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你和一条发情的母狗有什么区别?(踩b 舔脚 耳光 扇奶)
8.“你和一条发情的母狗有什么区别?”(踩b 舔脚 耳光 扇奶)
何文渊毫不客气,脚底冰凉,薄薄的茧子抵在她最为娇嫩那处。 整个阴户还不及他半个脚掌大,后跟踩在股沟,脚趾腾空,红肿的阴蒂在脚掌正中被踩的极扁。 察觉到她的xue口瑟缩,一吸一放,胸脯也因剧烈的呼吸大起大伏,何文渊小腿开始动作。 前后剐蹭,不过一个来回,胡愚获腰身已经上挺。 “用脚都这么有感觉?” 听着男人嘲弄的语气,她不知如何作答,不想承认,但快感已经直冲脑门。 呻吟出声,何文渊脚上动作倏地加快,脚趾到脚跟,再由脚跟到脚趾,直上直下的剐蹭碾磨。 阴蒂本就充血肿大到突出包皮,圆润的rou豆,跟着正上方粗粝的触感前前后后。 胡愚获后脑紧紧抵着地板,不过几分钟,她脊背猛的一弓,胯骨上挺。 “咿啊——!” 她在何文渊的脚下,高潮了。 男人抬起了脚,被她润湿的脚底有一下没一下的踩在她臀rou上蹭弄,将水擦在她的肌肤上。 胡愚获还保持着姿势,理智几乎要断线,眼神迷离,痴痴地望着正上方的天花板。 “起来。” 何文渊再次踹了踹她。 她身上似有似无的微颤,松手放开腿窝,重新跪在了男人的面前。 “舒服么?” 男人的脚踩在她跪着的大腿上。 胡愚获咬了咬下唇,却没答话。 “哑巴了?” 马鞭的尖一端的皮料抵着她的腮帮,不轻不重的拍了几下,威胁意味十足。 “……舒服。” “什么让你舒服?” “你的…脚…” 胡愚获说出这话时,只觉得喉咙发干,嗓子眼涩疼。 何文渊又笑了,马鞭移到她的身下,朝她的yinchun轻拍。 听到噗叽噗叽的水声,胡愚获将头埋得更低。 “你和一条发情的母狗有什么区别?” 男人将马鞭移开,倚上沙发靠背,抬起那只脚,递到胡愚获眼前。 “舔干净。” 她眼皮半抬,伸手捧住了何文渊脚踝,张口,伸舌。 温热滑腻的舌尖触上男人潮湿冰凉的脚底,原先浓重的皮革味几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自己极淡的咸腥味道。 舌头自下而上,一遍一遍,将自己的yin水尽数卷入口中。 自己还在尽心的服务着,何文渊脚上用力,大指硬生生捣入了唇瓣。 胡愚获听到了何文渊的声音,男人只说了一个字。 ——“吸。” 吮吸时,舌尖和口腔内壁尽数收缩,紧贴着男人的脚趾。 胡愚获已经努力的收着牙齿,但还是不知哪个动作惹得男人不满了,何文渊忽地将脚收了回去。 他视线自上而下落在她的脸上,眼皮虚了虚。 “你像个什么东西。” 话语里的情绪,似乎是在嫌弃她。 胡愚获没有动作,没有抬眸,两个眼睛注视着自己和何文渊之间相隔的,那一小块地板。两手交叠在膝盖上,静静的等待着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安静的室内,她听到了男人解开裤链的声音,余光里瞟到,那根粗长的yinjing,从男人的裆部弹出。 “自己坐上来。” 胡愚获闻言,平视过去,就是狰狞的roubang。 何文渊那玩意儿,尺寸惊人,不管长短还是粗细。 上一次见面,生生给她后xue绷出血来。 曾经在一起时,胡愚获闹他,说插深了疼。他愣是收着、憋着,抽动腰身时都小心翼翼,只敢堪堪凿入一半的长度。 她站起了身子,缓缓靠近何文渊。 他身上的木质香,混着淡淡的烟草焦味。 胡愚获这些年里,烟瘾越来越大,竟蓦地生出一股熟悉感。 是因为和何文渊靠近了?还是因为那股香烟燃烧后的焦味? 她不知道。 胡愚获知道的只有,她现在甚至不敢伸手碰上男人的身子。 她的手绕过了何文渊的肩膀,撑在沙发后以保持平衡,另一只手,扒开自己的xuerou,抵住男人的rou冠。 一膝抵在男人侧边的沙发,一脚踩在另一侧。 光是guitou,都有个鹅蛋大小了,她身上难免僵硬,表情也紧巴着。 磨磨蹭蹭插入了三分之一的深度,她那条踩在沙发上的腿才跪下,摆好了跨在男人身上的姿势。 往下坐的速度也极缓,才吃进去一半,她已经觉得体内涨闷得难受。 何文渊不满她的磨蹭,两手掐住她的胯骨,狠狠将人摁了下去。 “哈啊…!” 臀rou紧贴男人,rou冠直顶开宫口,酸涩涨闷,却带着灭顶的快感直冲脑门。 “才插进来,就高潮了?” xuerou剧烈的痉挛,频率极快的收缩,一遍遍绞紧男人的柱身。 她太瘦,以至于坐在男人身上时,胯骨突出,硌得何文渊掌心发疼。男人的手掌上移,也不顾她失神的样子,握着她的腰,便开始捣弄。 “不…哈啊、嗯…等等…哈啊…” 她一点力也使不上,瘫软的身子顺着男人的力道直上直下,交合处刚分开、又紧贴,啪啪作响。 guitou不断重复的顶开宫口,又酸又麻,G点被rou刃柱身磨得发软,似有电流源源不断的袭满全身。 使不上劲的胡愚获如同被何文渊掐在手里的飞机杯,被迫承受着他的撞击。 失了力,她脑袋也仰着,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嘴里咿咿呀呀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只觉得身下软的瘫的,yindao里就是片湿透了的泥沼。 许是这个姿势让何文渊觉得不尽兴了,胡愚获本就模糊的视线剧烈动荡,男人掐着她的腰,将她丢到了沙发上。 xue里还含着何文渊的yinjing,她两腿不自觉的交缠上男人精壮的腰身。 如同曾经的无数次,她两臂支了起来,正欲环上何文渊的脖子,却被人一齐抓住,摁在了头顶。 两个手腕交叠着被男人扣住,身下又被狠狠一顶。 “嗯…轻点…啊…” 何文渊眼眼底浓重的猩红,即便是在cao她,也给不出一点好脸色,甩着一掌便扇在她已经红肿的脸颊上上。 “轻点?魏文殊cao你cao得轻吗?” 泄愤似的,他的腰摇的愈发快,顶得也更加用力,每次将yinjing凿入她的身体,似乎都恨不得将两个卵蛋一起塞到那条窄小的甬道。 “要…顶、顶烂了…哈啊…!” 何文渊又是一耳光扇到她的脸上,还不尽兴,正反手噼里啪啦朝她脸上扇。 扇出了眼泪,她的口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沾上了何文渊的手心手背。 男人手腕一扭,巴掌盖上她因身下的撞击上摇下晃的rufang。 “奶大了不少,我弟给你揉大的?” 说着,又是一掌扇上rufang。 胡愚获嘴里只顾着呻吟,她甚至怀疑如果没有脸上和rufang被男人扇而带来的刺痛,她真会完全失神,翻着白眼被他顶昏过去。 看着她茫然失焦的眼睛,已然迷糊的表情,唇瓣张着缩不回去,发出一些混乱的呻吟,口水从嘴角流下。 男人的巴掌一下又一下,扇在rufang,扇上rutou,身下的顶弄一次比一次大力。 “sao逼cao两下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对啊、对…对不起…啊、饶了、饶了我…啊——!” 再次高潮,胡愚获全身上下紧绷,yindaorou壁紧紧绞住男人的柱身。 何文渊被夹得眉头紧绷,却一点不停歇,更加大力的抽送。 刚高潮过的yindao比刚刚还要敏感,被打桩机一样的rou刃凿打开,两个乳球被扇得嫣红发肿。 硬生生再受了百八十下,她终于听到身上的男人喉腔中传来一声闷哼,整根yinjing直插到底,guntang的jingye喷射翻涌,刺烫了她的体内。 ————— 何文渊其实在《锈橘》里出场过,没记错是最后两章吧,是何进那个堂哥。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