋怨起来。 萧逸这会儿反倒笑起来,仿佛觉得这一幕很可爱似的,他装好心提议道:“要不你先下去,让它自己冷静会儿?” 喂!怎么下面这玩意儿硬了,他胆子也跟着大起来了?还好意思同我开玩笑,我撅起嘴恶狠狠地瞪萧逸,轻轻训斥他:“当着女孩子的面就敢翘这么高,不知廉耻!” 于是萧逸便貌似很知廉耻地垂下了头,盯紧自己裤裆,嘴里懊恼着:“这下麻烦了,你要再盯它一会儿,待会儿翘得更高。” “真的假的?”我诧异,又试探着问他:“你这根东西……这东西不会是活的吧?” 萧逸不敢置信地看我:“难道你以为我是死的吗?” 此话一出,我噗嗤笑出声来,也不害怕了,好奇心又涌上来,我瞅瞅萧逸脸色,装作害羞地问他:“逸哥哥,我能不能看看啊?” “看什么?”他握着我的手松了一点。 明知故问,我白他一眼。 “看你小弟弟啊。”我手指点着对准他鼓鼓囊囊那块儿戳了一下,“你长这么好看,弟弟应该也很好看吧?” 那时我还不知道,男人其实不太愿意听女孩子用好看漂亮之类的词来形容他们命根子,他们更喜欢听一些直白简单的,甚至越粗俗越好,真是没内涵。 果然萧逸皱着眉,舔了舔唇,欲言又止地看我。 “难道不好看吗?” 我还以为他是害羞,心里默默想着,其实面相生得好看已经很难得了,那东西嘛又不见人,不好看也不耽误事,反正将来也不是我用,我不会因此嫌弃萧逸的。 想及此,我都快被自己的善良感动到了,一边胡乱安慰萧逸,一边伸手按住那根东西。碰到的瞬间,被吓了一跳,硬物好像比刚刚又大了一点,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握的姿势不对,单手一下子没握得住。 隔着棉质布料,只觉手掌里的玩意儿越发guntang梆硬。 我不禁感慨出声:“你好硬啊。” 感慨是真的,萧逸这会儿不笑了,一把揪住我的手,不知道是想提起来,还是想继续往下按,他呼吸很重,声音很低,嗓子异常干涩,喊我:“大小姐……” 怎么会有这么硬的嘛,我不信邪,装作不经意又摸了一下,嗯,这下我确定了,他更硬了。原来摸一摸会变硬啊,男孩子,还真是有意思。 我笑起来,贴住萧逸耳根吹气,热气丝丝缕缕蹿进他耳廓内,暧昧又撩人:“你抓我抓这么紧,是想我多摸一会儿吗?” 萧逸突然触电般松了手,喉结极度难耐地吞咽了一下,声音喑哑,出口的话像祈求:“大小姐,下去吧。” “我偏不——”我朝他挑眉,得意洋洋地示威,得寸进尺道,“我不仅不下去,我还要再进去。” 说着手指便迅速抽开了萧逸的裤腰带,运动裤腰带绑得松松垮垮,我轻而易举就将一只手探了进去,准确来说,只是探进外裤,里面还有一层内裤,我没好意思再深入。 毕竟和他小弟弟初次见面,还是犹抱琵琶半遮面比较有美感。 指尖摸索着,忽地触到一片温热的濡湿,我也分辨不出来是哪里,只凭感觉朝顶端轻轻刮了一下子,萧逸猛地挺腰,倒抽了一口气,原本湿掉的那块布料,溢得更湿了。 他反应这么大? “逸哥哥,你的弟弟,好敏感啊。” 我递着眼风瞟他一眼,又收回来白他一眼,半瞧不瞧的模样,睫羽轻颤着,朦朦胧胧煽情至极。偏偏指甲又坏心眼地重重刮了一下子,这下好了,萧逸一把抓住我作乱的手,硬物顶端抵住掌心,挺腰狠狠磨蹭起来。 炙热guitou隔着内裤突突直跳,无声叫嚣着想要挣脱,一遍遍侵犯我娇嫩的掌心,越来越多的液体渗出来,掌心之内湿湿哒哒粘滑不堪,我被他磨得发痛,手心热得好像要起火,清晰感觉到性器不受控制地变得又粗又胀,柱身青筋剧烈搏动…… “逸哥哥。” 我有些慌起来,想把手抽出去,谁知刚刚喊出口呢,萧逸就像被按下什么开关一样,射了。jingye不留情面地打进我的掌心里,即便隔着内裤,都能感觉到那份粘腻guntang。 萧逸嗓子里憋出一声低沉沙哑的喘息,鼻息间的热气带着湿意喷洒到我脸上,他盯着我,手上力道丝毫没有松懈,抓着我的手,贴住自己的性器,又缓缓蹭了几下。 原本狰狞勃发的硬物,逐渐在我手心里软下来,我胆子又大起来,轻轻拨弄他软绵绵的玩意儿,感觉别有一番趣味。比刚刚又凶又悍抵着我磨的怪物可爱多了,起码这个,乖乖地贴在我掌心里,像只睡着的小鸟宝宝。 “小鸟。”我戳戳它,又抬眼看萧逸,真诚夸赞道,“小鸟宝宝在睡觉,真可爱。” 萧逸原本有些迷离的脸色一下子耷拉下来,闷闷出声:“再摸小鸟要醒了。” 哪有这么威胁人的!我悻悻从他裤子里抽出手,皱起眉往他大腿狠狠擦了两下,半真半假抱怨起来:“把我手都弄湿了。” 这时才发现他的灰色棉质运动裤也被氲湿了一块,我眨眨眼睛朝他笑:“萧逸,你水好多诶。” 屋内温度比一开始高了好多,弥漫着一点形容不出口的味道,我从萧逸腿上下来,轻轻推了他肩膀一下:“羞不羞啊~摸你一下就射了,还当着我的面射出来,萧逸你好无耻哦。” “无耻吗?” 他捏住我那只手,凑到面前摊开,指尖抵着掌纹,仔仔细细描摹了一遍,又低头,鼻尖抵着我的指尖深深嗅了一下,活像只毛茸茸的大狗,这才抬头看我,眼睛亮晶晶,好似满天星星碎开了落进去。 “快去洗澡啦你,脏死啦。” 我抽回手,故意扭过身不去看他,脸颊两侧确实一阵阵guntang热意袭来,好想拿手掌当小扇子扇风啊,可是萧逸还在,被他看见会笑话我的。 萧逸起身,悉悉索索整理好裤子,出门的瞬间,我跑过去从后面抱住他劲瘦的腰身,闷着声音好心提醒他:“逸哥哥,下次你坚持时间长一点呗,你太快的话,以后会没女孩子要的。” 其实才不会没女孩子要。 萧逸上高中之后一直很受女孩子欢迎,只不过他自己没发觉而已。 他面相生得极好,英俊深邃,眉眼凛冽,瞧着是典型贵公子式的矜贵凉薄,周身又透露出一股淡漠疏离,仿佛拒人千里之外。往人群中一站,不输给当今任何一位世家子弟,甚至比他们还要光辉耀眼璀璨夺目。 难怪有人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是萧家正儿八经的少爷。 记得过往有一回,爹地的生意伙伴来萧家做客,是内地来的商人,对我们家事不怎么熟悉。那日他刚被管家带进大厅,就撞见我同萧逸一起下楼,萧逸走在我前面,他瞧见我们,自发熟络地迎上来客套一番。 “这位就是大少爷吧,果然英俊潇洒贵气逼人,翩翩少年一表人才啊,这位想必是小姐了吧,也真是……” 溜须拍马热情无比,可惜属于一个眼色不行识人不清,准备工作还做得不齐全,马屁猛地拍到了马腿上。 我顾及着世家小姐礼仪,面上对他微微一笑,心底白眼快翻到天上:大你个头少爷啊,我们家只有大小姐好吧。 管家在旁边拼命咳嗽打圆场,他注意力被吸引过去,问管家是不是不舒服。 就是那次认错之后,我才开始认认真真观察起萧逸,当然是偷偷的,他不知道。 萧逸不怎么说话,也不喜欢笑,大部分时间都沉默地跟在我身后,骨子里透出的戾气与不驯,又给他平添了几分神秘感,青春期少女就容易迷恋上这种神秘兮兮的男孩子。 最重要的是,他对外身份是萧家表少爷,自幼与我一同长大,虽然没什么实权,但有萧家少爷名头傍身,外面那群不清楚底细的女孩子更是对他趋之若鹜,天天趴在教学楼栏杆上偷偷看他。 蠢都蠢死了,喜欢人家又不说出来,当事人怎么会知道嘛,每次看见这群笨蛋我都觉得超好笑。还有人跑来当着我的面给萧逸递情书,如此没眼色,也不打量打量萧逸有没有胆子收。 有时候我也困惑,都是萧家小辈,怎么萧逸就有那么多人明目张胆地表露爱意,我比萧逸身份不知矜贵多少,长得也不比他差劲,怎么就没有男孩子来向我表白? 想不通我就气呼呼地跑过去问萧逸:“我长得丑吗?” “不仅不丑,还特别漂亮。” 萧逸这回学乖了,求生欲满满,回答得滴水不漏,因为上次我问他相同问题,他只回答了不丑,被我揪着耳朵狠狠敲了一顿脑壳。 于是我又问萧逸:“那我凶吗?” 萧逸沉默了一会儿:“……不凶。” 我相信,这个答案肯定是他经过慎重考虑之后给出的真心话,逸哥哥不会骗人,所以证明我也不凶,那么问题来了。 我苦着脸嘟囔起来:“那怎么没有男孩子喜欢我呀?” 萧逸试探着回答:“可能他们的喜欢……都埋在心底?” “埋在心底的喜欢算哪门子喜欢嘛!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嘛!” 萧逸挠头:“上次傅棠说喜欢你,你让我把他揍了一顿,还非得揍出血,其他人怎么敢表达对你的喜爱之情呢?” 我震惊:“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想了想,我认为这个问题暂时找不到完美的解决方式,当即沉下脸色勒令萧逸:“既然没人喜欢我,那你也不许有人喜欢!不许你在外面拈花惹草,不许你不守男德,眼睛更不许随便看其他女孩子,懂不懂?!” 萧逸猛地点头:“懂。” 我这才心满意足。 其实不过借题发挥而已,我就是讨厌那么多人明里暗里对萧逸虎视眈眈,好像能眈出什么结果似的。 他是我的。 萧逸回房,洗澡的时候想着她又硬了一回,热水哗啦啦地淋下来,温度调得过高了,烫得萧逸全身上下原本冷白的皮肤骤然发红。 浴室内白雾缭绕,萧逸手握住自己高高昂起的性器,上下撸动着,guitou在指间突突直跳,原本是淡粉色的,如今胀得通红,无声叫嚣着渴求释放,但是不行,他还没到,覆着薄茧的手指圈住冠状沟,一遍遍用力摩擦。 萧矜不在他身边,他射得没那么快。 想到萧矜,萧逸下体骤然又粗硬了几分,缠绕的青筋暴起,躁动不安地在手掌内搏动起来。萧矜的名字极大刺激了萧逸的大脑,在这急剧攀升的高温下,甚至令他产生了一股疯狂的错觉,仿佛自己正投身于一场熊熊燃烧的烈火之中难以逃脱。 她刚刚叫她什么来着? 对,逸哥哥。 只有萧矜这么叫他。他娇贵欲滴的大小姐,坐在他腿上,娇滴滴又颤巍巍地将这个名字喊成了一句咒语,一道梦魇,每一夜都出现在他梦境的最深处,一遍遍萦绕,一遍遍纠缠。 萧矜还不知道,自己早就是萧逸的性幻想对象了。 在无数个隐晦不堪的梦境里,他梦见她,他侵犯她。再下流一点,他清醒着自己打手枪的时候,即将射精前的那一秒,脑海里全是她的脸,她的声音,铺天盖地,泛滥成灾。 她刚刚还笑萧逸射得快,事实上他已经万分克制地忍到极限了。 但是不行,他忍不住。怎么可能忍得住?正处发育期的少年,每天跟在大小姐身后,听她随口说两句话都能硬,偏偏她还那么嗲地坐到自己腿上喊逸哥哥。 伸进他裤子里的可是大小姐的手,那么嫩那么软,不得要领地摸他,哪怕随便摸一下,萧逸都能激动得死去活来,第一下没射已是强忍了好久。 萧逸狠命撸动着自己的性器,又回想起刚刚瞥见的一抹春光。 大小姐胸部发育得慢,在家里贪图舒适从不穿内衣,家居服领口开得不算浅,平时正常角度瞧着没什么问题,但她往萧逸腿上一坐,萧逸比她高出一个头,微微垂眸,胸前风光一览无余。 纤细笔直的锁骨,锁骨之下的莹白胸乳,青涩至极,尚未发育完全,两团乳rou倒是软绵绵颤乎乎的,偏偏大小姐还在他腿上不安分地挪动,每挪动一下子,白腻乳rou便跟着不自知地轻弹一下子,大小姐没察觉,但萧逸瞧得是一清二楚,瞧得他只想埋头下去,按住萧矜,牙尖叼着她的乳狠狠咬上一口,最好咬得滴出血留下疤,那时他再温柔耐心地舔一口。 舔她的血。 大小姐总说她与萧逸之间是两厢情愿,是相互的,萧逸信了。 既然如此,她喝过他的血,他也应该尝尝她的。 她身体里流着他的血,她应该是他的。 这个贪婪到难以启齿的念头,像一粒种子深深埋进了萧逸心底,只敢隐晦地在梦中生根发芽。终有一日长成了参天大树,破土而出。 他又瞧见大小姐的奶尖,粉嫩嫩的,乖乖瑟缩着,想必尝起来的滋味会更加美妙。 萧逸想象自己低头,啄吻大小姐的奶尖,直至吮吻得温热,奶尖在他舌尖挑逗下一点点挺立起来,颜色红得越发靡艳,慢慢变成小奶头了。他想伸手捏一捏她的小奶头来着,刚刚才被舔得立起来,那么软那么翘,捏一下大小姐就能立刻叫出来吧? 这么想着,萧逸无意识地用勃起的下体蹭大小姐娇嫩的腿根,蹭得她心惊胆战。 向来都是她先勾引他,惹了火又假哭着求他饶她,她难道不知道,总有那么一天,他会停不下来吗?到时她在他怀里,便是真正的哭哭啼啼了。 想想实在是,太诱人了。 他吻过她的唇,入侵过她柔软的口腔,舔过她的小舌头,她被舔得连呼吸都乱了套。他吻她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吻她下面那张小嘴,又是什么感觉? 吻过她之后的那晚,萧逸第一次做春梦,第一次梦遗。 第二天早上醒来,他晨勃得很厉害,想着梦里她的脸,把自己撸射了。jingye又浓又烫,萧逸看着自己裤裆里那摊湿漉漉的白浊,嫌弃地扔到了一边。 萧逸。 他在心底极度厌弃自己。 她是你表妹,你想cao她。 从小到大,他都在讨好她,讨好她,成了他的本能。 直到这天,大小姐对他说,你好硬啊。 从此他的梦境发生了实质性的变化,从头到尾贯穿着她的那句,你好硬啊。 同龄男生性启蒙还处于黄片黄漫阶段,萧逸根本不需要这些,他光是盯着大小姐的身体,就知道该对她做什么事。 想把她抱在怀里,做尽一切yin秽肮脏的事情。 想让她在自己身下哭,哭得越可怜越好,想让她在自己身下叫,叫得越放荡越好。想把她下身cao弄得汁水淋漓,rou体交合冲撞时发出无比yin乱的声音。 有多yin乱?yin乱到她自己听不下去,耳尖通红,颤抖着想用指尖去捂,却被他一把捉住,含进嘴里,细细舔舐。与此同时性器骤然推至最深,如硬碶般狠狠凿进她紧窄湿嫩的花xue,她绞着xue,浑身颤抖着,尖着嗓子叫他。 “逸哥哥!” “好硬……呜呜,你好硬啊……” 又是“你好硬啊”,曾经从她嘴里亲口说出来,如今乃至后来,映射在他无数个疯狂迷乱的梦境里。 她与他交合之处guntang,极度的柔软与极度的坚硬糅合在一起,逼得他发疯。他悍然挺腰,在她体内不断地抽插捣弄,青筋暴起的性器顶进去,又飞速拔出来,整根挺入整根拔出,每一次都cao到最深,cao得她腿心发颤,娇嫩细白的皮肤被cao得通红发烫。 这还不够,还要顶得她花心乱颤,疼痛与甜蜜交织,呼吸急促地喊他“逸哥哥”,呻吟着求饶,楚楚可怜又无助至极的模样让他心头绵软,jiba却被叫得梆硬,毫不留情地继续疯狂cao干她。 他难以抑制自己蹂躏她的欲望,性器肿胀到极致,发疯一样在她身体里疾速挺动。想让她捂着嘴巴咬着手指又哭又叫,不行,不能让大小姐咬自己的手指,她那么娇弱纤细,单薄得像蝉翼,咬下去会疼的。 应该咬他的,萧逸想象着自己手指塞进大小姐精致小巧的嘴巴里,指尖夹着她柔软粉嫩的小舌头挑逗,她呜呜咽咽说不出话,唾液都被挑逗得溢出来,只能软而无力地叼着萧逸的手指咬。 疼痛的时候咬,舒服到极点的时候咬,被cao弄得目眩神迷头脑空白的时候还在无意识地咬。 这个画面,光是想想,就令萧逸血脉贲张。 嘴巴能说谎,身体不骗人。 她有多舒服,不仅是从她娇媚勾人的小嗓子里溢出来,更是从她颤抖的牙根里倾泻出来。她身体有多快乐,他也能第一时间知晓了,他会让她再快乐一点,快乐到哭出来的那种。 多么阴暗扭曲的心思,像一条周身布满漆黑鳞片的毒蛇,旖旎万分地缠绕在萧逸心头,嘶嘶吐出鲜红的蛇信子,日复一日地蛊惑他逼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