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挚友芝诺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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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还记得,他和芝诺斯第一次见面时的尴尬场景。 已经收拢军队明确了继承人位置的瓦力斯带上了独子,这个他的继承人。 那时候他7岁,芝诺斯5岁,两个人都差不多1.5个拉拉菲儿高,光也就比芝诺斯高半个头。 和被皇帝带在身边亲自教导的光不一样,5岁的芝诺斯已经和其他皇室子弟一起接受教育,而且各种功课领先同龄人一大截,天分优秀的不行,和同龄人间断层的差距,也让小小年纪的芝诺斯开始藐视其他人,觉得自己和那群蠢货除了年龄没什么接近的。 而被爱梅特赛尔克亲自教导知识的光则是对自己的天分毫无感觉,毕竟皇帝每次教完文化课就当场留作业然后现场批改大骂他蠢货,而魔法武术那些都是讲完让他自己慢慢练,光去花园里找魔界花演练前无影又会给他先揍花一顿,是以他也确实只以为自己是个普通的笨小孩。 普通笨小孩阿光,照例在花园里拿着小剑和魔界花玩,遇上了被谈正事的皇帝祖孙打发出来的芝诺斯。 扒拉在魔界花头顶玩摇摇乐的光被忍无可忍的魔界花甩了出去,光在温室的地面滚了两圈,滚蛋到了芝诺斯的脚边。 两双蓝色的眼睛对上,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没开口讲话,花园里只有呼呼的风声和魔界花的低吼。 片刻后,还是光先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衣服,主动打招呼:“你好呀,我叫光。” 见这个金发的小孩没有反应,光继续问:“我从没有见过其他小孩呢,你叫什么呀?你是从外面来的吗?外面好玩吗?” 芝诺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看着魔界花跃跃欲试。 “这就是皇帝的玫瑰了。看上去还挺适合练手的……” 没等光反应过来,芝诺斯就举着自己的剑冲了上去,然后就被看出他没有后台(无影)的魔界花一藤蔓掀翻,还附赠各种毒性后遗症。 光看着这个混到自己脚边的小弟弟,两双蓝眼睛再次对上。 …… 把中毒的芝诺斯扶起来,光叹了一口气,又举起自己的剑上去和魔界花讲道理,把魔界花揍晕过去后收剑入鞘,扶着芝诺斯去找爱梅特赛尔克问问有什么办法帮他解毒。毕竟后背有人的他一次都没被魔界花毒过,有时候魔界花气到放毒也在一瞬间被人解除了,他真的没有相关经验。 “芝诺斯.耶.加尔乌斯。” “什么?” 靠着他的小孩忽然说话,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芝诺斯,我的名字。” 后面光把芝诺斯从温室扶到宫殿,在皇帝“一下没见你又给我惹麻烦”的微笑目光下,老实交代了刚才发生的事。 正式讲到一半的瓦厉斯眼神平静的看了儿子一眼,什么都没有说,而皇帝索鲁斯则是在光不停的恳求下,不耐地一个响指解除中毒,然后转过身对瓦厉斯摆摆手示意正式结束他该走了,拎起光就往浴室走。 “真是让人尽惊叹,放你出去一小时不到都能给我惹出一堆麻烦。啧,脏死了……” “走吧,芝诺斯。” 瓦厉斯率先迈开脚步,没看见背后孩子情绪渐升的眼睛。 “欸?你又来啦,芝诺斯!” 溜出来玩的阿光在门口看见昨天新认识的小朋友,没见过几个陌生人的他很是热情,对芝诺斯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凑上前去围着他说话。 “走,一起去找皇帝的玫瑰练手。” “等等!干什么?” 提前完成课程的芝诺斯已经在皇帝宫门等了半个小时,看见光出来,拉着他二话不说就去温室。 每天都很心累的魔界花看见昨天那个新来的小子又又来了,打他的力气比之前的光还痛的多,它也怒了,直接把没有后台关照你芝诺斯放倒,然后趁光去扶芝诺斯的时候躲到其他花草里。 没办法的光只能又带着芝诺斯去向皇帝求助,央求了好一会儿,到了吃饭时间,不想被打扰的皇帝才大发慈悲治好了他让他离开。 “好了,他没事了。现在,你过来吃饭!” 反正后面芝诺斯就莫名的天天来找光了,拉着他一起去揍花,但是他太凶,光不是很想和他一起动手,觉得两个就太欺负魔界花了,所以每次都是芝诺斯被花搞趴下,光再接着上去帮他揍回来。 芝诺斯当然发现了这个玫瑰对他和对光的不同,他一上去就火力全开,光上去它连个毒都不敢放,不过他不在意,光战斗时的英姿和扶着他回去求救的样子他都十分欣赏。 “挚友。” 某一天,芝诺斯突然就这么喊了光。 光有点奇怪:“啊?挚友……我记得是比朋友还要好的朋友才这么称呼,你怎么突然这么叫我。” 芝诺斯面无表情:“你是我唯一认定的朋友,当然是挚友。” “你突然这么叫,我好不习惯啊……” “你还有别的朋友吗?”据芝诺斯所知,光一直被皇帝养在身边,从没出过皇宫,而皇宫除了士兵仆人,也没有其他人常入。 “……你等等,我马上回来!” 光快速跑到室内,气喘吁吁的站在办公桌前,问那个正在翻阅文件男人:“爱梅特赛尔克,我们是朋友吗?” 捏着纸张的手骤然收紧,男人看着面前已经长到桌子高了的男孩,那双熟悉的蓝色眼睛里,洋溢着让他讨厌无比的天真热情。 “不。”无影的否认是如此果断:“我们不是朋友。” 失落的光回到温室,芝诺斯还在那里一直没有走。 “好吧……我也没有别的朋友,现在开始我们就是挚友了。” 芝诺斯拉住光的手,用自己额头靠上光的额头,额间的魔珠轻轻贴着他。这动作他看教室里其他蠢货这么做过。 两只眼睛紧紧盯着面前人,看着他的瞳孔里也出现了自己的身影,金发孩童勾起唇角:“挚友……” 加雷马的旷野冰原,正在帮忙收集野兽皮毛的光突然打了个寒颤,野兽抓紧时机将剑顶翻,脱手的剑却并未掉到地上,而是被另一个接过。 金色长发的青年手腕一转就将剑刺入野兽心脏,随后抽出挽了个剑花,将剑上的血珠甩下雪地后把它送入光的剑鞘。 “我回来了,挚友……”