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遭殃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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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門郡張遼張文遠將軍,性格陰惻,善經商、騎射,曾有一箭穿二雁的榮績,常為人津津樂道。 一次戰間閒暇之餘,與眾將士在草原打圍,張遼沒有一同衝入獵圈之中,只在土坡上駐馬觀望,守著獵圈的邊緣,看著士卒們在裡頭殺得好不痛快,自己則按著弓,打一些衝出包圍線的獵物。 狼與狗,鷹和箭,低窪的盆地恍若一張血盆大口,將獵人與獵物一併嚼得血rou模糊。張遼的獵鷹在空中盤旋,靈巧的身影忽地一收,往一側猛衝。張遼順之望去,架起弓,對準了那被撲倒的黑影。一隻火紅的狐狸被獵鷹的利爪按在地上,正蹬著四足不斷掙扎,幾個翻身之後,倒也掙脫了桎梏,才跑出去幾步,側頭卻見張遼箭矢的寒芒。 狐狸倏地愣住,縮著脖子,抬著黑足,一時忘了要跑。弦已拉滿,張遼卻把弓放了下來,打了聲哨,讓獵鷹停回臂膀。那狐狸緩過神來,一溜煙跑得無影無蹤。 「哼,沒心沒肺。」 此次打圍,眾人皆得三至五張毛皮,獸rou不等,只有張遼空手而歸。 自阿蟬同你回廣陵後沒多久,你便收到了一封推薦信,上頭明晃晃的兩個大字—張遼,讓你不禁哆嗦了一下。繡衣樓里的牛鬼蛇神已經太多了,你不想再收一個要將你抽筋剝皮的鬼進來。你不想答應,卻也不敢拒絕,想著他多在北境走動,應無法常來廣陵,便只給他掛了個閑人的牌子,算是入了伙,誰知沒隔幾日,這尊魔神便從雁門關殺來了廣陵。 屆時已是深夜,你挑著燈,與阿蟬一同在臥房裡探討如何防止貨物被董卓的人打劫。苦惱之際,你打了個哈欠,忽聞門板撞擊的聲響,在寂靜的深夜裡恍若雷鳴,嚇得你差點咬掉舌頭。 「文!……張將軍。」阿蟬順著你的背。你聽她說出的名字,心跳得是越發的快。 「廣陵王!」張遼將一個個字從牙縫中擠了出來,聽著像是要將你咬碎。「半夜裡讓阿蟬在你臥房做什麼!」 不用回頭,你的後頸已讓他的目光刺得生疼。腳步聲漸漸逼近,像是午時的鑼鼓,催促刀斧手斷人魂魄。你背對著他,決心裝死到底,畢竟你現在穿著女服,燈影黯淡,說不定能乎弄過去。 「文遠叔,不是的!」阿蟬驚呼。 「放開,阿蟬,你別護著他!」張遼一把抓過你的肩膀,硬生生將你轉過身來,看到你面容的那一刻,不出你所料地愣住了。 一時無言,天地安寧。阿蟬波瀾不驚的臉上難得露出急迫的神情,她與你交流了眼神,確認你執意要單獨處理之後,萬分擔憂地走了出去。 張遼看著阿蟬出門,手卻依舊死死按在你肩頭上,你覺得肩膀都要被他捏碎了。你清了清嗓,用清朗的少女聲線說道:「張將軍,半夜來找殿下所謂何事?」 張遼挑著眉看著你,恢復了平日裡慵懶而勾人的聲音,問道:「你是誰?」 你扭了扭肩,試圖掙脫無果後,垂著眸道:「奴家乃是廣陵王殿下的貼身侍女,平日裡伺候殿下更衣侍寢。」 張遼嗤了一聲,大手從你的肩頭移到了你的臉龐。他掐著你的兩頰,強迫你看向他。北方人生得高大,雖然他骨架並不粗壯,卻也足足高出了你一個頭多,你只覺脖頸也要折了。他的呼吸掃過眉睫,金色的瞳眸咬在你的皮rou上,異族的銀飾隨著他俯身的動作發出清脆的碰撞聲,底下裝點的羽毛劃過你的顴骨,使你不禁流了幾滴冷汗。 「嗯,花勃,也是一位花勃。」張遼終於甘願放過你,可身體卻半分不退讓,你與他貼得緊,相觸的部位如火爐般燒著。 你搞不清他的意圖,只能演戲演到底:「張將軍,此般不合中原的禮節,還請將軍改日再來拜訪殿下—啊!」 張遼可不管這些繁文縟節,禮義廉恥在他身上不起作用。他得寸進尺地摟住你的腰,讓你無路可退。 「嘖,嘖,嘖。廣陵王好艷福,這麼多花勃在身邊,一個賽一個的妖豔。」他的指節擦過你的下嘴唇,語氣動作都十分輕佻。 張遼原來是這個樣子的嗎?你心大驚,你可從沒收到過這樣的小道消息。 「你是他貼身侍女,那你說說,他現在在哪?」 「殿下前幾日去了江東,怕要月底才能回來。」 「你一個女孩子家家,半夜跟他女官在他臥房裡幹嘛?」 你抿了抿嘴,思考了一會,說:「我與阿蟬姊姊交往甚好,難得有機會趁殿下不在,能單獨與姊姊聊上一會天,不知不覺便天黑了……張將軍,請不要再往前了!」 他說一句,你答一句,你答一句,他進一步,一步一步將你逼到了床榻之上。男人高大的身軀壟罩著你,像是壓境的烏雲,編好的四股辮散在你胸口上,撓的你心神慌亂,烏青的長髮散落身側,好似入夜的暴雨。你欲架起親王的威風喝退他,話到嘴邊卻沒了氣息;很不甘心,但你總輸他一頭。 你雙手抵著他的胸膛,試圖讓他離你遠點:「張將軍,你這是要做什麼?」 張遼悠哉地哼了一聲,心情感覺很好:「小花勃,知道我是誰嗎?我是你殿下的文遠叔叔,你伺候得了他,也伺候得了我。」說著,便捉住你的手往他鏤空的側腰摸去。 滑順的皮膚,溫熱的觸感,你雞皮疙瘩爬滿身,寒毛都炸了起來。 張遼!我本看你愛女心切,雖然穿著十分不得體面,也不曾想過輕薄你,誰知你卻真是這般放蕩!yin亂! 你想罵,但又不敢罵,嘴巴開開合合,憋得自己惱火。在張遼看來,你的表情非常精采,像極了那天在草原上的小狐狸。你的確是隻狐狸,琥珀色的眼珠總瞇著笑,看著卻又有幾冷淡;黑色半截的手套,在他眼皮子底下偷偷拿阿蟬的點心,被發現後乖巧地縮在衣袖下的樣子,真與那狐狸無異。 你亟欲將手抽回,卻被張遼抓得緊實,順著腰間的紅緞,一路摸到了男人勃發的欲望。 「我風塵僕僕地趕來,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 半夜不聲不響地跑來,一來就姦yin你的侍女,好一個貴客! 你報復性地狠抓了那兒一把,成功讓張遼躬起腰吃痛了一聲。你還來不及得意,只見那金瞳閃過一絲詭光,便讓他一個勁翻過了身,雙手背後綁了起來,隨之而來的是一巴掌招呼在了你的臀瓣上。 「啊!你!」 隔著衣物打其實不疼,羞辱感遠比皮rou痛來得多。你委屈,連左慈都沒打過你,但你來不及多想,又一巴掌直直打在了蚌rou上。這回張遼撩開了你的下襬,扎扎實實地一掌,打得你渾身顫抖不止,點起了異常的騷亂。 「嗚……你……你!」嗓音中帶著哭腔,你不自覺,可張遼聽得清楚。 「乖,聽話地順著做,你文遠叔叔也會好好疼你的,要再敢耍這種小花招,那你就是哭也來不及了。懂了嗎?死孩子。」 沙啞低沉的男音,磨得你心口搔癢。你咬著唇,皺著眉,並無回應。張遼再一巴掌搧在了稚嫩的蚌珠上,打出了一條水痕,牽連在你的下體和他的指尖。他似無奈似譏諷地嗤了一聲,旋即將一根手指插了進去,伴著yin水在你體內攪動。 「要好好回話,大人沒教過嗎?」 你夾著他的手指,發力想把他往外推,仍然沒有回話。 張遼低聲罵了句「死孩子」,大手按住了你的後背,將你上身壓入榻內,下身則高高撅起,讓紅腫濕潤的rouxue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他眼前。xiaoxue微微地收縮,像是羞怯,也似歡迎。他吹了個響哨,一次性多加了兩根手指,將你的窄處塞得滿滿當當,周圍的皮膚背撐得泛白,看著十分不堪,而裡面的水卻越流越多,逐漸打溼了他的手掌。 「小騷貨,這般水淋淋的,看來你那廣陵王殿下不怎麼樣嘛,沒餵飽你。」張遼將手指曲起,一下一下地往外挖,每每刮過rou壁上的敏感點,你都躬著腰跳動一下,感覺rouxue給他挖出了個洞,淅瀝瀝往外滴水,有種荒謬的快感。 「嗚…嗯……嘶,痛啊……」 你埋在床榻內悶悶地抱怨,腰肢不適地扭動,卻被那隻大手宛若鐵鍊一樣禁錮於身下,半分撼動不得。 「小孩子不能說謊,你這樣是痛的樣子嗎?」他將手指重新全部插入,上下撐開小孔,一手壓住你的小腹,不客氣地擠壓揉捏著,看著裡頭與之牽連而抽搐的粉rou,吹了一口氣,喃喃道:「真淺啊,小東西。」 你從沒被人這般凌辱過,好似玩具一樣任人擺布,氣得渾身發抖,卻被人挾制著毫無還手的餘地。你憤懣地吼著:「張遼!你欺人太甚!」 張遼不屑地哼了一聲,手指壞心地往最深處戳了戳,抵著那緊閉的宮頸揉捻,惹得你腹內一陣酸楚。 「好大的脾氣啊,小仕女也敢這樣跟我說話。哼,真沒教養,改日我讓你殿下好好教教你,怎麼跟大人講話!」 「要你這廝來教—哈啊!」 xiaoxue裡的手一下子被抽開,差點激得你高潮,還沒喘息幾口,便換了一個更為粗大的東西頂在那可憐兮兮的入口。碩大的roubang在xue口游移,幾次嘗試都沒能進去,往往是進了一點,便又讓那緊xue擠了出來。 張遼不滿地咋舌:「嘖,小孩,放鬆一點,沒那麼可怕的。」 太大了,真的太大了! 你並非沒有歡愛過,只是這般尺寸倒是頭一回見識。你嚇得猛烈掙扎了起來,側過身蹬了幾腳,什麼也沒踢中,反倒給人捉住了腳踝,壓到了身體兩側。你又四仰八叉地讓人看了精光。 你吸了吸鼻子,感覺有股熱意在眼眶匯集。見他作勢要蠻衝進來,你只能暫且屈服於他的yin威之下,放下的姿態,討好他道:「將軍……張將軍,進不來的……我會壞掉的……」 「死孩子真麻煩。」張遼抱怨到。他俯下身,用舌頭貼住rouxue,溫柔地舔弄了起來,手也沒閒著,一隻揉著你的酥胸,另一隻捏著你的陰核。兩側的頭髮刷在你的大腿上,高挺的鼻梁不時刮過敏感的小點,你抖得像是山崩。 這次張遼倒十分有耐心,慢條斯理地安撫著粉xue,舌頭像是性交一樣進出,把裡裡外外都舔了個遍,不多時便讓你夾著腿丟了一次。他抬起頭,下巴還掛水漬,妖豔異常。 眼淚如涓流淌過你嫣紅的面龐,似那穿日的雲箭。張遼擦去你眼角的淚水,無奈地說道:「行了行了,別哭了。你這孩子真是麻煩,痛也哭,舒服也哭。」 苦頭甜頭你都吃過了。你乏了力,不再倔強,轉而跟他撒嬌道:「幫我解開吧,手都壓麻了。」 見你終於示弱,張遼還是要消遣你幾句:「哼,現在知道撒嬌啦?你知道該怎麼說的。」 你抿了抿嘴,喑啞著道:「文遠叔叔……幫我把手解開吧。」 「還有呢?」 「嗯……求求文遠叔叔,摸摸我……」 「說得倒好聽,但不是這個。」雖然回答錯了,但張遼也的確抓著你的細腰撫摸,感受細膩而溫暖的少女胴體。 你嗚了一聲,想了想,說道:「廣陵王沒有去江東……」 「繼續說。」 「他……嗚,她在文遠叔叔床上。」 「再說一遍,在誰的床上?」張遼打了一下你的屁股,不痛,但聲音挺響的。 你嗚咽了一陣,希望他放過你,想當然爾沒用。你的聲音細弱蚊蚋:「在……在我的床上。」 「你是誰?」他握住roubang,在你xue口打了打,牽出好幾條yin糜的水絲。 「我是……我是廣陵王啊!」 你話音一落,張遼便挺身插了進去,一下子就頂到了底端,可外頭還有一段沒有進去。你張著嘴卻喘不了氣,腰肢緊繃地弓起,夾得張遼也不好受,呼了好幾口粗氣,才沒有直接繳械在你裡面。 他溫柔地摸著你的小腹,像是在安慰:「呼……好孩子放鬆點,別咬得你文遠叔叔這麼緊。呼……對,乖,真乖。」 「嗚嗯!你……混蛋!」 他自顧自地講,自顧自地開始動作。你根本沒辦法放鬆,渾身的神經像是織線吊在了機杼上,隨著張遼的動作一下一下剪著你所剩不多的理智。光要保持清醒就已耗費你不少精力,而身下卻還要承受愈發蠻橫的頂撞。 「小屄真緊,吃得真歡……嗯,比上面那張嘴甜多了。」 「嗚嗯……哈!慢…慢點啊!嗯!太大……太大了,肚子要破了……」 你仰著頭胡言亂語道,意識開始逐漸渙散。在迷茫之際,你感覺張遼俯下了身,手掌輕輕地托過你的下巴。你突然回過神,臉一側,躲過了他的索吻。 張遼有些驚訝地看著你,隨即又變回那惡狠狠,要將你抽筋剝皮的模樣,掐著你的臉說道:「唉呦,還有力氣在這跟我較勁呢?看來是我手下留情,讓廣陵王殿下不滿意了?」 你才要狡辯,可話還沒出口,就被人揉成含糊不清的呻吟。張遼抓著你翻了個身,又回到了跪趴的姿勢,這樣進得最深,能捅得人哭著求饒。他一下又一下地挺進,不會疲倦似的頂弄,每一下都是大開大合,整跟抽出又全部埋入,把那粉rou都翻出了一些,將那宮口cao的糜爛。 張遼照約定解開了繩子,而你的手臂卻連穩住上身的力氣都沒有,只能隨著他的動作顛簸,如暴雨中的小舟。 「啊啊啊!叔叔!文遠叔叔……哈啊!嗚!文遠叔嗚……」 你掙扎著向後抓著,也不知要抓什麼。張遼聽你哭得可憐,大發慈悲緩了下來,在深處慢慢地磨蹭。他握住你的手,將你翻了回來,欺身壓在了你身上。你雙手無力地勾在他脖子上,眼淚鼻涕口水都哭了出來,十分狼狽。 你抽泣著討好他,捧著他的臉一下又一下的親,鼻子裡哼哼地道:「對不起……對不起嗚,文遠叔叔想親就親,親幾次都行,不躲了,再不躲了。」 張遼被哄得十分開心,嘴上仍不饒人:「說得挺好聽的,騙你文遠叔叔好玩嗎?」 你依舊抱著他,輕嚙著他的耳朵,順著他隨意回道:「不好玩,不好玩。」 張遼知你沒專心,發力重重地頂了一下,又將你的眼淚逼了出來:「知道我在問什麼嗎?死孩子。」 你不敢再嘴硬,只好如實回答:「……不知道。」 張遼嗤之以鼻,懲罰性地頂弄了幾下。你緊抱著他,把他上半身牢牢壓住,這樣能讓他少施點力。張遼似乎總知道你的心思,又或是他天生克你,他攬住你的背把你抱起,讓你坐到他腿上,底下的凶器又進了幾分,壓迫著摧殘已久的宮口。 「啊!嗚……張文遠,你別太過份了嗚!嗯……」 他捉住你的唇,敲開緊閉的貝齒,舌頭靈活地衝鋒陷陣,掃蕩著你的口腔,吻得你氣息不穩,只能哼哼地不知是撒嬌還是埋怨。他環抱著你,手有意識地按摩著你的腰腹,讓不適感緩解許多,取而代之的是蠢蠢欲動的春思。順著張遼的意,兩人的交纏合諧了不少,你也少受了些罪。 文遠叔叔是吃軟不吃硬的,這下你記住了。 「為何要裝作男人?」他問道。雙手托住你的臀緩緩上下抽送。 你調節著呼吸,依偎在他胸口,感受到了他強而有力的心跳,正擊打著他寬厚的胸膛。你與他臉貼著臉蹭了許久,像是小貓兒撒嬌,這回你是完全軟了下來,溫順了許多。 「因為我是廣陵王,女兒身,不方便。」 「塞外夷族女人做大人的屢見不鮮,她們哪有什麼不便的。」張遼輕柔地吻過你的脖頸、鎖骨、胸脯、rufang,每一處都留了不少印記。 「嗚……中原不是這樣的,在中原是行不通的。」你被親得動情,今晚第一次主動將自己的身體送上。「那裡…啊!那裡好舒服……文遠叔叔,疼疼我。」 「哼,真麻煩。」 張遼來找你,是來找你討說法的,關於為何將他掛名閑人,你並沒有告訴他是因為你一開始忌憚他,你的腰還疼著,不敢再隨意挑弄他的底線。你只跟他說,因為你顧慮文遠叔叔在雁門關帶兵打仗辛苦,願意加入繡衣樓便已讓你誠惶誠恐,不敢再讓他過多勞累。當然,張遼聽出了你的不誠懇,在又一晚的教育(拷問)之後,你把心機如實告知。 張遼聽聞,冷哼一聲,倒也沒再多說什麼,抱著你清洗去了。之後你再看雀部的紀錄,發現他去了蛾部。 死士,的確符合他的性格。但在他身邊,幾乎不用擔心生死的事情,文遠叔叔十分可靠,什麼事情都幫你處理得服服貼貼,不服貼的,就讓他們服貼在地板上! 當然,張遼是個勘比傅融的摳門,要他做事總要有些報酬的。這些報酬,在知道廣陵王是女兒身之前,是黃金糧食繡品,在知道之後,除了要得少了幾成,還多要了一層廣陵王的皮rou。 難說這樣是虧了還是賺了,但兩人都得了好處。你幫他處理了孫氏的水路關卡,他幫你保住了路經董卓領地的貨物。在這條消息傳回來之後,你十分高興地幫他辦了接風宴,邀他在廣陵休憩幾日。 你穿著親王冠服,抱著酒瓶為他斟酒,笑得兩眼彎彎:「多虧了張將軍的威風,讓廣陵的貨品能安然抵達。將軍看中了什麼?本王賞你!」 張遼輕笑一聲,攬過你的腰讓你坐到他懷裡,看著你的黑手套,笑道:「我聽過你們有一句成語,叫『狐假虎威』?」 他摩娑著你的腰肢,蹭著你的額頭,金色的眸子裡激盪著野性,恐他人看著膽寒,而你早就習以為常。 「小狐狸,給不給老虎一點甜頭?」 你笑著搖了搖頭:「文遠叔叔說得不對,我們這樣不是狐假虎威,是『狼狽為jian』。」 你的手覆在了他的手上,黑色的,小狐狸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