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契2(渡灵气被弄发情拱腰潮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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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在白晨额上浅浅地印了一个吻。 女子像是额上被烫到似的往一旁躲开,“我再找找别的书……”说着,磕磕绊绊地撞向书房,里面总能找到别的什么办法,至少让辟邪放弃那个说法。 自白晨见到辟邪的那刻起,首先是剧烈的头痛,而后这症状减缓,全身guntang,像是发了热。这不是羞愤或是情绪引起的体温升高,倒像是辟邪一旦靠近,身体自发的某种反应,令人不适。 她还记得辟邪说的所谓“你体内的声音呼唤我前来寻回记忆”,如果那东西说的是真话,白晨身体里还寄宿着什么东西。也是妖吗?还是说是某人的魂魄? 或者是——她的那把剑有古怪呢? 那也无不可能不是么,她先前在街上遇到瘴气邪祟时就是这把剑将那些东西驱散的,曾听周晓宁说过古老的剑器自成魂魄,是有神识在的,也有灵气。早先涂山老板盯着这剑也说它是个好东西,那大概率是有什么剑器自成的魂魄附着在这剑上了。 貔貅喜食宝物灵器,也可能就是找个理由把这剑吞了。 不知道辟邪和貔貅什么区别,至少在古籍上写的众说纷纭,都说是能避凶挡灾招财进宝的祥瑞,有的却说这兽与凶兽无异,为吞食财富无恶不作,既能带来祥瑞,也能带来灾厄,复杂的东西。 周晓宁留下的那些书籍零零碎碎记载一些有关与妖灵结契的事情,术师与妖灵力相差太大,就需要妖灵与自己共享灵力,交媾确实是最快的,但书里草草几笔带过,更多的是去找几个灵器,布几个法阵,这样正常的方式。 辟邪没骗自己。 白晨家中哪有那些灵器,而辟邪急躁,更不可能等她去布置那些东西。有意思的是,辟邪这般大妖宁愿与人类交媾也不愿等上一些时日让白晨去布阵,他肯定是在害怕什么的,怕白晨逃走或者其他什么事。 她不愿多想,目前也想不出什么所以然。只得凭自己三寸不烂之舌劝说辟邪再等等,等她找到比性交更好的什么法子来。 他就在厅里等着,将蒙住面容的斗篷卸下,不知在想些什么。先前复杂事太多,白晨不敢也没空去琢磨辟邪的这张脸如何。 比起他沉默寡言,阴晴不定的作风,他的脸算得上是赏心悦目,至少白晨受过涂山老板的熏陶,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觉得哪个男性长相优越了。但是辟邪比起涂山,俊得更典型一点。 硬要说的话,和他行房不算亏。 但多年的教养告诉她只是由于对方脸不错就无所谓与陌生人亲昵,这样的行为与禽兽无异,更何况对方甚至并不是人类。 “想好了么?” “……想什么?” “我的名字,你若以后一直叫我辟邪,就好像我直接唤你人类,总是不习惯的。” 白晨垂首想了想,总归辟邪是大妖,便起个寓意好些的名字。 “就叫令驰吧,寓意有魄力和气势,与辟邪相配。” 这不是她随意起的名字,早先年少时养了只黑色小犬,可爱粘人,这是它的名字。但犬毕竟生命短暂,早在几年前逝去了。不知是不是为了和辟邪赌气似的,给他叫做令驰。 毕竟这家伙身上穿的乌漆麻黑,也和那条狗狗相似,唤他令驰,还能予自己那条黑犬确还活在世上的假象,总能舒心些。 “嗯……往后我就叫令驰。” 话说得这般乖巧,前不久还掐着白晨脖子,看样子完全是不记得似的。她盯着令驰良久,舒了口气,“我,我要研究一下结契令,有什么事,之后再谈吧。” 抬脚想逃却被握住手腕,令驰一松不肯松,他幽深的眼眸还算平静,这人说话总是喜欢盯着别人双眼,无疑是一种压迫。 “你灵气太弱,我给你一些便是,不必那么麻烦。” “给,怎么给?” 还没等白晨反应,就被拽到令驰身前,他们挨得很近,她几乎能觉察到男子身周炙热的气息,白晨早有疑惑了,令驰的体温较正常人更高,和猫这类小宠的体温类似。 身上散发的却不是野兽的气味,反而是皂角一般清爽,也许是这身衣服被肥皂洗过,又可能是他自己先前在什么地方洗过。白晨不愿再想了。 管他令驰是什么祥瑞妖兽,至少在白晨眼里这他就是一个人类男性的样子,与异性这样亲密地接触只令她有些脸红。 “你心跳得好快,生病了?” “没有……你想干嘛?弄快些。”她逞强似的扭过头去,撑着手往男人的怀抱之外挣了挣,“什么事一定要这么粘着才能做?” “渡你一点灵气,不挨紧一些,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因为撑不住爆体而亡?” 得知这件事有多危险,白晨立马停了扭动。“我会死?” “你不动就不会。” 令驰说话还是那样冷淡,比起二人这样亲密的姿势,表情显然是很漠然的。白晨知道自己性命如何实际令驰不会在乎,他的生命是那样漫长,他总能在往后在不断地奔波中寻回自己的记忆,可白晨的命也就这么一回。 她有点怂了。 她滞在令驰怀中,催促他快些,那人手掌撑在白晨脊背,热气源源不断地传来,自心口漫至全身上下,直到脸颊也热得有些红涨,白晨便只能撑着身子喘气。 手脚有些发软,她不知是怎么回事,往后再撑个几分钟,连脚也站不稳了,躯体重心倾倒于令驰身上,他倒也不恼人,双手稳住白晨的身躯,女人就这样几乎挂在他身上了。 白晨体内四处乱窜的灵气叫她无法理解面前这样的状况为何,令驰就这样抱着她在屋内走动起来,为了稳住身形,她伸手抱紧了男人的脖颈,隐隐能感受到薄薄布料之下男性健硕的身躯。 她的脸更烫了些。 “你好了没?” 令驰闻言,却一声不吭,将她平放至床榻上,但为人运渡灵气的双手仍然贴合在白晨的后腰上,那些热烫的灵气仍旧源源不断地传来,这般刺激太过,她为了避开那只手将腰腹拱起,她自己不知,看着却是孟浪。 这辟邪愣了愣,将神智不清的女人双腿分开,衣裙里内裤也浸满了水,那处暗暗的一块水渍。他起了些玩心,这女人虽说灵力微弱,但似乎给她多少灵气都能吃得下,不过露了些丑样,yindao发情一般出水。 他猛地往女子体内注入一大股灵气,白晨霎时间眼前一片混乱,下体湿湿的不知流出了什么东西。恍然见到令驰扳着她的臀瓣看些什么,她忽而觉得羞耻将双腿并拢,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却一把扶住她的膝将腿拉得更开。 “你尿了好多,你看,榻上湿了一片。” 说罢,便扯着白晨无力的双手抚上湿热的阴户,他不知什么时候将白晨的衣裤卸下了,女子私密的xue口就这般赤裸裸地展现。 白晨有些无措,似乎是听不懂令驰刚刚说了些什么,便有些可怜得摇着头,连带着逼眼一块儿翕合,流着一股又一股黏腻的yin液,顺着股缝滴到床面上。 空气里弥漫着雌性发情的气味,令驰不懂怜悯,他嗅着这sao气下体肿硬得难受,就放任自己宽了衣带,将勃起的yinjing整根放出,热烫的头部贴合在女子腿根,隐隐摩挲着女子娇嫩的阴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