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笨猫（H）

    春去秋来，转眼间，便又是一年。

    关昭不愧是天灵体，筑基之后，在一年内接连突破三层，现已处于筑基三层后期。她学东西的速度快到离谱，通常一听就会，上手就对，不论是讲课的长老，还是一起学习的师兄师姐，都很喜欢她。

    只有一个问题，就是关昭小师妹不喜欢和人接触，同时顾落白顾剑尊又护徒弟护得紧，除却金倪、缘长老那儿，偶尔能见到关昭，就只能在课堂上看见关昭小师妹了。

    于是乎，一众师兄师姐的闲话，从“上次我去的那个秘境可凶险了，我跟你讲，如果你要去，你得小心巴拉巴拉……”无缝衔接的转变成“上次我躲在金倪师姐住处旁看到了关小师妹的正脸！天哪，她脸上的婴儿肥巴拉巴拉……”

    今天我跟关小师妹打了招呼，明天就恨不得传个音让全宗门的人都知道——哈哈，你们只有眼红的份，去梦里和关小师妹打招呼吧！

    关昭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装过头了，让师兄师姐选择和自己保持距离——实在没想到，他们竟然是害怕被自己讨厌，所以不敢轻易上前。

    这感觉真的很奇妙。

    仿佛她只要站在那里，回眸，就是无穷的爱意——他们为什么那么喜欢自己脸上的婴儿肥？他们自己以前没有吗？

    关昭：想不明白，真的。

    ——

    这天，关昭上完课，拿出连音珠就要联系师尊。忽然，连音珠提前亮了，她眨了眨眼睛，将珠子放在耳边。

    “阿昭，下课了吗？”

    “嗯，刚下课。”

    “……师尊，怎么了吗？”

    师尊很少主动联系她，上一次还是他为了出宗门的紧急任务，而第一次在课间用连音珠联系她。这次，是出了什么大事吗？又有妖魔出没？还是天灾正在威胁人间？

    师尊的声音，听上去没有那种焦急的意思。

    只是有点……忐忑？

    “阿昭，你的师兄们回来了。”

    “……阿昭别怕，师尊马上来接你。”

    关昭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自己怕生人设早已经深入人心，骤然要见到三个“陌生人”，师尊怕自己不适应，所以在提前跟自己打招呼呢。

    师尊，真的好乖呀。

    “嗯，阿昭会乖乖等师尊的。”

    回去了，得好好奖励师尊才行。

    ——

    贺阙、苏步青、何南尘分别是顾落白的大徒弟、二徒弟、三徒弟。其中，何南尘的修为是三人中最低的，存在感也是三人中最低的。

    他们刚刚从一处封闭秘境结束历练，稍作休整，便各自御剑回宗门。何南尘是最后一个到达清雪崖的，远远的，就看见大师兄、二师兄在师尊身前作揖，腰背挺得很直。

    三徒弟何南尘黑发黑眸，较两个师兄而言矮些，身形更瘦削些，穿的是一如既往的低调的武服。他抿了抿唇，撩开衣摆就跪下来了。

    “徒儿来晚了，请师尊……”

    师尊其实不怎么管规矩，但三人跟师尊的关系并不亲密，甚至可以说是十分生疏。

    他们只是在幼时跟着顾落白学剑，稍长大一些，就被他丢去历练，没什么交流——这次秘境之后，他的修为被两个师兄拉开，来晚了是自己修行无用的证据，要跪下道歉才是。

    “不用，你起来罢。”

    三人均是一愣，何南尘更是一瞬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师尊的声音没变，但是很明显，温和的有些过分了——像是生怕吓到什么一样。

    于是徒弟三人均一言不发立在顾落白眼前。

    顾落白的眼眸淡淡地扫过他们，挨个点出他们的修为后，对二徒弟的进步表示赞赏。

    “谢师尊！”

    二徒弟苏步青一边笑着，一边收回作揖的姿势。他的瞳孔是很罕见的宝石绿，隐隐有碎金浮动，一头黑发用深绿色发带随意扎起来，端的那叫一个风光月霁，一身春绿色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像是刚踏春回来。

    大徒弟贺阙不喜雕琢服饰，漆黑的眸子很沉，他穿着干练的黑衣，面相有些凶，他一言不发，再次作了个揖后，起身便要离开。

    “且慢。”

    三人欲离开的动作皆是一顿。

    顾落白这时才微微侧身，将身后一直没有出声，两只手紧紧攥住自己衣摆的关昭，露了出来。

    女孩小小的一只，修为也不是很高，如若不是顾落白刻意为其隐藏气息，三个徒弟不至于一个都没发现——他们看着师尊，用着温和到如水的语气，几乎可以说是边哄，边跟女孩说话。

    “阿昭不怕，这是你三个师兄。”

    “这是你们的小师妹，关昭。”

    女孩漆黑的眼眸抬起，一一地朝三个师兄看过去。然后，很快就收回视线，重新躲到了师尊背后，攥着师尊衣袍的手轻轻拽了拽。

    “……阿昭已经看过了，师尊，可以走了吗？”

    女孩的声音已经隐隐褪去了稚嫩，稍稍带上了一点少女的清灵。她整个人缩在顾落白身后，连衣摆都没有露出来。

    “……可以的，阿昭不怕，师尊在这里。”

    三个徒弟看着师尊的背影，第一次这么默契地齐齐愣住了。苏步青甚至伸手捏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痛感还是存在的，不是幻境，也不是梦。

    他精致的脸上出现了罕见的空白，侧过头去问修为比自己高的大师兄贺阙，“呃，那个……大师兄，我们真的出了秘境吗？没在做梦？”

    “……出了，没有。”贺阙快速检查了一下周围，确认是天衍宗，确定是清雪崖，同时自己六根清明，神智全在——的确出了秘境，没在做梦。

    两年不见，师尊跟变了个人一样。

    ——

    在两人互相讨论师尊到底怎么了的时候。

    何南尘后知后觉，几乎是略带恐惧的往后退了一步。

    不可以……不可以！

    离开，离开……对，对！自己必须要离开才行！！

    他的心跳开始疯狂的鼓动，他的理智开始尖叫——他费尽心思掩盖的“病”在此刻，咆哮着席卷而来。

    不可以接近……不可以！那是师尊护着的小师妹！不是可以随便扭断脖子的存在……别想……别再想了！

    他黑色的瞳孔猛地一缩，鲜红的血液便染上了女孩雪白的脸颊，她的脸上满是泪痕，恐惧而又无助的望向他。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破旧的风箱，“嗬呃……你……”

    女孩的脖子很细，他一只手就能完全拢住，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轻易拧断。她的肌肤那样白，无论是淤青还是伤口，都会显得很……！！！

    何南尘竭力遏制自己的欲望——他第一次不跟师兄打招呼，用可以说是慌乱到快找不到北的步伐——踉踉跄跄回到了自己在清雪崖的住处。

    太弱小了，太脆弱了——太可怜了，这样的存在，摧毁起来一定很美——啊。

    “嗯呼啊……呃唔……”

    他用背死死抵着房门，扬起头颅，黑发凌乱的散开，那漆黑的眼眸微微往上翻——他满脸潮红，急促喘着气，呼吸声越来越大——啊……如果他能够在杀了她之前……狠狠折磨她……

    他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太过兴奋的喘息。

    光是想想。

    他都要。

    兴奋疯了。

    ——

    第一次见面，关昭简单观察了一下三个师兄。

    大师兄和自己对视的时候，眼神很坚定，应该是很难打动的人，短时间就不以他为目标了。

    二师兄看上去有些捉摸不透，所以也先跳过不谈，她的精力也有限，讨好的话，得控制一下人数才行。

    三师兄反应很大，那一瞬间，她清楚的看见，他漆黑的瞳孔猛地一缩——仿佛看见猎物，又仿佛变为猎物——渴望与恐惧交织起来，使他变成三个人里面，最好下手的一个。

    关昭按了按手上的玉势，往师尊身体更深的地方推了推——顾落白背对着关昭，朝她翘着屁股——师尊的屁股不大，但是很白，很好看，含着岫玉做的碧绿半透明玉势的时候，粉色的xuerou甚至会一缩一缩。

    一年下来，也只有今天，师尊同意关昭真的用上玉势——关昭翻看过秘戏图，一般来说，承受方的表情看上去更舒服——而且，师尊的后xue很好调教，只是用玉势顶弄几次，就隐隐有水声了。

    “呃嗯！嗯哈……阿昭嗯哈～好深……呜嗯……好深啊唔～”

    师尊揪住榻上的白色床单，他只是解开了衣衫，没有完全褪下。诱人的腰线被衣衫半遮住，三千青丝落了一床，月光将两人的姿势照得分明。

    关昭依旧穿戴整齐，她扯过师尊散落的白色腰带，将顾落白的衣衫往上推了推，然后系了起来——师尊的屁股似乎是被冷到了，轻微的颤了颤。

    “师尊，这样会冷吗？”

    关昭加快了手上玉势抽插的速度，她的声线很稳，跟已经浑身泛着羞耻颜色的师尊相比较，就好像只是平常关心了一下师尊——而不是正用玉势一次一次贯穿师尊的后xue一样。

    “嗯哈啊……不唔……不会嗯啊啊！”

    呃！嗯啊～又唔……顶到了……那里呃嗬！

    顾落白用力揪着床单，发出一声闷哼。

    他浑身无力倒在榻上，屁股里含着玉势，将一股股jingye射在刚换不久的床单上。

    师尊雪白的屁股一颤一颤的，关昭伸手揉了揉，好软——她知道师尊高潮需要的时间，而且今天想好了要给师尊奖励的——在师尊高潮的时候用力的抽插，会不会让师尊爽哭？

    于是原本要抽出玉势的动作顿了顿，关昭俯身，在仍然喘着气的师尊耳畔轻声道，“师尊……你准备一下哦，阿昭马上让你更舒服。”

    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抽插了起来。

    玉势和师尊后xue交合处，发出噗呲噗呲的水渍声。师尊的身体在一瞬间，几乎要弹起来，还是关昭用了点力气，才将师尊压住。

    “嗯啊啊啊！不……嗯啊哈……呜啊～阿昭……太呜……太嗯～嗯啊呐太快了～呃恩啊～”

    快感太强烈了，顾落白下意识要挣扎，他银色的眼眸沁出泪来，珍珠似的，一滴一滴从脸颊滑落——他的十指紧紧揪住已经被他jingye弄污的床单，眼尾发红，声音发颤。

    “呜啊～嗯啊……阿昭……不我嗯哈啊～不要……嗯啊啊！！”

    他猛地弓起身子，然后狠狠地跌了下去——淅淅沥沥的声音从师尊的性器处传来——他双眼迷离，看着自己射出来的尿液——他竟然爽到被阿昭用一根玉势，给cao到射尿了。

    他还没有回神。

    关昭扶起师尊软软的身子。

    “师尊好厉害呀，已经能够射出尿来了呢。”

    关昭伸手，摸了摸顾落白的性器，仿佛只是不经意间，抠弄了一下师尊仍在“流水”的马眼。

    “呃嗯嗯！阿昭，别……哈啊，脏。”

    顾落白被激地又射了点尿出来，他似乎是现在才感到了羞耻——他的身子，在阿昭的手下已经变得越发yin乱了，平日里练剑招的时候就很容易硬起来。一想到阿昭拿着玉势，看着自己像狗一样发着情，就更加容易硬起来了。

    “阿昭从来不会觉得师尊脏哦。”

    关昭很少对别人笑，但是面对如此yin荡又可爱的师尊，她总是会忍不住笑意——师尊已经接受了他身体的yin荡，即使她开始用上一些捉弄甚至可以说是玩弄人的技巧，师尊也发现不了啊。

    或者说发现了，但是却装作没发现呢？

    师尊，好可爱啊。

    她收敛掉眸里的暗沉。

    好想要。

    把他弄坏啊。

    爱这种东西，能够让师尊为了她，心甘情愿成为一个只会出水的玩具吗？

    她很好奇呢。

    ——

    “阿昭是天灵体，体质十分特殊。”

    顾落白趁着关昭去上课，再次召集了三个徒弟，向他们简单解释了一下，并且再三叮嘱他们，要好好照顾小师妹。

    “要照顾她，要时刻关照她，不能让她不开心，不能让她害怕，不能让她受伤，不能让她一次性接触太多人——这也不能，那也不能！她是被别人碰了之后会碎掉还是怎么回事？”

    苏步青挑了挑眉，他在师尊走后，开始疯狂吐槽，“大师兄，你说……师尊识海是不是出了点问题，要走火入魔了？”

    他们都有课，但全在下午。

    贺阙最近又接了个任务，要去赚宗门积分点，上不了课，所以拜托苏步青帮忙用录影石记录课程，现在马上要动身离开了。

    “噤声，我们不可妄议师尊。”

    “行吧行吧。”

    苏步青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绿宝石一样的眼眸眯了起来，他侧过头，问一直没说话的何南尘——三师弟还是和以前一样，话少得可怜。

    “欸，三师弟，你觉得呢？”

    “……”

    何南尘没回答，好像在发呆。

    这下好了，第二个走火入魔的来了。

    苏步青把玩了一下腰间的折扇，在入秋时节，天微微发凉的时候，自己给自己扇起了风——他乌黑的发微微扬起，用折扇挡住了自己翘起来的嘴角。

    好像。

    事情变得有意思起来了。

    ——

    何南尘给自己做足了心理暗示，才慢慢吞吞走进课堂。果不其然，在课堂的前排看见了关昭小师妹，她刚上交了听课笔记，现在正要回到自己的座位。

    没关系，我能忍住的。

    不可以吓到小师妹。

    不可以。

    要尽量无害，要尽量温和——要像二师兄一样，笑着和小师妹打招呼。

    “关昭小师妹，我……”

    他的嗓音带了点很特殊的低哑，听上去很抓人——一瞬间，整个课堂上的人全部朝他看过去——毫不夸张地讲，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何南尘下意识攥紧了手心。

    怎么回事？为什么都在看他？他是说错了什么吗？称呼不对还是语气？啊，难道是他的眼神出了问题？

    他的“病”会被发现吗？

    何南尘对他人目光极其敏感，于是腹中打好的草稿中道崩殂，他支支吾吾，耳根有些泛红，“我……我是你三……三师兄，我……”

    关昭看着逐渐语无伦次的三师兄，她先是后退了一步，然后很轻微的朝他点了点头，接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乖乖地坐下来了。

    啊，果然还是自己的眼神吗？

    他明明还什么都没做，就已经让关昭小师妹感到害怕了吗？

    看到关昭后退的一步，何南尘乌黑的眸子微沉，他稍稍敛去眸底的暗光——也是，自己毕竟是个疯子，是个怪物，还是离小师妹远点为好。

    他沉默着找了一个空座位坐下了。

    他没有看到的是，周围一众师兄师姐们私下里交流起来的眼神——那简直就是快放光了一样。

    他们私下的传音更是快得离谱。

    “你看到了吗你看到了吗?！天哪，关昭小师妹点头回应了欸！我是不是在做梦啊呜呜呜～”

    “这个小师弟是谁啊？怎么敢直接上去和关小师妹说话的？啊啊好羡慕！”

    “何南尘小师弟好像是顾剑尊的三徒弟？艹，我现在拜到顾剑尊门下做第四个挂名弟子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于是第一节下课，何南尘迷茫地捧着一堆传音珠。

    黑色的眼眸里满是困惑。

    为什么？

    全都来找他交朋友？

    何南尘：想不明白，真的。

    ——

    掌上是幼年白兔温热的躯体，小何南尘捧着这样脆弱的存在，一双漆黑的眼眸一眨不眨盯着它——他看着白兔瑟缩着，颤颤巍巍抬头的动作，如红宝石般的眼眸很是纯粹。

    手上微微用力。

    白兔一开始还没有反抗的动作，只是颤抖——然后开始疯狂挣扎，想要逃脱他的钳制——但无济于事。

    鲜血染上了小何南尘的手，他点了点无力地坠下来的白兔脑袋——还没看够呢，怎么这么快就停止挣扎了？小兔兔，乖，把眼睛睁开，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身侧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是母亲。

    小何南尘侧过头去向上看。

    正面对上母亲惊恐、绝望的眼神。

    仿佛他做了什么匪夷所思、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样。

    母亲，别哭啊。

    阿尘只是在和小白兔玩游戏。

    他捧着幼兔的尸体，朝母亲露出灿烂的笑。

    “母亲，你看！红色的，好漂亮！”

    挣扎，是比红色的血液更美妙的存在——当时他年幼，说不出自己具体痴迷的是什么——是脆弱、可怜的存在，在濒死的时候，那股无力的、绝望的挣扎——那漂亮的眼珠子唯有在那时，会紧紧地，一错不错地注视着自己。

    只看到自己。

    只，有，自，己。

    ——

    他开始努力遏制自己疯狂的念想，除非必要，一般都会绕着关昭小师妹走——可是练剑时总能看见她的身影，上课前总会被主动打招呼——虽然都是若有若无的接触，但他完全避不开。

    只要她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面，那汹涌的，不可告人的欲念就会如烈焰一般，将他焚烧——他小心翼翼地维持自己被烈焰烧灼过后，残存的一星半点的理智。

    他无数次自虐般回想起母亲失望的眼神，一遍又一遍警告自己，然后又在目光触及到关昭小师妹的时候，条件反射性的开始兴奋。

    又一次在课堂上，忍耐到硬起来的何南尘满脸通红，他借口不舒服趴在几案上，guntang的脸颊贴在微凉的木制几案上——黑发有些凌乱，眼尾开始泛红。

    不可以。

    不可以在课堂上射出来。

    周围都是人，长老也还在。

    他竭尽全力，这才没有将手往下探去。

    ——

    “师尊，你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关昭看着，只是因为自己一次不经意的触碰，就浑身僵硬的师尊——她那张白白净净的小脸上，写满了认真，说着何南尘听不明白的话。

    他表面上专心练剑，实则全身心都在关注着小师妹。

    近些天来他也算是明白了，关昭小师妹虽然怕生。但却最亲近师尊，也会在金倪师姐面前撒娇，与她关系最好的长老是缘长老——不知是不是错觉，小师妹对自己，比对他的两个师兄要亲近一些。

    她从来不回应苏步青，也很少跟贺阙打招呼——一般遇上了，就会刻意避开——但是她会回应自己，主动和自己打招呼——甚至，能够接受和自己一起，在师尊的教导下，一起练剑。

    只是，她跟师尊说的话，他是真的不明白。

    什么叫“下次我要给你绑紧一点了”？

    绑哪里？

    用什么？

    跟练剑有关系吗？

    ——

    因为师兄们有时会半夜找师尊指点，关昭便减少了在师尊住处留宿的次数——虽然师尊觉得很刺激，反应也很可爱就是了。

    关昭的住处堆满了师尊送来的法器，护具和人间的小玩意——师尊喜欢她，这是当然的，他恨不得把全部给她——他就差把自己打包送给她了。

    正躺在床上假寐的关昭，还在思考下次要在师尊不听话的性器上，用自己的发带绑几圈——漆黑的屋内出现了第二个人的呼吸声。

    呼吸声很急切，很熟悉。

    是她正在讨好的第二个人——三师兄。

    这么晚了，他来找她干什么？

    关昭没有睁开眼睛，假装睡得很熟。

    耳畔是衣料摩挲的声音，初步判断，三师兄应该是在脱衣服——他走近她的床边，呼吸声愈发沉重——他在看她。

    温热的手指按上了她的脖颈。

    他一只手覆在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在衣间不知做着什么——好熟悉的味道，三师兄在掐着她的脖子自慰吗？

    掐着自己脖子的手没有用力，他只是轻轻拢上来，好像生怕不小心把她掐死了一样——导致这力度，好像在被猫科动物挠痒痒一样。

    好痒呀。

    她忍不住翻了个身。

    三师兄瞬间受惊了，将手快速的收了回去，然后很快离开了她的住处。

    关昭在一片漆黑中，睁开双眼。

    她动了动鼻子。

    “……好香。”

    跟师尊一样香呢。

    而且连滴了几滴在地上都不知道。

    感觉三师兄，笨笨的。

    关昭：像小笨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